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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重量似有若無,皮膚接觸的感覺輕柔曼妙。還有鼻尖淡淡的香氣,混合著水霧,有種令人迷戀的熟悉感。“艾莉爾?”他扶著她的腰,想著這姑娘喝醉了,難得會投懷送抱。艾莉爾什么話也沒說,她捧過他的腦袋親了下去。法布利的腦子有片刻的混亂,唇舌纏繞著,呼吸凌亂而急促。她的雙腿摩擦著他的性器,親吻的動作帶著種迫切的欲望。很快,法布利就坐了起來,他離開了浴池的邊緣去抱艾莉爾。他一只手攬著她的腰,一只手按著她的胸,艾莉爾低頭看他,法布利沉迷于情欲,并沒察覺出這種過分清醒的審視。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沿著臀縫摸下去,水流在指尖穿過,觸感并不明顯。艾莉爾微微瞇了眼,她堵住他的嘴唇,用力咬了口,就在他吃痛地松手時,她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按進了水里。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法布利反應(yīng)不及,他被壓到了水面下,水流撞擊鼓膜,腦子里嗡了一聲,一切場景都變得緩慢起來。吐出來的泡泡破碎在眼前,身下的瓷磚滑膩膩的,完全支撐不住。身體變得很輕,在水中漂浮不定,無法穩(wěn)住。艾莉爾坐在他身上,她不大能制得住他,驚嚇中小臉煞白煞白的。她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掐著他的脖子。法布利起不來,只好抱著她的背,把她按在了自己胸前。艾莉爾比他還要慌亂,她不會游泳,連吐息都毫無規(guī)律,幾秒的功夫已經(jīng)喝了好幾口水,雙手無力地松了開來。她撐著他的肩想要起來,無奈找不到平衡,手忙腳亂之際她又死死地抱住了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樣,怎么也不肯松開。法布利倒不想起來了,他躺在水底看著,水面印著燈光,外面是扭曲的世界,色彩斑斕,卻也怪異難當(dāng)。艾莉爾急了,她去夠水面下的臺階,卻又滑了好幾次,怎么也直不起身子。法布利終于看不過去了,他站起身,像拎娃娃一樣把她從水里拎了起來。艾莉爾驚魂未定,她爬出浴池,坐在一旁喘著氣,法布利仔細一看,這姑娘還哭了,她抽噎著停不下來,眼睛紅通通的,一副受了委屈凄凄慘慘的樣子。“你是不是想我死很久了?!狈ú祭谒媲白?,拿著浴巾披在了她身上。艾莉爾瞪了他一眼,這種無可奈何的憤怒于事情而言毫無幫助。她皺著臉,嘴唇哆嗦著,淚水把眼眶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的胸口不斷起伏,壓抑不住地顫抖著。法布利呼吸一滯,他定定地看著她,忽然跪起來抱了下去,他含住她的下唇抿了兩口,毫無理智地把她推倒在了地上。艾莉爾掙扎著想要起來,法布利握住了她的腳踝,她于是失去平衡滑了一跤,重重摔在臺階的邊緣。暈頭轉(zhuǎn)向之際,她看見他擠進她腿間,臉色低沉陰郁。法布利并沒有馬上做什么,只是低頭俯視著她。但這種壓迫感對一個喝了太多酒的人沒有什么效果,艾莉爾昏昏欲睡,她閉上了眼睛,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交握著放在胸前。法布利:“……”他到底是為什么還沒有把她丟出門外?我們的議長猶豫了下,終于還是自己解決了問題。他坐在她旁邊,握著自己的性器taonong著,期間他走神地思考著一些問題。維系關(guān)系是件麻煩的事,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從這姑娘身上得到什么了。是占有欲還是控制欲,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很不滿足,他擁有她,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把艾莉爾抱上樓,給她套上睡衣,掖好被子,像對待一個孩子一樣。之后他在她身旁坐下,把電視打了開來。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這么過去了,遠處的鐘聲混合著電視里的歡呼,把安靜的房間襯托得無比寂寥。18.陣營(劇情)新年第一天,門鈴響得早,天剛剛泛白,地平線上有一抹極淡的紅色。法布利神情冷淡地拉開門,臺階上國安局的人堆著笑:“議長閣下,新年好?!?/br>他把手往前伸了伸:“這是新聞官家的鑰匙。”法布利看著那鑰匙,停了一停,這才拿了過來:“辛苦你了?!?/br>氣溫很低,空氣里有種清新的冷意,他關(guān)了門,把鑰匙扔到一旁,心里想著果然節(jié)假日要求人家加班只會是低效率的。他們大概把艾莉爾當(dāng)成了奧利維的什么人,所以才把鑰匙還了回來。雖說這種推斷很合理,畢竟沒有人會把自家鑰匙隨便交出去,但法布利不覺得是自己沒有講清楚,他只是煩躁地想著這下還得再跑一趟。回到房間,艾莉爾還睡著,這姑娘大概受了不少驚嚇,一整個晚上鬧騰得很,法布利想說自己真是自討苦吃,他插著腰看了一會兒,便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找不到呼吸,艾莉爾本能地張開了嘴,這讓她看起來有點傻。法布利伸出一根指頭比劃了下,本是捉弄的意味,卻在接觸到濕潤溫暖的唇瓣時愣住了。含著什么東西,艾莉爾下意識抿了下,卻也立刻睜開了眼睛。一睡醒就看見法布利湊在跟前,這大概稱得上是種驚嚇。艾莉爾很自然地覺得這家伙想殺人滅口。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可惜腦子還沒跟上節(jié)奏,一時半會想不出什么求情的話來。她于是坐了起來,推開被子想要下床。昨天晚上法布利幫她穿了睡衣,但也僅僅是睡衣,翻領(lǐng)上衣蓋過臀部,她下面什么也沒有。艾莉爾愣了愣,沒有多說什么,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法布利準備好早餐,半天也不見她下樓,只好又上去看了看。漱洗臺在衛(wèi)生間外面,大面的鏡子沾上了不少水跡,像是被人潑過一般。艾莉爾一手撐著臺子的邊緣,低頭擦著眼淚?;蛘吣且膊唤袚?,她握著拳頭抵著陶瓷臺面,雙手濕淋淋的,不住地發(fā)著抖。法布利在她身后站了一會兒,好半天才淡淡然開了口:“好了沒?好了下來吃早餐。”他比往常都要友善和耐心,艾莉爾卻是爆發(fā)一般,她轉(zhuǎn)過身,咬著牙,眼睛里有種直白的狠意。在她二十來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憤怒到這種程度,她的腦子已經(jīng)無法分辨情況了,那種燒得暈乎乎的感覺蓋過了一切理智。她拿起手邊的牙杯潑了過去,動作干脆利落。法布利只是閉了下眼,他對這種狀況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畢竟王國的議院更像是動物園。他非常冷靜地抬眼看她,眼神戒備而克制。事情發(fā)生得突然,結(jié)束得也快,可雖然如此,還是有一些影響不經(jīng)意間被觸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