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拾葉短夢集(小故事H)、相公輕點疼、遲來的你(年上女與年下男)、一枕八萬風、珍饈盛rou、太后的美男福利、重生之早戀系統(tǒng)、可以xx的朋友(暗戀 睡前小甜餅)、借一個春天(1V2)、禁忌愛戀
著墨色的眼眸嗤了一聲,一手從身后迭覆過她的素手,緊握住壓在鏤空的雕花間,身下隨之一個用力深頂,撞得她嗚了一聲,痙攣地抓緊了朱漆桃花木間的空隙支撐著身體。少女身上依舊是今日出門的那身煙染霞色衣裳,可繡著大朵牡丹的艷麗裙子早就被扯下,逶落在瑩白精巧的足間;身上只剩一件月白輕薄的對襟上襦,之下筆直的腿和渾圓的嬌臀毫無掩蓋地裸露著,隨少年猛地一下下?lián)雾敹耄鴳?zhàn)栗不止。這件半透明的上衣業(yè)已支離破碎,后頸正中撕裂做一半,正齊齊兩邊剝離開掛在纖巧的臂間,前襟卻是好好地系著,于是像極了蜻蜓垂落清盈透彩的薄翼,情色地露出纖瑩迷人的肩背;少女的云鬢未亂,發(fā)間依舊好好釵著的那支他今日挑來的石榴石發(fā)簪,齊整的烏髻與殘破狼狽的薄絲衣遮遮掩掩下,明肌勝雪的胴體對比鮮明,別有一種動人的綺靡。少年烏眸深邃,有力的手臂橫環(huán)過她的纖腰,扣著她將少女重重擁按向自己,挺力急遽地縱橫刺送,她發(fā)釵的一串綴珠在少年急促的進入和沉沉喘息中,是酒紅色珠佩輕搖的迷離生姿。俊美的少年像急勇的渦流,險峻料峭的天壑海溝。他精實炙熱的軀體緊貼著迭覆在她身上,鼻翼間也縈繞著獨屬于他的氣息,杜衡和薜荔香草的干凈,郁烈而張揚;他的薄唇親密貼著她的后頸啄吻著,以熱情的呼吸和濕意于她的耳鬢間濃情蜜意地廝磨,身下聳腰肆意進出的頻率卻是益發(fā)狂野。她像被煬煬灼燒,又像被悉心撫慰;難耐的飽脹,夾雜莫名的舒暢,復雜的悸動隨著他孟浪的侵襲貫穿,順著脊骨擴散開,帶起密癢的燥亂和興奮流過她的四肢百骸,味覺,嗅覺,感覺,所有感官都是他,也只有他。他是深淵和沉浮,極樂和沉淪;他是只又優(yōu)美又野性的獸,危險、強大;有著幽深獸性的眸,獸類的雙耳和尾,也正在以最獸性的方式,淋漓盡致地放縱著他的,愛欲;她是臨淵墜落的,無盡;瀕臨絕境的,迷失。太多了,太重了啊。少女尖叫了一聲,修長勻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繃至最緊,腳趾搐動,似是試圖欲拒還休地抵抗他的進入,可這并沒有什么用,反倒絞得正在恣意馳騁的少年悶哼了一聲。“放松,希兒!”他不想這個時候放過她,于是微微喘著,直接于她瑩白細膩的雪臀上拍了一掌——雖然美少年的臉間依舊有些沉沉郁色,可發(fā)頂兩邊萌萌的狐耳此時卻是豎的狀態(tài),還似是愉悅地顫了一下,昭示了他陰轉(zhuǎn)晴好的心情。所以嗎,蹂躪他,欺負他,唔,那個誰,腦里想想就算了吧。入夜了,瓊池靜謐,篁竹間盈盈棲停一只娉婷金粉燕尾蝶的長葉低垂,邊緣泫然凝墜著一顆湛濕的白露似真珠剔透。當空新升起一輪皓月,彎窄如弓。等這兩個都倔得要命的小朋友鬧完別扭,以成人的方式解決了分歧之后,少女被美少年親密地攏攬在懷里坐在榻間,捧著今天挑來的丹爐展示給他看。“不錯啊,很適合希兒?!?/br>少年依舊嵌在她身體內(nèi),濕軟紅潤的唇尚狎昵地貼在她優(yōu)美的后頸和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啜吻著,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掃了一眼,隨即似是頗意外地一挑眉,頓了頓,才慵懶答道。“你聽著好敷衍?!?/br>少女沒看見他的表情,不滿地扭頭,伸手去抓扯他發(fā)間絨絨又順滑的萌萌豎耳,嗔他。“哪有。我明明是真心實意,稱贊希兒的好眼光的?!?/br>已經(jīng)占盡了便宜的美少年環(huán)著她的楚腰,縱容地讓她抓住撫揉,懶懶笑道,“畢竟希兒喜歡我,這眼光好得天下一絕。”東君拾柒紅蓮業(yè)火是夜,美少年問卦。少女還以為,他要拿出六十四卦來現(xiàn)場表演個什么叫做高大上呢,結(jié)果少年隨手找了兩個白貝殼充當杯筊,往榻間玉簟上一拋———居然是最簡單的,筊杯問神。又沒點香,又沒祈禱,看著都沒一點虔誠的感覺,還連工具都不專業(yè);簡直是鬧著玩的。————羲皇陛下表示,河圖洛書都在孤這里,問卦孤是最專業(yè)的大神好嗎?。。〖词菇o個葉子樹枝的,孤也能算給你看?。。?!———————工具什么的,毛關(guān)系都沒有??!———烰燈飄搖間,只松散披一身素白中衣,慵懶露著一段秀氣的肩骨和胸口的少年,散著一頭烏澤順滑的發(fā),清冷剔白的膚色映著秾紅的檠火,如和闐白玉間妖艷變幻的沁色。他一手親密地環(huán)過她腰間,散漫地盤坐著在榻間,漂亮的手舉著貝殼扔出去,漫不經(jīng)心地拋了兩次。第一次,兩個正面,笑杯;神明笑而不語,萬物自有定數(shù),毋需再言。第二次,兩個反面,怒杯;神明表示,不準。少年線條干凈的下巴抵著她,對著那玉簟間兩只都是反面的白貝殼,默然不語了片刻,環(huán)摟著她的手有意無意摩梭著她腰肢的動作也頓了一霎,似是在思忖,連一下下拍著她的狐尾也沒動了;他涼滑的長發(fā)有幾咎落在了她頸間,動輒有點微癢。“華胥,你問神什么事?是你想要的答案嗎?”少女咬了咬朱唇,有些不解地轉(zhuǎn)身過來,攬著他的頸間抬眸問道。“就是你說的,黑霧的事情。”美少年舒展開微蹙的眉巒,隨手收起那兩只貝殼,瞇著那雙狹長眼尾上勾的烏眸對她勾唇一笑。“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過,不是特別意外。”他隨即低頭,在少女的眉心吻了一口,淡淡道:“所謂的道,就喜歡玩這種神神秘秘什么都不告訴你你自己去猜的,一手。”她其實還真的挺好奇他問的究竟是什么的,可少年沒有再解釋,他似是興致起來,伸手親昵地以指節(jié)勾了勾少女的眉間,問道。“希兒會剪紙嗎?來試試幫我,剪個蝴蝶看看。”她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少年于是慵散一笑,徑直抱起了少女從床榻間起身,走下去書桌前了。——然后,我們的賀蘭姑娘就被嫌棄了。“真丑?!?/br>少年狹長的桃花眸斜眄了一眼,少女手中那只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蝴蝶,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姑娘氣得揪扯他軟軟毛茸茸的狐尾,“你有本事自己來!”然后,我們的狐貍少年就展示了一下什么是琴棋書畫全方位人才,什么叫來就來上就上。他連草稿都未勾畫,直接深潤紫毫,提筆于絹紙間寫了兩個漂亮的字“巫”和“柳”,然后妙手生花地從中剪出了一只裊裊栩栩然的金邊燕尾蝶,剪得那叫一個精巧無雙、“翅添金粉穿瓊?cè)~”,還沒破壞那兩個字,各種花式吊打了他家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