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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位費都沒有著落,更別說換腎的費用。晦暗的時光漫長得似乎看不到盡頭。這次大概…真的走投無路了。她坐到臺階上,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哆嗦著手指在短信對話框打下一行字:舒姐,代孕的事…我考慮好了。做完這個不知是樂觀還是悲觀的決定,子惜一路恍惚,以至于被車撞倒在地也感受不到疼,默默地站起來繼續(xù)往前走,像是被抽走靈魂的行尸走rou。“你沒事吧?”她搖搖頭,想要抽開自己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絲毫使不上勁兒。就那樣鬼使神差地上了車,還是輛她不久前開過的車。“你上次把這個落在車上了?!?/br>子惜目光渙散地看著他手中的學(xué)生卡,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動了一下,聲音里是顯而易見的疲倦與敷衍。“謝謝。”她有氣無力地靠著車窗,臉色慘白,雙眼無神,那天被扇耳光的地方還沒有痊愈,側(cè)臉上還留著一道深紅的血印,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觸目驚心。“你還好嗎?”子惜懨懨地睜開眼睛,“沒事。能麻煩您送我去一個地方嗎?”“哪里?”“楓林獨墅區(qū)。”靳承望著她搖搖欲墜的背影,眸色漸深,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她走近那棟熟悉的別墅,他平靜無瀾的目光才起了一絲漣漪。…晚上去機場接人,遠遠地便看見了舒曼。她身材高挑,外表出色,穿著煙灰色的套裙,干練又美艷,在人群中頗為奪目。似乎是很驚訝的樣子,貌美女郎快步朝他走去,欣喜與激動溢于言表,她笑著打趣:“喲,日理萬機的靳總怎么有空來了?”“順路過來。”她不滿地調(diào)侃:“靳承你也太沒情趣了吧,結(jié)婚三年了,就算是假的,好歹也裝一下嘛!”靳承依舊維持著那副要死不活的冷漠嘴臉,倒是紳士地接過她手里的行李,“還順利嗎?”舒曼一臉得意,“當(dāng)然,只要我出馬,再難搞定的合同也照樣拿下?!?/br>到了車上,開機后的舒曼電話接連不斷,大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舒曼三年前,也就是他們結(jié)婚的那一年,接手了家里的房地產(chǎn)公司,她有手腕有能力,是業(yè)界出了名的“女魔頭”。靳承之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工科生,雖然念本科的時候就和同學(xué)合作研發(fā)出一款,在當(dāng)時很有前沿性的機器人產(chǎn)品,但因為時機不對,直到去國外讀研后才開始創(chuàng)業(yè),之后還陷入了破產(chǎn),被收購等困境,起死回生后走上正軌,這幾年運轉(zhuǎn)得很好,靳承也成功從工程師轉(zhuǎn)型為商人,躋身商界名流。他們涉及的領(lǐng)域不同,不過在工作這方面,兩人都是企業(yè)的決策者,所以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下了機場高速,舒曼的手機終于不再振動。她從包里拿出口紅,對著遮陽板的鏡子補了個妝,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一邊用手指把嘴唇上的顏色抹勻,一邊開口:“老公,你最近和姐夫有聯(lián)系嗎?”這稱呼讓靳承很不自在,他淡淡道:“沒有?!?/br>“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姐真是瘋了,非要懷二胎,上次和她提起代孕的事,我以為她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了?”“嗯?”“我姐剛給我打電話,說差不多敲定了,準備下星期就把代孕的小姑娘帶到美國做檢查,連醫(yī)院都聯(lián)系好了?!?/br>收好口紅,她同情地嘆氣,“小姑娘也蠻可憐的,交大的高材生啊,還不到二十歲。沒人知道就算了,要是被人知道這件事…哎,都是貧窮造的孽…”“交大?”靳承的關(guān)注點顯然只有這兩個字。“嗯,我姐小心思挺多,說是找人家給躍躍輔導(dǎo)功課,結(jié)果是挑適合代孕的年輕女孩。”靳承不再言語,只是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變得更加沉幽。“我還看了照片,人長得確實漂亮。不過這要用她的卵子的話,生出來的小孩兒也不是我姐的了…這不是明擺著給宋斯誠找姨太太嗎,圖什么?…”子惜抬眸,果然和他清寒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第五章子惜趴在床邊,握著女人骨瘦如柴的手,明明眼角眉梢間都是難過的神色,話語里卻帶著幾分俏皮的撒嬌味兒:“mama,如果我做了錯事,請你一定原諒我。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失望了,請你也一定不要責(zé)怪我哦?!?/br>林菀虛弱地笑笑,“我們家小惜這么棒,怎么會讓mama失望呢?!?/br>眼角濕潤,她不敢抬頭,只能用衣袖悄悄抹去淚水。“小惜,mama有些困了?!?/br>子惜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等她睡著,又叮囑了護士一些事情,才安心離開。接下來還有很多待辦事項,去花朝收拾衣物,重新找房子,辦理休學(xué)手續(xù)…每一件都足夠令她焦頭爛額。媽咪以為她那天說的是氣話,沒想到她是真的下了決心要走的。她斜靠著門框,痛心疾首地看子惜收拾桌上的化妝品,還是沒忍住勸道:“小飛娥喲,是誰給你氣受了嗎?你不想出臺,那咱們就不出臺,什么李總張總的,我去給他們賠罪還不行嗎?”子惜沒有抬頭,還是不悲不喜的樣子,聲音小小的,“陳姐,謝謝你,總是這么照顧我。沒有人給我受氣,是我自己的問題…再說,就算是生氣,我除了忍著還有別的辦法嗎?”“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你想想,骨氣這東西能讓你賺到錢嗎?…”話說到一半,媽咪被門外的人叫了出去,等再回來時,臉上又帶上了諂媚的笑,“小飛娥,能最后幫陳姐一個忙嗎?”子惜呆呆地眨眨眼,示意她繼續(xù)說。“芊芊闌尾炎犯了,剛被送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你今晚接替一下她?”“陳姐,我…”“芊芊和你一樣,不出臺。別擔(dān)心,就三樓長煙皓月那個包廂,接待的客人都是來商務(wù)聚餐的?!?/br>她抿抿唇,欲言又止,“商務(wù)聚餐就商務(wù)聚餐,還讓我們?nèi)ジ墒裁础?/br>子惜心軟,媽咪很好地拿捏住了這一點,見她沒有直接拒絕,就知道有希望。“男人嘛,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都這副德行?你就去旁邊坐一會兒,拿你該賺的錢?!?/br>她還是磨嘰,媽咪不耐煩地幫她把瓶瓶罐罐塞包里,“你這傻丫頭,這么好賺的錢都不要?到時候你忍不了出來就是了。就當(dāng)給我一個面子吧。”子惜妥協(xié)了,隨便換了件連衣裙,挽起長發(fā),也沒化妝,就去陪酒賣笑了。她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中間,正被周圍人連連敬酒,阿諛奉承著的男人。他沒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