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鏡微微怡笑]花吃了那女孩(下)
[雙鏡·微微怡笑]花吃了那女孩(下)
微微,你什么時候回家啊。許幼怡穿著孕婦裙,毫無形象地窩在沙發(fā)里,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嚴微撒嬌。 寶寶好像想你了,一直在踢我肚子。離許幼怡和嚴微確定關(guān)系的那天已有七年。本來兩人相處這樣久,許幼怡什么甜蜜動聽的情話都說盡了,只是最近她忽然開始羞于表達,大概是懷孕的緣故。于是許幼怡肚子里安安靜靜躺了六個月的小朋友便背上一口大鍋。 嚴微去參加在北京舉辦的巧克力展覽會了。前兩年嚴微和朋友一起開了家烘豆工作室,許幼怡也參了股。因為生豆供應(yīng)商在哥倫比亞那里還是優(yōu)質(zhì)可可豆的產(chǎn)地,所以也兼做著手工巧克力的生意。剛好許幼怡的花店經(jīng)常接婚慶活動的單子,她們兩個的鋪子早就打通成了一體,有時客人也會順便訂點巧克力或咖啡豆作伴手禮。生意就這樣越鋪越大,兩人也越來越忙,如果不是許幼怡決定在她們的生活里加入一個小孩,這時她應(yīng)該也在場推廣兩人一起創(chuàng)立的巧克力品牌。 許幼怡仔細看著鏡頭里的嚴微。嚴微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歲月對她卻十分仁慈,這張臉和七年前幾乎別無二致,汗水讓她在屏幕里好像發(fā)著光。嚴微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是否也這樣光彩照人? 許幼怡咬著唇,伸手撫弄著因為疏于打理而有些蓬亂的頭發(fā):微微,展覽會還沒結(jié)束嗎? 屏幕外伸出一只手給嚴微遞來紙巾,嚴微笑著道謝,用紙巾胡亂擦著額頭滲出的密汗。許幼怡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回想了一下,認出了聲音的主人,是紅妹。紅妹今年大學(xué)畢業(yè),剛巧碰到她們團隊招人,便直接通過校招進來了。 理智告訴許幼怡紅妹是被她和嚴微從小看到大的小meimei,要是為了這種事情而吃紅妹的醋,未免太過無理取鬧了點但是體內(nèi)激素水平的變化讓許幼怡無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好想你許幼怡坐了起來,她的右手握著手機,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力求屏幕里的自己處于鏡頭的最佳角度,左手撫摸著已經(jīng)明顯鼓脹起來的腹部,聲音有些委屈:你快三天沒回家了。 嚴微聞言,擦汗的手停了下來,屏幕上的臉龐顯現(xiàn)出關(guān)切和安撫的神情:展覽會差不多結(jié)束了,但是我這邊還在收尾,不知道今晚能不能飛回上海。你不要等我,乖乖的和寶寶早點睡覺好不好?注意不要玩太久手機,有輻射,對寶寶不好。 許幼怡扁了扁嘴。她年輕時很喜歡對嚴微這樣,隨著年紀的增長才漸漸放棄,不過也許因為懷孕會讓準mama被zigong里的小孩同化,最近她又不自覺地做起這個動作。 嚴微笑了起來,聲音溫柔:聽話好不好?乖乖睡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我保證一定在你身邊。 在等待的過程中,許幼怡漸漸睡著了,她開始做夢。 許幼怡知道自己在做夢,因為夢里的自己肚子是平的。 許幼怡不知道夢中的場景是否是過去的回聲,嚴微就俯在她身上,親昵地舔弄著她的耳垂,夢里的許幼怡在呻吟。 幼怡我可以嗎 嚴微一邊親吻她的耳垂、舔舐她的側(cè)頸,一邊喘息著說。 許幼怡被她觸碰的地方在發(fā)熱,其他地方也燥熱難耐,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的嚴微,從嚴微慣常穿著的白襯衫后衣擺伸入,掌心和嚴微溫暖的肌膚貼緊,呢喃道:嗯可以當然可以 嚴微順著她的耳垂、脖頸、鎖骨,一路吻到了胸口,她解開了許幼怡胸口的領(lǐng)結(jié),手撩起她的裙子直推到領(lǐng)口處,雙手握住許幼怡的rufang輕輕揉動起來。 嚴微的掌心好溫暖。許幼怡向后瑟縮了一下,又忍不住挺胸祈求更多。許幼怡感覺自己的乳尖被嚴微的指頭夾住,兩只手指的指腹在揉搓自己的乳尖,使得她的乳尖很快硬挺起來,許幼怡覺得自己好像感覺到了嚴微指紋的紋路,一圈一圈微微凸起的細痕和乳尖摩擦,許幼怡忍不住更加大聲地呻吟。 嚴微的嘴唇越過堆積在肩膀上的衣裙,用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住許幼怡的大半個rufang,軟滑的舌頭勾住乳尖胡亂撥弄著。許幼怡耳朵里回蕩著自己的喘息聲,她的雙手好像脫離了她的掌控,只知道一味地摳住嚴微的脊背。嚴微堅硬的、鋒銳的牙齒陷進她的乳rou中時,許幼怡莫名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無處可逃的獵物,嚴微就是那只呲牙咧嘴的猛獸。 許幼怡向猛獸敞開了自己的身體,任由她將自己吞吃入腹。 就像嚴微真的就在身邊一樣,許幼怡感到溫暖、舒適和安全。 脖頸邊飄過的氣流弄得許幼怡有些發(fā)癢,她迷迷糊糊地想,嚴微不是正在自己身下嗎,為什么會感覺她的腦袋好像埋在自己頸邊一樣。 這時,許幼怡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她逼迫自己睜開眼睛。 身下的嚴微消失了,埋在頸邊睡得香甜的嚴微變得清晰起來。 嚴實封閉的厚窗簾讓許幼怡沒法分辨黑夜白天,許幼怡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但是她從心里涌起了一股近似于動容的感受。 嚴微現(xiàn)在就在她身邊。 想要抱住她。 許幼怡護住大得有些累贅的肚子,翻身面對嚴微躺好,這幾天嚴微為了展覽會的事情真的忙壞了,許幼怡翻身的動靜也沒有把她吵醒,只是在睡夢中淺淺地皺起眉頭。 許幼怡伸手撫平了嚴微的眉毛,腦袋湊近她的臉龐,嚴微的氣息撲在許幼怡的臉上,有些癢,連呼吸也交融在一起,許幼怡為這種獨特的親密感分外著迷。 像是被美人魚蠱惑的水手,許幼怡越來越靠近這張讓自己難以自抑的臉龐。唇瓣相碰的一瞬間,許幼怡從脊椎骨冒出一陣酥癢感,擴散到全身,許幼怡又品嘗到她和嚴微第一次接吻時的那種感覺。 許幼怡閉上眼睛,小幅度地左右搖擺著腦袋,輕輕蹭著嚴微的嘴唇。嚴微的嘴唇比許幼怡自己的更厚,許幼怡很喜歡,因為她覺得這兩瓣rou嘟嘟的嘴唇染上水跡的時候格外性感,接吻也比她自己這樣的薄唇更舒服。總之就是喜歡。 光是這樣單純的磨蹭就能安撫許幼怡躁動的情緒。許幼怡太迷戀這樣的溫存了,她已經(jīng)完全投入進去,連自己的肚子頂?shù)搅藝牢⒁矝]有半點察覺。 嚴微好像在回吻她。許幼怡感覺到嚴微的兩瓣嘴唇微微張開,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咬了一下,濕軟的舌尖舔弄了一下被咬住的地方。許幼怡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 嚴微向后縮了一些,清了清嗓子,像是要說話,許幼怡喘息著又追了上去,手掌撫摸上嚴微溫暖的臉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她熱烈地用舌尖舔弄著嚴微的唇瓣,撬開她牙關(guān)勾住了嚴微的舌頭,不知滿足地索求嚴微的親吻。嚴微本來平穩(wěn)的呼吸也立刻變得粗重起來,越來越深入地和許幼怡親吻。 嘴唇分開的時候,許幼怡感覺到下巴上黏糊糊的水漬。 嚴微的嗓音略有些低?。涸趺蠢??干嘛突然許幼怡知道嚴微就是這樣的性格,即使已經(jīng)相伴七年,有時候還會因為床上的一些事情害羞。 許幼怡微笑了起來,輕輕啄了一下嚴微的嘴唇:就是想你了嘛,不會嫌棄我睡醒還沒刷牙吧!即使嚴微在黑暗中看不大清楚,許幼怡也皺起了鼻子。 嚴微有些急:怎么會,就是太突然了,而且我也沒刷牙啊。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辭,嚴微又湊近許幼怡,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討好般道:真的沒有。 許幼怡克制住快脫口而出的一聲呻吟,推了一下嚴微:干嘛??!小狗一樣。 嚴微沒有回她,伸手摸出手機看了一下,小心地避開許幼怡的肚子,抱住許幼怡:好啦,我抱著你繼續(xù)睡覺好不好?現(xiàn)在才五點鐘,你還懷著寶寶呢,多睡一會比較好。 許幼怡本來蠻高興,聽嚴微這樣一說,頓時不太舒服了:寶寶寶寶寶寶,你干什么都是為寶寶好,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據(jù)說孕期本來就會讓情緒變得不穩(wěn)定。 嚴微耐心解釋:我當然是為你好啊,昨天晚上九點鐘你還跟我發(fā)了消息,現(xiàn)在才五點,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沒睡夠嗎,而且孕婦本來就比普通人更需要睡眠。 許幼怡氣得脫口而出:孕婦還比普通人更需要性生活呢!說完一下就臉熱了。 嚴微也結(jié)巴了:醫(yī)、醫(yī)生說不能同、同房嚴微想起許幼怡剛剛懷上的時候,她振振有詞地說禁止的只是插入式性行為,她們在外面弄一弄不會有事。嚴微被她纏得沒辦法,也確實是沒抵擋住誘惑,結(jié)果弄到一半許幼怡忽然說自己肚子痛,嚇得嚴微差點打了120,事后拖著許幼怡去醫(yī)院檢查還被醫(yī)生教育了一頓,說是同房可能刺激zigong收縮產(chǎn)生腹痛、流血等等先兆流產(chǎn)現(xiàn)象,嚴重的話還可能流產(chǎn)。打這以后嚴微就怎么都不敢和許幼怡做那檔子事了,哪怕許幼怡據(jù)理力爭說她在上面不會影響也不行,嚴微的理由很充分:許幼怡上她同樣可能過于興奮。 許幼怡同樣想起了那件事情,但是她現(xiàn)在有更充分的說法:笨蛋!醫(yī)生的意思是前三個月不行!我這都快六個月了! 嚴微遲疑道:可是萬一 許幼怡生氣地翻過身背對著嚴微:什么可是,什么萬一,你就是嫌棄我懷孕變丑了不想碰我是不是?!你給我下去隔壁書房睡!不想看到你了! 嚴微真是百口莫辯:我就是嫌棄自己也不會嫌棄你?。≌f完嚴微忽然靈光一閃:許幼怡的重點應(yīng)該不是嫌棄,而是不碰她。 嚴微試探著貼近許幼怡,手掌撫摸上許幼怡凸起的肚子,一邊輕柔地撫摸,一邊說:幼怡,我也很想要你,光是吻你就讓我快要沒法控制自己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不舒服上次的事情真的嚇到我了。 嚴微貼上許幼怡的頸窩,不知道是否是身體在為分泌母乳準備的緣故,許幼怡身上有一股類似于奶香的味道,之前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這股奶香味越來越明顯了。 幼怡老婆你好香哦嚴微低聲呢喃著,深深地嗅著許幼怡的脖頸,伸出舌頭舔了舔許幼怡耳后。 許幼怡輕輕叫了一下,終于出聲了:哼!少來哄我! 真的嘛,老婆身上有股香香的奶味。嚴微貼緊許幼怡,用臉頰蹭著她的頸窩,柔和的奶香味飄進嚴微鼻腔里,和臉頰相貼的肌膚纖柔光滑,嚴微開始真正地躁動不安。 幼怡我想要吻你 嚴微的呼吸聲逐漸加重,她的嘴唇流連在許幼怡耳頸之間,力道也越來越重,許幼怡細細地喘息著,沒有回答她,只是握住嚴微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往上滑到自己胸口,用行動給了她答案。 該怎么形容?柔軟的、豐盈的、許幼怡的rufang就在嚴微的手中,即使觸碰過無數(shù)次,再一次和它相遇也讓嚴微難以名狀地激動。嚴微稍微用力揉弄那只rufang,柔軟的乳rou受到外力擠壓變形,控制不住地從指縫中溢出。 嚴微仔細感受了一下許幼怡的rufang,有些驚嘆地說:幼怡,你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欸。的確,依許幼怡原本的大小,嚴微一只手便能輕松掌控,可如今嚴微卻明顯感覺到那團渾圓向手掌之外延展。 許幼怡小腿往后踢了嚴微一下,聲音頗為羞惱:滾??!你肚子里揣團rou也會變大的好嗎! 嚴微知道再逗說不定許幼怡真得把自己踹下床,很會見好就收:老婆說得對我?guī)湍闳嗳嗪貌缓?。嚴微不待許幼怡回答,低頭含住許幼怡的耳垂,握住她因為二次發(fā)育而變得沉甸甸的右乳,壞心眼地往許幼怡左胸的方向擠過去,即使在黑暗中無法看見兩團乳rou相互摩擦擠壓的情景,嚴微也為腦海中的幻想興奮到幾乎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直到許幼怡呻吟出聲,她才找回了理智。 幼怡寶貝,你的rutou立起來了許幼怡的rutou確實像兩顆小櫻桃似的又腫又硬,事實上在接吻的時候就開始了。嚴微這時候這樣說,只不過是出于一種床上獨有的惡趣味,盡管當許幼怡幫她回憶這些胡言亂語時,嚴微多半會羞窘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你不許這樣許幼怡的聲音又軟又膩,帶著哭腔,這樣的許幼怡讓嚴微尤其無法控制自己。 不許我怎樣?嚴微喘著粗氣,拇指和食指并攏夾住許幼怡硬挺的rutou提了一下:這樣嗎?指腹輕輕刮了一下乳尖:還是這樣?又捏住它輕輕揉搓起來:或者這樣? 許幼怡簡直要瘋了,當初那個在花房里畏畏縮縮不敢碰她的嚴微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許幼怡咬著牙,這種時候要是叫出來會顯得她很遜:嚴微!你再這樣那樣就不要弄了! 嚴微語氣愉悅地哄她:好不這樣,我們繼續(xù)好不好?嚴微輕輕揉捏著許幼怡的rufang,從許幼怡的后頸一點點向她身前親吻,撐住身體跨到許幼怡面前,舔弄著許幼怡下巴和脖子之間的肌膚。 許幼怡小聲喘息著,伸手扣住嚴微的后腦往下送,許幼怡沒有說話,但她們彼此都了然于心。嚴微知趣地繼續(xù)往下舔舐許幼怡的身體,原本瘦削的身材因為懷孕而漸漸豐盈,許幼怡先前還自嘲她身體走樣,可是嚴微覺得這樣剛剛好,吻起來沒有一處不軟綿。嚴微小口吸著氣,讓許幼怡的臂膀鉆出睡裙,把裙子拉到剛好可以遮住孕肚的位置,露出了許幼怡的兩只rufang。 鼻子懸在雙峰之上,那股奶香味越發(fā)明顯。嚴微吞咽著口水潤滑有些干澀的喉嚨,猛地低頭含住了許幼怡的一只rufang。許幼怡身體又是一縮,忽然顫抖著大聲呻吟了一下。 嚴微的嘴巴大口嚼弄著許幼怡的乳rou,讓許幼怡感覺她好像真的變成一頭猛獸,要將自己的rufang撕咬下來吞吃入腹,脹硬的rutou不時和嚴微的牙齒碰撞到,敏感的神經(jīng)向她傳遞疼痛的信號,然而轉(zhuǎn)化到大腦中卻產(chǎn)生了奇特的快感,尤其是嚴微一邊用濕熱的舌頭纏住rutou又戳又舔,一邊用手掌包裹著另一只rufang重重揉動,不時用指腹夾住rutou輕輕揉捏的時候,許幼怡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真的好奇怪。兩只rufang都被嚴微盡情玩弄著,嚴微另一只手卻溫柔地撫摸著許幼怡隆起的肚子。嚴微正在一邊作為戀人愛撫著她,一邊作為母親安撫著她zigong里孕育著的新生命,母親的神圣浸透著欲望的色彩,這種強烈的對比讓許幼怡感到羞恥,又難以自抑地生出更加強烈的快感。 繼續(xù)不要停許幼怡胡亂低吟著,雙手捏著她的睡衣往上扯到嚴微肩膀處,讓嚴微上身肩膀以下的部位都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又攀上她光滑的腰背。 嚴微任由衣服堆積在肩膀上,左乳含了吃右乳,戀戀不舍地在許幼怡rufang上流連了許久才抬起頭,扯掉上身的衣服。現(xiàn)在許幼怡身上的睡裙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她卻只剩下半身的睡褲了。 嚴微俯身啄了下許幼怡的嘴唇,微喘著說:幼怡,今天坐著來好不好,我怕壓到寶寶。 坐著來確實比其他姿勢安全,而且她們以前好像還沒試過這樣弄許幼怡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同意,自己褪掉了下身的高腰底褲,就著嚴微的手臂往上直起身子,嚴微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枕頭塞到許幼怡腰后,滿意點頭:這樣你就不會太累了。 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 嚴微跪坐在許幼怡雙腿間,握住她的腳踝,許幼怡兩腿大大地張開,熹微的晨光倔強地透過窗簾灑進房間,嚴微借著微光看清了許幼怡的輪廓,許幼怡呈M形張開的雙腿讓她想到很快許幼怡肚子里的小生命也會被許幼怡用這個姿勢送到這個世界上。嚴微不禁輕輕撫摸起許幼怡的肚皮:寶寶到時候一定要乖乖地出來哦,不要讓你媽咪受苦。 許幼怡等得都快yuhuo焚身了,眼睜睜地看著嚴微莫名其妙開始搞起胎教,差點氣得翻白眼,她試圖抬起腳踹嚴微,然而被她的手掌禁錮住無法進一步動作。 都這時候了搞這些干嘛!許幼怡快氣哭了,真想搖搖嚴微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怎么這么會破壞氣氛! 嚴微只是笑了一聲,俯下身體舔咬起許幼怡的小腿肚,許幼怡給她一弄,頓時消了氣,軟軟地開始呻吟起來。 許幼怡能感覺到嚴微的嘴唇,柔軟、溫暖的唇瓣和肌膚接觸的每一瞬都讓許幼怡不自覺地輕輕顫抖。嚴微的舌頭一定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濡濕的痕跡,好像狗狗用口水標記所有權(quán)一樣。許幼怡為這種嚴微正在完全地占有自己的想法而震顫不已,因為成為嚴微的所有物這個概念仿佛能夠消解掉由于懷孕而產(chǎn)生的身體變化給她造成的恐慌和不安感,盡管她知道嚴微會接納這種變化。 嚴微在親吻她的腿根。許幼怡不自覺地發(fā)出貓兒般的哼唧聲,嚴微不停地吻咬著她腿根柔嫩的皮rou,牙齒銜住連接著胯部和腿部的一層薄薄細皮輕輕提起一些,而后松口任由重力讓嫩rou彈回它應(yīng)處的位置。幾乎腿心周圍都被嚴微玩弄了一遍,她就是遲遲不愿讓許幼怡得到徹底的撫慰。許幼怡扶住挺大的肚子,情不自禁地縮著腳趾用濕潤的腿心去尋找嚴微的嘴唇,好幾次幾乎擦唇而過,嚴微都壞心眼地閃躲過去。許幼怡吸了一口氣,伸手抓住嚴微毛茸茸的腦袋直接摁了下去,終于暢快地呻吟了出來。 身下傳來了憋悶的笑聲,一些氣流吹上許幼怡腿心,熱熱癢癢的。 許幼怡依然抓著嚴微的腦袋,孕肚使得她維持得有些吃力,嚴微感覺到她手掌的顫抖,急忙親了一下她的yinchun,安撫她:寶貝放開我好不好,我不鬧你了,你放手我才好動作。 許幼怡其實還蠻享受這種久違的推拉,只是身體確實在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她大腿用力夾了一下嚴微,對嚴微這就是一個十分明顯的信號了。嚴微徹底地埋進許幼怡腿心里,許幼怡濕得好厲害,比以往流出更多水液,嚴微才貼上還沒有開始動作就感覺到臉上的大片稠滑。微咸的、略帶腥味的液體理論上不能被歸類為美味,但是嚴微卻被這種許幼怡獨有的味道迷得神魂顛倒,她甚至覺得這些水液格外可口。 嚴微整條舌頭的舌面都盡量貼上許幼怡的兩瓣外yinchun,許幼怡的外陰形狀很適合這樣做。兩瓣微鼓的橢圓的大yinchun好像虎斑貝的底殼,整齊地合攏在一起,從縫隙中源源不斷地涌出水液。嚴微一下一下地用舌頭舔舐著,和貓兒用舌頭卷水喝的動作別無二致。從許幼怡身體里涌出的水液打濕了嚴微整個下巴,甚至順著滴落到嚴微的喉頸處。 微微許幼怡的身體泛著情動的潮熱,嚴微的唇舌弄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能雙手抓著床單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無助地呼喚嚴微的名字。 嚴微吞下嘴巴里收集的許幼怡的蜜液,喉嚨滑動發(fā)出咕噥樣的聲音,在許幼怡的呢喃聲中顯得格外色情。 幼怡,你今天真的好敏感好濕、好快、好多。嚴微頭昏腦脹地想:難道真的像許幼怡所說,這時候的孕婦的確格外需要性生活嗎? 她好想要想要嚴微的唇舌撫慰她的陰蒂,想要嚴微的手指貫穿她的身體,想要被嚴微干到尖叫干到高潮干到哭泣干到合不攏腿為什么嚴微要這樣逗弄她? 嚴微,你欺負我許幼怡含著眼淚,她是真的感到傷心和委屈,或許是因為久久得不到滿足,或許只是因為這樣看起來就像嚴微完全沒有被她的身體吸引到,就像是為了敷衍她才進行這場性事。否則為什么只有她這樣急不可耐? 怎么了?我哪里做得不好讓幼怡寶貝委屈了?嚴微粗重地喘息著,呼吸之間涌入的許幼怡的味道讓嚴微好想把許幼怡舔到噴水,弄到許幼怡只能哭泣著求她放過自己,可是不行,因為她的幼怡還懷著寶寶。 你就是欺負我許幼怡吸著鼻子,嚴微就跪坐在她腿間,熾熱的氣流噴在她的陰部,xiaoxue就在嚴微臉前失控地吐出黏稠的水液。許幼怡咬著唇,她不甘心只有自己沉溺于情欲,干脆伸腿勾住了嚴微的腦袋,嘴唇啪地響亮吻上濕滑的花xue,許幼怡大聲喘息著,她好像還很委屈,但聲音帶著誘人的魅意:你欺負我許幼怡吃力地扭動起臃腫的腰身,用xiaoxue撞著嚴微的臉龐,每一次晃動都能聽到細微的水聲,她撞著嚴微,細聲細氣地說:你欺負我 許幼怡想要被她欺負。 嚴微懂了,她簡直要興奮到瘋掉了。如果沒法讓幼怡發(fā)泄出來的話,一直憋著對寶寶也不好吧。嚴微瞬間完全說服了自己,她托住許幼怡軟軟的臀部,埋在她泥濘不堪的陰xue里大口舔弄,嘴唇闖入許幼怡合攏的大yinchun,用舌尖仔細自下而上勾勒著yinchun上每一道褶皺,一直舔到花xue上方已經(jīng)冒出頭的小小rou珠。嚴微一口含住她腫脹的陰蒂,用舌頭快速地撥弄起來,許幼怡的呻吟聲陡然高昂了不止一點,房間里都是許幼怡的呻吟、嚴微的喘息和唇舌舔弄花xue的滋滋水聲。 哈啊微微,我難受嗚,我好難受身體里的小孩讓許幼怡沒法通過挺腰發(fā)泄出快要溢出身體的快感,只好胡亂搖著頭尖叫。 許幼怡的xiaoxue吐著水,嚴微狠狠地吸了一口她濕漉漉的xiaoxue,手指伸到許幼怡xue口,她的手指幾乎可以感受到許幼怡xue口的翕動,一張一合,一張一合,好像在渴求在邀請自己進入,嚴微興奮地快速喘著氣,中指緩緩地探進了許幼怡貝殼樣的蜜xue里。 許幼怡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向她敞開了。yindao松軟得不像話,吐出的黏稠水液讓嚴微的手指暢通無阻地盡根沒入。一只怎么夠。嚴微輕輕抽出了中指,只留下一根指節(jié)的長度,無名指抵上xue口,兩根手指又重新插入了蜜道中。 許幼怡覺得自己的臉頰好熱,全身都好熱,被嚴微噗呲噗呲抽插著的xiaoxue和被她含住舔弄的陰蒂尤其得熱。嚴微的嘴唇好像和她接吻一樣在含弄吮吸她的陰蒂,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迅速越來越激烈,陰蒂和yindao傳來的截然不同的感覺讓許幼怡好像也分裂成了兩個,她已經(jīng)叫不出嚴微的名字,也沒法說出自己的感受,只能張嘴吐出破碎的呻吟聲。 身體其它部位好像都消失了,只有被嚴微瘋狂地插入的xiaoxue和被她溫柔地親吻的陰蒂。許幼怡無助地捧著自己脹大的肚子,雙腿癱軟著搭在嚴微的肩膀上,她情不自禁地全身顫抖著,忽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xiaoxue不停地痙攣、收縮著,比先前更多更洶涌的液體忽然從yindao里涌了出來,許幼怡連呻吟都沒法作出了,好幾秒后繃緊的身體才逐漸軟下來。 她潮噴了。 這時候的許幼怡比起繼續(xù)狂熱地zuoai更想要溫存的擁抱。嚴微的手指還留在xiaoxue里緩慢地抽插著當作安撫,臉龐卻已經(jīng)從許幼怡腿間抬起。她的下半張臉就好像涂上了一層厚厚的水膜,嚴微抬起手臂擦了幾下,支著身體側(cè)躺在許幼怡身邊,手指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 你好可愛。許幼怡的嘴唇還張著在重重喘氣,胸脯快速地起伏著,被她弄到尖叫的許幼怡,被她弄到高潮然后噴水的許幼怡,真的好可愛。嚴微的手指還插著許幼怡,讓她沒辦法吻許幼怡的嘴唇,只好退而求其次想要親親她的rufang。嚴微剛剛碰到許幼怡的rufang就愣住了,溫?zé)岬囊后w在許幼怡的rufang上流淌著,帶著一股淡淡的奶甜味。這個時候就會分泌母乳了嗎?嚴微又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許幼怡嚶嚀了幾下,聲音帶著高潮后特有的慵懶:干嘛呀? 嚴微確定這就是母乳,她激動得手指抽插的動作都快了一點:老婆,你好像有奶水了欸! 許幼怡嚇得夾緊了嚴微的手指: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