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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內(nèi)室中間的當(dāng)?shù)厣蠑[著一只浴桶,桶里還冒著裊裊熱氣,渾身赤裸的男人正從浴桶中跨出來,水珠順著他結(jié)實(shí)勻稱的肌rou往下淌,從小腹都匯聚到胯間,又順著股溝滴落在地,而他抬腿的動作,恰將胯間物什展露得一覽無余,沉睡在恥毛叢中的巨獸安靜十足,其大小卻絕對不容忽視。“瑤,瑤瑤?”男人的聲音將瑤姬從呆若木雞的狀態(tài)中驚醒,她倒吸一口涼氣,拔腿就跑?!艾幀?!”談伯禹似乎下意識想攔住她,但他身有腿疾,慌忙之下一個(gè)踉蹌就要摔倒。呼吸間,只見一個(gè)人影閃過,少女伸手將他扶住了,那張小臉上還殘留著慌亂羞窘,低垂著眸不敢看他,蝶翼般的眼睫顫抖個(gè)不停。“我,我要松手了,你可不要跌倒?!?/br>話音未落,男人卻扯住她的手腕,一般將她帶入懷中:“我不會跌倒的,只要你別走?!?/br>瑤姬頓時(shí)著了慌,她心跳如擂鼓,下意識掙開談伯禹的手便要走,只是身后一股大力傳來,她被男人按在墻上動彈不得,赤裸的身軀從身后貼上來,緊緊箍住她,他的聲音低啞得嚇人:“瑤瑤,你忘了那晚的事,可我沒忘?!?/br>那晚……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又羞又慌,被按在墻上,大舌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耳垂。那過電一般的酥麻感覺瞬間點(diǎn)燃了她沉睡的身體,那樣熟悉,似乎曾經(jīng)發(fā)生過,莫非這就是那晚……更多的侵略隨之而來,談伯禹掰過她的小臉親她,大手在她胸前流連,挑開衣襟探進(jìn)小兜兒里,捉住那軟中帶硬的奶頭揉捏。忘卻的記憶不斷翻涌而上,那天,那天他也是這樣玩弄她的奶子,兩團(tuán)雪乳被他握在掌中又揉又捏,他含住她的小嘴舔吮,把自己的口津渡給她,又吞下她嬌嬌嫩嫩的香舌。“還渴嗎,瑤瑤?”不,不渴了……那時(shí)候她想這樣回答,雖然神志不清,但她明白,她是樂意的。樂意被哥哥疼愛,不管是吃小嘴也好,揉奶子也好,甚至是……被他玩花蒂玩到高潮也好。那些模糊的片段和眼下的愛撫一起,讓她渾身顫抖,想要推開身后的男人,可又使不上丁點(diǎn)力氣。而與那晚的淺藏輒止不同,頂在腰后蓄勢待發(fā)的粗硬roubang,無疑昭示著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談伯禹解下她裙裾底下已經(jīng)濕噠噠一片的褻褲,長指分開軟嫩貝rou,圓大的guitou從后面抵上了xue口。哥哥:可愛的meimei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中= ̄ω ̄=將軍令9(H)w5760807067163將軍令9(H)“哥哥……”少女像是終于從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過來,她語帶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是求饒,還是妥協(xié)?那小聲的抽噎斷斷續(xù)續(xù),她哭得像是只可憐的小獸。男人替她抹去臉上的淚痕,胸腔里滿溢著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間都消弭了。罷了,罷了,他總是拿她無法。“如果你不愿意,哥哥不會逼迫你?!?/br>guntang的guitou離開了那欲綻不綻的xue嘴兒,談伯禹挺腰后撤,正欲放開少女,那兩條一直輕顫著的玉腿兒微微一夾,恰夾住大guitou,他喉中迸出一聲悶哼,忍不住將大roubang往前一挺,在少女緊緊并攏的腿縫間抽插起來。粗糙不平的棒身磨蹭過花瓣,將那又軟又濕的唇rou磨得紅腫不堪,他前后挺動著窄臀,又粗又長的陽具將那柔嫩腿縫兒貫穿,每一下都盡根頂入,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撞將上去,將少女的雪臀拍擊得啪啪作響。“啊,啊哈……”即便沒有插進(jìn)去,這樣的cao弄也讓瑤姬渾身發(fā)軟,幾乎站立不住。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那根進(jìn)進(jìn)出出的大jiba支撐著,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斷有yin水從花心里涌出來,只是再多的滋潤也不能減淡那根大家伙帶來的強(qiáng)烈侵略感。直到男人抽出roubang,在低哼聲中把滿滿一泡濃精都射在了她腿間,她這才軟軟滑到在地,修長玉腿無力地張開,兩瓣花唇又紅又腫,腿心處糊滿了濁白,就好像她真的被男人干過那小roudong一樣。甚至到了第二天,xue嘴兒依舊有些腫,而那天晚上,瑤姬已經(jīng)從阿崔口里知道了一切的事實(shí)。她竟然在喝醉之后對哥哥做了那種事,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早已超過兄妹的界限了。她果然,早就對那個(gè)男人動了情。不知是從何時(shí)開始的,或許是他長成一個(gè)翩翩公子時(shí),或許還在更早之前。只不過她不能想,也不敢去想,這份感情便被埋藏著,直到今日才揭曉。而就在瑤姬心神不寧的時(shí)候,談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原來前段時(shí)間被河間王大敗的亂黨鄧濤率領(lǐng)殘部流竄至永州,由于前番冀州曾派兵馬助永州剿匪,永州刺史遂再次上表,請求冀州軍支援。得到朝廷的首肯后,談珩遂調(diào)兵遣將前往永州,內(nèi)中就有他的三子談叔允。談叔允如今不過十三歲,此前從未上過戰(zhàn)場,談珩命李成中帶著他,也是想讓兒子歷練歷練。沒想到李部半途遭遇鄧濤所部偷襲,被打得丟盔棄甲不說,還讓談叔允被鄧軍俘虜了。消息傳回冀州城,衛(wèi)夫人當(dāng)場暈了過去,談仲坤提了甲戈就要去永州把弟弟奪回來,被談珩大罵一通,關(guān)在家里反省。瑤姬聽說此事后,也是驚愕不已,談家的幾個(gè)孩子不論是否同母所出,關(guān)系都不錯,談叔允年紀(jì)又不大,瑤姬也很疼愛他的,別說談仲坤了,就連瑤姬聽說了此事,都想沖到永州把他救回來。但她知道此法決不可行,況且鄧濤既然沒有當(dāng)場殺了談叔允,必然還有后手。果不其然,沒過幾天鄧軍便派了使者來,言道若談珩想換回兒子不是不行,只要他拿定陽郡來贖。這定陽郡乃是青州與荊州接壤的重鎮(zhèn),在軍事上的意義至關(guān)重要,當(dāng)初冀州軍不知填了多少將士的命才將其占據(jù),如何能輕易舍棄。冀州城中,一時(shí)之間陷入了奇怪的氛圍。將領(lǐng)們自然不樂意談珩拿定陽郡換談叔允,可若是談珩不開口,也沒人敢這么進(jìn)言,否則豈不是要被談家人恨上了?只有談家人才是最有資格做出抉擇的,但衛(wèi)夫人自談叔允被俘那天后就臥床不起,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