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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庭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胸口,糯了聲音開口:“睡得多了難受。你抱我?!?/br>她今日在病中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何世庭的心里柔軟得不可思議。時間在她清亮澄澈的眼眸中倒流回十年之前,多少次他開車送她回到這里,看那十六歲的少女踮起了腳尖,步履輕盈地穿過前院,繞去大宅的側(cè)門。她總是在那轉(zhuǎn)角回過頭來,對他擺一擺手,嫣然的笑意無限甜美。何世庭始終記得那滿院花枝勾勒出的靜謐花影,夜色中遍地星輝,繁花勝雪。寶姿不在身邊的那些年,連月光的豐美都在他的夢里一點一點破碎成空。何世庭忽然蹲下來掀起了寶姿的衣襟,一口咬在她柔軟的腰上。寶姿呻吟了一聲立刻就要躲開,被他眼疾手快地圈住了兩條腿,一把攔腰抱了起來。他把她扛在肩頭一路走去茶室的盡頭,小心地將她放在窗邊的榻上。何世庭扯過一只軟枕墊在她的頸后,替她理一理早已凌亂的長發(fā)。“再睡一會兒,等下我陪你一起吃晚飯。”寶姿今日實在是睡了太久,再躺下只覺得心里格外的焦躁。剛要發(fā)作,想起他大概是有公司的事要處理,只得背過身去面向窗戶,索性不再看他。何世庭低沉的笑聲從背后傳來,再過了片刻,窄窄的榻上多了一個人。他的身體在她的背后十分親密地貼上來,一只手從她的腰際一路撫摸到胸口。她被何世庭半壓在身下,柔軟的酥胸早已落在他的掌心里。不過是緩緩揉弄了片刻,熟悉的快意已經(jīng)從胸口一路蔓延到全身。她頸后的小塊皮膚被他吮在口中,萬般溫存地輕輕咬住。何世庭的聲音含糊不清,可是分明已經(jīng)浸透了情欲的沙啞:“不想睡?那你想做什么?”之間的幾個月兩個人都極為忙碌,難得見一面,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忍不住纏綿到一起。欲望是月色中濃香撲鼻的花,念念不忘的人就在眼前,多看一眼都是折磨。寶姿掙扎著轉(zhuǎn)過身來,解開他襯衫靠近領(lǐng)口的幾??圩樱豢诒阋г谒募绨蛏?。何世庭吃痛地悶哼一聲,用力摟緊了她,牽著她的一只手緩緩地探到自己身下。那賁發(fā)的性器早已高高立起,灼熱的溫度落在掌心,她連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幾分。何世庭抽出手來抓住了她柔軟的臀rou,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喃喃地說道:“我真是......恨不得你時時都在身邊?!?/br>他連皮帶都沒有解開,稍稍一側(cè)身便卡住了她的手腕。何世庭握住她的小臂把她的手拉了出來,揉了揉那微微泛紅的手腕,喘息著慢慢直起身來。寶姿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上衣被他掀起半邊,盈盈流暢的腰線往上,堪堪露出半個圓潤飽滿的乳。入目所及,柔膩的肌膚幾乎在日影里蒙上一層潤澤的珍珠光澤。何世庭伸手摸了下她額頭的溫度,并不發(fā)燒,可他還是嘆了口氣。寶姿卻坐起身來,微微低下了頭去解他的皮帶。何世庭一手按住她向下探去的手,一手解開了襯衫余下的扣子。陽光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一寸一寸地照亮了半個茶室,無聲也無息。何世庭將襯衫丟在地板上,又慢慢地把她的上衣也脫掉。沙啞的嘆息落在耳邊,寶姿被他輕輕地推倒在榻上。“不舒服就說出來?!?/br>如水的情欲在淡淡的金色日光里流淌,赤裸的乳尖是尚未來得及盛開的花蕾,暴露在空氣里,仿佛微微地有些癢。何世庭跪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十指交握著把她的兩只手分別放在身體兩邊。那溫熱的舌尖靈活地纏住了一只蓓蕾,愛欲的花在他唇齒間驟然盛放,一時間連日光下空氣中漂浮的微塵都屏住了呼吸。有溫熱的吻落在另一邊的乳rou上,寶姿抓緊了他的手指,極為小聲地喚道:“世庭......”。玻璃上早已又蒙上一層水霧。她側(cè)過了頭,瞇著眼睛看那模糊而柔和的日影。何世庭含糊地回應:“乖......我在。”他放開寶姿的手,雙手捧住那兩只豐潤細膩的乳,一面不住地四下親吻,一面將那柔軟的乳rou揉捏出各種形狀。寶姿纏綿急促的喘息是春日里密密落下的花雨,越來越急促,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何世庭重新含住一只頂端的蓓蕾,用了幾分力氣吸吮起來。寶姿略顯蒼白的面上頓時浮起誘人的淺淺胭脂色,另一只蓓蕾悄無聲息地挺立在那里,是最無知無覺的誘惑。他不由得合攏了掌心,看那兩只豐乳在中間擠出曖昧的溝壑,低頭將兩只乳尖同時含入了口中。她比煙花寂寞(三)<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她比煙花寂寞(三)快意只在舌尖那一下旋轉(zhuǎn)的舔弄,寶姿驀然地睜大了眼睛。窗外的日光那么溫暖,那么明亮,隔著水意朦朧的玻璃,那熱度永遠也觸不到他們兩個人半裸的身體。可是世庭就在這里,唇舌間的一點溫熱已足以讓她徹底沉迷。再尋常不過的午后,空氣里的每一點甜蜜,都只有他們兩個人知曉。終于何世庭也受不住這般纏綿的廝磨,他閉著眼睛沉重地喘息,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摸到了滿手粘膩如蜜的清液。他起身再次摟住了寶姿的肩膀,從她的眉心一路吻到鼻尖,竭力平復著起伏的呼吸,低聲問道:“要不要?”寶姿的額角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一雙盈若秋水的眸子略略失卻了焦點,可是眼波流轉(zhuǎn),依舊動人心魄。她有幾分迷惘地看了他片刻,起身慢慢摟住了他的脖子。軟而綿的呼吸拂在他的耳邊,像是和風吹起柳葉的輕嘆:“進來......”一瞬間幾欲銷魂蝕骨的欲望將何世庭周身的血液盡數(shù)燒得guntang,再多等一刻就要煎熬至瘋狂。他微微顫抖的手將寶姿下身僅剩的衣服脫去,抱緊了她的肩膀在她背后塞下一只軟枕。寶姿額前的碎發(fā)被他溫柔地別到耳后,何世庭含住她的唇角,慢慢地抬起她的一條腿。寶姿那一點微不可見的顫栗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溫柔地舔舐著她微微張開的雙唇,有力的胳膊摟緊了她。“我輕一點?!?/br>那勃發(fā)挺立的頂端慢慢頂入早已濕透的入口,極為敏感的緊致花蕊被那guntang的溫度一激,頓時又涌出一波清潤的熱液。何世庭吐出一口氣,幾乎不曾立時交代。寶姿的臉頰燙得驚人,面色如徐徐盛開的嫣紅海棠,只是垂下了眼睛,嬌羞無限。何世庭不住地吻她的側(cè)臉,牽起她的手讓她握住那淋透了熱液的碩大性器,在她耳邊憐惜地哄道:“怕你疼......乖,自己來?!?/br>寶姿并非沒有摸過,可此時依舊有幾分不知所措的茫然。她用手指慢慢地圈住了那炙熱的性器,只覺得仿佛在手中又脹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