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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六兒被他cao得悶哼聲,腦子仍有些懵,不過這副身子最是適應(yīng)他,他輕輕戳插了兩下,甬道里已不斷滲出蜜液。小婦人仰面躺在他身下,柔軟的青絲凌亂地散在枕旁。她好累,就這樣還沒完全清醒,又閉眼低聲嘟囔:“鄭荀,你做什么,還睡不睡了。”“六兒乖,你睡你的……”他氣息不穩(wěn),不大自然哄她。嬌嫩的xiaoxuerou口張開,不管不顧死死絞著他的棍子,鄭荀難受得厲害,這樣蜻蜓點水的插弄,只差讓他把命交代在她身上。瞧出個崽子偏小婦人個妖孽,乳豐臀圓,這樣赤條條光著身子勾著他的魂,還推搡著他,喊:“你走開,熱,太脹了?!?/br>鄭荀面貼著她的臉頰,六兒渾身燥熱,xuerou里不斷抽搐,就聽他在耳邊道:“元兒和月姐兒還睡在旁邊呢,別把娃弄醒了?!?/br>他咬著她的乳尖,扶住她腰肢抬起身子幾分,粗黑的巨物往外撤出幾分,那根東西大半都露在她xue外面。鄭荀停了瞬,又慢慢地往里面塞,沒有全部都埋進去,六兒甬道并不太深,戳到花心底部時,鄭荀沒像往常般強硬地往里面繼續(xù)貫穿,而是止住了動作。巨大的男根戳擠著rou花兒慢慢來回進出,鄭荀沒騙她,男人的動作輕柔,孽物總有小段沒能叫她的嬌嫩包裹住。六兒渾渾噩噩睡著,瞧著并沒有她嘴里說的那樣不舒服,甚至還在身子顫抖時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小婦人拽著他:“唔……鄭荀……鄭荀,你再慢點兒?!?/br>鄭大人被她一聲聲喚的,險些直接繳械投降。鄭荀已經(jīng)夠慢的了,哪像以前大刀闊斧地往里面捅,六兒半點不知道憐惜身上的人,xue縫里層層疊疊的媚rou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拼命擠著他。動作愈慢,摩擦引起的極致快感愈深,鄭荀恨不能當下就莽撞地闖進她xue花中,狠狠地插她,插得小婦人連話都說不出,小縫隙塞得滿滿當當,叫她周身都是他。鄭大人在外頭端著嚴肅,不說因為他“取丁”的事,百姓懼他、恨他,就這許州郡的刺史,也禮讓他三分,此刻在個小婦人面前卻是這幅模樣。小婦人渴睡不叫他亂來,鄭大人還就真顧及著她,炙熱猙獰的棍子中看不中用,在她溫暖的洞xue里輕磨慢蹭:“六兒,可還難受?”六兒久未答話,小婦人恍惚著想要更多,卻又舍不得這樣舒服的感覺,她乖巧地窩在他頸側(cè),輕輕低喃:“鄭荀……”小婦人滿足地嘆了口氣。這樣毫不設(shè)防的龐六兒,曖昧令人的失控的嗓音撲在耳畔。鄭荀那根rou棍子還藏在她身體里,重不得,重了小婦人要喚,也退不得,這會兒拔出怕能要了他的命。鐵棍子一般的碩物分開兩瓣唇rou,男人緩緩抽插著,小婦人半睡半醒,小嘴狠狠咬著rou棍子,兩人交連在一處的地兒黏糊糊的,漸有濕液滑出。小婦人大開著腿,腿間洞口被個丑陋的棍子不斷地往里捅,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小婦人糊里糊涂做了場夢,又從夢里醒來,身上還趴伏了個人,還在caoxue,沒個停歇似的,不知什么時候才是盡頭。六兒煩了,她扭了扭身,伸手去拍他,就在男人結(jié)實的臀瓣上來了兩下:“鄭荀,你怎么還沒好啊,快點兒,哪個跟你一樣沒得消停的,都要讓你給弄腫了,我白天還要干活呢?!?/br>也不知道那句話又觸動了他,男人腰腹部動作忽地兇猛起來,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上撲,連續(xù)抽動數(shù)十下,男人粗壯的陽物埋在她肚皮里頭,一陣抽搐后,乳白色的黏稠自前端馬眼處射出,盡數(shù)澆灌到她花縫深處。鄭荀揉了揉六兒的肚子:“六兒?!?/br>有些話,鄭大人也不會總掛在嘴邊。他眼盯著她那處瞧,好像瞧就能瞧出個崽子一樣。鄭大人教子外頭頭梆的聲已隱隱傳來,東方既白,卯時是衙門里上值“應(yīng)卯”的時辰,胥吏衙役去衙署各司其職。辰時初,鄭荀便該起床,他在炕上磨蹭了會兒,扭頭去看,元兒卻已經(jīng)是醒了,小崽子見到他似吃了一驚,待要說話,叫鄭荀給制止了。鄭荀忙將六兒蓋好被子,小婦人脖子下都好好地裹在錦被中。鄭荀將元兒穿好衣物抱了出來,院落內(nèi)奴仆正在灑掃,見父子兩個出來,忙躬身行了禮,鄭荀揮手讓他下去,將元兒放在地上。鄭大人皺著眉,教子的勢頭倒擺得很好,不過元兒哪里知道他爹在想什么。小崽子興奮地抱住鄭荀,喚了他聲:“爹?!?/br>鄭荀身微動,低頭看著這張眉眼肖似六兒的臉,鄭荀雖沒那么色令智昏,但這崽子是自己跟六兒的血脈,自己心念著的,哪里能把廟堂上的那套用在他身上。鄭荀沒訓(xùn)過子,此刻剛心軟了幾分,腦子里卻又浮現(xiàn)昨日小婦人萬念俱灰的模樣,眉頭緊鎖著不應(yīng)他。元兒絲毫沒察覺,還一心道:“爹,你怎好久都不回家,說好要教我們念書的呢,月姐兒果然沒看錯,我說便在那兒守著總能守到你?!?/br>鄭荀身形一僵,抬頭看,后頭小婦人不知道何時跟了出來,恰聽到元兒那句話。六兒臉色煞白,抿唇看著元兒的背影不說話。鄭荀又看了眼六兒,才俯身輕聲對元兒道:“前些日子爹事兒多了些,以后每日爹都會在家?!?/br>這話說完,便話鋒一轉(zhuǎn),沉著臉道:“不過昨日你們怎好私自跑出去……將你娘都給急哭了,去那兒跪……一炷香罷?!?/br>六兒沒攔著,鄭大人自持威嚴,動不動就叫人罰跪,不過他對著小兒已是留情了幾分。罰完長子,對著那稍驚嚇點就掉淚珠子的幼女,鄭荀是真沒法子,話重點還怕把月姐兒給嚇壞了。“月姐兒若有什么事,要跟爹娘講?!痹陆銉鹤诳簧?,鄭荀已換了官服,準備去前衙。月姐兒似懂非懂,拽著他幞頭上垂落的帶子點頭。龐六兒與鄭荀站在外面說了會子話。“六兒,這內(nèi)宅后面便通著街……只昨晚出了這事,這會兒外面怕是已傳遍了,你和孩子不若就在這先住幾天,還有這樣總歸也不是辦法,悠悠眾口,也該有個說辭。”龐六兒心不在焉地點頭:“好,元兒今日不用去書塾,你看著處理。”六兒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鄭荀本想再說些什么,不過內(nèi)衙已響起第三梆,他抱了抱興致缺缺的小婦人:“六兒,待我晚間回來再談。”又讓人叫了個婆子來,就是那會兒讓龐六兒拒之門外的顧婆子,囑咐道:“伺候好夫人。”鄭荀往前頭走,吩咐自己身邊的阿大道:“回頭你叫個牙婆子來,讓夫人挑幾個丫鬟小子?!?/br>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