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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祈求一點仁慈與體貼。他便將仁慈與體貼地給予她,掌心貼著皮膚,那不是撫摸著,而是占有,一點點碾過,留下無限難耐。他的手滑落到腰部,順著曲線貼合,脊骨兩側的凹陷漸漸明顯,掌根觸到了她小小的腰窩。微微用力,便像是要將那里熨平一樣,干燥溫熱的手掌逐漸填滿了那不過指尖大的小窩。荏南睜了眼,愣愣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下唇被咬得水潤紅艷,眼眸里全是濕意,顴骨上一片薄紅,直沁到脖子上去。還有,她今日沒穿小背心,兩顆乳尖在刺激下立了起來,雖不明顯,但也隱隱漏了些許痕跡,幸好被發(fā)絲擋住,才不致被大哥看得一清二楚。荏南在這刺激下,被激得犯了咳嗽,她本就沒有好透,這下便咳得格外厲害。她因為咳喘而微微躬身,慶之的手掌就滑落到了腰臀交接的地方,荏南身體因為咳嗽而震動,那小半臀兒就輕輕拍打著他的掌根。江慶之的繭是常年握著槍練出來的,所以即便是掌根也十分堅硬,而那臀兒像白桃一樣,小小軟軟的,根本敵不過。反倒像是討好,用白腴稚嫩的臀rou悄悄點著、逗著、哄著這霸道的侵略者。可這樣的幻夢,他竟也舍得離開。江慶之移開了手,替她拍著背平緩這陣咳喘,一下下拍哄著,十足耐心。等荏南好了一些,江慶之看著鏡中頭發(fā)也亂了,眼兒也含著淚,胸乳還在急促喘息、不斷起伏的荏南。“下次還敢不聽話嗎?”他說。荏南知道他說的是自己沒有好好喝藥的事情,有些不服氣地嘟了下嘴。她剛剛咳嗽,才不是因為沒有喝藥。荏南狠下心,快速地解開旗袍上的盤扣,本來也沒有全系上,只扣了零星幾顆,一下便被她全解開了。荏南執(zhí)意不看鏡中江慶之的眼,顫抖著說道:“旗袍太緊了,這樣找不到的?!?/br>她不敢看大哥的反應,只執(zhí)意將旗袍剝下,那衣服本就一身都靠盤扣系住的,這樣便全落了下來,積在腳邊淺淺一圈。荏南里面只穿了蠶絲的襯裙,煙粉色的,如一團霧一樣攏在她身上。穿在旗袍里的襯裙都會做得格外緊身輕薄些,領口也更低些,裙擺開叉得極高,下擺綴著纖細的蕾絲。她今日穿的襯裙并不暴露,不是吊帶,反而是方領背心裙樣式的。但包得極好,胸前也綴了一圈和下擺一樣的蕾絲,將那新筍似的嫩乳包裹得緊,胸乳菽發(fā),正是春天好時候。兩粒尖尖仿佛受了驚嚇,立在空中,等人疼愛。荏南褪了旗袍,已經用掉所有勇氣,諾諾低頭不敢言。因此沒有看到身后男人的眼光。她只能感覺到頸后的呼吸似乎又近了些,不由摒住了呼吸。隨即那呼吸往下移,消失了。荏南抬頭,看見鏡子里大哥的身影半蹲了下來,拾起落在地上的旗袍,替她在找那根針。她心里的酸澀難以抑制地涌了一些到眼中來。即便她用盡所有勇氣,這樣不像話的樣子站在大哥面前,也還是沒有任何用。大哥還是只當她是個愛嬌的小囡。她不知道的是,這房間太暗,而鏡子上的燈光太亮,她的襯裙太薄。光線透過絲軟的襯裙,在背后描繪出軟嫩的乳、纖細的腰線、蜜桃樣的臀、大腿內側被內褲勒出的一點點痕跡,還有那少女純潔的私處。這些全都落進了卑劣者的眼睛里。光亮處,少女正在壓抑著欲泣的心情。陰暗處,男人同樣克制著出籠的欲望。“取下來了。”慶之站了起來,手上還拿著那件旗袍。荏南嗯了一聲,也沒了繼續(xù)試的性質,想換回自己的衣服。“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江小姐,你還在里面嗎?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guī)湍倮^續(xù)試吧?!迸每p解決完前面的事,便立刻趕回來了。荏南的心一下子仿佛激烈到要跳出胸膛,轉身踮起腳尖,急得失了理智,也忘記自己落了鎖,牢牢捂住慶之的唇,對外面說:“我正在換衣服,麻煩您幫我再去取匹品紅料子吧,我想搭在身上看看什么樣?!?/br>直到女裁縫殷勤答應,傳來她遠去的腳步聲,荏南才松了一口氣。她理智回籠,發(fā)現自己踮著腳,與大哥靠得極近,尤其是上身幾乎是倚在他身上。轉身時她的頭發(fā)散到了一邊,難以再遮掩,那兩顆隱隱透出一點痕跡的乳尖就這樣微微擦著大哥的胸膛。而她的手,還捂在大哥嘴上,他呼出的氣息從手中漏了出來,在她的指縫暈開一片奇異的熱意。她連忙放下了手想要拉開距離,可是退得太急,又站在試衣的木臺上,一不小心差點絆倒。一只手從后腰囚住了她,手臂的肌rou因為用力而隆起,人體的熱度透過絲質的襯裙傳了過來,熨燙著她單薄的脊骨。一用力,她的腳尖便離了地,懸在半空,那只手扣得太緊,重力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全部消失。她軟嫩的乳便這樣無防備地壓在大哥胸膛上,甚至擠得滿溢出來,乳兒像似水一樣漫開來,點在他堅實的胸膛,那么軟,那么嬌,被擠壓得失了形狀。連腰腹都疊在了一起,他皮帶上堅硬的金屬扣無意嵌進了那軟蓬蓬的私處,銳處幾乎要刺破襯裙,刮在她嬌嫩的小核上。荏南幾乎難以克制地將頭埋在大哥肩膀上,牙齒緊緊扣住下唇,抑制那馬上要沖出口的呻吟。然而只維持了一瞬,她只這樣半懸在大哥身上一瞬,他便提著她從木臺離開放到旁邊的平地上。“站好,別再跌了,換好衣服出來?!?/br>慶之扶了下眼鏡,說完便先離開了里間,到外面等她。只剩荏南一個人在黑暗中,心中的情緒讓氣球一樣兀自膨脹著。拾貳、特權待荏南出來時,臉上的薄紅已經消了,只剩下耳朵尖尖還留了點痕跡。女裁縫正拿了布來,荏南委婉推辭說不用了,定下了之前選好的款式,便提著她的小手包匆匆去找大哥了。江慶之正在廊下抽煙。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從鼻腔中吐出,那只一刻前還在撫摸荏南身體的手,拾起煙,在半空輕輕彈了下灰,白渺渺的煙霧將他的面容掩得有些不分明。荏南悄悄走到他身后,指尖一下攀上他的手背,拂過指節(jié),微微錯入指縫,將那飄著白霧的香煙偷走滅了。“沒收。”這是只江家囡囡有的特權。能從江慶之手里搶煙的,只有江家唯一的乖囡,其他人都不行,親弟弟也不敢。江慶之沒和她計較,問道:“好了?”荏南恃寵而驕,得寸進尺地討價還價。“嗯,選好了,等新旗袍做好了之后,大哥就帶我一起參加晚宴好不好呀?”她眼里帶著點祈求的光,越發(fā)像那被淋了雨的小貓了。江慶之睨了下她,拍了拍她的頭,“乖些就帶你去?!比缓缶筒还苓@小活猻,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