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探乳(微H)
第二章 探乳(微H)
殿內刮起陰風,男子沉下臉來,緩緩握住劍柄。 胸腹上插著夫君的佩劍,吳嬋沒心沒肺地想:肚子已經被捅過了,這次怕是要輪到腦袋。 人死之后墮入地府,鬼死之后又要去哪兒? 回憶起冰山上的那堆小rou點,她后脊背忽然開始冒冷汗。 吳嬋在發(fā)呆神游,男子卻松開佩劍,這書是天獄星君的,你可閹不著他。 他展顏一笑:叫我王殣。 吳嬋一臉茫然:禁令的禁? 男子笑得更加愉悅:殣,埋葬之意。 說完,他飄了過來,在吳嬋的小腿處輕輕一踢力道不重,態(tài)度卻很是輕佻。 吳嬋右腿一軟,那本從她腳底躥出,落入一只蒼白枯瘦的手。 王殣拎起天獄星君的珍藏讀本,搖了搖頭:鞋底太軟,壓根沒留下印子。 吳嬋右腳一縮,溫潤的東珠埋入裙底,誰會穿厚底鞋偷情? 有道理, 將話本扔回玉案,王殣替吳嬋收攏鬢邊碎發(fā),為何要氣惱? 當然是氣那閹人星君,氣那勞什子話本,氣這狗屁倒灶的地府。 倘若牛頭馬面能晚來一炷香,倘若她當時如愿化作厲鬼,必定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吳嬋當然不會實話實說,她翻了個白眼:偷人偷少了。 王殣低頭看她,此話當真? 真。 哦 若有所思好半天,王殣抬手觸碰那段瑩潤的脖頸:要不要再偷一個? 吳嬋被凍得一哆嗦,偷誰。 王殣低下頭,冷如冰針的長發(fā)戳在吳嬋的豐乳上,我。 吳嬋沉默片刻,鼻腔里噴出一股氣。 王殣往后挪一步:如何? 將搖晃的步搖扶正,吳嬋并不驚訝:我知道。 相反,她還輕蔑一笑,要么爬床,要么爬冰山,是么? 阿嬋不愛讀書,倒是冰雪聰明, 王殣一臉贊許地看她,那我若是又要與你歡愛,又要讓你爬冰山呢? 吳嬋無動于衷:你不要臉,我有什么辦法。 她將破破爛爛的領口扯得更大,被寒風一激,嫩紅的櫻珠也跟著挺立起來。王殣端詳片刻,還是慢悠悠地探出胳膊。 冷,好冷。 青紫的手指即將挨到肌膚,吳嬋嘴上說得輕松,頭皮還是不受控制地發(fā)麻。 她雖然是大毒婦,生前也沒見過死人,更不可能與死鬼歡愛。 王殣彎下身,將下巴頦搭在吳嬋的頸窩:怕什么 腰間珠玉啷當作響,他偏過頭,用鼻梁輕輕剮蹭那片豐軟的肌膚,你也是鬼,同我一樣。 吳嬋無法反駁,因為她被凍得張不開口。 她眼眶莫名一酸,落下一滴清淚。 嚇著了? 王殣手指輕輕一抬,淚滴立刻凝結成四角八棱的冰珠。珠子磕磕絆絆地往下墜,帶起一陣陣刺痛,最后被兩團軟rou攔住去路。 吳嬋一吸氣,冰珠滾了一圈,竟在她胸上戳出一個血窟窿。嗅到一絲腥氣,毛絨絨的銀色腦袋也跟著往下挪。 王殣探出尖舌,將淚珠卷入口中咽下。他意猶未盡,又去舔舐周圍的血跡。 舌頭畢竟是軟rou,不如手指冰冷刺骨。軟rou上頭還生著細密的顆粒,肌膚被摩擦拉扯,帶起一片怪異的酥麻。 吳嬋前世只搞過兩個男人。 周至厭惡她,雜役唯唯諾諾,兩人都沒有這么干過。 她氣息有些急促,將rufang主動往前送。這新男人也頗為上道,一口咬住白膩的嫩rou,又用牙齒輕輕碾磨。 吳嬋一個哆嗦,暖流從溫軟的花房涌出,順著小腹一路下墜,淌出一團黏糊糊的蜜,打濕了羅裙。 她死后沒有褻褲,那東西早就被雜役剝去了。周至當時正忙著捉jian滅口,也不可能讓她提上褲子再赴死。 因此,她被牛頭馬面拷走時,屁股蛋子就是光的。 光著一對大腚,她大搖大擺地走過黃泉路,又朝那鐵面無私的判官跪拜。 真滑稽。 吳嬋憋著笑,胸膛止不住地顫動。 王殣起身,唇邊沾著斑點血跡,顯得更加鬼魅駭人。他張開薄唇,鋒利的犬牙若隱若現(xiàn):先去洗洗。 他一把握住周至的佩劍,慢慢往外拉扯。 利刃在腹部翻攪,吳嬋卻毫無痛感。相反,她覺得四肢愈發(fā)有力,軀干也愈發(fā)舒服自在。 冷冰冰、血淋淋的寶劍被徹底抽去,吳嬋腹部的大洞也漸漸愈合。 拎著寶劍,王殣打量著那截雪白的腰腹,我濫用職權,幫你拔了。 吳嬋不情不愿地道謝,王殣朝她擺手:不必謝我。 我喜歡玩花樣,這劍不拿走,你躺不下去。 吳嬋:哦。 她全須全尾、無所事事地盯著王殣,王殣則觀賞著手里的寶劍。劍身由精金玄鐵鍛造而成,上頭還鑲嵌著華麗古怪的圖騰。 讀完圖騰,他緩緩皺起眉:你相公,夠狠。 這東西是用來鎮(zhèn)壓囚禁亡魂的。 周至殺了吳嬋,還想繼續(xù)折磨吳嬋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