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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爸爸都快要不行了,你還這樣!」思婻是一個普通的翻譯職員,臉蛋不如思東精致,腦袋不比思東優(yōu)秀,但個性比較趨近正常人,是個人緣好、脾氣好的二十四歲女性。「十多年來沒見過,又何必急于一時?說不定去了,爸爸還認不得我們呢?!?/br>「真的是想太多,你那張妖孽臉,跟老爸一模一樣,除非他不看鏡子,不然想要忘記真的太難?!顾紜R不懂為何家里的其他成員,腦袋都要建構(gòu)得這么復雜。對她來講,就是兩點一直線啊!「可能爸媽把所有天真都生給你了。小婻,你人在哪里?」駕車離開麻清洵的家門口,不知道里頭有個人,正目送這一切。臉上染上復雜他情緒。「我在醫(yī)院外面,你快來。不跟你講電話,免得開車不專心?!?/br>「好,哥馬上就到?!龟P(guān)上手機,陳思東的眼眸逐漸深沉。他與麻清洵的關(guān)系,究竟算得了什么?親親嘴、摟摟腰,沒事傳簡訊,是像情侶嗎?穿越一條又一條的街道,車水馬龍,在這個城市不斷喧囂。他不忘留意放在一旁的電話,就等小洵的來訊。但醫(yī)院到了,車內(nèi)依舊寂靜,只有陳思婻見哥哥來了,滿臉欣喜地敲打玻璃窗戶。「哥你從哪里來的,怎么這么快?實驗室嗎?」「哥正要追的男人那來的?!箤櫮伒亟舆^meimei的包袱,陳思東知道她不介意自己的性向問題。「是長得漂亮的男人嗎?哥若當小零,我會唾棄你!」思婻滿臉堆笑,兩頰的酒窩可愛得很。「漂亮啊,以哥來看最漂亮了?!棺呷脶t(yī)院,搭上電梯至十一樓的走廊底端,陳思東都能與meimei談笑風生,雙手卻是微微顫抖。相隔十三年的相遇,竟然是在這種場合。父親肝癌中期,剩不了多少時間。瞞住極力反對的母親,兩人來探望他。有點凄涼,有些難過。但陳思東慶幸他是肺癌,而不是因為性生活復雜,得到愛滋病快死了。「墨,你先回去吧。留我在這里,沒事的。」語調(diào)蒼老,卻飽和溫柔,這是他們爸爸的聲音。「明天就要做化療,回去沒人看照你,這樣不好?!?/br>陳思東打開門,病房里的兩位中年男子紛紛轉(zhuǎn)過頭來,尷尬的氣氛正在蔓延,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很有默契地保持安靜。「爸,好久不見。」打破沉默,思東十分自然地坐在沙發(fā)椅上,順道還扯著思婻,「這是你女兒,記得吧?」記得吧。三個字道出彼此的距離,明明是一家人,卻如此地遙遠不可靠近……「你們……怎么會來?」態(tài)度僵硬,不明白為何許久未碰面的子女,會出現(xiàn)在眼前。「墨叔告訴我們的,說你快死了,要人來看看你?!骨疤礻愃紪|與思婻就接到這通知,雖然內(nèi)心不太舒服,探望總也是應該的。「別聽你墨叔亂講,我沒有——」「爸,墨叔怎能可能對你的事情亂講?他膝下無子,全部的人生都奉獻給你,整顆心捧到你面前,對于心愛的人,他不會亂講?!?/br>打斷父親的硬撐,陳思東見吳墨的眼眶都染紅,似乎是覺得很難受。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在那年代不能接受同性戀,尤其是陳氏這種八股的家族。一對戀侶被拆開,陳父為了傳宗接代,而提供jingzi,生出一男一女。而吳墨卻終生未娶,只求一段注定孤老的戀情。吳墨把所有難熬、痛苦都往肚里吞,卻不忍心見愛人思念子女。能夠獨占他這么多年,心里已經(jīng)很滿足了啊。「我不會死,你們走吧?!?/br>「阿壽!你明明就是——」「如果夠了解我,就會知道見到他們,我會更痛苦才對?!龟悏壑缹Σ黄饏悄约旱男挠衷跄苓x擇放手?拖拖拉拉,拋家棄子,讓眾人的期望落空,還能求什么幸??鞓返慕Y(jié)局?第21章牽扯。陳思婻的頭腦簡單,沒他老爸、老哥和墨叔這么復雜的心思。眼眸眨啊眨,就往他們沖出一個笑容。「爸,我是婻婻,你還記得我吧?哥說你一定會忘了我們,不過我想應該沒這么老人癡呆吧?」搔頭地說道,打破一陣尷尬。「我還記得,你是婻婻?,F(xiàn)在上班了嗎?是做什么工作?」父女分離的時候,思婻才國小,揪著袖子,問他為何要離開。如今十三年過去,小女孩長大了,再也沒有如此天真的疑惑。「上班啦,去出版社翻譯漫畫。」想來她也挺驕傲的,對于哥哥跟爸爸的性向一點都沒有反對的想法。「翻譯?是哪一類型的?」吳墨也好奇地開口,一旁知情的陳思東則在那偷笑著。「BL耽美類。墨叔,小零難道zuoai時都會流出分泌物嗎?那是拉肚子吧?之前我就一直很想問了,只不過老爸跟老哥都是萬年一號,實在很難以理解耶!」身為一個零號,吳墨徹底地無語。汗顏的情緒把陳壽給逗笑,四個人的相聚總有一點人情味。陳思東很感謝父母把所有天真無邪的細胞都生給了meimei,這樣她隨便講一句,大家都笑開懷。除了一臉納悶的思婻,跟嘴角抽蓄的吳墨,這氣氛是很美好的。「我想……還是需要一定潤滑劑才行?!怪е嵛岬鼗卮?,更使笑料大幅增生,思婻早已忘記是來探病的,拿出筆記本,就要來做記錄,認真學習一號與零號的世界。時間過得很快,等到他們兄妹走出病房時,掛鐘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陳思東將手深入后口袋,隨意地打開,便發(fā)現(xiàn)很多通未接來電,而且都是麻清洵所撥。一種恐慌蔓延,他趕緊回撥,沒多久就接通了。「你在哪里?」劈頭就是這一句話,讓思東可以聽出小洵的急躁。「在回家的路上,怎么了嗎?」「為什么剛剛不接電話?」緊抓著手機,麻清洵的眼眶是濕潤通紅,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樣子的災難。才一個小時無法聯(lián)絡到人,他覺得天空都要崩塌,什么都干不了,只想接到陳思東的回復。一通、兩通……直到按手機到手酸,像瘋子一樣地按綠色鍵,就怕向來準時接電話的思東出了什么意外。「剛剛在跟我家人一起吃飯,怎么了?你為何這么慌張?」不想把爸爸生病的事情告訴小洵,他找了一個借口。「沒事……」突然間,整個人都虛脫了下來。他說沒事,真的沒事。只是一時間的害怕,自己軟弱無力的性格又再次浮現(xiàn)。「沒事嗎?那我回家后再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