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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他靠著墻撥通了江深的電話。江深顫抖著手掛斷了電話,他想給朱砂打電話,突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把朱砂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他著急著去解除,卻把另一個號碼放了出來。一張照片跳到了他的眼前。朱砂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背景是一個破舊的倉庫,朱砂低著頭發(fā)絲垂在臉上,像是昏迷了過去。短信接著跳了出來。”江深,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br>“你為什么拉黑我?!?/br>“你不要后悔?!?/br>“你看到這張照片了么。”“等你到明早八點,不然她就沒命了?!?/br>裴鶯,發(fā)于半個月前。江深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動,巨大的恐懼攥住了他的心臟。——————————————————今天只有一更。51、噩夢裴鶯從看守所里走出來。她撫摸著臉上從左貫穿到右的三條刀傷,內(nèi)心充斥著憤怒與后怕。倉庫的大火把她烤醒,請來的打手已經(jīng)逃竄,在她逃離之前就遇到了接到火警的消防與警察,她在那一剎那恢復了神志,說火是自己不小心點起來的。警察狐疑地看著她臉上的傷,裴鶯咬死了什么也沒有說,她不能暴露出一點自己綁架殺人未遂的事實。最終她因為縱火而被拘留。裴鶯朝著外面的大路走去,拐過了一個彎,被人敲暈塞進了車里。裴鶯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她的面前是兩個滿臉陰郁、曾經(jīng)她那么想見到,此時卻讓她心間充滿了懼怕的男人。江深和江承似乎暫時忘卻了仇恨,一路追蹤著朱砂離開江氏當天的行動軌跡,在監(jiān)控中看到她被打暈塞進了車里駛向城外。他們最終到達那個已經(jīng)成為一片廢墟的的廢倉庫,江深撿起地下一塊焦黑的房梁,他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跪下去,燒過的木頭刺進了他的掌心。江承看著這個無從下手的巨大廢墟,他無措地繞著邊緣走了兩圈,然后飛速轉身沖過來揪住了江深的衣領,“你,是你害了朱砂。”江承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這句話。江深的眼中有一絲恍惚,他沒有去解釋什么,沉默地任由江承拽住他,然后他拍了拍江承的手讓他放下,“查到她母親的墓地了么,去看一下?!?/br>遠遠地看到墓碑上寫著“慈母謝綾”。走近,上面擺著還算新鮮的花束。江深有輕微的脫力。所以朱砂……起碼是自己cao持了母親的后事的吧。江深扶著墓碑蹲了下來。他拂過墓碑上的每一個字,朱砂也曾這樣做過么?她站在這里是什么心情呢?她是一個人么?江深的胸口極為憋悶,他深呼吸了一下,但沒有幫助。他的額頭抵著墓碑,那一點冰冷從額頭沁進他的心底。“找到裴鶯的下落了?!苯袙炝穗娫掁D過身來。“我先打給了江深,然后打給了江承,都沒有人接?!迸狷L哭著說。這像是一場噩夢。她要一點一點講述這件事的全部細節(jié),還有被反復詢問,有一點出入就會被電擊。“繼續(xù)?!?/br>“然后,然后她的電話響了,是醫(yī)院打過來的,我掛斷了,又打過來了一次,我就把她的手機摔了?!?/br>她的母親在那時出事了。江承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繼續(xù)說,我沒有讓你停就不要停。”“我給你們發(fā)了短信說要等到八點,如果不來就殺了她。就一直等,一直等,你們沒有一點音信。最后到了八點,我崩潰了,我就想動手了,但是有人闖了進來,我被打暈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醒來的時候倉庫已經(jīng)被燒了?!?/br>“誰帶走了她?!?/br>“我不知道?!迸狷L的聲音因為害怕而顫抖。冰水從頭上倒下,江承把電棍抵在了裴鶯的腰上打開。“第二遍,誰,帶走了她?!?/br>裴鶯痛的意識模糊,“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真的被人打暈了?!迸狷L泣不成聲。江承換了一個問題,“你準備用什么傷害她。”裴鶯囁嚅著不想開口,江深拿過了電棍貼住了她的臉。“刀,一把刀。”裴鶯尖叫著說。江承捏起了裴鶯的下巴,觀察著她的臉,從傷口看,刀刃很鋒利,刀鋒不短。一把刀被送進了房間。江深拿起了刀,抵住了裴鶯的喉嚨,“你準備,用刀插進她身體的哪部分?”裴鶯驚恐地睜大眼,她不能說。她一點也不懷疑,這個人會按照她說的把這把刀送進她的身體。她今天已經(jīng)切切實實地體會了他們的可怖。他們是魔鬼。“不說?我猜一猜?!苯畹恼Z氣很平靜。刀尖劃過了她的臉頰,“這里?”劃過她的喉嚨,“這里?”劃過她的胸口,“這里?”裴鶯的身體隨著刀在她的身體上劃過而產(chǎn)生了一陣痙攣,刀鋒十分鋒利,她的臉到喉嚨似乎又多出了一道血口,讓她有不安的麻癢。“還是不說,那就只能都來了?!苯畹恼Z氣毫無變化,卻摧垮了裴鶯的心理,“胸口,我要把刀捅進她的胸口?!?/br>江深舉起了刀,重重地刺下去。沒有血濺當場,在刀貼近胸口的一刻,裴鶯暈了過去。江深把刀扔在了一邊,陰沉地擦了擦手,讓人把裴鶯拖出去。整個過程反復地詢問過,他們一點一點還原拼湊出了事情的原貌。朱砂經(jīng)歷了孤獨而絕望的十幾個小時,再生死關頭被人救出,卻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死在昨夜。而朱砂就此了無影蹤,什么也查不到。沒有車票信息,沒有機票信息,什么也沒有。江承在裴鶯被拖出去以后,痛苦地將頭埋在了雙臂之間,他是可以救出朱砂的,他本來可以救出朱砂。江深看著窗外,現(xiàn)在再追究裴鶯又能有什么意義。他露出一個悲涼的笑。笑江承,也笑自己。站在公寓的窗前可以看到中央公園的綠地,這是朱棠的某處私產(chǎn)。“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周昱時?”朱砂坐在床邊,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她的臉色,她瞇起眼感受著這種溫暖。朱棠扭過頭來看見了陽光中的朱砂,陽光籠罩著她,似乎可以看清她臉上細細的絨毛。她閉著眼,表情很恬靜,似乎與這個世間一切的繁雜隔離開來。像天使。“恩?”沒有等到朱棠的回答,朱砂睜開了眼看著他。她的眸色黑沉,里面仿佛有漩渦。里面融進了俗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