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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宗信道“元旦快樂”,卻被宗信敷衍一笑略過。她看到宗信跟在那位高冷寡言的顧小姐身后,喋喋不休地攤手解釋著什么。余瑜抬頭望了眼煙花,漂亮是漂亮,但卻是冷的。好比一廂情愿被戳穿后,她的心。無論宗信怎么逗顧熹,她都繃著臉,不理會他像只猴子似的上竄下跳地耍寶。“顧熹!熹熹公主?”“你到底在氣什么呀?你別不說話呀?”“哎你不看煙花了嗎?這可是我請人專門為你放的!”樓梯上的顧熹頓住步伐,她回頭時幅度大了點,馬尾在湊得過近的宗信臉上甩了一巴掌。“宗信,你可省省吧!”顧熹居高臨下同他說話時的舉手投足,驕矜又飽含距離感,像只昂起細脖的孔雀,“你所有的話,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可實際上呢?”她點到即止,不戳破他虛假的謊言,回身繼續(xù)拾級而上。“可實際上什么?”宗信怕被客人撞見兩人爭吵,忍到房門前才回駁,“顧熹,你可別忘了,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我要是不想對你好,你就只能自討苦吃吧?”“我就是因為喜歡你,愛護你,才會這么顧慮你的感受,這樣難道不對嗎?”聽到這兒,顧熹深呼吸,她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緒,讓自己不要沖動,別伸手掐死這個渣男。“宗信,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你只會坦白,而不是隱瞞?!?/br>顧熹也不想再同他爭論念云的事,死者為大,她不欲再因此事耗費心力。她打開燈,卻被宗信擋住了去路。“顧熹,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一點傷害?!弊谛诺纳袂檎鎿从终\懇,大有將誓言當(dāng)作武器的成分在內(nèi),“所以我現(xiàn)在才不選擇讓你知情。”“那你何時才會告訴我?”顧熹諷刺地說,“仗著你的白月光不在了,你就可以一直一直,這樣明目張膽地以‘顧慮我的感受’為借口,讓我像個傀儡一樣擔(dān)著你宗信之妻的名分是嘛?”“呵,不過也對……”“你忘了我們領(lǐng)證后的第二天你跟我說什么了嗎?”“你說你也不過就是貪圖我的rou體罷了,而我也早就跟你坦白我答應(yīng)嫁給你,只是為了我父母的遺產(chǎn)?!?/br>眼見著宗信的雙瞳血性上涌,顧熹猜自己說中他心事,抱著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繼續(xù)言語挑釁他。“既然這不過是場各取所需的婚姻,你想要歡愛我就配合你,若是來日有了新歡我們就趁早一拍兩散。至于我偶爾失口在床上說了什么動聽的假話,你也別太當(dāng)真。畢竟靈rou合一這種事,難免情難自禁,不是嗎?”“哎呀不過好可惜,”顧熹故作嬌媚地沖他一笑,“我的生理期還沒結(jié)束呢!”被算準(zhǔn)了精蟲上腦絕對會要在床笫間討伐她的宗信臉色鐵青,他將將啟唇,顧熹又來了一句堵他:“不過你要是真的如此急色,血洗銀槍把我身子弄壞了,那得不償失的,可就是你自己咯~”話音落,顧熹還瞄了他鼓起的襠部一眼,小帳篷還沒完全支起來,看來就被她這幾句話打了退堂鼓。哼!就你這樣,還想跟我斗?顧熹以決勝者的姿態(tài)取了床頭的衣物,步步生蓮地往洗浴室走去。正當(dāng)她哼著小曲,躺在宗信的大浴缸里泡養(yǎng)生精油澡時,浴室的門被“砰”的一下撞開。“??!”顧熹慌忙護住前胸,蹲下水面,將身子縮在玫瑰花瓣的遮掩下。宗信渾身赤裸,肌rou壁壘分明,毛發(fā)旺盛的三角區(qū)中央,那黑黢黢一團的叢林下垂著一根rou色柱狀的巨物。他大步朝浴缸跨來,每走一步,兩腿之間那根rou棍就隨著他沉甸甸的囊袋晃一下。“顧熹,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縱的小把戲,還是先想想自己底牌還在不在再說吧!”他隨手撈出顧熹丟進洗衣簍里的蕾絲內(nèi)褲,上面除了黏了一絲銀白發(fā)亮的蜜液,一抹血色都尋不到。宗信拿食指挑起那塊細窄布料上的銀絲,笑容危險陰鷙,“還不是怪我,把你照顧得太好,每天連內(nèi)衣褲都是我替你洗的,更別提倒廁所垃圾這種事了……”他丟開顧熹的內(nèi)褲,抬腿跨進了浴缸,才進去一條腿,水位就不斷上漲,溢了些玫瑰花瓣到漆黑的浴缸壁。宗信挑起害怕得別開頭、閉眼不敢看他的顧熹精巧的下頷,“挑釁我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有多容易就能被你挑‘雞’動!”來自nili坤:熹熹公主不好惹,但宗信還能蹦噠的時候總得給他點機會反撲一下。過渡幾章,馬上進入最后一階段的強制愛~俺覺得這本可能將會是俺目前寫過最長的長篇了,你們要嫌煩了跟俺說,俺早日收尾哈哈哈哈哈哈(開玩笑)ps:聽說你們都覺得念云沒有死?方玲瓏:我也是這么想的。三河千鳥(1v1強制愛)46.浴缸(H)46.浴缸(H)顧熹被宗信捏住下巴按在浴缸邊沿,無處可逃的她兩腿胡亂蹬著,掀起一陣又一陣的玫瑰水浪。“你走開!”顧熹深知挑釁宗信的后果,成功逃過一劫便罷,可惜他算無遺漏,抓住了她的命門,絕了她的后路,“你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你對我除了會做這種事,還會干嘛?”顧熹泄憤般邊用滑溜溜的玉足踹在宗信胸口做抵抗,邊控訴他的惡行,“你連禽獸都不如!”宗信早已習(xí)慣她時不時的謾罵與罪責(zé),他充耳不聞地將有力的臂膀穿過顧熹的膝窩,大掌自后往前摁在顧熹修長白皙的細腿上,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對抗著水的浮力,他傾身把她壓入水中。倆人在水中緊貼、下沉。浴室中燈光清冷,卻明亮,照得浴缸中哪怕水波搖晃也一目了然。宗信在下水的瞬間睜開眼,他眼看著先前還趾高氣揚的潑辣妞顧小公主,一下子就驚慌失措得像只呆頭鵝。她漆黑如瀑的秀發(fā)如海藻般在水中散開,她緊閉雙眼,鼓起腮幫子屏息。他抬起她的下頷,尋到她的唇,吻了過去。顧熹不肯啟唇,她害怕一張口,鋪天蓋地的流水便會倒灌進來。可是沒有任何停頓與可以回還的余地——宗信貼上去的同時,性器熟稔地就著溫?zé)岬乃?,猛地插入顧熹被掰開的花xue之中……“啊!”如他所愿,顧熹上下兩張倔強的小嘴,都被他開啟。他渡氣給顧熹,顧熹被鼻腔的窒息感與身下的填充感攪亂思緒,神魂顛倒地攫取著宗信口中的氧氣,連被帶上“岸”時,都還主動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呵?!?/br>宗信的輕笑聲讓顧熹后知后覺地清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