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鴛鴦戲水
第6章:鴛鴦戲水
沒有等寧博出聲叫自己過去,霍扉婷就踮著腳尖向寧博走去。 她悄然跪在了他背后,抬手放在了他的雙肩上,揉捏上他的肩。 寧博閉著眼,享受著柔嫩似水的雙手在肩上輕撫。 長發(fā)若有若無的從寧博的鼻尖掃過,淡淡的橘子味香水亦圍繞著寧博。 他睜眼,看見直起身的霍扉婷長發(fā)垂落,v領的低胸口盡數走光,露出大半個rufang。 再偏一些,rutou都會露出來了。 霍扉婷看見寧博睜開眼在看自己,她心中雀躍歡喜,一邊揉著寧博的肩,一邊問道:寧總,我捏得怎么樣? 寧博不回答她捏得是好還是不好,他的手貼著她的胸口,擦身摸上了她的臉,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寧總可以叫我小心肝,小寶貝,或者小甜甜。 霍扉婷那張長得就狡猾聰明的臉不適合裝乖巧。 她一裝乖巧,臉上就充滿了目的性。 雖然她的目的性是很強,但毫無察覺地暴露在寧博面前,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寧博嘴角露出一記冷笑,手頃刻繞上了霍扉婷的脖子,使勁一壓,就把她往水里拉。 霍扉婷跌入水中前,雙手徒勞的在空氣中抓了又抓。 嗆鼻熱辣刺痛感一下涌入整個大腦。 頭埋入水中的霍扉婷拼命拿雙手雙腳撲騰掙扎,水花全往寧博的身上、眼睛濺去。 寧博看霍扉婷很明顯是不識水性的,他抹了一把臉上沾的水珠,提起霍扉婷的頭發(fā)向上拉,就把半栽在水里的霍扉婷給提了起來。 水不深,霍扉婷就算站直了,水位就到她的腰。 只是她有些怕水,一被水淹就恐懼害怕。 一出水面,霍扉婷張嘴大口呼吸著。 她全身濕透了,胸口起伏波折劇烈,沒有穿內衣的rufang輪廓清晰呈現(xiàn)了出來。 坐在池水中的寧博雙腿敏捷地夾過了她站不穩(wěn)的雙腿。 霍扉婷順勢一倒,撲進了寧博的懷里,胸前的柔軟正好抵在了寧博肩膀的硬骨。 水中,寧博的手托著霍扉婷的臀部,拍了一下那飽滿有彈性的屁股。 滿臉全是水的霍扉婷沒從驚嚇中回過神,身體跟著寧博的拍打,抽搐抖動了一下。 霍扉婷不敢亂動,手靠在寧博的肩上,聽寧博問道:是真的嗎? 什么? 霍扉婷不知道他這沒頭沒尾的話是個什么意思。 我說你的胸,是真的,還是隆的? 托著臀部的手,在霍扉婷恍神的時候,已然來到了胸前。 手比池水暖和,冷熱雙重刺激,讓霍扉婷控制不住地發(fā)了一個抖。 她舔了下嘴唇上沾的水珠,潤潤嗓說道:是真的。 那我要好好檢查下了。 當那只大手蓋上了霍扉婷的右胸,霍扉婷情不自禁,難為起了情,面紅耳赤連呼吸都不敢出大口了。 寧博沒有隔著她的裙子去摸胸,而是拉開她的v領,探了手進去。 五指抓著那軟彈彈的胸,捏在掌心揉玩。 露在外面一半的rufang白嫩嫩,胸型飽滿,沒有穿內衣也很挺拔。 寧博用大拇指輕撥了下粉色的rutou,霍扉婷跟著嗯哼了聲。 我找人查了你上次是怎么混進來的,你是從龍灣酒店旁邊的海鮮餐廳 寧博的手指從乳尖移動,平行滑去另一側的胸,模仿著霍扉婷行走的路線。 你走員工通道混進樓梯間,到達了頂層。 那么多層樓梯靠雙腿走上去,寧博看到監(jiān)控畫面都替她累。 霍扉婷保持雙膝跪在寧博身上這一姿勢。 寬厚溫暖的手在不經意間,就移動到了霍扉婷的脖子上,抵住她的咽喉。 霍扉婷呼吸收攏,她不知道寧博的手下一處將會指向哪兒。 此時的寧博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信號,像一頭伺機捕獵的猛虎,潛伏觀察著霍扉婷的一舉一動。 她的眨眼頻率都被他看在眼里。 第一次見你是在時遇,你把曲歌近帶走了,第二次你出樓道與曲歌近一起出現(xiàn)在海鮮餐廳,我很難不懷疑,你是他派來接近我的。 霍扉婷腦子里一團漿糊,曲歌近是誰? 她迅速過了一遍寧博的話。 曲歌近?曲總?原來那摳搜搜的男人叫曲歌近。 被抵住的喉嚨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霍扉婷說道:寧總,我是白姐帶去時遇認識你的,沒成想,我們就在衛(wèi)生間見了一面,我在時遇是第一次見寧總,也是第一次見曲總,曲總在衛(wèi)生間醉得厲害,沒人管可能就會出事,我是好心帶他出去休息,至于在海鮮餐廳遇見曲總,那純屬巧合,我和曲總都沒說兩句話,我唯一托介紹與寧總你認識的人是白紫航白姐。 霍扉婷說話時,上下兩張嘴唇一碰一張,叭叭地說了一堆啰里八嗦寧博不想聽的廢話。 她沒有看上去那樣聰明。 甚至說,有些笨。 臉上看似寫滿了心計與小心思,長了一副壞女人面孔,實際通過她說話,就知道她的腦袋空空。 這樣不聰明的女人,寧博相處起來不累。 女人太聰明的話,很難打發(fā)。 好一個出于好心,好一個純屬巧合。 抵住咽喉的手指緩緩松開。 霍扉婷繃緊的身體放松下來,不管寧博是否相信自己的話,她都把雙手搭在了寧博的肩上,正面坐在了寧博的大腿上。 沒有坐到想坐的位置,霍扉婷抬起屁股還移了下,好能契合在寧博微微凸起的襠部。 她笑:我以為寧總和曲總的關系很好,原來你們不是朋友。 就知道,她是個不聰明的女人。 我和曲歌近的關系很好,我們是朋友。寧博的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大腿,摸著手感不錯的大腿說道,我猜你下面也沒有穿。 為了能釣有錢的男人,霍扉婷曾無數次在鏡子前練習能討好男人的笑容。 聽到寧博的這句話,霍扉婷俯身靠近寧博,前胸貼上了寧博的胸膛。 嘴里鉆出的熱氣輕拍寧博的耳。 寧總,你猜,你猜我穿沒有? 我不喜歡猜來猜去,我喜歡直接上手。 霍扉婷忽然被一股力量反轉。 她不再是坐在寧博的身上。 被那股力一推,霍扉婷跪在池底,正面貼上了池壁,胸脯緊貼在瓷磚上,激起的水浪在狹窄乳溝里翻滾。 水淹到了被迫趴下的霍扉婷肩膀處,身后的寧博擰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往她裙底里掏。 本可以不用這樣具有壓迫羞辱性的姿勢對待霍扉婷,但寧博就是想給這個笨女人一個下馬威。 赤裸裸的勾引,他見多了。 不是對方是個女的,主動勾引,他就會撲上去。 吃飯都要看菜合不合胃口,何況是人。 他也是要看人的。 水底的壓力作用下,霍扉婷感覺到寧博的手指觸碰到身下的左右兩片yinchun。 他撥開,探指往陰蒂上按。 換成是在陸上,霍扉婷會想盡辦法讓自己有性欲,打濕寧博的手指。 但這是在水中,還是讓她產生恐懼的水中,她只覺得生澀難忍。 你上次在龍灣酒店,應該有見過我那偉大的未婚妻,她說,誰還敢往我身上湊,她就要發(fā)瘋殺人了,你不害怕她? 我霍扉婷正要回答,那只手指就擠進了她的yindao。 她的手,不由捏緊了。 寧博的指甲很長,他的手還不斷地推入,朝最里面送去,那指甲刮得霍扉婷皺起了眉。 還好,還能忍受。 只是指甲長而已,曾經她的yindao被性變態(tài)的男人塞進過魚骨。 一晚八萬元的酬勞,玩過火了,害得她半夜被送進醫(yī)院緊急動手術,醫(yī)藥費、營養(yǎng)費、后續(xù)療養(yǎng)費都遠超八萬元。 而那性變態(tài)的男人拍拍屁股就跑了,留霍扉婷得不償失。 霍扉婷直覺寧博不是在床上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他就是陰晴不定,不想讓人琢磨透他的心思。 這就需要刻意討好他,一切都得順著他來。 霍扉婷豁出去了。 她道:寧總,你的未婚妻今天就算來了,我都不怕,我既然敢來,就想好了后果,況且有寧總你在,寧總你一定會保護我的。 保護你?寧博把中指全送了進去,霍扉婷被干澀的異物感弄得身體蜷縮,死死咬住了嘴唇。 那我就看你深不深了,夠深夠sao,我就考慮保護你。 霍扉婷倒吸了一口氣,上下牙齒緊咬在一起。 寧博放開了擰住她的手,轉而用手去撫弄她的rutou,語氣蠱惑,在她耳旁說道:肌rou不要繃得這樣緊,這樣不放松,怎么能順利爬上我的床。 她已經在盡量配合寧博的手指了,但還是忍不住冷得發(fā)起了抖。 她閉上眼,試圖去想些快樂的回憶讓自己放松,好承受寧博用中指故意緩慢摳著她xiaoxue的不適感。 你不能進去,寧總他 袁丁凱的聲音出現(xiàn)。 霍扉婷睜眼,看見玻璃門后有一個影子走來,晃眼看上去像個女人的身影,反射出裙角。 以為是寧博的未婚妻找上了門,想到上次那女人被潑硫酸的下場,霍扉婷馬上就轉身,嚇得抱住了寧博,躲進寧博的懷里藏起來。 她怎會不害怕那個背景強硬的未婚妻。 逞強的話隨便說說就得了,實際真遇上了,她最真實的反應是躲都躲不及。 推開玻璃門不顧袁丁凱阻攔走進來的人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男人。 泡在泳池里的寧博看見拿著文件急沖沖走進的曲歌近,冷淡地推開抱住自己的霍扉婷,手臂向后劃了劃池水,臉上展露出一眼就能辨清的虛偽笑容。 曲歌近,很能干嘛,你找我都找到了這里。 曲歌近?霍扉婷捂住敞露的胸口,偏頭向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