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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她得讓男人抱她,愿意為她贖身!不然她的下場會如同酒池rou林那些妓子一樣,誰看上她,便能將她壓在地上cao!對未來的不安與恐懼讓瑟瑟將怯弱與羞恥心拋棄,無恥地攬住男人的腰攀上他的胸膛,搖搖晃晃地將唇瓣往男人的薄唇猛力吻去。至少…至少這男人不猥瑣!瑟瑟勉強自己這么想,閉上眼將唇瓣湊了上去!喀!兩人的唇齒撞在一塊,力道不輕,疼得男人悶哼一聲往后仰,順手將她推落床榻上。男人指尖按著被瑟瑟磕疼的唇瓣,眼中充滿憤怒之色瞪視著瑟瑟。瑟瑟惶恐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驚慌失措地道歉:“爺,對不住…磕疼了吧?”望著男人的冷峻的面容簌簌發(fā)抖。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服侍男人,即便學了七日,依舊有些生澀扭捏,自以為是挑逗的吻,卻撞得貴客牙疼,自己的牙床也隱隱作痛。她眼眶微紅,面對男人面色不善,低了頭…才發(fā)見自己幾近赤裸,白綢微敞露出了底下的肚兜,她的雙頰頓時紅暈欺霜,趕緊拉起了衣裳,半響才抬眸望向男人。與男人目光觸及,她無暇思慮有些面熟的男人面孔,兩人對視一會兒,竟有些茫然。男人見她那附癡傻模樣,轉身又要拾起地上話筒撥號。“爺…不要…爺…求求你…瞧瞧我…”瑟瑟已無法思考其他事情,聽著自己毫無羞恥的哀求嗓音,眼淚幾乎要淌出眼眶,拉住男人的襯衫。男人讓她扯住了襯衫也沒有停止撥號,她沒有選擇,僅能再一次地切斷了通話鍵。然后迅速地解開系在腰上的錦帶,翻開了肚兜!掩覆多時的一雙雪乳花翻露蒂,豐潤沉甸甸地懸在雪白的胴體上,如同甜美多汁的成熟果實,上頭綴著兩點盈瑩嫩紅花蕊,滿懷細嫩誘人摘取。瑟瑟緊張地渾身發(fā)顫,連帶著豐乳跟著微微顫動,胸口白膩的肌膚泛起一片嫣紅,她連望向男人都不敢,避開男人的眼神,她低首斂眉,瞧見自己挺立的軟嫩,又羞得瞥向一側。瑟瑟聽見男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響,這才抬眸偷覷一眼,不看便罷,目光與男人相觸,瞧不清男人是否動了心,下一秒,男人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嚇得瑟瑟往后一退,狼狽地倒坐床榻。豐乳晃蕩著春色無邊,搖曳生波,瑟瑟聽見了男人深吸一口氣,齒間迸出一句極為森寒隱忍著怒氣的話:“梁瑟瑟!你何時變得如此放蕩!”024身為妓子非妾意,心如死灰與君絕(1)“你想去哪???”魏子胥砰地關上了門扉,壓住門扇。瑟瑟低著頭沒回話,雙肩微微抽搐顫抖,魏子胥轉過她的身板,硬是挑起她的下顎,才發(fā)現瑟瑟哭得梨花帶雨,倔強地別開了眼神,就是不看他。魏子胥不能否認方才那幅綺麗旖旎風景已讓他動了情欲,下腹男根微跳,有著挺起之勢。但他心中與夢中的梁瑟瑟是那么羞澀,哪里會像眼前瑟瑟般浪蕩,見著男人便貼了上來,和島上那些勾搭男人的風sao妓子有何不同?她的羞恥心都到哪去了?!瑟瑟聞言臉色大變,震驚地抬眸望向眼前男人。此時她的視力已恢復得差不多,睇著眼前陌生卻又有一絲熟悉感的俊秀男人,羞慚又驚慌地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魏子胥沒想到她真的不認得自己,失落感如同重拳,一拳擊打在他的心田上,悶痛難耐。瑟瑟不過短短三年余,居然把他給忘了!方才見她打了清醒劑后一臉迷惘,似乎不知身在何處,身子搖搖晃晃連站都站不穩(wěn),擔心她的狀況才想撥打電話要人進來查看。沒想到瑟瑟竟主動強吻了他,還撞得他牙根生疼。魏子胥猜測她藥物緣故而行止瘋狂,不想趁人之危,推開了她。但當瑟瑟再度攀到他身上時,動作青澀地掀開了肚兜,隨便地將身子展露在男人眼前,他終于對瑟瑟有了慍怒!她為何輕賤自己至此?經歷過幾個男人了?!楊治齊人呢?!一雙玉臂萬人枕嗎?!多少人看過她這般風情了?!瑟瑟喜歡的人是楊治齊,對他不上心、毫無情意也就罷了,但好歹也是舊友故人,于情于理,他會幫瑟瑟贖身。更別說他從未說出口,卻已心心念念瑟瑟多年。一顆溫柔繾綣的心涼了,為誰辛苦為誰忙的委屈情緒也由心底竄了出來。即便明知他們兩人并無婚約,魏子胥就是忍不住酸澀醋意汩汩往心頭冒,既落寞又難受,如情竇初開的少年,卻又得武裝自己,裝出傲然不在乎的輕蔑表情。他的嗓音冷涼,睨著瑟瑟的眼眸充滿了情緒,諷道:“你膽敢問我是誰?標下你初夜權的人不就是要將你壓在身下cao的人嗎?”這句熟悉的話在瑟瑟腦海銀光如絲閃現,她瞠大眼失聲叫道:“魏…魏子胥?”聽了她不甚肯定的語氣,魏子胥心里苦澀,深吸一口氣,壓抑情緒,算是應了。“你的辮子呢?”瑟瑟脫口而出。時光荏苒,讓一個陰柔秀氣薙發(fā)少年成長為一個俊逸短發(fā)青年。魏子胥前額已蓄發(fā),且將辮子剪掉蓄起短發(fā)。短發(fā)的他甚是利落好看,身著雪白襯衫,墨黑西褲,看起來身形削瘦卻結實挺拔,頗有松柏勁揚之姿;且他長年在外經商奔波,原本近乎雪白透明的肌膚染上蜜色,總是帶著桃花媚笑的眼角也抹去了輕佻笑意,略有風霜刻劃之跡,俊秀的五官一掃女氣,一改過往印象。一心擔憂逃不出島的瑟瑟,無心顧及標下初夜權的男人外貌,加上藥劑影響,瑟瑟竟未能第一時間認出他,而現在短發(fā)西服的魏子胥瞅著她的眼神復雜,含著錯愕、怨忿、哀傷、失望,還有淡淡的蔑視?她的雙頰倏地一紅,立刻掩住了她的軟乳,拉起白綢衣子,想到他方才說的話,想到自己的夢,想到魏子胥竟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羞恥地無以附加,只想咬舌自盡算了。魏子胥見狀,心里更加難受。難道梁瑟瑟就這么厭棄他,寧可將身子袒露給其他人看,也不肯委身于他嗎?往事歷歷在目,此生決意不嫁君!不是嗎?也罷!明日一早,他非要方雷虎生出一艘船送他回天津,不然他和方雷虎沒完!被瑟瑟否定、受辱的感覺如此強烈,讓他俊顏泛起點點紅霜,薄唇抿成一線,撇過頭不想再多說一句。但魏子胥想起瑟瑟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他的房內,事有蹊翹,這島上三日一班船,若不查清,恐怕踏入有心人陷阱,于是再度開口問道:“為何你會在我房內?”瑟瑟傻愣愣地回:“…不是你標下我的初夜嗎?”話剛說完就發(fā)現如今兩人關系詭異,臉更羞,紅云飄至耳根。“…哼!”024身為妓子非妾意,心如死灰與君絕(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