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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私處,把她的雙腿打開,溫熱的掌心不斷撫弄著,耳邊是嘻嘻哈哈的笑聲。艾莉爾想推開他們,但不止一個人在她旁邊,她被壓制得死死的,有人扳過了她的臉親她,口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唾液糊了她一臉。他們應(yīng)該都醉了,或者在私人場合也不想顧及形象了,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拿著酒杯把液體倒了下去。一攤水跡暈開在她腳下,像是失禁一般,大家都笑了起來。艾莉爾的意識不大清醒,她感到有人把她拉離了座位,她被拖到了門外,吵鬧的喧囂聲隨著合上的門變得模糊不清。之后她被按在了墻上,rufang被人從背后抓住了,胸罩早已偏離了位置,那人揉著她的雙乳,裙子被推到腰上,她撐著墻壁想要起來,但身體軟綿綿的,毫無力氣。膝蓋擠進她腿間,頂著她的下體,一下一下顛著。大概是酒精的原因,當她被這么對待時,她的身下涌起一絲快意,她想要,確實想要,那種本能壓過了理智。但與之伴隨的是軟下去的雙腿,她一個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四肢撐著地面,半天都爬不起來。那人也趴了下去,就著她撅起的屁股親了上去。嘴唇潮呼呼的,鼻子也壓了上來,隔著絲襪,吧唧吧唧的聲音yin糜曖昧,艾莉爾從來沒有被這么對待過,一時有些懵。她回頭看他,那人三兩下撕開了她的襪子,又伸手到自己胯間去解皮帶。艾莉爾看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但也是這時,她聽到一個聲音在上方響起,清冷淡漠:“大臣,秘書長叫你進去?!?/br>艾莉爾晃晃腦袋,再抬眼時整條走廊上只有法布利和她兩人。她抬頭看他,仍舊是跪趴的姿勢,法布利蹲下身,輕輕揉了下她的頭發(fā)。艾莉爾眼神茫然,她感到他推了她一把,弄得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法布利像在檢查一個物品,上下把她打量了遍,又捏著她的下巴看了看,他把她的衣服扣子完全解開,浸濕得透明的襯衫被他扔進了垃圾桶。艾莉爾打了個噴嚏,低頭抱著手臂。法布利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穿上,又伸手去扯她已經(jīng)破碎的絲襪。艾莉爾不大配合,她合緊了腿,扭著身子想要退開。法布利按住她,一點點把襪子脫掉。那絲襪也是濕的,沾在她腿上冰涼一片。之后他帶她離開,在大廳接過侍從遞過來的大衣,披在了艾莉爾肩上。艾莉爾從來沒喝醉過,她非常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胃里翻江倒海,身上還有難聞的酒氣,她自己都嫌棄。在車上時她就開始生氣,鬧騰得很,怎么也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法布利心事重重,被她折騰得沒辦法,也只得分神安慰她。“睡一下就好,別鬧了。”艾莉爾不領(lǐng)情,她揮舞著手腳,從座位上翻到了地上。法布利一次次把她拉起來,她又一次次掉下去,整個過程弄得人眼花繚亂,司機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后視鏡,覺得這姑娘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自家大人給掐死。17.報復(fù)(微H)法布利帶她回家,是他真正的家,在王都的高級住宅區(qū),一棟白色的小房子。關(guān)了門,艾莉爾呆呆站著,法布利只好彎腰幫她脫鞋,他抬起她的腳,艾莉爾配合地按著他的肩,之后他帶她去客廳,拿了水杯和醒酒藥過來。他試圖喂她,艾莉爾卻在這時反應(yīng)過來,她一臉驚嚇,不斷搖著頭:“我要回家。”法布利看了眼時間,難得耐心地解釋道:“來不及的。”艾莉爾根本不想講道理,她把嘴巴一扁,淚眼汪汪道:“不管,我就要回家?!?/br>她說的非常堅定,有種蠻狠的氣勢。法布利萬分頭疼,他發(fā)現(xiàn)還是清醒時的艾莉爾比較可愛,那種乖巧也許是面對強權(quán)不得已的一種表現(xiàn),但也確實令人省心。他于是掐著她的腮幫子讓她張開嘴,把藥片放了進去。之后他去了浴室,拿了浴巾和睡衣疊好放在一旁。“可以自己洗嗎?”艾莉爾乖乖點頭。浴室很大,臺階上有一個圓形的浴池,浴池旁是弧形玻璃窗。窗簾拉著,墻角有綠植,壁燈照得整個房間一片暖意。法布利回了書房,心情非常沉重,事情和他想的一樣,他曾經(jīng)發(fā)表過的文章、畢業(yè)論文,甚至是信件,都被人找了出來。其中的字句脫離了原始文本,含義被扭曲,一點點摳挖出來接受眾人的評判。幾個小時前的新年晚會,其中有一出喜劇講述工人們團結(jié)友愛合作揪出工廠中的叛國分子。結(jié)尾處主持人笑瞇瞇說道:“觀眾們對演出感同身受,我們身邊就有這樣的反動分子,他們認為我們所崇尚的道德、對國家的忠誠、對首相的敬愛只是歷史上短暫、狂熱、轉(zhuǎn)瞬即逝的云煙。他們不知道帝國的偉大是超越時間長河的,帝國萬歲!”雖然年代久遠,法布利也清楚記得他寫過類似的話,但那時他只是在談?wù)摰赖碌臍v史性問題,壓根就沒有扯上政治。這種打壓一旦開始,誰也收不住。在到處都被嚴密監(jiān)控的情況下,私下找人詢問或幫忙不大可能,好在現(xiàn)在是節(jié)假日,各式宴請讓人眼花繚亂,酒會和飯局又向來是個打聽事情的好地方。他沉思了一會兒,又想起來艾莉爾還在浴室。心情壓抑時人總會有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法布利莫名有些擔心,他想說這姑娘不會就這么睡過去然后淹死在了浴池里吧?他下樓拉開門,屋子里水汽迷蒙,有股舒服的奶香味。艾莉爾抱膝坐著,腦袋枕在手臂上,看起來快要睡著了,他于是說:“要睡覺去床上睡?!?/br>艾莉爾抬頭看他,眨了眨眼,一臉單純地伸出手,聲調(diào)迷糊道:“你也進來呀。”法布利不確定地看著她,艾莉爾便拉拉他的褲子,示意他下來:“一起吧?!?/br>不知道為什么,當她那么說時,那種孤獨感忽然間滿溢了開來,他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要帶她回來了,好像是個很無意識的舉動。他想到這房子有些大了,總讓人覺得冷清。奧利維家就很好,是燈光的原因嗎?那里看起來非常溫馨。他脫了衣服,在艾莉爾對面坐下。水流溫熱,先前的僵硬被漸漸化解開來,血液鼓動著,暖意一點點滲進了心里。他把腦袋放空,撥著面前的水面,心情暫時緩和了一些。過了一會兒,艾莉爾往他這里挪了挪,法布利抬起眼睛,他看著她分開腿坐了上來,水下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