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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回來,以她疼愛阿鸞的心情,只怕你去護(hù)城河撈碎尸都湊不齊全了?!?/br>這才是真正的晏璟,儒雅的面具下是誰都不及的狠辣,如同談笑間的平淡話語,卻實實在在的叫人驚心動魄。晏榮很是尷尬,誠然,若是等永康公主回來,估摸著連他發(fā)話的機會都不會有……“不!大哥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伸了手,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呀??!”晏霏被晏璟的話徹底嚇到了,似乎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自己被碎尸萬段泡在護(hù)城河里的恐怖畫面,轉(zhuǎn)而抱住了晏璟的腿,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大哭了起來。把玩著手中扇柄上的玉石流蘇,晏鸞就想起了昨日晏霏將自己推下去時的可怕面目,如果沒有人接住她,她是不是會站在樓上看著血泊中的她狂笑著說活該呢?“阿鸞阿鸞!求求你了,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想殺你?。鑶?!”被晏璟踹開的晏霏又撲到了晏鸞的腳邊,哭的凄慘不已。“姐妹一場?昨日是褚云裳讓你動的手吧,難不怪她莫名其妙和姜福媛起了爭執(zhí),就是想給你制造機會吧?你們怎么打算的,告訴別人是我自己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或許還能再演姐妹情深后悔沒及時救我?”昨日幾人一起去換衣裳,褚云裳卻因為一個坎肩和姜福媛吵了起來,誰也不讓誰就緩了時間,晏鸞先換完衣服就在外面等姜福媛,結(jié)果卻給晏霏制造了機會。約莫是被晏鸞說中了,晏霏有了幾秒的倉惶無措。“不,不是的!阿鸞,我真的沒有想推你,我回過神來時,你已經(jīng)掉下去了,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你們放了我吧!”晏鸞也并未想要置她于死地,一個晏霏,死著活著對她而言,都一樣,只是她真的怕了昨日那個歇斯底里要殺死她的晏霏了……看出了晏鸞的動搖,晏璟蔓延在嘴角的笑更濃了,似乎早知道她下不了這個心,只得眸光銳利的看向父親晏榮。“如父親所言,到底是自家姊妹,那就免了死罪吧?!?/br>別說晏霏了,連上座愁眉苦臉的晏榮都眼神一亮,在很多方面他都忌憚著長子,好不容易他發(fā)了話,忙起身追問:“當(dāng)真?為父……”晏璟揮了揮手,他可不想聽晏榮那些個冠冕堂皇的話,轉(zhuǎn)著尾指上的寶石戒指,便風(fēng)輕云淡道:“當(dāng)真,只是這死罪可免,還是少不得懲戒一二。”看到了生命曙光的晏霏立刻就停了哭聲,跪在晏璟的腳邊磕著頭,無比真誠的急切說道:“大哥我愿意受罰,只要饒我一命,做什么都可以的!”“這是自然,若是要懲戒,便請家法吧。”將晏霏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晏榮自然不會介意懲罰的事情,在他看來最重的責(zé)罰莫過于家法了,留了晏霏一命,也得給晏鸞一個交代不是。“家法?”晏璟挑眉不置可否,面若冠玉的俊美臉龐漫著一派溫和。晏鸞卻沒來由的心里咯噔了一聲,這些時日的相處,她也算是了解晏璟,他越是露出這般偽善來,就更是說明心中伎倆狠毒??粗良旁趹c幸中的晏榮和晏霏,她只覺得他們是高興太早了。“家法就免了吧,一個庶孽也不值當(dāng)動甚家法,有道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人,把她帶去凌風(fēng)閣,我瞧就從二樓扔下去吧,應(yīng)該死不了,阿鸞覺得呢?”“咳咳,隨大哥處理吧?!?/br>晏鸞都不想去看震驚中的晏榮和晏霏了,握著錦扇扶額,后背都是毛骨悚然的,她現(xiàn)在是打心底怕了晏璟。35母親那凌風(fēng)閣二樓雖不高,死不了人,可扔下去也得是半殘呀。這回晏榮和晏霏是真惹惱了晏璟,平日惹了他的人,最好的下場就是干脆點弄死,若是真入了心火,那就得留著慢慢折磨了,畢竟有句話叫做生不如死呢。晏榮不可置信的指著晏璟,一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打翻了,怒道:“晏璟!你這與殺了霏兒有何區(qū)別!”“那來人,送白綾過來,算了,直接拿鴆毒過來。”晏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輕動著兩指敲擊桌面,吩咐著身后的親衛(wèi)。“你!你!”晏榮再氣也無用,最后只能讓人將哭嚎不住的晏霏拽走,聽聞將她扔下樓時,嘴里還不停的咒罵著晏鸞,可到底是保住了一命,只殘了一條腿,人就連夜被送出府了,至于送去了哪里,就無從得知了。隔日里,晏鸞上妝時,才聽了侍女們說這些事兒,她也沒往心里去,褚家如今想娶塞娜公主,斷了腿的晏霏褚蒙是絕不會要了,人左不過被晏榮送去了哪個別莊。午間永康公主的車駕便回了淮陰侯府,晏鸞去了正院便被永康公主攬在身旁,幾番打量,確認(rèn)無恙后才放開了她。“你大哥做的對,此等孽障如何能輕易賜死了,且去給本宮查查,人送去了何處?!?/br>永康公主鳳目微揚,延上丹唇側(cè)的笑意淡寒,一邊撫著晏鸞的手,一面同身側(cè)的趙嫗囑咐著。“娘,其實也不用……”晏鸞想要就此作罷,卻被永康公主打斷了話頭:“好了阿鸞,為娘這么些年盡縱著你了,養(yǎng)的你這般心軟純潔,要知道仁慈這東西,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閱人無數(shù)的永康公主,從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且看當(dāng)年處理卞氏就能知一二,晏璟如今的做法,大多也是由她所教授,獨獨晏鸞這個幼女,她護(hù)著寵著,不愿讓她過多接觸浮世骯臟。“褚家那丫頭素來便與你不和,倒是個心大的,須得敲打敲打了,躍上枝頭的烏鴉如何能做鳳凰。”聽出永康公主話中鄙夷嗤笑,晏鸞微抿著嘴莞爾不語,這話何止在說褚云裳呀,連同長樂宮那位變鳳凰的褚太后都被她戳了脊梁骨。“我的阿鸞再過兩年就要及笄了,到時候阿娘定要挑選世間最出色的男子配給你為夫,阿浚雖好,可到底身骨太弱,不合適。”阿浚?晏鸞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齊靈帝元浚的名諱,普天下也只永康公主會如此稱呼了。這一說到嫁人,晏鸞后背都僵的厲害,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生怕泄露了心底的緊張和羞愧。實在不能想象,若是被永康公主知道,自己的兩子一女睡在了一張床上,做了最親密的事情,那她……“娘,我對表哥也沒有那樣的心思!”在齊靈帝的事上,晏鸞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既然歷史上說他是因為婚約才被晏璟毒殺的,那么干脆就不要有這樣的婚約,是不是就能改變?永康公主握著晏鸞發(fā)冷的小手,淡淡勾唇:“阿鸞的手怎么突然這般涼了?阿浚如今十八了,早該考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