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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小,你當初照顧我有功,跟你這回犯錯有什么關系?咱們就事論事,別扯這些沒用的?!?/br>趙嬤嬤張了張嘴,沈瓊樓道:“你家境不好,可以求府里恩典,你當初有功在身,府里也都賞過了,如今你犯錯,受罰是肯定的。”她沒想到沈瓊樓原來這個糊涂蟲如今見事這般明白了,一時有些慌亂地低下頭找詞:“老奴,老奴…”采薇還算機靈些,見狀也不敢推諉,忙忙地彎腰叩頭:“都是奴婢的不是,見姑娘做的玩意新奇,大街上都不曾見過的,所以起了歪心,伙同了趙嬤嬤把您做的玩意記下了做出去買,請姑娘責罰,奴婢再不敢了?!?/br>這個認錯態(tài)度還算不錯,沈瓊樓轉頭跟元芳商量,拋出一句經(jīng)典名句:“元芳,你怎么看?”元芳見自家小姐一臉懵然的樣子,心里也有些無奈:“左不過是貶等級,扣月銀,打板子,發(fā)賣,姑娘看著罰就是?!彼郎蚶戏蛉擞行淖屓媚飳W著,要是她罰不了把人拎過去,老夫人指定不高興。沈瓊樓頭回罰人手心還有點冒汗,指著趙嬤嬤道:“那就把…把趙嬤嬤拉出去打五十個板子。”此言一出,趙嬤嬤慘叫一聲便暈了過去,連元芳的臉都綠了:“姑娘,五十個板子打下去,人估計都打沒了?!?/br>原來看電視劇里動輒就是五十大板六十大板,她心說電視劇果然不能信,想了想道:“那就打五個板子,扣…扣三個月月銀,罰到別處掃地吧。”這罰的不輕不重,算是比較合理,元芳點頭應了,還沖她笑了笑:“姑娘說的是。”哦,元芳居然笑了!沈瓊樓受了鼓舞,繼續(xù)道:“另一個認錯態(tài)度良好,板子就不用打了,剩下的跟趙嬤嬤一樣吧?!?/br>元芳點頭應了,吩咐粗使下人把人拖下去敲打,消息傳到沈老夫人那邊,她老人家也難得贊了一句,又吩咐她有空了把屋里的東西賬目,和下人的名冊都好好整整,那等偷jian耍滑的不能要,等采買下人的時候再添幾個丫鬟云云。大戶人家里采買了下人,那下人的命就捏在主子手里了,有些人家下手狠,直接打死都是有的,讓她很是感慨了一回,幸好穿的是個高門嫡女,要是個奴才她估計直接就掉頭尋死了。沈瓊樓晚上罰完人便,蒙著被子匆匆睡了,第二天一早剛剛趕去王府,就見王府一個管事急急趕過來:“長史可算來了,有件事等著您處置呢。”第38章這位管事是個身高力大的女壯士,一過來就抓住沈瓊樓袖子,她被暈頭暈腦地帶著往前跑了幾步,然后問道:“蔣管事,你先說有什么事兒?”蔣管事原本是管后院的,如今也被派出來管拆墻擴府的事兒,聽她問完先用方言罵了幾句,然后拍著大腿道:“長史不知道,又有人鬧著不肯拆遷呢,大清早的鬧到現(xiàn)在了?!?/br>王府既然要擴建,那府外周圍原本的鄰居自然是不能呆了,整個府邸縱跨幾條街,左右兩邊無人居住倒還好說,對門是公主府權貴府倒也礙不著什么,只是后面是平民居所,想要往后擴建,得先把他們的居所拆遷了。所幸一來要拆遷的人家不多,二來戶部撥下來的拆遷銀子很充裕,每戶至少有五十兩,按人頭和房屋大小酌情增加,購置完新房還能再添幾畝田地,是以后面住的百姓對這次拆遷并不抵觸,甚至還有不少盼著拆遷的。上輩子刷微博的時候她老見有人聯(lián)合起來抵觸拆遷,當初還很是同情了這些人一把,但現(xiàn)在自己經(jīng)歷了才知道其中的難處,當中固然有人是舍不下老屋,但大部分都是為了多得些好處,在中間挑唆著聚眾鬧事。上回她遇見十好幾個,見到她年輕面嫩又是小姑娘,獅子大開口要五百兩,這個時代有御史言官這種奇葩生物的存在,政治風氣寬松,百姓對官員貴族的敬畏之心遠沒有影視劇里的足,況且法不責眾,就由著不懷好意的人牽頭,哭著嚎著自己有多慘,要求她加銀子。王府雖然不缺錢,但又不是冤大頭,沈瓊樓給那群男男女女嚎的頭暈腦脹,最后用了分化拉攏的法子,派人給其中幾個意志本就不堅定的洗腦,許了更高的賠款,再想想民不與官斗,如此一來自然有人想退出,那個將近八九十人的鬧事團體從內(nèi)部不攻自破。陳河本來還擔心她年輕氣盛,耐不下心來對付這群刁民,見她這手玩的漂亮才放心把事交給她。沈瓊樓當時好奇問道:“若是遇到好說話的也就罷了,見著這種無賴鬧事,為什么不請護院打出去?”陳河搖頭:“動武倒也不是不行,但讓那些清流言官見了又是一通好纏,費幾個銀子能解決的,何必要授人以柄?”沈瓊樓當時便受教了,果然人生處處有學問啊。她想著想著便被帶著到了一處民居前,有女人和孩子凄凄切切的哭聲傳了出來,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她見事情有鬧大的趨勢,暗里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問蔣管事:“把拆遷的報價都商議了嗎?別是有人暗中克扣吧?!?/br>這種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有管事故意把戶部撥下的銀子給居民少報,自己扣了一大半,陳河知道之后大怒,回稟了殷卓雍之后直接將人杖斃。蔣管事駭?shù)哪樁及琢?,叫屈道:“沈長史,這話可不敢亂說,上回那個管事的尸首還沒埋呢,誰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摟銀子?!”沈瓊樓一想也是,走進去瞧了瞧,見當中那女子眉目清麗,身材裊娜,雖然身上的衣裳打了補丁,但衣裙都漿洗的干干凈凈,頭指甲縫里也十分清潔,她懷里的孩子倒是一身簇新的衣衫,母子倆抱頭哭個不住。她見這女子不像是那等憊懶人物,猶豫一下,撥開人群走了進去,傾身輕聲問道:“我?guī)椭蚶聿疬w之事的,這位夫人有什么委屈,不妨與我說說?!?/br>女子頓了下,抽抽噎噎止了哭聲,先摟著孩子起身給她行了一禮:“這位大人,妾是未亡人朱秦氏,本不是京城人,隨相公考科舉在京城安家,卻不想相公前年一場風寒丟了性命,因著連年趕考,購置屋宅之后家中也就沒多少余錢了,妾只好做繡活維持生計,養(yǎng)活自己和孩子…”這時候眾人都面露不忍同情之色,沈瓊樓見她雖然哭的傷心,但談吐清楚,條理分明,像是讀過書的,滿面猶疑地打斷她的話:“這回王府擴建對你等有優(yōu)厚的償還,你既然缺銀子,何不應下去另尋住處?”那女子掏出絹子來擦了擦眼淚,神色卻不見慌亂,輕聲道:“要是妾一個人,住哪里都無所謂,但當初相公便與妾說了,這條街有不少讀書人家,風氣和善,書香味濃,孩子從小就能沾沾書香氣,以后也學他爹好好讀書,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