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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心跳這么快?只不過是一個性格惡劣,又愛性sao擾學(xué)生的臭老頭!哼。而陳思東瞧人低下頭,也默默地將嘴角收回,坐回椅子上,表情深不可測。腦袋想厘清這對不長也不短,剛滿一個月的離奇關(guān)系。各懷心事,這天就在互相嘀咕、假認真檢討地流逝過去。接下來的日子也是一樣,陳思東顯得很安分,除了在麻清洵回家之前,會收取一個吻當(dāng)作利息,其余都在與他好好地學(xué)習(xí)切磋。久而久之,小洵對于他的sao擾,也習(xí)慣得不再反抗,偶爾還是會怒斥思東的得寸進尺啦。三個月又這么地過去,跟陳思東相處過后,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速。但他不想承認什么「美好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之類的鬼話。最討厭的人還會是這個臭教授,并且會一直蟬聯(lián)著。一顆心毫無預(yù)警地陷落,不知道每日搥打的抱枕,在夜晚都是摟抱著入睡。夏季的尾聲,秋季入學(xué)的開始。麻清洵跟陳思東,將有不同的身份。第19章繳納。麻清洵知道過沒幾天,他一向厭惡的學(xué)術(shù)性交流就會被停止,內(nèi)心卻沒有太多開心的感覺,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空虛感。偷偷瞧著眼前正在改考卷的陳思東,語調(diào)有些生硬不自然:「馬上就要開學(xué)……」沒講幾個字,他就開始尷尬別扭,覺得開學(xué)這種事情干嘛講啊。反正剛好結(jié)束這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不是也挺好的嗎?咬咬下唇,小洵等著教授的反應(yīng),只見陳思東先把作答的問題給圈起來,放在他眼前,隨后要講解,根本沒有想要搭理那一句話的樣子,使他的心情更加毛躁。奇怪了,平時不是挺多話的嗎?為何現(xiàn)在連一個屁都不放?「我知道。」在氣氛降到冰點的時候,思東緩緩地抬起桃花眼,表情淡定地回答。廢話,最近學(xué)校不停地在宣導(dǎo)教授要注意這個、那個的,他只是嘴賤,又不是木頭人,當(dāng)然知道九月到了,該開學(xué)。「那我們——」「嗯,我查了一下你們班的必修課表,發(fā)現(xiàn)你星期二下午好像是滿堂,除了這天,之后只要有空堂,都來我實驗室報到。反正同間學(xué)校,要找人很簡單??Х葟d了話,如果你真的想分分秒秒都見到我,周末可以出來,沒關(guān)系?!孤冻龊每吹男θ?,陳思東真心的建議,惹來他的白眼。「干嘛偷查我課表??!還有憑什么要我天天去找你?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這樣子,我很困擾!」大聲嚷嚷,掩蓋心底被在乎的雀躍,話語依舊是口是心非,其實打從他刪了游戲,強迫戒掉迷戀林賜后,每個時光幾乎都要被他給填滿,有時候開手機就是為了等他的簡訊,雖然都是充滿垃圾話,但他就是習(xí)慣這樣子相處。林賜……為什么之前會選擇喜歡這個人呢?「最近國科會會舉辦一個大型的社會組科展,我希望推薦你去參加?!雇瑯硬惶蠈嵉?,還有陳思東教授,把一切罪過都推給科展,不想解釋內(nèi)心沖動。「科展?那不是只有大三、四的學(xué)生參加嗎?」「你不比他們差,但如果你沒信心,可以換人或找搭檔?!勾瓜卵垌?,陳思東明白麻清洵禁不起刺激,當(dāng)下就聽到他直喊著要參加。想來他也是一個呆子,說是近十年來的超級天才,陳思東覺得是夸大了。三言兩語就被拐走,還談得上智商嗎?「那就這樣,要開學(xué)了,好好收心。今天先到這里,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回家吧,我走了。」看了手表一眼,顯然是有約在身,拖太久導(dǎo)致沒有時間告別,連利息都不要,說了幾句再見就離開咖啡廳。麻清洵難得看到他的背影,一直以來都是他被吻到發(fā)狂,而甩門回家的,竟然這次連親都不要……「瘋了,想他干嘛,不親不是挺好的,失落個屁?!古呐哪橆a,小洵也從座位上站起,沒走出庭院,便遇上開著車子等待的陳思東。「見你臉色不太好,送你回家。」哪怕再急,這人還是得顧。這是他的意識行為,根本不去管人是否被他感動得發(fā)慌。一股情緒在陷落,麻清洵實在不想去面對這段新的悸動。「干嘛站在那?」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陳思東的身子比他高了八公分,卻不影響他親人的動作。利息,偶爾也該自己繳一次。單純的兩唇相接,沒有一絲霸道與邪惡,麻清洵自認此舉動非常的純潔與正常,但當(dāng)他推開陳思東,眼眸對上時,他就感受到雙頰的炙熱。「這、這只是利——」不等小洵的辯駁,思東大手一拉,俊臉再度扣上,彷佛要把氧氣全都吸盡,舌頭攪和著,濃烈的氣息在彼此身上交織。「如果我不是趕時間,現(xiàn)在一定不是把你送回家,而是開車到賓館?!购唵斡种苯拥奶舳海愃紪|將人放下、塞入車,沒等麻清洵發(fā)話,車子狂奔至古色古香的日式大宅。二十分鐘的路程,被縮減只要十分鐘,徹底地把動力當(dāng)馬力。「你開這么快做什么啊?!共恢朗潜晃堑酵溶?,還是被高速行駛的車子嚇到。總之麻清洵渾身都不太對勁。「睡前給我打通電話,乖。開學(xué)再見?!勾笳莆兆“尊氖?,陳思東的叮嚀再度落入他的心靈。跟這個人牽扯不清,已經(jīng)快要半年了……點點頭,麻清洵這次率先逃回家,深怕自己沖動得把人給交出去,跟他嚷嚷著去賓館也可以的話。不想承認,不想陷入。「我本來想當(dāng)回堂堂正正的男人的!」悶悶地喊,一拳就落在抱枕上。小洵這夜是徹底失眠,好不容易入睡,又夢到陳思東對他傻呼呼地笑著。像是個魔咒,而且是逃不開的那種。等到麻清洵回過神,已陷入他既冰冷又柔情的情網(wǎng)。第20章探病。在車廂里的陳思東呆望小洵的離去,手指不自覺地敲打方向盤,內(nèi)心有種說不出的雀躍。連他這么遲鈍的人,都知道這是戀愛的感覺,只不過兩人的關(guān)系處于一個很尷尬的地方,要自己說出「我喜歡你」,干脆給他一把武士刀,切腹算了。「該死。」突然間,他很厭惡之前那般像惡霸的無賴個性。想即此,口袋里的手機就鈴鈴作響?!肝??」這是他熟悉的電話號碼,也象征了噩耗。「哥,你在哪里?不是說要去探望爸爸嗎?」其妹,陳思婻語氣急躁,對于他的遲到很不高興。「哥在追男人,你想要參與?」「現(xiàn)在還說什么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