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求救
其實,沈言反而很慶幸是王生幾人看著她,他們雖然人多,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像謝純風和謝山柏那樣直接把沈言放在性器上貫穿看管,何況以謝純風那個粘人度,不會讓她獨自一人呆在這里,她是絕不可能有機會拿到這東西的。 但就算現(xiàn)在沈言拿到了手機,也絕不能把它帶走,沈言心里清楚,她是沒辦法隱藏的。 那么。 最快的時間里,發(fā)出求救的信息。 她的手又有些顫抖,但這一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沈言早就想過這件事情數(shù)十次,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選擇什么樣的人求救,他自己和家庭必須是有權(quán)勢的,才能不畏懼謝家的報復;而他本人也必須是愿意拉沈言一把的人。 后者很多,前者不少,兩者合一卻極少。 沈言只想到兩個有希望的。 謝易真。 和龔澤。 但謝易真實話實說,沈言很怕他。 按理說,謝易真淡泊冷然,在這俗世中都如同世外仙,對她也絕不算差,這樣的品格,沈言無論如何也不應(yīng)該畏懼至此。 但沈言就是怕他。 怕到,就算謝純風做出這種事,沈言對他的恐懼都不如對謝易真的十分之一。 對他,不是晚輩對長輩的怕;不是曾經(jīng)的員工對老板的怕;不是學霸對學神的怕 沈言對謝易真的怕,是一種本能。 從第一次被謝景明以女友的身份介紹給謝易真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感受出來了。 她好像正在面對她的天敵一樣。 或是鳥雀在面對貓咪,貓咪閑散爛漫,看起來一派天真活潑,飽的時候也不急于捕捉鳥兒。 但如果它想,它可以輕易咬斷鳥雀的喉嚨。 沈言就是那種感覺。 因此,哪怕她再三猶豫,到了這一刻,她還是輸入了龔澤的手機號。 龔澤可能會恨她,會厭惡她而不理睬,或是會拒絕所有陌生號碼,再或者看到消息后已經(jīng)太晚了;再或者他早就已經(jīng)換號 這些都有可能發(fā)生。 可沈言也無法找別人。 從某種意義上,她只有這一次機會。 因為她沒有耽誤的時間,也不可能再讓那人幫她,他這次就已經(jīng)足夠冒險了。 在快速輸完幾個字的消息發(fā)出去之后,沈言這才想起調(diào)音量的事情,興奮讓她的頭腦忽視了一些東西。 不過,她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將全部音量調(diào)到靜音,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在按下按鈕的同時,伴隨著沖水的聲音,沈言將手機藏回了原位,并且馬上開始洗起了手。 她打開了門。 頓時感覺全身都在冒冷汗。 謝純風就在門外! 他應(yīng)該看不見,因為這種病房的門都是特制的,沈言也反鎖了門。 但她很怕,他會不會突然想要讓那些人搜一下洗手間。 少年的笑容還是那么清爽,微微彎腰對沈言說道,買了你喜歡吃的糕點,現(xiàn)在餓了嗎? 他的手指指了一下桌子。 沈言怕露出破綻,也不和他說話,先到桌旁咬了一口糕點,微微蹙眉才道,甜了。 沈言的口味有些特別,平時都不吃糖果一類的東西,因為對她來說,稍微加點糖的都很甜。 這家本來是極符合沈言的口味的,但她心情差,也就只用這兩個字敷衍一下,最好能把他再打發(fā)去買東西。 謝純風脾氣平時也不差,最起碼現(xiàn)在沒有單獨兩個人在一起時那副嫉妒的要瘋的樣子,那我等會兒在給你買一盒吧,讓他們少放糖。 你親自去?沈言盡量平靜道。 嗯。 王生聽到這話就上前一步,心說到了自己派上用場的時候,小少爺,夫人,這家店從這里來回得三個小時,要是堵車六、七個小時都有可能,還是我去吧。 謝純風聽了之后笑笑,我不累,我挺愿意做這些事的。 心、甘、情、愿。他略微緩慢道。 沈言真是無語。 這幅姿態(tài)做給誰看呢? 她不吃這套。 同時,沈言好像突然察覺到一件事情,在同樣的三位少爺在一起時,這些謝家的下屬仆人好像更愿意聽從謝山柏和謝純風的話;而且,他們兩兄弟對謝景明的態(tài)度也很迷,雖然不是親兄弟,但一起度過一段艱辛的日子,感情應(yīng)該會很好。 但是他們沒有。 對謝景明的區(qū)別是能察覺到的,還有謝山柏提起謝景明時隱約的惡意 沈言不覺得是因為自己。 在第一次見面時,兄弟間的生疏就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了。 謝純風叫謝景明也一會兒直接稱呼名字,一會兒叫二哥。 這里面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