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狂風亂雨(H 有一點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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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狂風亂雨(H 有一點舔足)
席玉的衣裳也被雨水沾濕了。
她沒心思回房換一身,而是心不在焉地在廊下踱步,不知轉了多久,李兆打開房門,倚在門沿上看她:你還要這樣轉多久?
你醒了?她意外平靜,停下腳步,看著師父。
李兆只穿著中衣,身上還有一股皂角的微香,帶著香味的熱氣從房里往外蔓延,席玉往房里看了一眼,心想他必然是洗沐過了。
李兆果然道:你與他吵架時,我就醒了,還順帶泡了個身子。
師父席玉喊他,又不知該說什么。
察覺到席玉的不對勁,李兆一把將她拉到房里,借著外頭的電閃,他看清她的臉,一下沉了嗓音:你哭過了?
哭?當然不曾哭過,但席玉想,也許她真的很難過吧。
屋里熱烘烘的,與外頭的狂風暴雨不同,席玉有些發(fā)抖,不知是心還是身子,她望著身前的李兆,倏然間抱住他,朝他臉上湊過去。
師父,師父,陪陪我。
李兆的身子很香,她昨日就領教過,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氣味,溫柔而讓人留戀,席玉伸手抱著他,微濕的外裳被李兆解下,兩人鼻息相融,他緊緊摟著她,將她抵在墻上,迫使她停下親熱的動作。
席玉,你在做什么?他看著她,神色不明,,把我當他的替代品么?
李兆想讓席玉清醒一些,微怒之下,他似笑非笑:他走了?
是,他走了,席玉摟住他的脖子,跟他帖得很近。又是這樣,分明這么近、但他就是不肯把身子給她,席玉痛苦道,他走了,你滿意了?不必嫉妒,不必在我面前說那些有的沒
暴雨傾落在房頂上,臨海仙居的小屋房檐很矮,雨聲十分逼近,密集地包圍著二人。
李兆在她說話時低頭吻住了她,他的嘴唇也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香軟。
興許這個吻遲了很久,外頭的雷雨聲仿佛讓他們回到了初識的雨夜,二人又廝打起來,只不過用了不同的方式。天地間雨幕嘈雜,但又很寂靜,好像世上只剩下她二人。席玉狠狠抓著李兆的肩膀,去咬他的嘴唇,直到嘗到鐵銹味,才稍稍松開。
他們抱得太緊,連呼吸都漸漸困難,二人張開唇,在空氣中糾纏著艷紅的舌頭,又吞于一方口中。
席玉轉了個身,將他壓在墻上,伸手去拉開他的腰帶,李兆沒有阻止,他用手擦了擦唇邊的血珠,笑了:席玉,你想好了,非要與我如此。
別裝模作樣,席玉看著他逐漸裸露的身軀,你不想嗎?幾次三番勾引我。
李兆不否認,只是沉沉地看著她:席玉,不要再為他感到痛苦。
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脫下衣裳,黑金色的梵文在雷電中發(fā)出詭異的幽光,他貼著她的耳朵呢喃囈語:是,我嫉妒他,嫉妒得要瘋了。阿玉,你生來高傲,為何要為他難過思慮?我不好么?你每擔心他多一些,我就多嫉妒他一些
李兆吻著她的脖子,語帶殺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殺了他?
她撩起他的一抹烏發(fā),笑了起來:你居然會嫉妒他
李兆解下她的中衣,也許席玉并不清楚自己有多么無情,在她面前,無論是李兆還是徽明,都像是搖尾乞求的野狗。她把溪紋紅葉給了李兆,徽明一走了之席玉能忘了他么?
他們兩個沒有一個贏了。
唔他不去想那些,低頭又去吻她,一手輕輕揉弄著乳rou,席玉也摸著他的,她避開他的傷處,指尖撩起一股酥麻之意,捏起他飽滿的胸肌,又點了點他的乳尖。
她看到他的胸前起伏著,漸漸有汗珠聚起,他的聲音低沉發(fā)啞,而后一把將席玉整個摟在他胸前,他抵著她的發(fā)旋,像是在對她說,又像在自言自語:別這樣,別這樣倘若我為此上癮呢?
師父,席玉舔了舔他胸前的朱果,滿意地聽到他難耐的喘叫,她說,為我上癮吧,不好嗎?
李兆拉著她的手,從她的脖子一路親吻而下。
如你所愿,阿玉。
她張開腿夾著他的腰身,李兆吮吸著她胸前的乳rou,隨后他的頭顱往下,兩手幾乎托起她的腰身,將臉埋入了她的身下。顯然,他毫無任何技巧可言,甚至動作還帶著些怒氣,長舌裹住她的下身,又滑入她的甬道內(nèi),發(fā)出濕潤的舔吸聲。
席玉只看見他滿頭的青絲落在她腿上,她摸著一縷,口中喊著:師父,再深一點
她的腰身被他舉著,因此,分泌而出的春液,混著他的唾液,一齊滴在了錦被上,李兆伸手摸了一把,涂抹于她的大腿,舌尖更往里推,席玉輕哼著,夾緊了他的舌頭。
師、師父他不像在歡愛,倒像在發(fā)泄什么,席玉被他混亂的動作舔得一陣發(fā)軟,按著他的頭便去了。
李兆重又上身抱住她,席玉濕淋淋的腿心被他用手撫摸,她順著他身上的紋路舔舐,問他:師父,你知道嗎,這些東西讓你看起來很sao。
李兆當然不知,他陷入一種晦暗不明的神色中,從前他瘋病發(fā)作要殺人時,也是這般模樣。
席玉不知為何感到興奮,親眼看著一個人對自己上癮迷戀,往后離開了便不能活她撫摸著他的軀體,李兆緊緊扣住他的身子,問她:嗯?我要怎么做,阿玉。
他的身下挺立著,席玉舔了舔的乳尖,握住他那處,問他:你不知么?
李兆驚喘著,搖頭:不知。
你沒玩兒過?
他沉默下來,不想回話,只是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吮吸的紅痕,席玉用力打在他的性器上,著眼看了看。rou紅色的玉莖,頂部微微翹著,漲得很厲害,而他甚至不知道該怎么紓解,只是依靠本能挺著腰在她手心微微抽送。
精瘦的腰身上被紋著佛經(jīng),也不知是哪一句佛語教他如此做的。
席玉看著他腰骨旁的那道舊疤,讓他坐起身,自己扶著他的性器往下。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方只含了個頭,他就抱著她往里壓著,圓而翹的頂端摩擦著她的敏感之處,席玉抱著他的脖子,一句句喊他:師父,師父陪我。
他又變得溫柔起來:阿玉,師父會陪著你。
充實的快感讓她低吟起來,李兆繃緊了胸膛,兩邊都被她舔得挺立,他的胸肌上有汗珠滾落,須臾,他微低下頭吻她:阿玉,這樣太舒服了。
太舒服了,以致于他可以肯定自己戒不了這樣的滋味,從和她親吻開始他就接受了這一事實。
不管是舌頭糾纏在一塊兒,還是抱在一起撫慰,舔吸她的下身每一樣都讓他無法抵抗。
他挺起身,性器被包裹的感覺難以言喻,舒爽之余讓他心生熱意,她的柔軟吞噬著他,仿佛沒有盡頭,兩個人的rou體在此處偷歡作樂,往后他的靈魂也永遠離不開她。翹起的guitou一次次磨刮著她最舒服的地方,李兆是初次,他強忍著射意,脖子上隱約憋出了青筋,身上的那些梵語被汗液浸濕,微微泛著金色的光,他向上抽送,將xue口研磨出更多愛液,席玉輕哼著在他懷里高潮,她滿臉紅暈,而李兆在她耳邊一句句說著:阿玉,忘了他。
忘了他。
很快,李兆就將性器拔出,二人眼睜睜看著他的玉莖噴出幾股白精。
外頭仍在下雨,李兆抱著她,與她難舍難分,他的唇被咬壞了,胸前的茱萸也被她吮吸得微腫,席玉用指尖微微掐住,一碰就疼。
師父她催促他,李兆扣住她的十指,將她的每一根手指都舔了一遍。
他殷紅的唇吻在她的小腹上,又舔到了先前的rouxue,細小的口沒有合攏,還帶著交合的氣味,他伸出舌頭,這回別有耐心地含住了她的rou珠,方才抽送時每回他的手指觸到此處,她就極為歡愉。
阿玉更喜歡我吧?
席玉果然繃緊腳尖,輕聲叫了起來,敏感挺立的rou珠被師父的口舌吃弄著,她挺了挺腰,正要高潮,李兆卻又忽而移開唇舌,順著她的腿往下,從她的腳踝親吻到足尖。
隨后在她迷亂的眼神中,含住她的腳趾,用濕熱的舌頭仔細舔弄。
席玉抓緊被褥:師父
一股熱流從她腹下涌出,她忍不住自己伸手撫摸著rou珠,在李兆面前噴出了情潮。
她下意識想要收回腳尖,可身子卻不受控制地軟了,李兆將她兩邊的腳趾都舔吮過,才扶著自己的性器重新進了先前的細口。
席玉明白自己不該在情事中沉淪,可她該怎么辦呢?師父與她這樣契合,她被他充實著,聽著外頭狂亂的雨聲,李兆不斷抽送進出,他不肯讓二人的身子分離片刻,十指相扣,他舔著她的耳垂,只是不斷對她道:阿玉,阿玉,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