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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都是宗室中人這點總是一般的,只要是皇家人,咱們都說不上話,你過的好不好全看運道了,難道你真想把什么事都寄托在運道上?賭一個男人是否會一輩子對你好?”用現(xiàn)代的話解釋,嫁給尋常人家是銀行存款,沒啥風(fēng)險但是得到的也少,嫁給殷卓雍是風(fēng)險投資,風(fēng)險大收益也大。沈瓊樓在心里苦中作樂地吐槽,她現(xiàn)在也有點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不得不說,聽到殷卓雍來提親的消息,她是高興的。她等沈老夫人說完,抿唇道:“我不是三姑姑…”沈老夫人眉眼恍惚:“是啊,你不是她…”她忽然伸手握住沈瓊樓的手腕,力道大的讓人生疼:“可你生的這樣像她,又恰巧也是行三,她走錯過的路…祖母不想讓你也再走一遍了?!?/br>沈瓊樓有千言萬語可說,但目光觸及沈老夫人眼里的深痛,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本來不是愛傷春悲秋的人,但這時候卻體會到了梁山伯和祝英臺硬生被拆散的感覺,于是沈祝英臺瓊樓晚上煩的一粒米都吃不下,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整個人便如廢了一般。陳氏縱然這事兒上跟沈老夫人觀點一致,見女兒這樣也難受的心肝都要碎了,特意送飯來她房里,她本來也不想吃,但見陳氏凄凄慘慘戚戚的樣子,也只好用筷子扒拉了點飯粒。那一天是豫王提親被拒的三天后,沈瓊樓在沈老夫人屋里蘑菇著想跟她說說殷卓雍的好處,沈老夫人則是等她自己想明白,祖孫倆正在斗智斗勇,沈木就神色焦急地走進(jìn)來,帶了個驚天壞消息。他深吸一口氣,先瞧了陳氏一眼,壓住煩亂的思緒,竭力鎮(zhèn)定道:“今日圣上突然發(fā)作,把陳家一位侄子帶上朝來,又列出證據(jù),說岳父仗著皇后的勢在外跋扈妄為,心懷不軌,岳父,岳父當(dāng)朝以頭觸地,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如今被人抬下去…生死不知,皇后娘娘這幾日本就積勞成疾,聽聞這個消息之后便昏迷不醒了?!?/br>陳皇后縱然再精明強(qiáng)干,陡然聽聞父親出事,一時也難以接受這般打擊。陳氏駭?shù)那文樕钒?,大叫了一聲“爹!”雙眼一閉起,也暈過去了。沈木急急忙忙摟住她,又是掐人中又是請大夫,沈老夫人也忙亂一時,等陳氏悠悠轉(zhuǎn)醒來,她才顧得上問道:“圣上這是為何???是不是還在記恨上回在臺面之事?”沈木勸慰嚶嚶哭泣的陳氏幾句,緩緩點頭:“只怕是…最近娘娘和太子在朝堂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圣上這般只怕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沈老夫人忍住心焦:“那咱們只怕也難脫干系,該如何是好?”沈木無奈道:“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母親放心,兒子為官這些年,還是有幾分人脈的,下午我去探聽探聽消息,母親在家約束下人,讓眾人不得先亂了陣腳?!?/br>沈老夫人重重點頭,卻沒想到沈木這一去到深夜也沒回來,不光是他,在刑部當(dāng)差的沈念文,在學(xué)里讀書的沈岑風(fēng)都沒回家。陳氏越來越慌亂,最近一直閉門不出的邵氏也難免驚慌,但都不得不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幫著沈老夫人規(guī)制下人,嚴(yán)禁他們出去亂走,到最后干脆閉了府門,讓人不得進(jìn)出,只瞧瞧派幾個機(jī)靈靈便的小廝上街打聽。小廝到午夜才回來,慌慌張張地跪在沈老夫人面前:“老夫人,侯爺,侯爺在刑部已經(jīng)被鎖拿了,還有大少爺和二少爺,也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不光是咱們家,還有忠勤伯陳家,和其他好些勛貴,內(nèi)閣學(xué)士和言官都被鎖拿了?!?/br>沈老夫人立刻站起來,急急問道:“怎會如此?打聽清楚了嗎?”小廝哆哆嗦嗦,看了邵氏一眼,這才小聲道:“是,是志少爺說咱們家居心叵測,意圖謀反。”邵氏尖聲道:“不可能,志哥兒怎么做出這等事!”沈老夫人也覺得難以置信,縱然沈成志和家里不大和睦,但他做出這事兒,不等于自毀根基嗎?沈瓊樓先讓那小廝下去再探,安撫邵氏和沈老夫人道:“祖母伯母先冷靜下來,許是那小廝聽錯了呢,咱們先冷靜點,先想想法子看怎么應(yīng)對?!?/br>沈老夫人正要說話,忽然就聽靜夜里傳出噠噠的馬蹄聲,護(hù)院急慌慌來報,說沈家大門被一群緹騎叫開,如今這群錦衣衛(wèi)已經(jīng)進(jìn)門了。沈家的女人立刻出了院門去看,果然見一行錦衣緹騎舉著火把往正院走,外頭已經(jīng)被圍了起來,為首的除了個錦衣校尉,還有縮縮閃閃不敢和沈家人對視的沈成志。沈老夫人深吸一口氣:“不知您深夜造訪,所為何事?”校尉呵呵笑了兩聲,把身后的沈成志露出來:“老夫人,您家大公子大義滅親,直指沈侯爺意圖不軌,想要犯上作亂,卑職只是奉命行事,還望老夫人不要見怪。”眾人一聽這話,再見沈成志那閃爍的神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邵氏上前一步重重地給了沈成志一耳光,厲聲道:“你這不孝不悌的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來,還不快去跟人說,說你二叔沒有謀反,一切都是你自己造謠的!”她縱然心里也希望過二房倒霉,但也從來沒想過這等惡毒又愚蠢之事,如今沈家一門全靠著二房,二房要是倒了,整個沈家也都沒了頂梁柱,誰能撈著什么好處不成?“沈成志顯然早已經(jīng)被教過該怎么說,捂著臉悶聲道:“二叔心懷不軌,我也是魏朝臣子,豈能由著他得逞?”邵氏氣急攻心,撲上去就想扇死這個不知所謂的孽障。怒聲罵道:“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混賬東西,你二叔出事了,你能落著什么好不成?我當(dāng)初真該一巴掌打死你這個孽障,也省得今日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兒!”校尉一把攔?。骸拔撼煞ㄒ?guī)定,女眷不必關(guān)押在牢里,在家中由專人看管著,諸位夫人都是體面之人,就先在這正院呆著吧。”他頓了下,又道:“哪位是沈家三姑娘?”沈瓊樓緩緩走出一步:“是我?!?/br>他其實早就看見了,不過隨意一問,上下打量幾眼,見果然容色妍麗,難怪廠督指名道姓要把人單獨關(guān)起來。他比了個請的手勢:“上頭有吩咐,沈家小姐單獨關(guān)押,您這邊請,得罪了?!?/br>陳氏立刻護(hù)在沈瓊樓身前,雙臂張開:“你們別想帶走我女兒!”校尉皺了皺眉:“侯夫人別與我們?yōu)殡y?!卞\川侯府是武人世家,他也是行伍出身,心里倒是有幾分敬重,也不愿與這些女眷為難,但這些的前提是這些女人要守規(guī)矩。沈瓊樓反手摟住陳氏輕輕安慰:“娘,我沒事的,你不用著急。”她沖沈老夫人打了個眼色,讓沈老夫人拉住陳氏,對著那校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