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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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不吭氣。 半晌擠出一句:放桌上罷,朕待會兒用。 我客套一句:還是罪臣服侍陛下用膳罷。 小皇帝閉眼搖頭,只是不肯。 我突然福至心靈:陛下可是要出恭? 小皇帝的臉又紅了一層,卻不言語。 我只得告罪一聲,上前攙扶,他也自知再矯情不得,借力起身,隨我去了恭房。 輕車熟路地取了那器物備好,小皇帝撐著墻的雙手緊攥成拳,渾身抖個不住。下唇被咬出一道血痕來。 身為成年男子,卻因為被cao弄過度而無法自主排尿,只得每日幾遭地任由他人對自己行這侵犯之事 這滋味定是極不好受罷! 我依著前次的經驗,熟門熟路地將那器物的前端探向那甬道口,小皇帝卻猛地一顫,股間肌rou瞬間繃緊,溢出一聲嬌哼來。 我驚疑不止,索性又輕輕戳弄兩下,小皇帝便如個離水的魚兒般扭動起來,吟哦出聲。 這是已經算是曠得久了?便這般敏感難耐么? 我用手捏住他腰,不令他亂動,手中器物深入,那小口兒翕動不止,吞吐不定。 倒是奇景。 我一時得趣,變換著角度戳弄起來,將那邊緣磨蹭得紅艷艷泛起水光,又時深時淺地幾番進出,再搖著柱兒去撞他那處凸起待到玩罷回神,小皇帝已抖得如篩糠般,雙膝軟到了一起,直欲仆地,那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只怕院外人也聽了去。 我在他耳邊輕喚,陛下太過沉溺了,莫忘了解手。 然后眼見著他滿臉的春色瞬間褪為羞慚,這羞恥反倒帶著他后庭一絞,咬得我?guī)缀醭橹粍?,前端的小物件兒顫了幾顫,雖不曾硬起,竟也噴出幾縷幾近透明的淡白色液體來。 呵竟是只被插著后庭,就登頂了! 鴇母說得不錯,小皇帝委實算得上是天賦異稟。 見小皇帝羞赧得無地自容,我故意放冷了聲調道:罪臣僅是助陛下出恭,萬望陛下莫要以此為樂! 小皇帝臉色一白,垂頭不敢看我,我卻并不想輕饒了他,陛下若要取樂,還是去各位娘娘宮里罷! 小皇帝抖了半晌,卻因著后庭里楔著的巨物動彈不得,深吸幾口氣,開口時依然顫顫,挽風挽風莫怪,朕并無此意 我冷著臉不再回話,大開大合地進出幾遭,撞得他直往前撲,小皇帝渾身都泛著潮顫,但也不敢再叫出聲來,又過半晌,方才淅淅瀝瀝,解了出來。 我將他送回床上,他癱成一團動彈不得。 我喂他吃完粥和小菜,索性又去斟了杯茶來,陛下身體虧損,腸胃不健,飲茶有助于克化。 小皇帝受便溺困擾,自是不愿多沾一點水分,但經了方才的事兒,卻也不敢拒絕于我,只得委委屈屈飲了。 我再客套幾句請陛下休息云云,告退去了書房。 取了紙筆,將方才的情形畫了下來。 工筆細描,將那處被撐大的褶皺都繪得一清二楚,畫里纖瘦的人兒被一只手攬著腰,半倚在身后那人懷里,眼角唇邊都泛著春潮,脊背上鞭痕間香汗微微,呈現(xiàn)出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 小皇帝昔日時時夸我雅擅丹青,這幅畫也對得起他這伯樂之明了罷。 抬頭見天色已晚,便又朝正屋去。 反正如今府里下人幾乎被驅散一空,僅余的幾個忠仆也被我勒令不得靠近正房,小皇帝那里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 卻未料未近門口便聽到壓抑的輕喘嬌哼之聲。 府里下人應還沒這膽子對我的男寵起yin心吧? 我推門而入,卻見小皇帝正跪趴在床上,一手撐在頭邊,另一手正握了粗壯的一根器物,于股后勉力吞吐。 聽得響聲望過來,看清是我,一把抽出那器物來扔了,掀起被子就將自己捂住。 我站在門邊俯身請罪:罪臣未料陛下正自行樂,多有打擾,陛下且請自便,罪臣告退。 挽風留步!小皇帝急急掀開被子,臉上春潮未盡卻又泛上慘白,朕并非 我打斷他,陛下雖在那腌臜齷齪地兒見識了這等新樂處,卻也當保重龍體。 小皇帝欲要辯駁,卻也尋不出詞句來,只得又訥訥了一句朕并非 我再次冷聲打斷,陛下不必向罪臣解釋。如今看來罪臣昨日卻是做錯了,貿然將陛下帶離那南風館,擾了陛下行樂! 小皇帝蒼白了臉色,抖著嘴唇看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似是被這話里的羞辱和惡意狠狠地擊中了。 我垂首告退,指了為他備膳煎藥去。 小皇帝阻之不及,探出的細弱手臂如冬日寒風中的枯枝般蒼白孱弱。 待我端了燕窩粥回來,小皇帝仍裹著被子在床上呆坐,與我離開時的情狀一般無二。 我舀了粥喂他,他卻不肯張口,只雙目直愣愣地瞪視前方。僵持半晌,他訥訥開口,挽風既嫌朕污穢,又何必照料。 我收回那勺粥又混入碗里攪了攪,罪臣只是憂心陛下龍體。 又滿盛了一勺遞去他嘴邊,小皇帝仍是不肯吃。挽風昨日亦有所見,身陷那處,可謂生不如死。那些人何曾拿朕當人看?不過是當個泄欲的物件兒,任誰都能凌虐幾遭罷了。挽風不顧自身安危,以身涉險,救朕逃出生天,朕銘感五內。 我并不言語,只拿著勺子攪粥。 小皇帝卻猛地抓住我手腕,雙眼盯緊了我,面色紅白不定,那十日不堪回首,朕又豈會以之為樂?但自今日午后那處那處卻只似如百蟻抓撓啃噬,委實受之不住 我自是清楚這便是鴇母所應下的叫他后處再離不得人的功效,面上卻只作不信。 小皇帝細細覷我臉色,漸漸失望,松了我手腕,垂頭怔怔。 我正要再喂粥過去,卻聽他聲音低沉,朕在南風館醒來之時,渾身虛軟無力,掙扎不得,正被一粗壯大漢壓在身下,那大漢身長八尺有余,那物件直似狼牙棒入朕股中,血染了滿塌,朕被他凌虐了整整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日卻是被冷水潑醒,朕羞憤欲死,卻被麻繩捆了結實,又被灌下不知幾何的藥物,有不下十人眾輪流cao弄,那一日,朕的嘴與谷道,時時都未曾得閑。朕稍有違逆,抑或應聲不及,便是一通鞭笞。所用鞭子、竹板、木棍種類駁雜,朕竟是見所未見。 我不由放下了碗,靜靜聽他講。 那些賊人以辱朕為樂,剃掉朕下體毛發(fā),又用繩子捆住龍根末端,抹了藥物,極盡挑弄,使朕精滿逆流,或于cao弄時,猛力捏攥,鞭笞針刺,不一而足。 若有客來,便將朕洗刷干凈,送去房內,也不拘是三人五人,只叫盡興便罷。無客時,便任由那些個護院龜公,花樣百出,極盡玩弄,如挽風那日所見,也只作尋常朕竟連求死的空暇也無。直至傳信于你,朕再不愿赴死,苦苦捱著,卻不知你何時才來,只得時時掙扎盼望 小皇帝以手撐額,哀哀不成聲。朕如何會以之為樂? 我不由伸手攬住他,是罪臣錯怪陛下了。 小皇帝竟朝著我懷里蜷來,今日實實是因著谷道麻癢難忍并非并非取樂 我只得順勢抱住他,罪臣知道了。 小皇帝在我懷里沉默半晌,似是下定什么決心般,低低道:朕弄了半晌,也未曾緩解,挽風挽風可愿助朕? 我一把撒開了他,起身立在榻邊冷冷看他。 他羞慚得不敢抬頭,我便冷聲問道:陛下是要我如胞妹一般為陛下侍寢么? 聽我提及胞妹,他不由一僵。 這是我二人之間解不開的結。 我哂然一笑,罪臣一族雖見罪于陛下,陛下卻也不應將罪臣當那以身媚上的小人! 小皇帝急急地伸手拉我,朕并無此意,挽風莫怪!卻被我一把甩開。 我冷笑一聲,陛下方才所說那許多,又有幾分真假?莫不是為誆得罪臣心軟,應下這要求罷。 小皇帝戚戚然抬頭望我,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 沉默半晌,他竟挪下榻來,腿根虛軟,踉踉蹌蹌就跪伏在地,并非要挽風侍寢。是朕是星兒已認了挽風為主,求求主人允了星兒伺候。 我不由呆住。 他已依著妓館規(guī)矩跪好,拜伏在地星兒定恭順服侍,請主人憐惜。 低垂著眼,便來解我衣袍。 這也太快了些。 我原本以為縱使鴇母手段高明、藥性霸道,也須得三五日循序漸進,未料這才堪堪第二日,小皇帝已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我腳下,求懇著要伺候我。 也不知是否他在妓館內委實被折磨得狠了,心性有變,又便溺不能自主,心下接受不了作為一朝天子竟要時時被人cao弄著才可排泄,又受著谷道折磨,索性便就做我的小奴星兒,一介性奴,被主人如何玩弄,自是都不為過 思及此,我便也大剌剌在床邊坐下,受了他的服侍。 他便松了一口氣般,動作也順暢許多。 不似上次是被人逼迫著,又羞慚難當,此時他主動服侍起來,竟更見章法。 但見那纖瘦的人兒,赤身裸體,恭恭敬敬跪在我兩腿之間,那雙唇兒咂著,舌尖時而輕挑,時而慢捻,兩手輕握著兩邊囊袋,緩緩捏弄,又大張了口兒,深置于內,喉根蠕蠕,使盡百般花樣,吞吐不定,竟險些教我難以把持。 我忙定了定神,輕咳一聲,不是要通那谷道么?坐上來罷。 小皇帝神色一僵,又勉力按下羞赧,扭扭捏捏地上了榻,半跪在我身前,一手輕扶了我肩膀,一手扶著我那物什,慢慢朝自己后庭探去。 我冷眼旁觀,見他幾番起伏,卻始終難以含納,小皇帝本就身虛腿軟,竟有些支持不住。 索性握了他腰,向下楔去。 他自身重量加之向下的力道,直挺挺沒根而入,小皇帝一聲悶哼。 半晌才回過神來,待要起伏伺候,卻已挺不起腰。 我不由輕笑出聲,仍握了他腰,索性拿他taonong起自己來。 小皇帝虛軟著身子任我施為,不一時便已得趣,吟哦間漸漸帶了春情,肌膚上也蕩漾起一層粉紅。 及至后來,竟高仰著脖頸,浪叫起來。 我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叫得也太sao浪了些! 他神色一緊,忙抬手捂了嘴,浪叫聲卻仍是從指縫里漏出來,更顯撩人。 我索性轉身將他放在榻上,擺出仰面朝上,雙腿大張的姿勢,順手彈弄兩下他前端的小東西,彈得他震顫哀鳴不止,才又施力挺動起來。 這一番又不似方才,他被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得足尖亂顫,實在捱不住,欲要躲避,卻無處可躲。只如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小兔子似的,隨著我的挺動一聳一聳,啜泣不止。 待到云消雨歇,小皇帝已癱作一團,卻仍掙扎著要用嘴替我清理干凈。 倒真真兒顯得調教有方。 我并不拒絕,只任他含了,待他細細吮凈,方才起身整理衣袍。 待我替他清洗上藥,他已睡得昏沉,我便索性熄了燈,端了燕窩粥出去,囑咐小廝一個時辰后再熱了同藥一起送來,自往書房作畫去也。 再去時小皇帝依舊睡得深沉,我輕拍了幾下才迷蒙睜眼,手軟腳軟的卻仍是翻身下榻跪拜行禮。 我索性受了他這一禮。 便如訓狗一般,但凡叫他習慣了一事,他便難以再去想這事兒究竟對不對,一旦他習慣了事我為主,連帶著對我的其他做法便也更難以拒絕。 這鴇母既已幫我訓到了這一步,我便不妨笑納。 扶他起來在榻上躺好,端了燕窩粥來喂,他乖順地飲下,三五口后,眉尖卻漸漸蹙了起來,扭動不安。 我只作未覺,又喂了幾口,他終于耐不住,挽風,朕又有些難耐。 我故作驚詫,不是剛剛才?竟這般盛欲么? 他羞慚難當,卻也只得點頭稱是。 我略作遲疑,但罪臣卻是不能了。 小皇帝為難地看我,能否以那器物? 陛下也太放縱了些。龍體如何吃得消?直說得小皇帝羞赧無顏。 我將碗放在榻邊,起身去箱中取物,暗自細細掃過,選了一根頗多凸起的。 這一會兒功夫,小皇帝已在榻上扭動不止。 我扶他趴跪好,細細涂了潤滑的藥膏,探柱入他魄門。 小皇帝長吟一聲昂起了頭,旋即又難耐地趴伏倒地。我粗略戳弄幾下,便回身端了燕窩粥放在他面前。 陛下龍體太過虧損,還須著意將養(yǎng)。莫要耽于情欲,反忽視了進補。 小皇帝呻吟著,以額抵榻,不斷扭蹭,我便加力進出了幾次,以示催促。 小皇帝耐不過,只得抖著手去握銀匙,舀滿一勺,未及入嘴便已灑了大半。 索性擲了勺子,端碗去喝。 我在他身后不斷變換著角度戳刺,柱身上的凸起擦過他幼嫩的腔壁,他嗚咽著勉強吞咽,又忍不住嗆咳出聲,眼角都被逼出隱隱的淚意來。 挽風,慢慢些 我恍若未聞,只依著心意,隨意戳弄。 小皇帝見求懇不成,只得勉強忍耐,偶爾尋了哀鳴的間隙,壓著呼吸忙忙吞咽。 我將那柱身插得深入,松開手來,彈弄搖動著露在外面的部分,小皇帝便隨著我的動作,腰臀款擺,如那小狗兒搖尾也似。又急著喝粥,鼻尖都險些埋進碗里,頗有幾分可愛。 勉強咽盡最后一口,小皇帝浪叫著探出緋紅的一截舌頭,舔了舔唇角的粥,直看得我不由眸色一深。 于是俯身在他耳側,輕輕問道:陛下可要出恭?切莫遺在榻上了。 小皇帝聞言一僵,卻也意識到下體有呼之欲出之態(tài),忙忙點頭。 我戳送兩下,悠悠然道:那便去罷。 他驚愕看我,意識到我竟不打算將這器物取出,不由便面露難色。 罪臣如今家仆盡散,陛下若遺溺在榻,難以收拾,委實不便。一邊說,一邊又調整角度,對著臌脹的方向,輕戳兩下。 小皇帝被戳得一個激靈,前胸蹭在榻上,雙臂撲在耳側,綿軟不得抬,只得哀哀懇求道:挽風可否先取了那物出來? 兩眼濕漉漉地仰看我,倒教人有些不忍。 已近三更,罪臣實在疲累,若此時取出,待去了恭房內,又不知要勞動到幾時,萬望陛下寬宥。 小皇帝無奈,又被下腹之急催得無方,磨蹭半晌,只得朝榻下蹭去。 我冷眼旁觀,但見他挪到榻邊,側身后臀朝外,施力夾緊了柱身,一條腿慢慢探向地面,扭動間卻帶得那器物一轉,凸起在他體內不知怎樣磨蹭,他腿一軟,不及撐地便摔下榻來。 扭頭見我仍不為所動,哀泣幾聲,卻人立不起,只得手軟腳軟地,朝著恭房爬過去。 這般磨蹭,卻是要爬到幾時?我等得不耐,起身把滑出了寸許的柱身又戳了進去,索性如驅驢趕馬般,時時揚鞭,催他往前。 小皇帝每一被插,便不由前撲,四肢難撐,跪行得踉踉蹌蹌。又因著扭動間廝磨難耐,欲要夾緊柱身,好交替雙腿,卻被我插得松動,夾之不及。不一時便委頓在地,遺了幾滴出來。 前時他排溺時,只恨不得迅疾得出,如今卻反要忍耐,不知是因著尿顫還是潮顫,只顧伏地抖索難歇。 我湊近了方才聽清他喃喃:挽風挽風主主人求求求 更是顫巍巍扭頭,在我靴尖蹭了兩下。 離恭房已是不遠,我便抱起了他,他在我掌下更是抖得如篩糠一般,憋紅了的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我將他放在恭桶前,他雙腳掙了幾掙,自是站立不得,被我提著腰腹,只進出幾下,便渾身顫抖著遺了出來。 直如遺了精氣神兒也似,渾身冒著虛汗,泛起慘白來。 我不敢再戲弄他,抽出那器物扔在一邊,急急抱了他回榻。 打水來替他擦了身,重敷了傷口,喂了藥,輕輕幫他掖好被角,正要熄燈時,卻聽小皇帝幽幽嘆道:挽風也太心狠了些。 我不由一驚,連忙跪地告罪。 小皇帝卻再不吭聲,不一時,竟是徑自睡去。 我雖仗著前因在情事上對他多有調弄,卻不敢當真抗命不敬。 只得吹熄了手邊燈盞,在榻邊垂首跪著。 三更鼓過,萬籟俱寂。 不一時,我的膝蓋已是酸麻,有涼氣自地底滲上來,澿得我一個哆嗦。 悄悄運功行了幾個周天,方才略顯好轉,長夜漫漫,我百無聊賴地輕敲著膝蓋,看小皇帝在榻上睡得香甜。 遙記幼時,我早早被父親送進宮中,陪小太子讀書。說是陪讀,那時他也不過是個四歲的奶娃娃,不諳世事,瞪著一雙小鹿般的大眼睛,跟在我身后,叫我迴哥哥。 先帝與太后情篤,只得他這一個嫡長子,襁褓中便被立了太子,養(yǎng)尊處優(yōu)。 先帝早亡,他八歲登基,太后垂簾八年,于他十六歲時還政。 我一路伴著他,看他從稚嫩孩童,成長為少年天子。他也開始溫和噙笑,喚我挽風。 是從何時起生變的呢? 是父親送了我胞妹進宮時?還是胞妹被指與莫貴妃前次滑胎有關,我進宮求情時?抑或是他開始信重秦相一派,對我父兄的政見頗多疑義時? 及至大廈傾頹,我竟懵懂無知。胞妹背著毒害皇嗣的罪名橫死冷宮,父兄被查出與江浙鹽運案牽連,判了鬧市斬首。我四下查訪,卻被禁入宮闈,隔日便得了圣旨,罷官免職,拘于家中思過。 我喬裝翻墻趕去鬧市,卻只來得及見到父母、兄嫂并三個侄兒的人頭滾了一地,血色滲入污泥,揚沙不動,我跪在人群散盡處,只覺天翻地覆。 更漏將闌,小皇帝睡得不安穩(wěn)起來,翻身幾次,嘟噥幾聲,眉峰蹙起。 我撤了內力,揉著膝蓋,跪得更端正恭謹了些。 小皇帝捂著肚腹醒轉過來,眼神茫然了半晌,方才清明過來。 晨曦從窗外打進來,小皇帝半坐起身,靜靜看我。 我半垂著眼瞼,并不看他。 小皇帝輕嘆一聲,挽風起來罷。 我恭聲應是,卻也不好就站起來,只作膝蓋酸麻、動彈不得之態(tài),索性歪身在地上坐下。 裝模作樣揉了半晌,小皇帝也不催促,但我余光瞥見他眉峰愈蹙愈緊,身下不自控般微微扭蹭,又強自抑制,手指不斷抓撓著被角。 我只作未見,低聲稟了去備膳煎藥,小皇帝也任我去了。 回來時小皇帝不在屋內,我循著聲響去了恭房,見他正自取了器物,在身后勉力動作,卻仍是不得要領,半晌不得出。 我隔門請示,小皇帝也不多言,允了我進去。 不敢再多加調弄,只中規(guī)中矩地撞擊著他的幾處敏感,力道適中,不一時便幫他xiele出去。 抽出器物,小皇帝又撐著墻粗喘了半晌,才勉強找回力氣,任我扶了他,伺候著回榻上躺下,又喂了粥和湯藥。 為他輕輕擦過身,重新敷了藥,蓋好被子,重又在榻邊跪下。 小皇帝伏在床上并不敢多動,似是每一扭蹭便會帶起敏感的瑟縮。他半闔著雙目,眼神在我身上飄忽一圈,又茫然地移開。 莫要跪著了。膝蓋不要了么? 我恭敬叩首,罪臣對陛下不敬,罪該萬死。 小皇帝沉默半晌,輕嗤一聲,若說不敬,來南風館玩弄過朕,然后隔了七天才來相救,才算是大不敬罷。 我悚然一驚,他竟然知道當日是我?! 小皇帝微張開雙目覷我,又疲憊地半闔上,朕知挽風有恨,但亦知挽風不會棄朕不顧。 我叩首瑟瑟,不敢多言。 朕不怪你。 我不由抬頭看他。 他卻不再多言,緊閉了雙目,雙唇亦禁抿著,有冷汗從額間蜿蜒而下。 是因為還要靠著我解欲么? 我心下猜疑不定,試探著撫過他額間,擦去汗跡,他并不躲閃抵抗,反有乖順蹭弄之意。 我不由更有些惶然,索性附唇上去。 說起來已是cao弄他多遭了,更親密的事情也早已做過,卻是第一次吻他。 他雙唇綿軟,微有濕意,在我唇下輕輕顫了幾顫,便緩緩張開,乖順得令人不由心軟。 我輕輕用舌尖掃過他的雙唇,探進去找到舌尖,輕輕挑動,帶出他一聲低低的嗚咽。 我的驚疑不定、試探不安,盡數落在他的唇舌之上,被他柔順承接,竟讓我恍如感覺到包容與愛。 我急忙撤開了雙唇,將方才那荒謬的猜想從頭腦中甩開,看他露出越發(fā)難忍之態(tài),便識趣地伺候起來。 用手輕輕揉捏過他的肌膚,用唇吻過他身上紅痕,用舌在他臀后烙印上流連,然后抵住那處小小的入口。陛下? 小皇帝吟哦著,在我手下扭蹭著,迎奉過來。 我耐著性子用潤滑的藥膏細細擴張了,方才探身而入。 小皇帝卻反似受不得我這等慢條斯理、小心翼翼,扭動著腰胯反迎上來,仍不夠似的,喘息呻吟著挽風,快快些大力些 這是受多了凌虐,反倒受不得溫柔么? 我索性放開心思,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 小皇帝在我身下婉轉呻吟,時而仰首掙扎,時而俯身扭蹭,只如被捏住了命脈的小獸一般,可憐又yin靡。 激得我一時興起,握緊了他的后腰,又隨手在他臀丘上甩了兩巴掌,他魄門一縮,竟絞出我?guī)追中挂鈦怼?/br> 我略緩一緩,定了定神,揚手又甩了兩巴掌。 小皇帝扭動得雜亂而急切起來,隨著我巴掌的節(jié)奏,撅著身子吞吐,不一時便通身紅透,香汗淋漓。 見他粗喘著難以為繼,我便抓緊了他的臀丘,捏得那小口兒朝兩邊綻開,又急又狠地進出幾遭,退出身來,遺在他后背上。 小皇帝癱軟下來,仍保持著跪伏的姿態(tài),在我身下急急地喘息著,拖動著疲軟的一只右手,探向自己身下,抓住那仍軟趴著的小物兒,粗粗捋動幾下。 倒是忘了他這物件兒。 我將他翻轉身來,擺了個四肢大開的姿勢,按住了他腿根,俯身下去。 他驚愕地看我,眼眶被激得通紅。 那小東西在我嘴里仍舊像一只小蟲子一般,細軟可憐,吸弄幾下就激動不已地滲出淺白色的淚滴,泛著淡淡的咸腥氣。 小皇帝顫抖著要合攏雙腿,卻被我按住動彈不得,眼角也跟著沁出淚來。 就著這姿勢,我又一次探身而入。 已經遺過一遭,便更加從容起來,也不顧他難耐哀懇的眼神,只循著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沉穩(wěn)動作起來。 用手把那小東西再捋動幾遭,拿食指沾了頂端溢出的白濁,遞去小皇帝嘴邊,小皇帝正微張著唇兒呻吟,猝不及防便被我喂了進去,待嘗出是什么東西,不由得滿臉羞慚,連帶著身下那小口兒也蠕動得更緊。 我索性又探了一指進去,夾起他的舌尖,輕捏逗弄,小皇帝的呻吟中瞬間帶了含咽不住的水聲。 用濕漉漉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小紅點,小皇帝像條脫水的魚兒般一彈,也不知是躲還是迎,呻吟聲越發(fā)高低不定、雜亂無章。 我俯身含住了那小紅點,用牙齒輕輕掃過,又狠狠一吸,小皇帝便如受傷的小獸一般哀鳴起來。 他如今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倒令我繁忙不已。 待我終于泄?jié)M他谷道時,他那小口兒仍不由自主地翕動著,卻已無法自主閉合,白濁一股一股地被擠出來,濕了一片床褥。 后臀和前胸被我照顧得紅腫,在薄汗中泛著yin靡的紅光。那小物件兒委屈兮兮地癱在他腿間,已是再滲不出東西來。 小皇帝喘息著,嘶聲里帶著微微的嗚咽,眼角的淚滴將落未落,看著很是可憐。 我也是出了一身薄汗,只覺黏膩難忍,便轉身去了凈房,草草沖洗一番。又打了水來,替他清洗干凈。 只掏出谷道里所遺之物的功夫,小皇帝的魄門竟已翕動著含了上來,直含得我食指都不好動作。 這也太yin蕩了些。 小皇帝也覺出自己身體的變化,只埋首在床褥中不吭聲。 我亦不作聲,抽了食指出來,在一旁盆中清洗了,又替他擦了身,重新敷好藥,拿被子來替他蓋好。 小皇帝似是癮君子暫得了緩解般,又是解脫又是難耐地,側臥在榻上微闔著雙目。 如此便過了三日,今日午時便是小皇帝命了王德全來接他回鑾的時候了。 這三日里,我二人卻似都在回避著那些個應該被提及的問題,不曾再有深談,只循著小皇帝如今的生理節(jié)律,每日里做些排尿解欲的事兒。 小皇帝如今盛欲,又莫名添了些被凌虐的偏好,任我為著保命想要事他恭謹,卻也不得不順著他的意思,待他越發(fā)粗暴,箱子里的各式器物也都被用了起來。 小皇帝如今已可以勉強走動,每日里要在花園里慢走一個時辰。走動時他那后庭卻又瘙癢難耐。我只得在箱子里翻出個內里裝了鐵珠的空心圓球,幫他堵塞一二。那鐵珠隨著他步履間的震蕩在圓球里亂動,帶著圓球不時撞擊在他腔內敏感之處,使得他的散步往往以顫抖不已地癱軟在地,被我抱回臥房結束。 每每后庭空虛,小皇帝便坐立難安。我將一根粗柱楔在矮椅上,他每日里便時不時去坐上一刻,顧自起伏,在那柱上尋樂。先時還有些羞赧,到得后來,即便我就在一旁,他也仍旁若無人地cao弄自己,直至通身赤紅、大汗淋漓方歇。有時玩弄過度,癱軟不得脫,還得我去把他從那柱上拔下來。更甚者,他起伏時竟主動以掌擊臀,激得自己魄門縮動,以為得趣,時時令臀丘通紅如蜜桃,甚是誘人。 幾日下來,他于騎乘一道已更有心得,有時情事間,我只需靜臥榻上等他坐上來自己動,他便服侍得勤勉體貼,越來越趁我心意。每每看著他臀尖猙獰的烙印在我眼前躍動,我便會不由生出幾分迷茫。 這世間最尊貴的人,一旦屈服于欲望,當真竟是比最卑賤的性奴也不如。 他有時會求懇地看我,我便順著他的心意甩上兩巴掌,抑或用戒尺輕拍幾下,他便被激得扭動不已,不一時便氣力不足,被我壓趴在榻上宣泄。 如此一來,他每日里清醒的時候竟是不多,時時沉浸在欲海里,眼角眉梢都是瀲滟的光。 我不由便想,以他這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一旦回了宮,別說那些身強體健的侍衛(wèi),便是正直凜然的文臣們,只怕也難免會懷有覬覦之心。 不知為何,這念頭令我很是不適。明明在南風館里,他被眾人凌虐的場景只叫我覺得心下暢快,如今卻 不知是否出于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雜亂念頭,當日在送他出門前,我?guī)退酶厝麑⒑笸ト茫钟美K子繞過魄門固定,順便連他龍根一道捆了。 他斜睨我,一言不發(fā)。 我卻不知為何又多言一句:宮中耳目眾多,陛下還須小心。 小皇帝頭也不回地上了龍輦,若不是矮身撩簾時那微不可見的踉蹌,我?guī)缀跻詾檫@幾天的事情并未發(fā)生。 小皇帝回了宮,一去便是三四日音訊全無。 這幾日間,我去探訪了南風館,見那館里果真已早是人去樓空,小倌們或被遣散各處,或自尋了恩客,也有隨鴇母去了的,卻也不知是前往何處安置。 這南風館果然如我前時所料,并不簡單。 單那些層出不窮的藥物,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娼館應有的。我那日在行宮里迷暈小皇帝的藥物也是來自于此處。雖則行宮護衛(wèi)比宮中要松散許多,小皇帝微服慣了也略顯疏忽大意,但最終還是靠這能惑人心智的迷煙。非但令小皇帝神志全無,還能以細繩墜小球cao控小皇帝命侍衛(wèi)退下,方才成事。 我只是簡單地傳訊,鴇母便能在幾日內遣散眾人、一去無跡,未必不是從其他途徑知曉了什么,倒愈發(fā)顯得深不可測。 世俗王朝外尚有隱秘勢力的傳言由來已久,卻不知這南風館是否從屬于其中一支? 如此,他們是否另有圖謀、能否當真逃脫小皇帝的事后清算,卻也是聽天由命、與我無干的事兒了。 宮內線人也并無消息送出,我只得稍安勿躁。 時日無聊,我常常枯坐于書房內,無心讀書,也無心籌謀,只看著四周掛滿了的畫像發(fā)呆。 畫中的小皇帝無一不是春情蕩漾?;蛲掏峦伍g玉柱,小小的魄門被猙獰的巨物撐得粉嫩可憐,又孱孱誘人;或口含巨物,頰邊尚自掛著幾縷混濁,媚眼半睜,乖巧動人;或在恭桶旁瑟瑟,香汗淋漓,面紅耳赤,巨物插在后端,龍根縮在身前;或跪趴在榻邊,或仰臥于桌上,或伏地告饒,或扭臀求歡 這一幕幕,如今只怕正綻放在某個粗糙的侍衛(wèi)身下罷! 那藥性霸烈,小皇帝能忍過一日已是難得,如今三四日已過,他只怕早就在侍衛(wèi)堆里婉轉承歡、不知今夕何夕了罷! 那些侍衛(wèi)日日除了cao練別無他事,被他們閑極無聊糟蹋死的營妓不知幾何,他們之間互為攻防之事也屢見不鮮,也不知小皇帝那一副嬌貴的身子可撐得住? 若他尚且清明,可還能記得這是亂了體統(tǒng)、墮了綱常的丑事? 若傳將出去,這帝位只怕立時便要不穩(wěn)! 若他還顧忌著這些,未被情欲徹底燒壞了腦子,應是只叫王德全伺候吧?可那畢竟只是個閹人,能動用的手段有限,那些器物又尚且盡數留在我這里,被我一一清洗干凈收好,王德全只怕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如此說來,只怕還是侍衛(wèi)?離了那物什,小皇帝連出恭也不可得,總不能時時憋著,而一旦在侍衛(wèi)的幫助下出了恭,再由他們伺候欲望便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小皇帝盛欲,一兩個侍衛(wèi)未必伺候得過來 我眼前不由又浮現(xiàn)出當日帶他離開南風館前的那一幕,他前后兩張口都被粗壯的男根無情撻伐著,他就像破敗的器物一般被人用來宣泄欲望 正出神間,卻聽仆從來報,叫我去前廳接旨。 自顧府舉家獲罪,這原本視作尋常的接旨之事,竟是許久不曾有過了。一時間我尚有些恍惚,好在老仆們是應對慣了的,不一時便備齊了香案并各式禮器。 我茫然地聽王德全讀出封黃門侍郎即刻進宮的字句,兀自怔怔,直到他又小聲叮囑一句請大人務必帶著陛下先前賞賜的箱子。陛下已經下旨令宮門不必查驗了。 我抱著箱子坐上馬車,仍在驚疑莫不是那些個侍衛(wèi)的活物還比不得這一堆器物? 到得宮內已是晚膳時分,王德全將我?guī)нM偏殿,又等候了近半個時辰,方才聽說小皇帝從莫貴妃處回來了。 他如今的情狀,去了那些個妃zigong里難道還能做什么?倒是無端端勤勉。 不一時,我便被宣進了上書房,小皇帝獨坐在幾案后,諱莫如深地看我。 我將隨身攜帶的箱子放在身旁,在堂下跪好行禮。 小皇帝屏退了眾人,卻并不叫我起身。 我垂首跪著,只覺四下靜謐。 小皇帝慢慢起身,緩緩踱步到我身前,在我額邊停下腳步。 一雙精致的靴子便印入我眼簾,漆黑的緞面上盤龍紋張揚肆恣。 我自幼便受宮規(guī)訓戒,陛下乃真命天子,龍顏生威,行禮時萬不可抬頭,須伏首在地方顯恭謹。若莽撞抬頭,沖撞了圣駕,輕則杖刑,重則梟首。宮中仆役雖多,卻多有伺候了一輩子,也未得機會敢直窺陛下天顏的。 卻聽一陣窸窣聲,有同樣紋繡著盤龍紋的精致外袍被拋卻在靴子旁。 我不由驚愕抬頭。 小皇帝手下兀自不停,一件件繁瑣的衣物被他解開丟在地上,直到通身一絲不掛,只留我束在他下身的繩子映得他肌膚蒼白如雪。 一股不知名的意氣激蕩著我,我不管不顧地就站起身,一把將他攬進懷里。 他身子一僵,又緩緩軟了下來,隨即便瑟瑟抖著,回抱住我的腰。 他竟!他竟并未解開這些束縛! 那這些日子竟是生熬過來的么? 那藥性如何霸烈我?guī)兹臻g所見自是深有體會,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情態(tài)也盡入我眼中,如今,他竟當真能忍耐得過這些時日! 是是不愿將自己交給除我之外的人么? 我不敢作此想,卻又不由作此想。 我垂首尋到了他的唇,那唇微顫著,仍是乖順地任君采擷,卻已干燥得皴裂,早不復先前水嫩之態(tài)。 我用舌輕輕掃過,滋潤著它,小皇帝隨著我的動作低低呻吟著,腰身也漸漸軟了。 我抱起他,轉過書案,進了內室,將他輕輕放在榻上。 小皇帝面色通紅,粗粗地喘著氣,目光水潤,更映得眼底的青黑刺目。 我伸手去解他下體的束縛,方一觸及那小東西,小皇帝便通身一顫,抖抖索索地擠出幾滴白濁來,身子更是癱軟如泥。 我頓生了幾分惡趣味,在那小東西上輕彈了兩下,帶出幾聲嗚咽。 那肛塞比起其他器物雖是小巧,卻仍不容小覷。在小皇帝后庭待了幾日,竟已生出幾分故土難離之態(tài),抽動時直令小皇帝翕合著雙唇,嗚咽不止。 此處畢竟是禁宮,小皇帝生恐有人聽到,并不敢放聲呻吟,我見他忍得辛苦,便掏出帕子來,團成一團,令他含了。 他乖順地咬著帕子,又扭了扭腰,方便我動作,終于是把那肛塞擠了出來。一股惡臭卻也隨之被擠了出來。 小皇帝趕忙將帕子從嘴里拽出來,急急扭頭看我,朕近日雖不敢多進食水,但畢竟畢竟一副解釋不及,幾乎要哭出來的情態(tài)。 我看著他干涸的嘴唇,心下不忍,陛下莫急,罪臣幫陛下清洗。 安撫地輕拍了他兩下,我去抱了箱子進來,又在凈房取了水,在水中灑了藥粉,從箱子里取出類似改良后的民間俗稱豬尿泡的器物,用它盛了水,將連著的細管插入小皇帝谷道內,緩緩將水擠入。如是三番,小皇帝的下腹?jié)u漸臌脹起來,鬢角滲出冷汗,在榻上微微扭動。我洗凈了先前的肛塞,幫他堵住魄門,又將他翻身過來,在他下腹處輕輕撫動。 每一觸之,小皇帝便似脫水的魚兒般,抖如篩糠,通身漲紅,汗如雨下。 他終于耐不住,輕輕求懇,挽風可否朕想出恭 我按住他的下腹,陛下稍耐,若不待藥效發(fā)揮就排出,便須得多洗幾遍,陛下更要遭罪了。 小皇帝無方,只得哀鳴著繼續(xù)忍耐。 等了足足一刻鐘,小皇帝憋得已神志恍惚,眼神渙散,一手無意識地在榻上抓撓,一手虛軟地搭在我臂上,我終于輕輕抱起了他,進了恭房。 將將取出肛塞,小皇帝面色一漲,一股混黃的液體便噴薄而出,擊打在恭桶上,發(fā)出清越的水聲。 小皇帝面色漸漸轉白,渾身滲出冷汗,虛軟地靠在我懷里,半晌動彈不得。 我朝恭桶里覷了一眼,很是混濁,只怕還得再洗一次。 小皇帝一僵,頓了半晌,又緩緩點頭應下。 待腹內再次盛滿了水,小皇帝卻似已有些適應,仍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將頭埋在我懷里,輕輕扭蹭著。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蹭得我一見他脫光了衣服仍留著束縛時就激動起立的那處,更加脹痛難耐。 他的臉頰隔著衣物輕輕貼著那處堅硬,抬起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看我。 見我點頭,顫抖著虛軟的一雙手臂便去解我的外袍。 我?guī)椭忾_衣物,他將鼻尖埋進我那處,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動作之yin靡,竟令我有些不好意思。 跪趴著壓迫肚腹,小皇帝很是難耐,索性移步下榻,到我腿間跪立下來。 幾日不見,小皇帝身形更顯纖瘦,只肚腹臌脹,如有孕在身的小婦人一般,直挺挺跪著,小心翼翼避開臌脹處。如久餓之人乍見珍饈,含吮上我那處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