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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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選的,可別后悔! 不等蔣盈盈回應(yīng),陸明霆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他腦海里只想著蔣盈盈用自己作為籌碼,換取他們父母的婚姻。 她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更不在乎他。 阿霆,你別這樣,我害怕 蔣盈盈感到呼吸困難,她又仿佛回到了那個夜晚,她面前的人,從蔣柏誠,換成了陸明霆,然后陸明霆的臉,變成了那只蜘蛛,她再次被困在網(wǎng)中,她掙不開,即使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掙不開。 阿霆,救救我! 盈盈,醒一醒,是我,是我!陸明霆被她這個樣子嚇到了,她睜著雙眼,卻似乎看不見眼前的一切,她胡亂地?fù)]著雙臂,像要推開什么,又像要捉住什么。 他拉過被子把她包裹起來,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壓著聲音去哄她。 噓不怕了,我在!以后我都在! 蔣盈盈停止了掙扎,她夢到自己被那只蜘蛛擁抱,她要窒息了,可是,她也不再害怕了。 睡了一覺,蔣盈盈又同之前一樣,除了那雙眼睛,舉手投足都淡得像一汪涼水。 沒有人知道蔣盈盈經(jīng)歷過的細(xì)節(jié),即使知道了,也不可能與她共情。 所以她從來不提。 那壺湯一直放在茶幾上,無人理會。 又走神!陸明霆兩根手指在蔣盈盈的甬道里微勾,快速地蹂躪那塊軟rou。 哈他給予的性愛和他這個人一樣,讓她既怕,又享受。 在她的臨界點,陸明霆停下了動作。 蔣盈盈雙目含著水,不仔細(xì)看,不能發(fā)現(xiàn),水深之處并無愛欲。 他忍不住揣度,她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也是這樣淡漠嗎?還是說,只對他如此? 陸明霆翻身下床。 蔣盈盈整理好衣服,走到餐桌邊。 拿個小碗倒出來一起喝吧。 陸明霆搬了新的地方,她第一次來不太熟知這里的布置,打開看似是櫥柜的柜門,里面空空如也。 這里沒有這些。陸明霆靠著廚房門,目光始終跟隨著蔣盈盈。 那只能用蓋子,你先喝吧,剩下我喝。 以后不要再給我送吃喝。 不是我做的。 哐! 陸明霆手臂一掃,打開了蓋子的暖壺隨即打翻,盡管過去了一段時間,里面盛著的湯,還是冒著煙。 蔣盈盈不躲不閃,被熱湯濺了一身,手臂被瞬間燙紅。 陸明霆心頭的火被撲滅,他將她抱到廚房,拉著她手臂放到水龍頭下沖洗。 怎么不躲? 我不躲,你氣就消了,不是嗎? 陸明霆的心被針扎了一下,手上也不自覺地多使了點勁。 蔣盈盈眉頭輕蹙,但沒有吱聲。 我過兩天又要出發(fā)了。 你能不能乖乖的,不要跟那個男人見面。 那你注意安全。蔣盈盈空出來的一只手去牽他。 她很少主動表達自己,每次她的主動,都能輕易撩動陸明霆,他對她總是貪心的。 我不在的這幾個月,你別住宿舍了。陸明霆忍不住提出。 一年多前他兄弟的舅舅邀請他到東南亞一個島國工作,同樣是看場子,他覺得自己駕輕就熟,而且工資也高,沒有遲疑就答應(yīng)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每次出門都要待上幾個月。 第一次離開蔣盈盈這么長時間,沒想到一回來,就讓他撞見蔣盈盈跟別的男生出雙入對。 也是那一次,他瘋了。 當(dāng)時蔣盈盈抱著滿身是血的他哭了好久,他沒看過這個模樣的女孩,想安慰,又懷了別的心思,想讓她為自己多哭一會。 盡管后來蔣盈解釋了和那個男人的關(guān)系,他還是會時不時地回想起蔣盈盈跟那個男人站在一起的情景,他不愿意承認(rèn),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優(yōu)秀。 別住宿舍了,住我這里吧,嗯? 方便嗎? 她知道他除了她以外,還有別的女朋友,萬一面對面撞上了,多尷尬。 陸明霆想告訴她,自己除了她沒有別的女人,從來就只有她,可是他還是選擇什么也不說,他知道自己很齷齪,但只有這樣,他才能在蔣盈盈的眼里看見自己的影子。 這是我的家,我說了算。 好。 蔣盈盈收拾起東西,先回了趟家。 徐美卿看見湯都被喝光,心里高興,陸廣財看見徐美卿高興,塞了幾百塊給蔣盈盈零花。 每一個人都高興,這就是最好的安排。 蔣盈盈回宿舍拿了日用品還有些換洗的衣服,又回到陸明霆的單身公寓。 回來啦!陸明霆給她開門,接過她手上的旅行包,那股久違的殷勤勁讓蔣盈盈有片刻的失神。 我想去超市買些東西,你這里什么都沒有,很不方便。 我陪你去,等我一下。 蔣盈盈就站在鞋柜旁邊,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換衣服。 她喜歡看他,尤其是在床上,就像一種執(zhí)念,即使在高潮失神的那一刻,她也不會閉上眼睛,他在她身體里釋放的神態(tài),虔誠得仿若在向她獻祭,她沉迷于那樣的陸明霆。 陸明霆推著手推車,心情美好地在貨架間穿行。 這簡直就是他理想中的婚后生活。 蔣盈盈沒有他想的多,她認(rèn)真地挑選出需要的物品,然后放到手推車?yán)铩?/br> 盈盈?有人在身后喊她。 蔣盈盈聽到是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是謝文博。 真的是你,好巧!謝文博向前走了兩步。 陸明霆幾乎同時間把蔣盈盈扯到自己的懷里。 謝文博愣了愣,很快恢復(fù)溫潤的神情。 這是誰?陸明霆用下巴點了點謝文博的方向。 哦,這是我的學(xué)長,他叫謝文博,之前跟你提到過的。蔣盈盈后半句聲音有點低,她想到了那場誤會引發(fā)的矛盾,依然有些后怕。 你好,我叫陸明霆,我是他男人。陸明霆一只手?jǐn)堉Y盈盈,另一只手插著褲兜, 謝文博又是一愣,他沒有見識過這樣的自我介紹,同時,也訝異于蔣盈盈這樣的女孩子,居然會和眼前的男人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遠處的一對男女快要沒入黑暗之中,謝文博才收回目光。 公寓里僅有一盞昏黃的壁燈,在光源可達之處,一地狼藉。 陸明霆在蔣盈盈身上各處留下吻痕,他討厭那個貴公子做派的男人,因為他深知道,他根本比不上對方,他能做的,只有將女孩死死地壓在身下,讓自己的性器與她緊致的甬道緊密貼合、互相糾纏。 你干嘛不叫?不shuangma?陸明霆用手指撬開蔣盈盈的牙關(guān),還惡劣地在她口腔內(nèi)搜刮了一圈。 臀部下方墊了一個枕頭,方便男人的性器入到最深,蔣盈盈將手按在男人正在發(fā)力的腰臀上,隨著他的挺進,她的指甲也掐進那里的肌rou。 快感自下而上沖擊下丘腦,陸明霆活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蔣盈盈終于被他cao干得失聲大叫。 爽不爽? 嗯 說! 爽?。?/br> 誰讓你爽了!說! 你 叫我的名字! 陸,明霆! 繼續(xù)叫! 陸哈嗯蔣盈盈語不成句,腳趾卷縮,小腹酸脹,她慌張地推著陸明霆的胸膛,我要,尿尿,?。?/br> 陸明霆cao過的女人就她一個,之前也沒見過她這個反應(yīng),下意識地就退了出來,一汪清泉傾瀉而出,他呆住了。 蔣盈盈捂著臉哭了起來。 這場性愛結(jié)束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