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群餓狼,幾個人合伙上去抱他,胳膊腿兒的都掄上,而顧明成只有一條好腿,動作受限,很快就被人囚在中央,拳腳噼里啪啦地落下來,顧明成只聽有人一邊打一邊罵:“你個死瘸子,離傅小姐遠一點聽沒聽見?再敢找她,打斷你另一條腿!”顧明成常年跟黑社會團伙、混子幫以及街頭小痞子打交道,被圍攻或被單挑也都不是一次兩次,他看對方下手就知這些人混得道行,再聽這幾句話,不太像許景琛或丁局派來的人,倒像是哪個看不慣他和傅末麗關(guān)系的人。打手一哄而散,顧明成從地上掙扎著坐起來,揉揉臉上的腫塊和鼻子血,從兜里掏出煙點上,抽了一會兒就看對面開過來一輛車,燈光逼近,他用手擋了擋,看清那車是一輛嶄新黑漆寶馬。他從地上艱難爬起來,假肢下半截被弄壞了,他站得不是很穩(wěn),挪不開步子,跳了兩下,渾身酸疼,但車子卻在他跟前停了下來,熄滅大燈,他看見傅末麗坐在駕駛位置上怔怔地看著他。“你怎么來了?”顧明成看傅末麗從車上走下來,整了整衣服故作輕松地問。傅末麗輕笑:“我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br>“你今天怎么擦這么香?”“香還不好,給你聞的。”顧明成朝她招手:“來,扶我一把?!?/br>傅末麗走過去扶他,顧明成果然認真嗅了嗅:“你不擦香水也挺香的?!?/br>傅末麗笑了,拉過他手來讓他搭著自己的肩膀,顧明成竟覺那雙手異常冰冷,他皺眉責怪:“你又穿那么少!不聽話?!?/br>傅末麗笑,貼近他耳朵吹氣:“那你等會回家抱抱我……”不知為什么,顧明成聽見她說回家二字格外溫暖,低著頭沒再說話,走到樓梯里,感應燈亮了,傅末麗才看清他臉上有傷,心中一痛,目光定住不動了。顧明成被她看得極不自然,躲過目光說:“我剛才沒看見摔了一跤?!?/br>“這么不小心?”“嗯,這個假肢一直都不是很好?!?/br>“那我再陪你去做一個,我知道日本這種技術(shù)很先進,等我忙完這一陣就陪你去?!?/br>顧明成掏鑰匙開門:“沒有必要,我去做一個直接接骨的假肢會更方便?!?/br>“那你什么時候做,我陪你去?!?/br>“不急,再說?!?/br>二人說著進屋,傅末麗扶他坐下來,又去給他倒水,她現(xiàn)在對他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了,像個主婦一樣忙來忙去。顧明成點了一根煙,緩緩吐霧,靜靜地看她沏茶,她今晚打扮很隨意,像是匆匆出的門,頭發(fā)整個梳在腦后,穿了件寬大黑色毛外套,里面也是件黑色綿裙,底下配了雙卡其色平底雪地靴,光著兩條腿,露出刺目的白皮膚。她的手有點發(fā)抖,不小心潑在外面,他剛要起身幫忙,傅末麗笑了:“我一定是見你太興奮了。”顧明成接過茶杯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緊緊盯著傅末麗,后者走到他身前,低頭捧住他的臉,撩開他頭發(fā)替他檢查傷口。“末麗……”“噓?!?/br>她低頭吻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青紅腫塊,唇軟濕暖,到過的地方似乎也就沒那么疼了,他抱住她,循著吻找到了她的唇,閉上眼,侵吞這短暫美好的溫柔。傅末麗覺得自己似乎每次見到顧明成都對他如饑似渴,好像要不夠似的,急吼吼地去解他的褲子,又把自己的裙子兜底脫下,唇灼舌熱,撒了潑一樣在他唇齒間啃咬,甚至咬疼了他,還要把他往床上推,可到最后,她又總是被人反制的那個,輕而易舉就被顧明成壓在身下,吊翹兩條腿,擱在他肩上,任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入著。傅末麗也忍不住送腰提臀,腳趾扎丫,輕撫他臉,他的吻就落上去,像扛雙寶貝,掰開并攏,他拖著殘肢匍匐,行進,再狠狠捏著她的臀尖腰窩往rou里頂撞,一下是一下,撞得實,用足力。一陣陣顫栗,她蜜液如泉般涌出,整個人也像過電一樣周身酥麻,巨大的快慰感讓她險些忘記呼吸,張張嘴,叫一聲,又吟一聲,聲聲旋回,又嚶嚶不止。顧明成抽送越發(fā)艱難時,也覺內(nèi)中腔緊rou縮,一寸寸箍得他銷魂,正要往外抽,她抱緊他,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帶著近乎一種哭腔哀求:“射給我,叔叔,都射給我吧……”顧明成受不了了,他本就抗拒不了她欲仙欲死的醉樣,又何況看她此刻面頰潮紅,小嘴哼唧,不要別的,只要他和他的東西,像要吸干他魂魄的妖精,純欲交雜,吻住她的唇,rou身松開精關(guān),顧明成任由自己在極致的愉悅里失去意識,魂都碎成一串串,在他眼里模糊,又從她眼里留下,剎那間,他誤以為那就是自己的眼淚,后來嘗到一絲咸涼,品咂幾分,像麥芽糖餳在嘴里,他又覺得在那一刻,他們的眼淚早混在一起了。二人沉沉昏睡,直到一陣尖銳的電話鈴響起,是顧明成的手機,他年輕時訓練出來特殊的警覺,能在醒來的一瞬間保持冷靜,所以電話沒響到第三聲,他就接起來了,是王堅。顧明成怕吵醒旁邊還在熟睡的末麗,起身一蹦蹦地跳到屋外接:“喂,怎么了?”“凌晨接到的報案,在鳥島的“清苑會所”附近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經(jīng)確認是上海投資大亨葉向東,也就是你……那個女明星傅末麗的繼父?!?/br>“什么?!”19一個人活著和成為尸體的樣子還是有很大區(qū)別,尤其在二十四小時后尸體明顯僵硬,冰冷暗淤的皮膚上可見塊狀尸斑,現(xiàn)在又從冰柜里推出來,冒著冷氣,新鮮死亡,一動不動,詭異森森,傅末麗倒吸一口氣往后退,退到顧明成懷里,顧明成輕拍她肩膀以作鼓勵,她才又哆哆嗦嗦地往前邁步。那人死了嗎?果然死了嗎?傅末麗忽覺刺目灼痛,回過頭就扎進顧明成懷里,低嗷悲戚:“他死了……他死了!葉叔他死了!”顧明成知道對面的王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