第六三四章 一家子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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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善撅著紅腫的屁股趴在枕頭上嗷嗷痛吟,而她的男人們或站或坐,團結在她開花的屁股邊看笑話兼說風涼話。她被說得心頭火起,忍無可忍之下仰天大叫:“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是人嗎!”眾夫的聲討戛然而止,四爺同趴在她身邊,面對她的愁眉苦臉笑嘻嘻說:“誰叫你不聽我們的話去上什么游泳課,你的屁股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活該?!笔譀]輕沒重拍了下她的屁股。“喔~~~”黃小善拖著銷魂的尾音發(fā)出慘叫,眼淚都飆出來了。站在床邊的裴遠一驚,連忙替她開脫:“小善怕你們生氣,本來不想報游泳課的,是我硬拉著她跟我一起報,哥哥們別罵她?!?/br>黃小善暗搓搓地jian笑:好樣的裴遠,只要幫我渡過欺上瞞下這一劫,事后我重重有賞。坐在床邊的近橫聞言掀起一絲眼皮,相當不感冒裴遠出頭給一家之主擔罪的行為,加上得知他們倆在學校每周都會共用一個池子游泳,不感冒變成不忿,動作很大地轉開藥膏的蓋子,挖出一坨消腫祛瘀膏抹在黃小善的屁股上粗魯?shù)赝崎_。“嘶!”黃小善疼得五官擰成一團,“大寶貝兒,你溫柔點。”“溫柔點藥效吸收不進去,有外人在的時候別叫我大寶貝兒!”近橫語氣冷若冰霜還拉長了臉。12345心知李小七至今不肯和小八候選人親近,都不約而同露出促狹的竊笑。一家之主大二之后,裴遠就經(jīng)常來黃宅找她探討功課、走動、蹭飯,進而在黃宅混了個臉熟。與黃家現(xiàn)有的男人相比,裴遠雖然沒什么特別出眾的地方,卻也沒什么惹人煩的黑點,性格陽光、人畜無害,看見12357他們幾個的時候一口一個哥哥叫得很親熱,除了李小七,黃家男人說不上多歡迎他,卻也不會為難他。雖然開頭幾次四爺會刻薄地轟他出去,慢慢的也就對他視而不見,任他在黃宅大行其道。但李小七是個非常專一又冷漠的男人,人情世故在他這里行不通,他對裴遠的敵意是不會因為對方幾句輕飄飄的“哥哥”就輕易動搖的。前頭六個比他早跟黃小善定情,以至于他們無法一生一世一雙人,他縱使再不愿也無話可說,誰叫他的緣分來得比人家晚。現(xiàn)在他進來了,他就不準黃小善的男人無休無止地增加下去,所以他一定會排斥裴遠到底!近橫上完藥,拉起被單蓋住她的屁股,叮囑男人們:“你們暫時都別碰她,過兩天就會消腫?!?/br>叮囑的范圍是“你們”,不過大家都聽得出他其實是暗示裴遠這個外人不要亂碰不該碰的地方,就連裴遠也聽得出。過去無數(shù)次血與淚的教訓警示黃小善,這種時候最好裝聾作啞,千萬不能踏進他們的硝煙,等他們斗個你死我活,她再去撿勝利的果實。這只孬種,也不看看硝煙是因誰而起的,她當縮頭烏龜當上癮了。蘇爺不耐煩地揉揉眉心,厲聲說:“你就沒一天是太平的,是不是嫌這一兩年沒人宰你,干脆就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下地獄?”“哪有人創(chuàng)造機會讓自己受傷的!”黃小善受傷了本來心里就委屈,大老公不安慰她還兇巴巴地諷刺她,于是小宇宙爆發(fā),無理取鬧地大吼大叫,“你們都給我走,我屁股疼,要睡覺養(yǎng)傷!”“蹬鼻子上臉,一定是老子太久沒揍你,你的性子就野了。”“來揍呀來揍呀,往我屁股上揍!”黃小善賭氣地撅高屁股挑釁他。愛之深責之切,蘇爺前頭也是因為心疼她受傷才小罵她兩句,眼下被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無賴習性氣得不輕,捏圓了拳頭準備如她所愿。黃小善鬧完就緊張地咽口水,心慌氣短之時聽見一道“天使”的聲音。“小黃也是因為屁股太疼了才火氣大,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走,出去喝酒吧。”柴澤的手臂哥倆好地搭在蘇拉肩頭。蘇爺當然也舍不得在她紅腫的屁股上火上澆油,于是順著柴澤給的臺階下,沖某人哼聲說:“下次再亂發(fā)脾氣,老子就cao到你屁股開花!”轉身走出去。柴澤跟上去。逃過一劫的黃小善悄悄回頭觀望。柴澤也心有靈犀地回頭向她眨眨眼。這對夫妻,一個在蘇拉頭上煽風點火,一個負責幫她滅火,狼狽為jian的程度也是沒誰了。朝公子受不了他們,對三爺說:“我們也出去把那盤棋下完吧?!?/br>三爺點頭。他們步子還沒邁開就被黃小善喝?。骸澳銈儌z等等,過來一人親我一口再走?!?/br>朝公子啐她一句:“成成成,你現(xiàn)在是黃家的重點保護對象,下的命令我們哪個敢不從?”“哼哼,當官的思想覺悟就是高!”她翹嘴以盼。朝公子又好氣又好笑地在她嘴上親一下。輪到三爺親完收嘴的時候被她迅速反咬了一口,聽見她說:“剛才本家主險遭惡夫攻擊,家里身手最好的你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幫本家主解圍,該罰!”三爺刮刮她的鼻梁:“還好意思罰我,剛才你?;斓臅r候我都想跟蘇拉來個混合雙打?!?/br>“嘖,你還敢混合雙打!”黃小善出手撓他。三爺閃身躲過,和朝公子有說有笑地走出去。“黃鱔……”四爺欲言又止。黃小善看看戶外漸暗的天色,明知故問:“晚上要出門打獵?”四爺眨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乖巧地笑給她看。“滾滾滾,趕緊滾!”黃小善擺手轟人。四爺喜呼,使一招鷂子翻身,從床上騰空落地,嗖一聲就躥得不見人影。一家之主的屁股哪有他賺錢來得重要,橫豎又沒摔死。沒幾分鐘就人去房空,氣得黃小善搖頭興嘆:這幫殺千刀的臭男人,看老娘屁股受傷伺候不了他們,就溜得比賊還快,不管老娘死活。近橫淡淡看一眼裴遠,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你還不走?裴遠讀懂他的眼神,斟酌之后說:“小善,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出去了?!彼f的是“出去”,不是“回?!薄?/br>近橫為了不跟他搭腔,假裝幫黃小善整理被角,沒仔細琢磨他的遣詞造句。黃小善點點頭,讓裴遠去餐廳吃晚飯,得到他的答應后目送他出門,這才說:“別弄了,裴遠走了?!?/br>近橫好沒意思地丟下被單,躺上床靜靜依偎環(huán)抱著她。黃小善在枕頭上轉頭與他面對面,問:“怎么對裴遠敵意這么大?”近橫固執(zhí)地抿緊嘴,在愛人的逼視下才癟著嘴非常不情愿地說:“你想收他,我不喜歡?!?/br>他的回答跟黃小善心中的猜測也八九不離十,唇角翹起一絲寵溺的微笑:“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要收裴遠?嗯,哪只耳朵,哪只耳朵……”她好玩地翻弄李小七如雪如玉的耳朵。近橫被她翻弄的那只耳朵燒得通紅,推開她的手,小氣地說:“反正我不喜歡他,你只要記住這點就行了?!?/br>黃小善很難得才能見到一次無欲無求的李小七直言不喜歡某個人,甚覺新鮮,故意逗他說:“你比裴遠大十來歲,怎么比他還孩子氣?”“還不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你以為我喜歡自己這樣!”近橫懊惱地低吼,仿佛被凡人擾了清心寡欲的神仙。“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是我把你從天上拉到紅塵滾滾的凡間來耽誤了你的修行……”黃小善一疊聲地跟他賠不是。“什么天上凡間,別胡說八道?!苯鼨M被她哄順了毛,這才想起,“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端晚餐來?!?/br>黃小善張嘴打哈欠,困頓地瞇起眼:“不餓。剛才吃了藥,現(xiàn)在藥效發(fā)作了,很困,你去吃飯吧。”“我等你睡著了再去吃。”近橫表現(xiàn)出一種羞澀的體貼。枕邊有男人的時候,黃小善臨睡前總要習慣性地占占小便宜:“親我一口,伸舌頭的那種。”近橫也早就習慣了她的習慣,眼中閃著瀲滟的光,輕啟薄唇吻上她,紅舌渡進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互相纏繞、追逐、吸吮,讓她把自己的舌頭嘗了個遍。第六三五章我們去開房吧<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三五章我們去開房吧黃小善再醒來時身邊的床位依然和睡前一樣沉甸甸的,她以為是近橫一直沒有離開留下來陪睡,于是閉著眼抬腿橫跨他的腰盤,一只手從褲腰摸進他的襠中,不是光滑而是毛躁的觸感,當下立辨陪睡的人不是近橫。這廝睡飽了花花腸子就活躍起來,手深入陰毛叢中握住一條軟硬適中的大rou,同時警告男人:“心肝你不許出聲,我讓心肝見識見識我苦練多年的‘摸rou識人’神功?!?/br>男人果然聽話得沒有出聲,只是滾動喉結發(fā)出吞咽聲,換做平時黃小善光從聲音就能辨出個子丑寅卯來,誰叫她現(xiàn)在被豬油蒙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大rou上,里里外外摸了個遍后裝模作樣地分析:“有毛,阿橫out;不夠粗,拉拉、風out;不夠長,小jibaout;咦,guitou好嫩,阿逆和阿澤這兩個殘花敗柳的guitou應該沒這么嫩的……”大拇指摁在渾圓的guitou上不停摩挲。軟綿的觸感從yinjing傳入男人的脊椎,銷魂的快感讓他想仰天長嘯。男人咬緊牙根不讓自己泄出一絲呻吟,怕自己出聲被她聽出自己是誰,就享受不到這種夢寐以求的觸摸。摸不出是哪個心肝的rou,黃小善心里直犯嘀咕,她摸著摸著,突然腦子中邪似的靈光一閃,繼而虎軀一震,摸rou的狗爪僵硬在上面:壞了,摸了不該摸的人!她僵住不動,男人便知自己暴露了。黃小善緩過氣,知道自己抓的是誰的rou也只裝作不知,當務之急是棄rou裝死保命。yinjing上的手稍有松動,男人就把她的手捂在褲襠里,聲色暗啞地懇求:“小善,別走……”第一次聽見他發(fā)出這種沾染情欲的聲音,黃小善不免一呆,隨即而來的就是恐慌,一種預感自己會犯原則性錯誤的恐慌。裝死裝不下去,她認命地睜開眼,對上男人火熱的幽深雙眸,沒什么底氣地問:“裴遠,怎么是你?”裴遠親她一下:“我一直守在門外,看見近橫走了才偷溜進來,我知道他不喜歡我跟你親近?!?/br>黃小善抿了抿被他親過的嘴,思來想去嚅囁了半天才說:“你、你先放開我。”手里有rou的情況下會嚴重堵塞她的智商。裴遠態(tài)度強硬:“不放!”黃小善欺軟怕硬慣了,一聽他嘴上的脾氣比褲中jiba的脾氣還大,人先矮了三分,要哭不哭地問:“不放你想干什么?我受傷了,你也不能干什么!”他不回學校,偷溜進她的房間一直等到她睡醒,她就知道午時三刻(攤牌)到了。裴遠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白露骨地說出心中所想:“小善,等你傷好后我們去酒店開房吧?!?/br>黃小善心里哀嚎,小狼狗被她忽悠了三年終于忽悠不下去開口跟她討rou吃了。“裴遠,我和那么多男人睡過,早就是個殘花敗柳破爛鞋,你值得更好的……”“別再拿什么‘你值得更好的女人’這種話搪塞我!”裴遠狠狠咬一口她的唇,“我比他們很多人都更早認識你,也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會在泳池里因為其她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就吃醋?!?/br>黃小善把眼一瞪:“你知道我吃醋還讓她們碰!”捎帶捶他一拳。“我不但知道你吃醋,拉你一起上游泳課也是為了光明正大脫衣服給你看。”他戳破自己的小心機,眼睛一閃一閃的,對她得意地笑。黃小善感慨自己的先見之明,她在前文就說過“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單純的”這種話。“我曾經(jīng)跟阿橫承諾過他是這個家的最后一個男人,從前我跟他們許過很多承諾,都沒能遵守,我不想丟掉最后的這一點信用,徹底變成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彼樒ず駳w厚,可總被他們說她這個人信不過,她也會不爽,也想給自己做做危機公關。“我說的是‘我們去開房’,沒說要你收我當這個家的第八個男人,你不需要畏首畏尾和害怕。”“你要找我當炮友!”黃小善嗖一下從他的褲襠中抽出手,慌慌張張地矢口拒絕,“不行不行,這樣做的后果更嚴重,被他們發(fā)現(xiàn)會打死我的!”看來這只野雞徹底被男人馴化成家雞了,遙想當年,她一身是膽,用自己博大的胸懷接納所有潛力股,腿比麻袋還松,上床都不用掰,自己就能張好腿請君入洞,如今此一時彼一時了。黃小善對自己的改變無知無覺,反而認為裴遠變壞了,連這種膽大包天的想法也敢生,推著他的胳膊急說:“你快離開我這里去客房睡啦,被他們看見你在我屋里我的屁股會開第二次花的?!?/br>裴遠不走,伸嘴親她。兩人其他出格的事雖然沒敢干,接吻卻不是第一次,黃小善掙扎幾下身子就軟了,在他熱烈的吻中發(fā)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裴遠吻到她胸悶氣短就點到即止,退離她的雙唇發(fā)出欲求不滿的喟嘆,拇指在她明艷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小善,認真考慮我的提議。我愛戀你三年,我不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負責,我只想要你讓我變成男人?!?/br>黃小善別過臉躲避他吃人的目光。裴遠親親她的臉頰,像來時那樣不動聲色地離開。黃小善趴在枕頭上張開剛才抓他yinjing的手,看著手心胡思亂想,不久又聽見身后響起腳步聲,她煩躁地回頭大喊:“你又回來……”聲音戛然而止,來者不是去而復返的裴遠,而是端著餐盤給她送宵夜的近橫。“剛才有人來過嗎?”近橫放下餐盤問。“是阿澤啦?!秉S小善熟門熟路地把鍋扣在柴澤頭上,“我都說了不行,他還一直纏我,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攆走他?!?/br>“柴澤來過?他傍晚的時候不是說和蘇拉一起出去喝酒?”黃小善一驚,迅速做出反應:“他喝了酒才那么興奮的,也不管我有沒有受傷……禽獸、jian商!”越說越真,還故意咬牙切齒。可惜近橫抽了幾下鼻子就識破她的彌天大謊:“他喝酒了屋里怎么沒有酒味?”黃小善臉色一僵,半晌才臊著臉嚅囁說:“其實剛才來的人是裴遠。”“他來就他來,你撒謊瞞著我干什么?”近橫臉色如常,并無動怒的跡象。黃小善看準了他的臉色才敢避重就輕地說:“他來看看我抹了你的藥膏有沒有好點,你不喜歡他,我怕你生氣才沒敢告訴你?!?/br>近橫嗯了聲,心想裴遠中意她,趁沒人的時候過來看看她,這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至于她避重就輕的部分估計也就是些裴遠心疼她受傷之類說的軟話,不聽也罷。端起宵夜給她吃,沒有再說裴遠的欲望,也沒有對她的撒謊再作為難,他本來就不是個刨根究底的男人。第六三六章開房(H)<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三六章開房(H)托李神醫(yī)靈丹妙藥的福,黃小善的屁股沒幾天就痊愈了,還變得比從前更光滑紅潤富有彈性,讓黃家男人愛不釋手,雖然他們一直就沒釋手過。那天裴遠直截了當要求黃小善幫他結束處男之身,這事兒之后就一直堵在她心頭。她心動,她肯定心動呀!試問一個校草級別的男人求她給自己破處,她不心動她還是黃小善嗎?她不心動她在這本書里的人設就崩了!但是心動不代表要行動,最多在學校里躲著點他。兩周之后的周五,因為下午沒課,黃小善約水巧出去逛街,也打電話回家報備了行程,結果她們吃了午飯還沒走出餐廳大門,水巧就被出版社的一通電話給call走了。而她這個靠男人發(fā)家致富、不用為畢業(yè)后的工作cao心的閑人只能百無聊賴地在校園里一路踢著小石子亂晃,恰巧被正在打籃球的裴遠捕獲。黃小善落到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只香噴噴的烤雞在邊走邊踢小石子,果斷拋棄球友,撿起包包和外套就向她小跑過去。“喂,你說要打球的,你去哪里啊!”莫名其妙的沈超沖他背后大喊,遲一眼才看見在他前方低頭走路的黃小善,掃興地把籃球往地上狠狠一砸,“有異性沒人性!”裴遠小跑到黃小善背后就改成躡手躡腳,拍拍她的肩頭,伸好食指,等她扭頭的時候食指就戳在她的臉頰上。黃小善捂住臉頰,罵他無聊、老套。裴遠笑吟吟地問:“怎么一個人?你課上不是和水巧說要和她一起去逛街?!?/br>“她臨時被雜志社召走了。”黃小善看看他外套里面的球衣,“你打球?。俊?/br>“嗯,打完了,我送你回家?!蹦阏f這話對不對得起陪你打球的沈超?黃小善想想這兩周他再沒提過一個字跟獻身有關的話題,估計腦子已經(jīng)冷卻,就點頭答應讓他送。裴遠跑去開車,他上大三的時候把座駕升級成小車。黃小善十分非常之羨慕,她的阿斯頓·馬丁因為太貴(五百萬),一次都沒敢開來學校炫富,就怕上課的時候車子被學校里的激進分子倒垃圾、噴油漆啥的,那可就太cao蛋了。裴遠把車開過來,她坐進去,正要扣安全帶,被他手快地搶走。他打球流了一身汗,傾身給她扣安全帶時頭發(fā)磨蹭她的下巴,揮發(fā)出一股干凈好聞的體味和洗發(fā)露的綜合味道。黃小善吸吸鼻子:啊,處男的荷爾蒙味道真提神!裴遠扣完安全帶趁機親她一口,親完笑得像個要到零食的孩子。黃小善擺出橫眉冷對的樣子:“你別太得寸進尺!”裴遠看癡了:“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br>饒是黃小善這種不知道回鍋炸過多少次的情場老油條也擋不住處男一句樸實無華的贊美,氣又氣不起來,甜也確實很甜,殺傷力太大。“你再說這種惡心巴拉的話我就下車!”她無計可施之下只能用裝兇來打破車中曖昧的氛圍。裴遠怕她真給跑了,趕緊開車。黃小善低頭玩手機,片刻后抬頭,發(fā)現(xiàn)回家的路線不對:“你怎么走大門?”他們一般從學校后門回黃宅,比較近。裴遠若無其事說:“下午沒課,不要那么著急回家,我們在街上兜兜風再回去吧?!?/br>他以前也開車載她兜過風,黃小善想了想,默許了他的提議。裴遠開著車在沙田一帶兜轉,路過一家高檔酒店,聽見腦中“?!绷艘幌?,把車倒回去。黃小善從手機上抬頭,看見車窗外的酒店招牌,升起不祥的預感:“裴遠,你兜風兜到酒店?趕緊開走送我回家?!?/br>這小子難道初精憋太久,到了不得不在女人身上發(fā)泄的地步?裴遠不管不顧拉過她的手按在籃球褲下熱乎乎的山包上:“小善,我們偷偷做一次,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br>他從大一就心心念念著黃小善,直到大三才下定決心要獻身給她,中間三年見證了她和一堆男人的起承轉合,心境早已與初識她時的心境大不相同,現(xiàn)在說要和她睡覺絕不只是生理支配下的沖動。“裴遠,你別讓我難做好不好?!秉S小善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他一根筋的對自己鍥而不舍,講不聽罵不走,她就料到未來某天肯定要給他個交代,但她總是抱著鴕鳥心態(tài)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上大三的裴遠已經(jīng)過了黃小善擺個苦瓜臉他就心疼舍不得為難她的階段,深知幸福(性福)是不會自己走過來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主動出擊。解開兩人的安全帶,下車走到她的車門邊硬將她拉下來半抱半推著走進酒店。裴遠抓著她一只小手站在前臺訂房間,黃小善做賊似的低垂狗頭,手還虛掩在臉上,畏首畏尾的行為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兩個學生黨在周五下午來酒店開房。她這么怕曝光自己的臉是因為家里有個酒店大王,香港所有高檔酒店都跟他有一腿,他也經(jīng)常出入各種酒店洽談業(yè)務,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她真心怕不走尋常路的阿澤會突然從拐角跳出來抓她個現(xiàn)形。可惡,破處來這么高檔的酒店干嗎!隨便找個日租房對付一下就過去了。你樂意裴遠還不樂意呢。裴遠領了房卡,擁著她走進電梯,電梯門一關上就迫不及待把她壓在墻壁上索吻,等電梯停下有人進來時又迅速放開她。到了這種臨門一腳的時候,黃小善這個老司機反而緊張起來,心想裴遠對自己的初炮期待值這么高,她又是只破鞋,等下他進來的時候要是覺得她的黑風洞不如預期的好,會不會在心里說出“就這么個破洞還好意思吊了我三年胃口”這種話?嘖嘖嘖,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裴遠等了三年才等到自己的專屬時間,進房關上門就急切抱起黃小善走向大床,將她拋向大床,自己跟著壓上去,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挑出她的舌頭在空中交纏,雙手熱切地摸索她的身體。黃小善在他的舌下嚶嚀,面對他帥氣的面孔,撫摸他扎實的體格,鼻間都是他濃郁的荷爾蒙氣味。裴遠真如一只發(fā)情的公獸,渾身是勁,急切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性器給她看:“滿意它嗎?喜歡它嗎?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br>一切發(fā)生的如此快速,他們全身赤裸躺在同一張床上,彼此擁有相同的欲望。黃小善握住它,似乎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它的內部,如此火熱、飽滿,超出她想象的堅硬,仿佛漲到極限,在下一秒就會爆炸。裴遠饑渴地吸舔她的全身,對她又吻又咬,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執(zhí)意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舔弄她的rutou直到它挺立,臉向下移動埋進她的胯間,用她的陰毛摩擦自己的臉龐,將整條rou縫含進嘴里啃咬、品嘗。黃小善幾乎要尖叫出來,他毫無技巧又沖動非常,舌頭在她身體里雜亂無章地滑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裴遠放開洞xue,渴望地看她:“我想要,給我……”挺直身體跪在她的雙腿間,roubang正對洞xue,剛一接觸,guitou就陷入一團濕滑中。他停留一會兒讓她習慣自己的存在,再漸漸將體重壓上去,讓整條roubang緩慢進入她的身體。愛死了在她體內的感覺,柔軟又緊致,包圍著他,讓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摩擦、刮搔她的rou壁,讓他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黃小善抬腿圈住他,在他身下不耐地扭動。裴遠緩慢移動,對自己能和她融為一體的事實興奮到不能自拔,貫穿她的時候,洞xue會抓緊他的roubang,讓他必須凝聚更多力量才能深入。“小善……”他喘息著,感受她身體里的每一下蠕動,凝聚力量更深更猛地進入,roubang一再重復同樣的動作進出她的rou道,表現(xiàn)給她看自己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伴隨他的每一次撞擊,他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刺激他更加劇烈地動作。他們互相凝視對方,傳遞著彼此的情感,身體被濕淋淋的汗水浸透,淪陷在這場即緊張又狂亂的性愛中。黃小善吊掛在他身下,身體被他撞得飛起,rutou在他taonong的節(jié)奏中掃動他的胸膛。突然,裴遠拱起背,一股顫栗般的快感充斥全身,roubang急抖,龜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昭示著黃小善又終結了一個處男。裴遠停留在xue里回味自己的初潮,親著她問:“我是不是來得太快沒有讓你享受到?”黃小善說:“男人第一次都是這么快的?!?/br>多么富有經(jīng)驗的回答,空氣突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黃小善暗暗懊惱自己說的什么屁話,把氣氛都搞尷尬了,不動聲色地從男人身下移動屁股,讓他變軟的yinjing滑出來。裴遠一察覺到她的意圖就連忙把yinjing又撞回去,下體死死壓住她,慌張地保證:“我會努力的,你別嫌棄我!我不要你負責,也不逼你在他們面前承認我,我們之間還是我單方面追求你的關系,我們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所以,你能不能還像今天這樣偶爾偷偷和我出來?!?/br>黃小善被他卑微的懇求說心疼了:“傻瓜,他們何等精明,瞞也瞞不了多久的?!?/br>“至少……瞞一下試試?!迸徇h抱緊她,吸食她懷中甜蜜的乳香,“明面上的關系我通通都不要,只要你偶爾躺在我身下,不要只給我一次的燦爛?!?/br>黃小善最是吃軟不吃硬,再三斟酌后扭頭避開他的眼睛說:“那你以后小心別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也別來這么高檔的酒店,我怕會碰見阿澤或者他的手下,我經(jīng)常去森美蘭華找他玩,他的手下都認識我的臉。”裴遠一百個一千個答應,再次在她體內推動roubang,開始新一輪的沖刺,也開始了他漫長的外室生涯。你們大概不知道,黃小善因為早期經(jīng)常瞞著東墻搞西墻,長此以往就在身上養(yǎng)成一股做賊心虛的氣質,黃家男人看習慣了,等她真的在外面偷吃,反而被她蒙混過去,加上她有過和柴澤暗渡陳倉很長一段時間的經(jīng)驗,反正和裴遠上床的事直到一年后才被黃家男人發(fā)現(xiàn)。第六三七章懷孕(蘇爺?shù)耐?,一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三七章懷孕(蘇爺?shù)耐蓿桓?/br>轉眼又是一年花開花落,黃小善把這輩子該上的學上完,成為一名光榮的大學畢業(yè)生。她有錢有男人,出人意料的居然沒往好吃懶做這條路上發(fā)展,大四的時候就和裴遠一起創(chuàng)業(yè),注冊了一間個人工作室,接一些繪畫類的案子。自由,獨立,工作地點不限,同事還跟她有一腿,還有比這更完美的工作嗎?黃家男人除了近橫,沒人對他們的“夫妻店”有意見,他們樂得有裴遠這個免費保姆看著黃小善,讓她畢業(yè)后有事可做,不至于荒廢了自己的專業(yè)或者整天畫那些下三濫的鬼圖,反正怎樣都比整天待在家里和老幺鬼混當廢物強。他們如此爽快,倒叫心里有鬼的黃小善懷疑他們其實早就知道她偷吃裴遠的事,幾番試探下又感覺他們沒發(fā)現(xiàn)。總之畢業(yè)萬歲,她黃小善終于飛出校園,成為自由翱翔在天空下的雌鷹,晚上再也不用擔心玩男人玩到太晚第二天起不來了!她諸事順心,唯獨常常煩惱一件事。自她從大馬回來,已經(jīng)過去兩年,肚子依然空空如也,大馬和香港兩位神棍誰的業(yè)務能力更強,她心里也有了答案。她可能真是個無籽西瓜,每次走在熙攘的街上看見小孩子總要悵然若失一番,回到家就背著男人們長吁短嘆,越來越害怕去朝官邸給鏗鏘老玫瑰請安,夏天吃西瓜也專挑西瓜籽又黑又大又密的下嘴,再噘嘴機關槍似的射出來。男人們問她畢業(yè)旅行想去哪個國家,她意興闌珊,推脫手頭有幾個案子客戶急趕著要,旅行先存著等忙完這一陣再去,其實是她神經(jīng)質地認為活得太爽,老天爺就更不可能讓她生孩子了,你們說她是不是有病。黃家男人一問裴遠就知道她手頭有沒有工作,心知“孩子”已成為她的一塊心病。他們私下圍成一圈泡澡開小會,拍案決定:既然她想要孩子,就給她個孩子!橫豎她也畢業(yè)了,生個孩子給她玩,她就能少和老幺出去逛街刷卡花天酒地,從經(jīng)濟角度來看,還是他們賺了。小崽子就是因為這群無良男人在澡池子里一個很隨便的決定來到人間的,任務是制衡四爺?shù)拈_銷。他們在吃晚飯的時候把這個決定以surprise的方式告訴黃小善。黃小善當時含著菜張口結舌的表情真可以用whatthefuck來形容,就是震驚、活見鬼、不知所措,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人話表達內心的驚濤駭浪,最后只能選擇最淳樸最能釋放天性的爆粗口:“靠,你們以為生孩子跟上街買菜一樣簡單!”黃家男人集體動員給她做思想工作、心理準備,以及禁欲前的狂歡,李小七也著手給她吃各種好東西調養(yǎng)身子。一直和黃小善形影不離的四爺也蹭到不少好處,吃補品吃得他雄風大振,在床上大殺四方。黃小善怕他再補下去,到時候一禁欲,沒洞給他發(fā)泄火氣,他非憋得滿地亂滾抓心撓肝不可,就忌他的口,不許他再來蹭吃她的補品。送子觀音李小七為謹慎起見,把黃小善送去醫(yī)院,在專業(yè)的環(huán)境下,由他親自cao刀讓她懷孕。這樣說真容易讓人誤會,其實是讓她去醫(yī)院接受試管嬰兒手術。未來的三個月,黃小善懷著忐忑的心情往返于醫(yī)院配合做各種復雜而艱難的試管步驟,男人們雖然輪流陪在她身邊,畢竟不是他們來費這么大力氣生孩子,肯定不能完全體會她的心情,只能給她精神上的鼓勵。近橫從她身體里采集幾顆卵子,在體外和蘇拉的jingye混合,一天之后有三顆卵子成功受精。等受精卵發(fā)育成胚胎,他在兩顆最好的胚胎中左挑右選,最后干脆閉上眼睛盲選了一顆胚胎植入她的zigong。鑒于這是個悲傷的故事,他一輩子也不會跟小崽子說其實他的命是他盲選出來的。其實母體在人為干預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能懷上多胎,因為黃小善是第一次懷孕,黃家男人沒敢讓她多生,就讓她生一個試試水,反正要是生出個歪眼斜鼻的那也是東宮的種。小崽子還沒出生就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惡意,你的小爹們各個都盼著你歪眼斜鼻呢。近橫將黃小善從醫(yī)院載回家,叮囑她兩周后用驗孕棒驗一下晨尿,確定是否成功妊娠。黃小善只當自己懷上了,從路上到家里,不停充滿愛意地撫摸自己的肚皮,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空氣吸多了讓寶寶著涼。一孕傻三年,她這就開始發(fā)作了。黃家男人都沒有她肚子里已經(jīng)住進一條人命的認知,晚上到點了照舊去她屋里報到。黃小善正靠躺在床頭摸著肚皮想晚上的飯會不會吃得太多把寶寶壓到了,拿起育嬰手冊,一頁都沒翻就看見男人們還跟平時一樣若無其事地走進來,脫衣服上床,抱住她親吻。親她的是三爺,其他人也陸續(xù)爬上床排隊準備接吻。四爺不耐煩地用腳提醒三爺:“喂,你親夠了沒!”三爺揮手掃落老幺搭在他肩上的腳丫子,意猶未盡地放開愛人的嘴,中途還返場再親兩下。四爺急切地推開他,正要上嘴,黃小善已經(jīng)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你們這群禽獸,我懷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后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驚,擔心自己這么激動會動了胎氣。什么胎氣,哪有氣給你動。四爺恍然:“啊,我忘記你今天去醫(yī)院裝小孩了。”這話乍聽之下很別扭,仔細一品又發(fā)現(xiàn)沒毛病。“你敢忘記咱家的大日子,你敢忘記,你敢忘記!”黃小善剛才吼一下都怕動胎氣,現(xiàn)在又被老幺氣得動粗揍他,“你們呢!還有哪個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乖乖跪在我的肚皮下挨罰!”五男各自在床上找了個位置躺下,或看書,或擺弄手機,全部裝聾作啞。四爺心里大罵他們王八蛋,而自己被打成個孫子也不敢還手,誰叫她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黃小善對老幺又掐又打,直到驚覺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亂動。四爺乖巧蜷縮在她的胳肢窩下,手伸進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黃鱔,你生了孩子還會不會最疼我?”“目前還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懷上。”近橫插嘴說了句很客觀的話。可惜四爺就不是個聽得進客觀話的人:“我和黃鱔說話,你瞎插嘴什么!”人家在和黃鱔撒嬌,你出什么聲,不識趣!黃小善正在興頭上,自然也聽不進近橫的客觀話,信誓旦旦說:“什么能不能成功,我的寶寶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子里長大!”近橫跟這兩個不講理的人講理,真是兩頭不落好。朝公子好笑地摸摸她圓了一圈的臉蛋:“你這個孕婦好大的脾氣?!?/br>孕婦,這詞她愛聽!黃小善受用無盡,鼻孔朝天地哼哼:“你們有空就跟阿逆學學說話之道,別一個個的張口閉口能把我氣個半死?!?/br>四爺不屑地彈著指甲翻白眼:“幸虧黃鱔懷的是大哥哥的孩子,如果懷的是二哥哥的孩子,以后一大帶一小,兩張嘴雙賤合璧,還有我們說話的余地嗎?”朝公子笑而不語,滿面春風,心里糾正他:是一大帶兩小,三足鼎立。柴澤突兀地說:“小黃,爸知道你準備生孩子,吵著讓我?guī)闳ゴ篑R,說要讓我媽她們給你安胎?!?/br>朝公子臉上的笑紋淡下來。黃小善反而臉上笑開了花:“柴爸爸真暖心,等我肚子大起來就去大馬住兩個月,讓阿姨她們給我講講經(jīng)驗?!?/br>近橫這時候又想說還不確定你能不能成功懷上,別高興得太早,但前頭已經(jīng)被她嗆聲過,不想再自討沒趣,就把話爛在肚子里。朝公子臉上的笑紋已經(jīng)消失無蹤,換上不是滋味的表情。他怎么也沒想到柴澤的父親會和小善那么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寵小善,這兩年從大馬不知道給小善寄了多少吃穿用度,兩人還時不時就要互通電話扯皮一番。全家都知道小善最缺的就是父愛,柴澤父親的出現(xiàn)可算是大大彌補了她心頭的缺憾,連帶著柴澤在她心頭的分量也水漲船高。全家也都知道他的父母非常不待見小善,他mama更沒少為難她、給她臉色看,這時候出現(xiàn)個疼她寵她的柴老爺,小善甚至連爸爸都叫上了,兩相一對比,叫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四爺靠躺在黃小善懷里斜睨朝公子臉上精彩的表情,這是他近年來新增的樂趣,每次一提到柴澤的老爹又怎么對黃鱔好了,二哥哥的臉就跟吞了蒼蠅似的,奇趣無比。人家柴澤的父母給力,二哥哥你有能耐也叫你老媽疼愛黃鱔一個試試。黃小善想起都這么一會兒了孩子他爹死哪里去了,轉頭就看見他坐在床的最外邊疊著大長腿靠在床頭拿電容筆在平板上寫寫劃劃,于是老大不爽地說:“也不知道我懷的是誰的孩子,眼睛斜都不斜一下我的肚皮!”蘇爺?shù)ǖ卣f:“剛才近橫不是說了還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懷上,你現(xiàn)在所有的興高采烈都只是一頭熱罷了。”近橫抬頭挺胸起來,這個家里還是有人把他的話聽進去的!黃小善心氣不順,拿個靠枕丟他:“我給你生孩子,你給我潑冷水!”蘇爺無可奈何,只得放下公務,拍拍老幺,擺手示意他讓開。四爺沒好氣地滾到一邊玩游戲機。蘇爺挪過去,黃小善拉長個臉依偎到他身上,抓起他的手蓋在肚皮上:“摸摸你兒子?!?/br>“怎么是兒子,我說是女兒?!碧K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語氣、五官都變柔和了。“你說想要女兒,萬一生出來的是兒子,你是不是就要虐待他?他可是你親生的!”黃小善替還沒出生的孩子得被害妄想癥。后來蘇爺對小崽子慘無人道的軍事化管理證明了她沒有妄想,是預言,她太清楚R首領的心狠手辣了。蘇爺捏住她rou嘟嘟的臉頰:“我看你懷的不是兒子也不是女兒,是一把雞毛令箭?!笔指胁诲e,多捏捏。她為了懷孕增肥,把尖下巴都增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