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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日上三竿,因著昨晚難得的大醉,連談珩都還沒起身,新郎談仲坤更是現(xiàn)在還睡著。衛(wèi)夫人坐在主屋里,原是等著兒子和兒媳來敬茶的,結(jié)果兒子和丈夫都還宿醉未醒,她不由地臉上掛不住,對上程十五娘也沒什么好臉色。程十五娘倒是頗沉得住氣,給婆婆敬了茶,又送上準(zhǔn)備好的針線給這一屋子的大小叔子和小姑子們。談伯禹居長,自是由他先接過,瑤姬在一旁忍不住看他,談珩和談仲坤都醉得像灘爛泥,莫非他昨晚沒有喝酒?否則今日怎么起的來。想到此處,她不由地憶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似乎……她醉酒之后遇到過談伯禹?她心里總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眾人散后,連忙追上談伯禹:“大哥,昨晚我醉了,不知是否沖撞了大哥?!?/br>談伯禹微微一笑:“哪有甚么沖撞,你醉得人事不知,連話都說不全乎。”聞聽此言,瑤姬忍不住心下赧然,總覺得在談伯禹面前丟臉?biāo)坪跆貏e不好意思:“這樣啊,”她想著解釋一句,“我平日并不多飲的?!?/br>難得談伯禹肯多跟她說兩句話:“酒多誤事,杯中之物還是少碰為妙?!边@樣和顏悅色,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了。瑤姬心下奇怪,心道莫非是自己給他換過那么一回藥,他出于禮貌才如此?想到換藥,她便道:“之前答應(yīng)去給大哥,咳,換藥的,有事卻未成行,還請大哥原諒?!闭f完這話,她忍不住愣住了,似乎……自己不久前也說過類似的話?談伯禹見她神色中有些茫然,眼中閃過一抹微光:“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也不怪你。我尚有些許小事,先走一步?!?/br>他說完便走,剩下瑤姬站在原地茫茫然,怎么回事,難道昨晚喝醉之后還發(fā)生過什么?可瑤姬真的是毫無印象了,她遂問阿崔,阿崔道:“三娘怎么了?昨晚三娘醉倒之后便睡了呀?!?/br>那就是錯覺了,瑤姬這么告訴自己,偏生她心里記掛著那點(diǎn)異樣,愈發(fā)放不下。假若真有什么,必然與談伯禹有關(guān),原先因?yàn)檎劜淼膽B(tài)度,她也很少和這位大哥交流,眼看著談伯禹似乎沒那么冷淡了,瑤姬又想弄清楚婚宴那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遂有事沒事都去尋談伯禹。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兄妹之間已日益親密起來。這種感覺是讓她舒服的,若說談家誰最了解她,無疑是談伯禹。她投胎轉(zhuǎn)世成為談家三娘的時候尚在襁褓之中,談伯禹年長他四歲,兄妹倆一道長大,親密無間。談伯禹記得她喜歡吃的果子,她也知道談伯禹愛喝的茶,兩人又都是一時俊杰,人中龍鳳,即便不提舊事,聊天時也頗為投契。有時候瑤姬甚至?xí)耄@會不會是心心相印的感覺?她的一個眼神,談伯禹便知道她要什么,而即便談伯禹不說,大多數(shù)時候她也是懂的。可他們是兄妹,不是心心相印,也不能是心心相印。想到轉(zhuǎn)世命冊上那含糊不清的批語,她只能告訴自己,批語指的人必然不是談伯禹。對于她和談伯禹來往得越來越頻繁,談珩倒是樂見其成:“你們兄妹倆慪了那么多年的氣,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一家人,是該和和氣氣的才好?!?/br>衛(wèi)夫人自然是有意見的,只是她如今就算不樂意,也奈何不了他們兄妹二人。大概,哥哥是放下心結(jié)了罷,瑤姬想,如果他曾經(jīng)怨恨過自己,瑤姬不怪他,她愿意為此彌補(bǔ),愿意待他好。只是她心里始終記掛著醉酒那晚發(fā)生的事,又一次在談伯禹的書房論書時,談伯禹問她:“瑤瑤渴不渴?”瑤姬方一點(diǎn)頭,腦海中似乎掠過什么畫面,好像是有人問她:“還渴嗎,瑤瑤?”然后她想回答,卻說不出話,那人俯身下來吻住她,舌尖在櫻唇上繾綣流連,極盡纏綿。談伯禹正背對著瑤姬斟茶,忽聽身后嘩啦一聲,少女站了起來,滿臉通紅?!艾幀帲俊彼苫蟪雎?,只見瑤姬抬起頭,眼中又是羞窘又是慌亂。“我,我想起來還有事,先告辭了?!?/br>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匆匆往外走,心里亂成一團(tuán)麻。怎么回事,那個人,那個吻她的人,竟然是談伯禹!她剛才竟然在和哥哥共處一室的時候,想象出了那樣邪惡的畫面。她此時終于不能再逃避,自己,對親生兄長有了不倫的感情。瑤姬不知道,就在她奪門而逃后,男人放下茶盞,唇邊勾起了一抹笑弧。快了,快要到揭破窗戶紙的時候。他深知瑤姬的性情,只有讓她自己察覺自己的感情,她方才不會逃避,若醉酒那晚便將事情直言相告,恐怕他們兄妹此生也就只能做兄妹了。“接下來,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br>匆匆忙忙地離開后,瑤姬躲了談伯禹好幾天,正在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時候,前院傳出消息來,說談伯禹受了傷。受傷的起因是一匹受了驚的馬,那馬在路上橫沖直撞,談伯禹因腿疾躲避不及,被馬蹄給剮蹭了一下。瑤姬聽說之后,也顧不得自己心里亂七八糟的念頭了,連忙去看他,男人倚在榻上,見她一臉擔(dān)憂,微微笑道:“不過是手臂被蹭了一下,些許小傷,瑤瑤不必?fù)?dān)心,”他見瑤姬依舊放不下心,便道,“若是在意,那便履約,如何?”瑤姬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換藥的那個約定,今次不過是傷在手臂上,并無尷尬之處,雖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繼續(xù)親近談伯禹,可就是舍不得,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需要換藥的時候我再過來?!?/br>到的那天,因她一整日都在校場訓(xùn)練士兵,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她衣服也未換,徑直去了談伯禹的院子。不知為何整間院子都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丫鬟,瑤姬一邊走一邊揚(yáng)聲道:“大哥,你在嗎?”并無人應(yīng)答。正在她以為談伯禹不在院中的時候,忽聽室內(nèi)傳來聲響,瑤姬想也未想,抬手便推門,眼前的畫面讓她當(dāng)場呆立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