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VS豆包(番外十)
“咚咚咚。”有人敲了鐘意的門。過了好一會,門才打開,門外站著李嬸。“鐘少爺。”她用手指向豆包的房門,“小汐的房門鎖上了,我敲了很久都沒人應(yīng)?!?/br>她一臉擔(dān)憂,“我還聽見里面一直喊打喊殺的”鐘意皺了下眉,“找她做什么?”“我給她熬了點退燒的湯藥,她從小就喝這個,一喝就好。”男人接過她手上的碗,“我給她就好了,您先下去。”李嬸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口袋里的電話孜孜不倦的振動,鐘意給惹煩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特么到底要干嘛?”顧溪遠(yuǎn)“嘖”了聲,“哪來這么大的yuhuo,找你當(dāng)然是有好事?!?/br>“說?!?/br>“這兩天’NU”來了一批新模特,聽說口活好的不一般,正對你這種只愛吃一半的人口味,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恪?/br>嘟嘟嘟嘟“cao?!?/br>顧溪遠(yuǎn)對著已然掛斷的電話罵出聲,“好心跟你分享還不領(lǐng)情,老子自己去?!?/br>鐘意站在豆包房門前,清晰的聽見里頭的熱火朝天的對話聲。“唉,你別搶我人頭,把人頭讓給我”“你裝備買錯了,你這個打不動前排”“啊啊?。。?!對面打野來了,G神救我”“殺對面AD,你勾到我就秒了,我現(xiàn)在裝備無敵?!?/br>門外的男人百感交集,深吸一口氣,先是輕輕的敲了敲門。⑹⑶⑸⑷⑻(0)⑼⑷(0)沒人搭理。然后,他壓著滿腔火氣,稍用力的捶了捶門。依舊沒人搭理。最后,“砰”的一聲巨響,電腦前殺紅了眼的豆包被這聲響嚇的猛彈起來,轉(zhuǎn)頭看向此時臉色堪比末日的男人。訝異的視線落在那張純實木制造且反鎖的房門上,已被男人暴力的撞開,金屬質(zhì)地的門鎖直接掉落在地上。男人眸底已然被冰冷的戾氣填滿,唇角一揚,“玩瘋了是么?”那聲音降至冰點,聽得她不寒而栗,兩手反撐著電腦桌,小腿不住的發(fā)軟,有些站不穩(wěn)。徐逸朗似圖解釋,“對不起”“閉嘴?!辩娨獬谅暣驍啵评麆Π愕捻鈴乃砩蠏哌^。“她生病了你不知道?”“我”他一個字都不愿多聽,“你先出去?!?/br>徐逸朗神色落寞,驀地垂下頭,他只當(dāng)是長輩訓(xùn)話,也不再多言,可剛抬起腳就被豆包一把拉住。小丫頭胸前起伏波動大,明顯動了氣,昂起小下巴,壯著膽子反駁他,“是我讓他帶我玩游戲的,你兇他做什么?”鐘意怒極反笑,冷的讓人發(fā)抖。怎么。這就護上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勞小舅費心了?!币婄娨獠徽f話,她的豹子膽都給擰出來了,“小舅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嗎?我們游戲還沒打”“啊啊??!”他三兩步走過來,跟拽小兔子一樣,單手拽起她的衣領(lǐng),一個用力甩到床上。簡單又粗暴。鐘意僅一只手便控住她亂動的身體,轉(zhuǎn)頭看徐逸朗。“你還不走?”鐘意冷笑了下,“要留下來圍觀嗎?”徐逸朗斟酌片刻后,徑直往外走,可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停下來,輕聲說了句,“我先走了,你乖乖養(yǎng)病,病好了我再陪你玩。”豆包來不及回應(yīng),他便已出了門,還紳士的帶上房門。鐘意扯過被毯,利落包裹住她的身子,豆包被禁錮的動彈不得,甕翁的出聲,“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彼麑⒎旁谘b飾柜上的藥端來,扶起她的身體,“吃藥?!?/br>藥涼的剛剛好,正是溫溫?zé)釤岷孟驴诘臅r機。豆包心里有火,難免不配合,“我不吃?!?/br>可隨后她的大眼珠子又滋溜的瞎轉(zhuǎn)悠了幾下。“除非”她揚起眉,幾近挑逗的語調(diào),“你用嘴喂我。”鐘意眼中帶笑,卻是嘲諷的意味,他放下藥,轉(zhuǎn)身愈走,可走了兩步后又猛地回了身,將她重重的壓在身下。他身體又硬又燙,空氣中的氣流炙熱狂躁,因生病而紅潤的小臉?biāo)埔粺恕?/br>呼吸相聞的距離,男人的眼底暗潮涌動,粗糲的拇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他盯著她的眼睛,那聲線又沉又啞,勾的人心底發(fā)麻。“以為我不敢?”————————————————————————我叫分割線。(讓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不過喵爆更一般都是很晚很晚更,所以都是希望大家隔天來看,你們等喵太晚喵會很內(nèi)疚滴,么么么~)鐘意VS豆包(番外十一)“親自己的外甥女可是犯法的”豆包昂起白嫩的脖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而且你已經(jīng)親過兩次了”鐘意聽這話覺得有意思,唇角勾起淺淺的幅度,“所以?”豆包舔了舔唇,發(fā)白的唇瓣蘊上一層近乎透明的粉色,如嬌嫩的花瓣,誘的人想粗暴的一口吞入,吮著用力嘶磨,咬成紅潤的櫻桃色。那小嘴裂開笑意,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狡黠的像只小狐貍。“你、不、敢?!睌蒯斀罔F的聲音。他隔著幾公分的距離凝著她的眼,他的瞳孔總比它人黑亮,像深海里璀璨的黑寶石,引得你不知不覺的深陷其中,腦子都緩了半拍。他緩緩壓下一寸,鼻息灼熱,燙的她唇角酥麻,他嘴里呵著熱氣,“想激我?”“想啊”小丫頭梨渦淺笑,天真無邪,眨眨眼,“有用嗎?”藏了這么久的秘密既被他發(fā)現(xiàn),她便也無所畏懼了,索性不再藏著掖著,直接將底牌掀開,攤在面上讓他瞧。她可不想再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眼色,唯唯諾諾的像個求而不得的小傻子。總之,要么生,要么死。她拒絕一切半死不活的悲情戲碼。男人眸里隱隱有光澤在流動,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近乎親吻的距離,保持了好幾秒。就在豆包心軟的一塌糊涂,迷糊著想吻上去時,男人卻先行退開,扯過被毯一角,如剝豆子般將她倒出來,再細(xì)心的為她蓋好被子。他站起身,背脊挺的筆直,穿著簡單的黑衣黑褲,體格魁偉健碩,再配上那張英氣逼人的臉,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藥趁熱喝,早點休息?!?/br>他剛轉(zhuǎn)身,小丫頭就在身后冷哼,“我不要。”鐘意沒搭理她,幾步走到門口,低聲撿起已然報廢的門鎖,門一拉開,豆包便揚聲命令他,“你把徐逸朗找來?!?/br>男人的臉隱在暗處,唇角笑意漸冷。小丫頭不知死活的繼續(xù)說,“他若愿意嘴對嘴給我喂藥,我也可以”“——砰?!?/br>門被男人狠狠的摔上,她耳邊嗡嗡直響,耳鳴了好一陣,她小力揉了揉發(fā)疼的耳尖,心里卻暗爽。要你不接受我。氣不死你算我輸。哼。度過了雞飛狗跳的一晚,又跟著徐逸朗打了幾把高強度的游戲,她的腦容量已被磨的所剩無幾,乖乖的喝完退燒藥,扯過被子,悶頭大睡。豆包第二天便離開了白宅,白母見她昨晚表現(xiàn)良好,也不好強求,叮囑了幾句,也就放她走了,倒是老爺子,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挽留她,直到豆包答應(yīng)每周回來陪他吃兩次飯,他才依依不舍的揮淚告別。白母說,她昨晚有邀請徐逸朗留宿,但被他以不方便回絕,走之前用小紙條留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讓她代交給豆包。粗心的豆包將那張紙條混亂塞進(jìn)包里,等回到公寓清東西時已尋不見蹤影。她苦著皺巴巴的小臉。說好的陪她打上最強王者呢?豆包足足養(yǎng)了好幾天身體,蘇櫻批準(zhǔn)她上課。小女人始終貫徹有異性沒人性的處事方針,下課鈴一響,她便腳踩著風(fēng)火輪迫不及待的撲進(jìn)宋老師懷里,兩人親親我我的上了車,未了還沖她露出欠扁的微笑,油門一踩,揚長而去。聾拉著耳朵的豆包抱著厚厚的書本,悠哉悠哉的在校園里溜達(dá),絲毫沒察覺有人突然攔住她的去路,直yingying的撞上來人的胸。胸間脊骨硬如鐵,撞得她兩眼冒金光。“——疼?!?/br>她吃痛的捂著頭低哼,書本順勢散落了一地。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率先落入她的眼中,她歪著頭,總覺得有些眼熟。疑惑的視線一點點上移,那張眉清目秀的俊臉從她眼前一晃而過。她驚慌的退了兩步,瞳孔無限放大,嚇的字音顫抖,“你你你你怎么在這?”男生起身,拍了拍書上的灰塵,見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鎖著他,惶恐的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他尷尬的摸摸頭,話在嘴里繞了好幾圈,最后硬生生憋出幾個字。“你還玩游戲嗎?”豆包:“……”她條件反射的捂住嘴,沉住氣,不斷的警告自己,千萬不許笑,一笑這哥們的臉又要秒變番茄了。可男生明顯沒看出她咬緊牙關(guān)忍住笑意的小動作,見她不答話,又小聲的嘟囔了句,“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搶你人頭了。”豆包唇角顫動,手默默的伸向大腿,在細(xì)膩的肌膚上狠著勁捏了幾把,她皮膚薄,受點力便疼的齜牙咧嘴,這會更是又疼又想笑,最后實在憋不住,淚眼汪汪的仰天大笑起來。徐逸朗被她這邊哭邊笑的模樣嚇著,好看的眉眼間擠出褶皺,擔(dān)憂的口吻,“你沒事吧?”她搖搖頭,拭去眼角的淚花,隨口揶揄他,“你怎么這么可愛?”她說的是真心話,可男生卻被瞬間凍結(jié)在原地,整個人呆住,唯有臉頰上那兩團可疑的紅暈閃的發(fā)亮。豆包見他不經(jīng)逗,立馬收起笑,轉(zhuǎn)而從他手上拿過書本抱在懷里。“走吧。”“去哪?”豆包奇怪的撇他一眼,“不是打游戲嗎?”他“哦”了聲,配合她的步伐緩緩?fù)芭玻c她肩并肩走在校園里。長達(dá)十分鐘的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就在氣氛尷尬的快要凝固前,豆包先一步打破了僵局。她好奇的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回答她的是靜默的空氣。等了好一會都沒人回應(yīng),豆包不解的側(cè)過頭看他,卻撞上他柔光熠熠的眸,滲著些許羞澀的微光。“我黑了你們系的網(wǎng)站,查到你的課表?!?/br>豆包頗感意外,忍不住揚起唇調(diào)笑他,“你這算不算知法犯法?”他點頭,“算?!?/br>而后,他臉頰脹紅,似鼓起了千萬分勇氣,聲線壓的低低的,字里行間充斥著落寞之意,沮喪又委屈。“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豆包愣了一秒,答的輕描淡寫,“你的字條被我弄丟了?!?/br>側(cè)目看去,男生那失落的神情看得她于心不忍,她細(xì)聲細(xì)氣的道歉,“對不起,我”“沒關(guān)系。”他重重的長吁一口氣,終于展了笑顏,露出白晃晃的8顆牙。他又輕聲重復(fù)了遍,“沒關(guān)系”不知為何,豆包忽的萌生出一股怪異的錯覺。他似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可憐,而自己,則成了惡毒兇殘的劊子手。某女此時無比想哭。她不就弄丟個紙條嘛怎么就成了罪無可赦的壞人了?“我們?nèi)ゾW(wǎng)吧?”徐逸朗誠摯的邀請她,“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我家,我家就在附近?!?/br>豆包:“???”“你別害怕”徐逸郎見她滿臉錯愕,慌慌張張的解釋,“我家就我一人?!?/br>豆包暗嘆口氣,白眼都翻上了天。這才應(yīng)該是她該害怕的事吧?顧溪遠(yuǎn)開車時有個習(xí)慣,狹長的狐貍眼會習(xí)慣性的左顧右盼,誓不放過任何一個尋找獵物的機會。后座的鐘意兩腿隨意岔開,懶散的半仰在坐椅上,黑襯衣解開兩顆,露出健壯的小麥色肌膚,隱約可見線條明晰的肌rou形狀,粗狂的男性荷爾蒙爆裂在緊閉的氣流間。他一手撐住額角,眼眸微閉著,本想瞇眼睡會,可誰知顧溪遠(yuǎn)一腳猛烈的剎車,他隨著慣性突的往前沖,頭差一點就撞上了椅背。張口就罵,“你特么”“我cao?!鳖櫹h(yuǎn)落下車窗,驚奇的目光慢慢延伸至窗外,“那不是小魔王嗎?”鐘意隨著他的視線探過去,恰巧撞見路邊并行的一男一女,兩人正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從他的角度看,只能見到男生低頭時寵溺的笑,落入男人眼底,分外刺眼。“這什么情況???”顧溪遠(yuǎn)回頭看他,“徐家小少爺可是圈子里的一朵奇葩,怎么跟小魔王扯一塊了?”鐘意挑眉,“你認(rèn)識?”“誰不認(rèn)識?”他扯出一抹略帶深意的笑,“B大計算機系高材生,無不良嗜好,戀愛經(jīng)歷一片空白,說他是奇葩真沒一點錯,真是白瞎了那張臉?!?/br>“這么說,你到成了反面教材。”顧溪遠(yuǎn)沒聽懂,“什么意思?”鐘意冷笑,不急不慢的解釋,“不學(xué)無術(shù),吃喝嫖賭,戀愛經(jīng)歷數(shù)不勝數(shù)?!?/br>“cao?!鳖櫹h(yuǎn)氣的滿臉通紅,怒噴出聲,“你特么倒是優(yōu)秀,只是老婆都快讓人給拐跑了”鐘意當(dāng)即寒下臉,“來勁了是吧?”“她跟我什么關(guān)系,你不清楚?”“什么關(guān)系?”顧溪遠(yuǎn)嗤笑了聲,越說越起勁,“我早說你這角色扮演玩出火了你不信,非得跟這裝深沉裝冷漠”他眼尾輕佻,“你特么還能再軸一點嗎?”霎時。囂張的氣焰倏地點燃緊閉車廂內(nèi)的火光,嬌艷旺盛的火苗“噌噌噌”的往上竄。鐘意淡笑不語,臉色繃得緊,不動聲色的盯著他。顧溪遠(yuǎn)向來是不吐不快的性子,但對鐘意他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剛也是被氣的口不擇言,這會兒冷靜下來,被后座男人冷冽冰霜的眸鎖著,心底止不住的發(fā)顫。“這話要是從別人嘴里出來,可是要死人的?!?/br>他嘴角似笑非笑,“你偏不信邪是吧?”“我信?!?/br>顧溪遠(yuǎn)咧開唇,笑意深遠(yuǎn),“只不過你能稍微遮擋下胸前的紋身嗎?”“把她的臉紋在胸口”,他撫摸尖尖的下頜,故作困惑狀,“鐘老板,我倒想問你一句”“你究竟想干嘛?”——————————————-我叫分割線。(喵有些忍不住了,爆想吃點小rou,你們想嗎?)(這文哎看來是不會短了,難為你們在rou欲橫流的po18看喵目前rou末星子都不見的疑是清水文了,蟹蟹所有小可愛。)(還有,蟹蟹大家送的豬豬,由于喵現(xiàn)在忙的沒法時時回復(fù),所以以后只回復(fù)留言滴親們,送豬豬滴繼續(xù)不要停哈,喵也是愛你們滴對了,你可以選擇豬牛一起來,哈哈哈~)(祝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N個大大的么么么送給你么~吼吼吼!)(最后,恩,我要豬牛~)鐘意VS豆包(番外十二)男人面不改色,可語調(diào)卻明顯降了一度。“你對我的事,還挺上心”說話間指尖稍顯僵硬的摸到領(lǐng)口,暗暗一扯,將胸口袒露的肌膚遮的嚴(yán)密。顧溪遠(yuǎn)全程看在眼里,細(xì)長的眼角微微上翹,刻意瞇成一條縫。“你不愿說,我問再多也沒用”他無謂的聳聳肩,“但你們這些個陷入情愛里的人啊,都特么一個德行?!?/br>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囊恍Γ皭瀞ao的一逼”鐘意厲聲,“顧溪遠(yuǎn)?!?/br>“行行行,我閉嘴?!彼鋸埖淖隽藗€拉鏈的動作,回過頭,啟動了車。到了前方路口,他手腳利落,往右猛打方向盤,一個瀟灑的甩尾,在路面摩擦出刺耳的一聲“吱”。鐘意見路線不對,雙眉緊蹙,冷著嗓,“你往哪走?”顧溪遠(yuǎn)朝窗外努了努下顎,“你自己看?!?/br>鐘意順著看過去,等看清了窗外的兩個人影,眼眸熱燙的都快噴火了,靠近路邊的小丫頭幾乎被男生半圈在懷里,她昂頭看他,男生低下頭,羞澀的抿嘴笑。好一副情意綿綿的俊男美女圖。顧溪遠(yuǎn)從反光鏡里見鐘意臉色瞬變,他雖沒膽子當(dāng)面揶揄,心底還是忍不住冷嗤了聲,“要你嘴硬,活該。”車子跟著他們滑行了幾十米,眼見兩人拐進(jìn)了一個高檔小區(qū)內(nèi)。“嘖嘖嘖。”顧溪遠(yuǎn)將車停在路邊,看著遠(yuǎn)去的一男一女,邊搖頭邊感嘆,“沒想到這徐家小少爺還有點手段,居然這么快就把小魔王帶回家,佩服佩服?!?/br>鐘意緩緩收回視線,“掉頭?!?/br>“你確定?”顧溪遠(yuǎn)一臉不解,訝異的瞪大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確定就這么走?”男人壓著火氣,每個字都咬得緊,“你是不是閑的慌?”“cao?!鳖櫹h(yuǎn)噴了句臟話,熄了火,從車上拿了包煙,“你這人就是不識好歹?!?/br>甩上車門前兇狠的撂了句,“等老子抽完這根煙,再好好跟你掰扯掰扯。”過了五分鐘,他拉開后座的門,彎腰對上男人的眼,他情緒似轉(zhuǎn)變了不少,連眉梢間都沾染著喜色。“去不去NU?經(jīng)理說今天來了批超新鮮的學(xué)生妹,身子干凈的跟蓮花似的,白里透紅,媽的,想想我都”鐘意冷冷的抬眸,他立馬襟聲,省下那滔滔不絕的幾百字瞎想。顧溪遠(yuǎn)將手里的車鑰匙扔給后座的男人,鑰匙掉落在鐘意腿上,他低眼一看,沒撿。“幫你查到了,3棟1303?!遍L臂懶洋洋的搭在車門上,“你是回公司呢還是去抓人呢你自己選?!?/br>“反正兄弟我能幫的就這么多了?!?/br>鐘意平靜的聽他說完,沉默了幾秒,后拾起鑰匙,瞥他一眼,“還不滾?”顧溪遠(yuǎn)先是一愣,隨即眉開眼笑,嘴角都要咧到后腦勺了。“有句話我跟宋老師說過,現(xiàn)在原封不動的送給你。”他挑釁般的挑挑眉,“有人說過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嗎?”“你特么”顧溪遠(yuǎn)求生欲極強,火速舉手投降,“我走,我走”“砰”的一聲。車門被他狠狠甩上。窗外噪音嘈雜,車內(nèi)卻出奇的安靜,后座的男人呆坐了很長很長時間,神情淡然,看不出情緒,可下顎的咬肌凸出,小麥色的手臂隱約能見到曼起的青筋。他是暗自憋著勁的。全身都是。忽然,他飛速下車?yán)@到了駕駛位,像是做好了決定,可車啟動后,他的動作卻停在了踩下油門的那一秒。無意外的,眼前閃過幾天前小丫頭被他壓在身下的畫面,她小嘴微張,篤定的那聲,“你不敢?!?/br>那聲線似低沉誘人的魔音,纏繞著他的耳,撩撥著他的心。每一縷理智被她用力的撕扯開,強行灌入進(jìn)熱燙的暖流,融遍全身,將那僅存的抗拒之心擊破的粉碎。鐘意熄了火,兩手緊拽著方向盤,頭埋上去,幾乎觸到了冰涼涼的車標(biāo)。他勾起唇,酸澀一笑。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可比起擁有她,他更愿意傾其所有,保她周全,護她平安。鐘家是在俄羅斯發(fā)的家,干的全是黑道上的買賣,成年后,他的另一半人生,幾乎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同時也預(yù)示著將來或許有無數(shù)得“意外”發(fā)生在他身上。鐘父死后,他親眼見過鐘母終日以淚洗面,哭到神志不清的樣子,她抱著他歇斯底里的喊著鐘父的名字,聲音啞到消聲,卻仍宣泄完最后一絲力氣。鐘意也曾想過,如果今后身邊必須要有一個女人,誰都可以,但不能是她。因為,他可以做到漠視所有女人的眼淚。唯獨,她不行。豆包大咧咧的踏進(jìn)徐逸朗的家門,像個好奇寶寶般這里瞧瞧那里摸摸,不斷的發(fā)出夸張的驚呼。“天啊,你居然有小新的整套手辦”她愛不釋手的撫摸露小雞雞的小新公仔,可剛一轉(zhuǎn)身,男生的身影猛然向她撲近,豆包嚇得花容失色,身子一低,順勢從他臂彎中逃出來。一連退了好幾步,等確定安全了她才不滿的開口,“你干嘛?又想吃我豆腐?”徐逸朗拾起摔在地上的公仔,一臉尷尬,臉部僵硬的肌rou微微抽動,“這個公仔剛掉下來,我怕會砸到你。”而后又低聲解釋:“剛才是我聽到剎車聲后下意識的舉動”他誠懇的致歉,“對不起,冒犯到你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豆包反而不好發(fā)難,心想友誼的抱抱也無傷大雅,她擺擺手,表示不跟他計較,隨即轉(zhuǎn)個身,一蹦一跳的走到房間門口。“這是你的房間?”徐逸朗點頭。“可以進(jìn)去嗎?”她又問。男生微笑,“當(dāng)然可以?!?/br>門被她輕輕推開,屋內(nèi)擺設(shè)不多,卻異常干凈整潔,怎么看都不像一個男生住的房間。床邊有個寬大的電腦桌,上面整齊的擺放了三臺電腦,豆包是個識貨的人,一眼就看出電腦是他精心組裝的,各個配件均是國外最高的配置,可以說是專為黑客而生的產(chǎn)品。她選了個好位置,一屁股坐下,開機,手指在電腦桌上輕敲了幾下。主界面倏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豆包呆愣住,這該死的運行速度,簡直快到令人咂舌。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氣的牙癢癢。難怪上次斗不過他,她明顯是輸在了起跑線上,單從這電腦配置上就壓根不在一個層次。她暗戳戳的想,一定要找個機會跟他公平公正的來一場高手間的較量,以此證明自己的實力不虛任何人。“你站著干嘛?”豆包歪頭,問身側(cè)正傻呆呆盯著她看的男人,“你不玩嗎?”徐逸朗收回視線,不自然的側(cè)過頭,臉微微泛紅,“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