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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詭秘:從吃白飯開始在線閱讀 - 【倫納德】秘密共犯02

【倫納德】秘密共犯02

    

【倫納德】秘密共犯02



    你一直哭,淚水成串珠似的下落,連床單都哭濕了。

    這淚為克萊恩而流,但同時能讓倫納德短暫的收聲,也能讓你在哭泣背后思考對策。

    哭是有學問的,你熟知怎樣哭會惹得他人心疼,尤其是對男人,哭得越耐人,越能博得他們的憐愛,哪怕是鐵石心腸,看到你哭成這副模樣也會心軟下來。

    倫納德顯然沒有鐵石心腸,該說在很多時候,感情是這種人的軟肋。在你富有感染性的淚水下,他手足無措,在口袋里一陣翻找,找出一片嶄新的手帕,第一個拉長的你出現了。

    你倫納德猶猶豫豫地開口。

    這個你算得上低回婉轉,一開始是蓄勢待發(fā),中間又xiele氣,到結尾又成了一聲嘆息。倫納德又接上了第二個你,但這個你不僅沒了力氣,還摻滿委婉與歉意。

    你還在哭,不出聲的默默流淚,哭得雙眼通紅,看他就像在霧里看花,這種模樣對男人來   說是楚楚可憐的,你深知這一點。你哭得像是要把自己的淚流干,只要想不到具體對策,你就會繼續(xù)哭下去,哭到他不提這事兒為止。

    別哭了?

    倫納德可說不出這句話,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中了,他有什么權利叫人家別哭了?禍端是他自己挑起的,把她搞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一半都是他自己。

    可是倫納德真的沒有安慰女孩子的經歷,他絞盡腦汁來回搜尋過往的記憶,追過他的女孩很多,但深入交流的一個都沒有。戴莉?羅珊?洛洛塔?西迦?洛耀?不不不,都和面前這個女孩不是一個類型的。

    你又一個你出現了,倫納德實在沒有想法,他干脆把手帕強行塞進你的手心,緊接跟上了一句話:你先睡會兒吧我去買些早飯。

    他面對著你向房門倒退去,一邊倒退還一邊穩(wěn)止住你下床的動作:你不用下床了,我馬上就回來。好像你下一刻就能跳窗跑路似的。

    房門被倫納德猶猶豫豫地關閉,在關門聲響起的一瞬,你止住眼淚,眨了眨火辣辣的雙眼,他可算走了。

    方才的眼淚沒有白白浪費,你在哭泣中暗自平復了思緒。與惡靈那夜的恐怖經歷依然在你腦海內循環(huán)播放,或許在倫納德身邊休養(yǎng)生息一陣是現階段最好的選擇,反正在這里又不會浪費什么時間。

    就算你著急回去也沒用,他表現得像個情竇尚未初開的男高中生,你正好可以全心全意投入馴服他的過程中,他也可以取代克萊恩的死亡留在你心中的苦痛。

    你一點也沒聽他的勸告,赤腳下床走至窗邊,冰冷的地板凍的你費了好大勁才把自己戳在地上。你拉開積灰的窗簾,映入眼簾是一片灰白霧氣,依稀可見不遠處圣賽繆爾教堂的尖頂,北區(qū),這兒是貝克蘭德。

    你又一次回到了貝克蘭德,但你在向倫納德哭慘時就打定主意不去聯(lián)系阿茲克,哪怕他確實是你目前為止最穩(wěn)固的靠山,可你干嘛回去和他過東躲西藏還要伺機復仇的生活呢?倫納德一個公職人員都沒有認出你是阿茲克的養(yǎng)女,說明你只是阿茲克懸賞令上的附加產物,你又干嘛著急回去給自己添罪受呢?

    你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在熹微的晨光中,你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寧靜,這寧靜感太反常了,反常到你猛然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已經晚了。

    你的意識被一只無形的手拉入沉眠,無論你怎樣抵抗,那股力量都像鬼壓床似的使你脫不開身,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向后倒去,意識尚且存在的最后一刻,你還能聽見后腦勺著地的悶響。

    你根本沒有功夫喊疼,便被超自然的力量往夢境中推去,夢中提取出的場景是另一個世界的你的臥室,窗明幾凈的小小天地維持著你穿越前一天的模樣。

    你坐在床邊動彈不得,一種微妙的割裂感出現在你的意識中,你能感受到一切,卻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仿佛身體是心靈的囚籠。

    一陣敲門聲從門口響起,那人不等你應聲便自行走入房內,你看到他的一瞬就在這里暗叫不妙,你怎么能忘記大部分值夜者屬于不眠者途徑,而這條途徑的序列7叫做夢魘呢?

    倫納德的身影出現在你的夢里。

    倫納德綠眸微縮,滿臉震驚,現代化的裝修唬得倫納德一時沒回過神,窗外是清晰可聞的車水馬龍聲與商場廣告聲,用的是他從未聽過的、字正腔圓的中文。他試探地坐到書桌前的人體工學椅上,奇特舒適的椅子構造讓他嘖嘖稱奇,他又抬頭去打量書架中的書,不同的羅塞爾文塞了他滿眼,他更加錯愕。

    好在他沒有忘掉此行的目的,他收回視線望向木然坐在床上的你,借著推力使椅子滑到你面前,他笑容和煦:今天早上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我不知道原因我也想知道原因,每個月的月末我都會來到這個該死的世界,來到陌生人的床上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無論怎樣掙扎也只能渾渾噩噩地如實回答。

    倫納德的臉色稍變,他前傾身子,立刻追問:這個世界?你來自哪里?那是怎樣的地方?

    你又一次被迫開了口,語氣呆滯又飄忽:那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很難形容的世界,我的家人朋友都在那邊,我的夢想也在那邊,那里沒有非凡能力,我也不需要用身體費力討好別人

    你為什么用身體討好別人?

    回家。這個詞是多么堅定。

    你在自己的殼子中奮力掙扎,期盼自己的嘴能停下來,至少少說兩句。

    但一切事與愿違,你的嘴還挺貼心,給他補充說明:回家的方法很簡單,讓那個人和我zuoai就可以了。

    包括克萊恩嗎?還有誰?他的綠眸死死盯著你開合的嘴唇,渴望能問到更多秘密,那張有些模糊卻難掩英俊的臉讓你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你沒法沖破夢境的束縛給他兩拳。

    包括克萊恩,還有船長先生阿茲克先生梅迪奇你回答的足夠殷勤誠懇,在說到每一位和你發(fā)生過性關系的人時,還幫他具現出那些人的畫像。

    完了,全完了。

    倫納德在看到阿茲克的畫像時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下一刻顯然意識到更重要的問題,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問問題的語氣都古怪起來:所以這一次是我?

    你倦倦地坦白道:當然,其實我已經很累了,但見到你我又覺得我活過來了,我預料到和你在一起會很有趣。

    羅塞爾屬于你那個世界嗎?

    不知道,或許是吧,不過我還沒有遇到過他,如果遇到了可以問問。

    那克萊恩呢?

    他

    夢境戛然而止。

    你掙扎出夢境,大汗淋漓地從地上猛然坐起,頭部傳來陣陣鈍痛,痛的你大口喘成風機。等待喘息逐漸平息,一股怒火攻心,你風風火火地粗暴摔開臥室的門,綠眸詩人就站在門邊,一臉的茫然與驚訝。

    倫納德!你入我夢???你質問的尖銳刺耳。

    反正什么他都知道了,你哪還用得著形象,好不就是從他家滾蛋嘛,不就是一直待在這個世界嘛,你可以去找阿茲克嘛,用得著和這個處男較勁?

    你是怎么脫離倫納德倒是沒多少怒火,你只從他臉上讀出驚訝的情緒,還有一些秘密被發(fā)現的難堪。

    他難堪個什么勁?被看個精光的人可是你。你想。

    你滿含惡意地用視線咬死他不肯直視你的綠眸,他的視線如你所料地到處亂竄就是不肯和你對視,你的怒火在折磨他中漸漸平息,是呵,怎能在現在放棄?難道你不回家了嗎?

    你終于放棄折磨他那雙綠瑪瑙,嘆氣說道:你不該用這種方式竊取我的隱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的。

    然后我聽你說我不知道?倫納德笑得譏諷,他找回了思緒,責備道。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真相。

    我問過你了,你很抗拒。你只是一臉無辜相地攤手,又一臉無辜相地在他的面前將裙上系帶向下拉,露出圓潤光潔的肩膀和上半白嫩的rufang。那現在呢,你知道真相了,你會和我做嗎?

    不不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倫納德猛地轉過臉去,他的臉飛快地紅成一片,   綠眸更加飄忽不定。

    你不動聲色地注視著他,緩緩拉上系帶。光線不夠明亮,你依稀可見他褲間多出來的一抹陰影,他要么是閾值不高,要么是腦補能力太強,無論是哪一種都要你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些希望。

    倫納德仍然側著頭跟你說話,甕聲甕氣:我想我們需要聊聊。

    還聊什么呢,他什么都知道了,還有什么必要聊呢?你只覺得諷刺。

    可你還是被他請到客廳沙發(fā)上,他弄了些茶來,給你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這茶苦得他一口下去面容扭曲,他放下茶杯不再喝它。

    克萊恩是你那個世界的人嗎?他的問題一出口你就知道原因,果然他帶著希翼接了下一句。他有沒有可能

    不是。你回答的斬釘截鐵。他的事我很抱歉,我也很難過。

    那你和他的感情呢?倫納德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端起茶杯呷了口苦茶。我很難接受對曾經朋友的伴侶下手。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他只是我的受害者,我一開始沒想那么做的。你小口抿著茶水,苦味在你口中緩緩散開、淡去,你辨不清現在的情緒是被茶苦得還是別的什么東西。這些事只有你知道,只有你來入我的夢。

    對不起,是我太草率了。倫納德對上你的視線,你透過那雙眼看得出他內心的掙扎,掙扎是好的,只要他有掙扎,就說明這件事還有余地。

    你試探地問:那我們試一試嗎?

    茶太苦了,苦得你聲音干澀沙啞。

    倫納德打了個觸了電的激靈,苦茶被他大口灌入喉中,他后仰身子,又開始語無倫次:現在???我想還是算了,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太快了

    意料之中,你被他拒絕了。

    但你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點頭稱是:是有點早啦。

    你該反駁的,持續(xù)的、長久的相處對他這樣重情重義的人來說并不是好事,可現在的你更不著急回去了,你比早上更加期待馴服他的過程,這種包含些許惡意的沖動凌駕于一切想法之上。

    你打了個小幅度的哈欠,要自己的目光朦朧地看他,他似乎吃這一套,當你的目光落入那雙綠瑪瑙中時,他的身體會為之一振。

    那你還會入我的夢嗎?你問。

    你很特殊,你能把我從你的夢境里驅逐出境,你真的只是普通人嗎?我很好奇這是為什么好吧,我不會再入你的夢了,我發(fā)誓。倫納德侃侃而談,似乎這會兒才想起至關重要的問題,但在你迷蒙的目光中,他想起你方才問的問題,這才頗為別扭地做起保證。

    特殊,每個人都談論你的特殊,阿茲克是,梅迪奇是,倫納德也是,但特殊又和現在的你有什么關系呢,穿越這件事本就是特殊的。

    謝謝你,米切爾先生。你朝倫納德微笑,笑得甜膩挑逗,在這一趟注定無疾而終的旅程中,你迫不及待地拉他下水。

    誰讓他來入你的夢呢?誰讓他窺探你的秘密呢?他罪有應得。

    只有你呀,倫納德,你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是你自己主動把我們捆在一起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