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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yin欲城堡在線閱讀 - yin欲城堡(11-17)

yin欲城堡(11-17)

    「不行!」梅·希曼斷然拒絕我的提議,「好不容易才讓你離開這里……你

    怎么……」

    「梅……我要去!」我堅定地看著梅·希曼,「如果你不安排我去……我就

    去找老爺!」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告訴我,為什么一定要參加狩獵季?你知道那有

    多殘酷!」梅·希曼深吸一口氣,努力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告訴我……也許我

    能幫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說出來讓我替你分擔吧……」

    站起身來離開梅·希曼,我痛苦地揉揉眉心。肖·凡恩已經(jīng)回來了,城堡上

    下的監(jiān)控和詢查比以前嚴格了好幾倍,我知道,這次的行動肯定兇多吉少,而在

    這時,最要不得的就是一份感情的牽絆。

    「我沒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就是賤,就是喜歡讓不同的人cao……不行么?」

    梅·希曼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轉(zhuǎn)臉又故意扮成惡狼狀,壞笑著向

    我走來:「寶貝,你要再這樣說,我可就不客氣嘍!你知道我會怎么對付你么?

    我要把你捆在床上,一直cao你,懲罰你不聽話小嘴,直到狩獵季結(jié)束……」

    我冷冷地看著梅·希曼,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屑。

    「你這只發(fā)情的公豬!平常我容忍你,只是為了日子能過得舒服些,你還以

    為你真的入了我的眼,得了我的心?發(fā)夢去吧!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這次攀高

    枝的機會,我說什么也不會放棄的!我要離開這里,徹底離開……甩掉你們這些

    令人作嘔的畜生!」

    看著我依舊嚴肅的臉,梅·希曼含著笑容的大臉垮了下來,猛地前幾步摟住

    我,討好地對我說:「別賭氣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已經(jīng)和老爺說了,

    等狩獵季一結(jié)束,我就帶著你離開這里……我們?nèi)ミ^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之前

    你不是說過,你很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前面開滿了野花……老爺已

    經(jīng)答應了,我們……」

    狠狠地甩了梅·希曼一個耳光,我厭惡地看著他深情的眼睛:「梅·希曼…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舍監(jiān)罷了,你憑什么

    不讓我參加狩獵季?你只不過想把我捆在你身邊!我告訴你,今天我還見到了肖

    ·凡恩先生,他也對我很感興趣,就算你不讓我參加這次的狩獵季,我也可以跟

    了他平步青云!舍監(jiān)長算是個什么東西,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我是想要離開這

    里,但不是跟你這個要什么沒什么,只知道發(fā)情的種馬一起走,我要享受榮華富

    貴,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

    雙手緊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傷痛,哀慟地看著我:

    「不要這么說,不要這樣……我……愛你啊……」

    最后幾個字從梅·希曼嘴里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擰得生疼。以為自己早已

    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看起來的堅強是那么的脆弱。

    「真是不要臉啊……一個小房子和幾朵野花就想收買我嗎?我離不開奢華的

    宴會,離不開這些物質(zhì)享受,離開這里,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還敢向老爺要求把

    我一起帶走?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猥瑣的樣子,你真讓我惡心!」甩開梅·

    希曼的雙手,我無情的向門口走去,「收起你廉價的愛情吧,我不希罕!」

    手還沒有觸到門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來,摔在床上。梅·希曼猛

    地壓了上來,瘋狂的撕扯著我的睡袍。

    「你這個賤貨!天生讓人cao的婊子!你不是想到狩獵季上被人cao么?我答應

    你……不過你先要滿足我!」梅·希曼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撕不開厚厚的

    棉質(zhì)睡袍,干脆一股腦地將長長的下擺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 勾执蟮膬雌骺癖┑剡M入毫無準備的下體,我忍不

    住凄厲地撕喊起來……沒有了以往的溫柔憐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體內(nèi)

    猛撞,力求每次進出都能給我?guī)硇碌膫Α?/br>
    這次的侵犯不知為什么比已往哪一次傷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勁捂住胸口,

    心臟的疼痛仿佛比下體更甚。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我無法達到高潮的分身委

    靡地隨著狂暴的進出而上下晃動著。

    暴行持續(xù)著,不是為了愛,也不是為了發(fā)泄,只是為了讓我感受疼痛,梅·

    希曼如同瘋魔般在我的體內(nèi)拉鋸著。

    「疼嗎?!你這個鐵石心腸的賤人!你感到痛苦了嗎?」梅·希曼惡狠狠地

    問,身下力道更甚地捅進我的下體。我無法抑止地抽搐著,眉頭痛苦地皺在一起,

    緊咬住下唇,不讓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際。

    熱熱的液體一滴、兩滴……而后無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睛,

    直愣愣地看著在我上方馳騁的梅·希曼,液體不斷地從他的眼睛里滴落下來,落

    在我的嘴角,咸咸的……落在我的眼里,好像我的眼睛也開始流淚……「疼嗎?

    你的身體能比我的心更疼嗎?……」淚水布滿了這個剛強漢子的大臉,他一邊兇

    狠地侵犯著我的rou體,一邊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你……你這個……無情無

    義的……婊子!……」咒罵因為哭泣而時斷時續(xù)的,我的眼睛里已經(jīng)滿是他的淚

    水,讓我看不清什么東西……讓我也無法分辨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來自何妨。

    殘忍的性事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但直到最后,梅·希曼也沒能在我體內(nèi)高潮。

    令人痛徹心肺的律動終于聽了下來,梅·希曼安靜地在我體內(nèi)休憩。

    「說你后悔了……說剛才的那些話只是你騙我的……」梅·希曼燃燒最后一

    絲希望,滿眼乞求的看著在他身下痛苦婉轉(zhuǎn)的我,「告訴我你是我的……」

    我依舊冷冷地看著他說:「做完了就滾,我可沒空陪你調(diào)情!」眼淚從我的

    眼眶里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淚,一定是……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龐大身軀,

    下體的疼痛幾乎讓我無法移動。挺直了腰桿,我冷漠的回頭:「不要讓我再看到

    你……否則,我會告訴肖·凡恩大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毅然決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懷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溫暖

    的地方……

    2

    觥籌交錯,流光四射。

    狩獵季上那些高貴的老爺們yin穢地和性奴們調(diào)笑著,這是他們的地下城堡,

    可以完全無顧及地扯下他們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著香檳杯在角落里冷冷地看著那些優(yōu)雅的老爺們下作的嘴臉,忽然眼前

    一抹金色晃過,不由得讓我迷了眼,一個英挺的金發(fā)男子挽著一個女性奴的胳膊

    向主屋后的花園走去。我輕輕放下酒杯,不著痕跡地跟在他們身后進入了花園。

    紊亂的呼吸聲間或夾雜著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眼里

    透出復雜的神情。周圍三三兩兩的貴族們隨著夜色漸濃,都慢慢脫去了自己高貴

    的偽裝,拉住自己看中的性奴干起了令人不齒的茍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體也不夠性感,更沒有細膩的皮膚。高貴的人兒們都看不

    上我這樣的貨色,即便是已經(jīng)yuhuo焚身,也不愿屈尊降貴地臨幸于我,而我

    也樂得輕閑地一步一步實現(xiàn)我的計劃。

    終于,呻吟聲停止了,樹影掩映的地方傳出悉悉嗦嗦地穿衣聲。女性性奴先

    一步走出了他們剛剛歡愛的場所,還沒等站穩(wěn)就被另一個貴族摟著腰拉了過去。

    我無動于衷地看著她臉上柔媚的嬌笑和眼中深深的無奈悲涼,我是個冷血的

    人,生活已經(jīng)將我的善良泯滅,我沒有多余的情感來支付昂貴的同情。但唯一還

    能牽動我蓬勃的熱愛的人便只有那抹金色……那人終于從樹影之后轉(zhuǎn)出來,我小

    心地四下審視了一番,見沒有人注意便向他撲了上去,甜膩地叫到:「這位老爺

    ……要了我吧!」

    那人看到懷中的我,不經(jīng)意地皺了皺眉,推開我說:「不了,謝謝,我對男

    人沒有興趣……」

    「您的郁金香真好看……」我撥弄著他胸口別著的白玫瑰,說著南轅北轍的

    胡話。

    「你?!」那人驚訝地到抽一口涼氣,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緊張地

    環(huán)顧周圍,「這不是郁金香……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

    我拔掉他胸口的白玫瑰,將它一片片撕碎,對于奴隸來說,這樣做是對主子

    的大不敬,但這也是我們聯(lián)絡彼此的暗號之一。

    「玫瑰固然好,卻少了郁金香的高貴……」我假裝調(diào)情地摟住他的脖子,在

    他耳邊悄聲說:「撒旦已經(jīng)降生,我們將生活在被煉火荼毒的天堂,我圣潔的郁

    金香啊……和我一起墮落吧……」

    那人聽我說完最后的暗語,放心地將他金色的頭發(fā)在我光裸的脖子上磨蹭著,

    遠遠看去就像一對普通的貴族和性奴在調(diào)情,那人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上面

    派我來接你,這次行動結(jié)束后,你馬上離開這里?!?/br>
    「我知道了,前幾天在西廂花房那邊留暗號的是你吧……」看著那人在夜色

    中依然耀眼的金色頭發(fā),我的神情有點恍惚,突然意識到自己周圍潛在的危險,

    我的聲音驟然變成了從未有過的冷靜、果決:「情況有變,他們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

    安排了新的行動,明天在狩獵場東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見,我把新的情報給你,

    你拿到消息之后馬上離開,他們計劃3天后行動,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好的!」左右看看有沒有人注意,繼而放開摟著我的雙臂,「我先走了?!?/br>
    看著他似曾相識的金色頭發(fā),似曾相識的背影,我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和

    ……梅爾森·迪爾尼安是什么關(guān)系?」

    那人有些驚訝地回身看看我,復又笑道:「我叫阿瑟·迪爾尼安,梅爾是我

    的堂哥?!咕璧乜纯粗車侨藟旱吐曇粽f,「這里不安全,等到咱們完成任

    務回到總部再聊吧……」

    目送著那抹金色消失在夜色中,我久久不能回神……梅……他和你長得好像

    ……我在心中喃喃自語,梅你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一定會讓他毫發(fā)無傷

    地完成任務,我會讓他成為英雄……正當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無法自拔

    的時候,一條強壯的胳膊突然摟上了我的腰……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客人看上了

    我??我盡量放松身體,將后背靠入對方寬大的懷里……天哪,這個家伙還真是

    高,我的頭頂竟然只能勉強到他的肩窩!

    「你哭了?」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的身體無法抑止地僵硬了起來……

    「老爺?」在我意識到之前,我已經(jīng)驚呼出聲。我驚訝地轉(zhuǎn)身面對他,老爺俊美

    無雙的面容果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怎么……那是你的老情人么?」老爺高深莫測地看著我眼角的淚,「這還

    是我次看到你的眼淚呢,很奇怪……不是么?」

    不敢抹掉眼淚,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這不知何時涌出的

    淚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我不能出任何紕漏,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哎呀,老爺,您要是喜歡看我哭,早點告訴我啊……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討

    好您呢!」我諂媚地笑著,光裸的身子在老爺?shù)奈鞣蟻砘啬ゲ渲?/br>
    眼角撇見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爺身后,滿臉嚴肅而又哀傷地盯著我,我的

    心臟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你想討好我?」老爺?shù)穆曇衾飵е鴳蛑o,帶著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頭,讓

    我看進他優(yōu)美深邃的眸子,「那就讓希曼先生告訴你,如何討好我吧……」一把

    將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爺帶著一幫侍從揚長而去。

    看著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臉,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過了許久,梅·希曼悶

    悶地說:「老爺剛才決定,讓你參加明天的狩獵……」深深吸了口氣,梅·希曼

    一字一頓地說,「你將成為這次狩獵季的獵物之一,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梅·希曼,直到他說完最后一個字。上前抱住他強

    健的身體,我向他獻上我的嘴唇。

    「吻我……梅,吻我吧……」

    梅·希曼哀慟地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掙開我的擁抱,梅·希曼淡淡地說,「我要去找老爺他們了,你多保重!」

    看著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萬種復雜的情緒沖擊著,

    心里有個聲音叫囂著,不斷要我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不管那個聲音如何強大,

    早在4年前,命運之輪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動了,也許更早,一切都已無法逆轉(zhuǎn),我們將

    被權(quán)力斗爭的洪潮傾軋,顛覆,最終尸骨無存。

    3

    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積極大的森林,那里就是城堡的狩獵區(qū)。狩獵區(qū)的邊緣有

    專門供人休息的狩獵別墅,大小近千平米,里面的東西一應俱全,是個享樂的好

    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選做獵物的奴隸一起被帶到狩獵別墅的地下室,進行狩

    獵前的化妝。大腹便便的狩獵主管,挨個審視著這次被選中的奴隸,一個一

    個為他們定妝。

    「這個……就扮成兔子吧。」主管打量著一個皮膚白皙,個子嬌小的奴隸,

    回頭對后面的侍仆說。

    嬌小的奴隸被帶下去進行裝扮,主管搖搖擺擺地來到我面前?!改恪褪?/br>
    27?」主管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我,「最近……你很出名啊……」

    我盡量謙恭地低著頭,兩眼緊緊盯著腳尖前方兩厘米的地面。

    「也許……孔雀比較適合你呢!哈哈哈哈……」沒有再理會我,主管身后的

    侍從示意將我?guī)氯セ瘖y。

    我被帶到一排類似婦產(chǎn)檢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滿了正在化妝的奴隸。

    之前要被畫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個椅子上,負責化妝的化妝師正

    在往他的體內(nèi)塞進一個尾部帶著兔子尾巴的巨大肛塞,男孩狹窄的甬道無法承受

    那樣的碩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臉因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張化妝椅空出來了,我被侍仆帶了過去,侍仆對坐在那張化妝

    椅前的化妝師說:「這個是孔雀?!?/br>
    化妝師聽后,略帶驚異地看了一眼平淡無奇的我,很快又回復的原狀??焖?/br>
    地在我光裸的皮膚上涂抹橄欖油,將我及肩的頭發(fā)小心地束起,化妝師在中間編

    入彩線,并在辮子尾端系上漂亮的羽毛和其他裝飾品。我的臉上被畫上濃重的油

    彩,明亮的黃顏色刷在我的眉毛上,還配上了相應的藍綠色羽毛,用反差極大的

    黑和白加深我的輪廓,在化妝師極富想象力的手指描繪下,不一會兒我已經(jīng)被描

    繪成一只高貴的孔雀。

    「躺上去吧?!够瘖y師向那個特殊的化妝椅撇了撇嘴,對我說。

    我順從地躺在化妝椅上,兩條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處完

    全開放地展現(xiàn)在了化妝師面前。沒有羞恥感,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思

    想的工具。

    一絲涼意從后庭傳來,化妝師熟練地用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疏通著我干澀的

    甬道。我盡量放松力道,讓他進入得更加順暢。很快的,我的肛門松軟得可以接

    納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妝師滿意地點點頭,從化妝椅旁邊的盒子里,取出一個

    東西。

    「吸氣!」隨著化妝師的命令,我只覺的一個冰冷的巨大物體在使勁擴張我

    的肛口。我的下體好像被無限地擴張開來,從未容納過的巨大執(zhí)意要進入我窄小

    的體內(nèi)。

    我掙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睜地看向我的下體。還未完全坐起來,站在一旁的

    粗壯侍仆一下子將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經(jīng)看清楚即將塞進

    我體內(nèi)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我驚愕地張大嘴巴,「不!」

    侍仆手腳麻利地將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妝椅上,兩條腿也被緊緊地箍在扶手上。

    下體的壓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經(jīng)并沒有因此而松弛下來。化妝師的手指沾

    著的潤滑劑,又進入我的體內(nèi)疏通擴張我的狹小。

    「放松。」化妝師安慰著,「它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點!抓緊時間!」侍仆顯然對化妝師這樣溫情綿綿地安慰我表示不

    滿。轉(zhuǎn)過臉,侍仆兇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要是下面緊,我找人

    幫你松快松快,別在這里裝處女,賤貨!」

    化妝師投給我同情的一瞥,復又開始手上的工作。有了的潤滑劑,但絲

    毫沒有給異物進入的難度帶來任何改善。巨大的寶石表面被鏤刻了許多花紋,凹

    凸不平的表面給細嫩的rou壁帶來了不小的傷害。我感到下體開始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化妝師一直安慰我說那里沒有出血。

    化妝師的工作毫無進展,寶石最粗的部分還是沒能進入我的小門,化妝師不

    敢太粗魯?shù)乩赌穷w巨大的寶石,怕將我的肛門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里,進

    退兩難。侍仆開始不耐煩地在我耳邊揮動馬鞭,以示威脅,而化妝椅旁也開始有

    奴隸在排隊等待化妝。

    「來,不要緊張,當我使勁往里推的時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勁,就像大便那

    樣……」化妝師細心教導著,「已經(jīng)進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進去了!來,使

    勁……」

    隨著化妝師的話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勁擴張肛口,那個巨大的孔雀石終于

    噗的一聲通過了最窄小的肛門括約肌,向直腸深處滑去。石頭的沉重將我的

    腸子拉扯拖墜著,我感到那個石頭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終于進去了……」化妝師擦了擦汗,將手指伸進去推動孔雀石繼續(xù)往

    里滑動。我難受地扭動著下體調(diào)整位置,希望找到一個可以減輕那種漲痛的方式,

    可是還沒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陣的緊繃。一個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體內(nèi)侵

    襲而來。

    肛塞外連著長長的孔雀尾羽,這是我們所扮演的動物的必要裝扮——尾巴。

    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那只被裝扮成白兔的奴隸當時的表情那么痛苦,我想我現(xiàn)

    在的樣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嗚……好痛!」我使勁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后面的呻吟沒有再溢出嘴角,

    可是那種噬骨的疼痛還是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膚上,差點

    弄花了我剛剛畫上的油彩?;瘖y師小心地拿紙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里像是哄

    小孩似的不停念叨著:「就好了,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br>
    肛塞將寶石推向無法想想的深處,當肛塞全部沒入體內(nèi)之后,化妝師拿來貞

    cao帶將我的后庭束縛住,以便不讓肛塞和寶石掉出來。一切終于裝扮停當之后,

    我已經(jīng)變了一個模樣。光裸的身上畫著漂亮的彩妝,無數(shù)根一米長的孔雀尾羽從

    我的肛門里伸展出來,拖成一個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體里更是藏著

    價值連城的寶石。

    我從化妝椅上爬下來,幾乎不能行動,沉重的寶石和肛塞拖拽著我的肛腸,

    好像要把它們揪出體外似的,每挪一步對于我來說都是酷刑,如果沒有貞cao帶緊

    緊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內(nèi)臟一定會被墜出來。跟隨其他裝扮好的奴隸一起,痛

    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廳,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靈活行動,而不被發(fā)現(xiàn)。

    貞cao帶是由上好的皮革制成的,很難弄斷,而貞cao帶上的鎖扣是由密碼鎖制成的,

    也就是說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能打開我身上的貞cao帶。那在這之前,我如何按時

    趕到和那人約好的匯合地點呢?

    來到前廳,參加狩獵季的貴族老爺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看到我們的樣子,他們

    一個個躍躍欲試,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饑渴樣子。

    老爺來到前廳中央的臺子上,講道:「親愛的貴賓們,三年一屆的阿德爾斯

    堡狩獵季即將開始了,在開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釋一下狩獵季的游戲規(guī)則:你

    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奴隸就是這次狩獵季中的獵物,每個獵物的體內(nèi)都有一件價值連

    城的寶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獵物,那這個獵物以及獵物體內(nèi)的寶貝就都歸狩獵者

    所有,并且獵物任憑各位處置……」

    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解釋讓所有的貴族們發(fā)出曖昧的訕笑,可以想象他們肯定都

    沒安什么好心。

    「每個獵物身上都有密碼鎖,為了公平起見,所有的密碼都是統(tǒng)一的,一會

    兒大家會收到寫著密碼鎖密碼以及各種注意事項的便簽,而現(xiàn)在,我們就要放這

    些獵物們開始四散逃竄了,狩獵活動一個小時后正式開始!」

    人群中響起一陣歡呼聲,而我們則被當成動物一樣向狩獵區(qū)的森林里驅(qū)趕著。

    我使勁挪動腳步,希望盡快離開別墅,可是體內(nèi)的異物卻讓我吃勁了苦頭,我努

    力了好久,卻只挪到了前廳帷幔的暗影處。

    「我從來不知道,你裝扮起來也還是可以入眼的嘛……」戲謔的聲音在頭頂

    響起,我不用抬頭也知道聲音的主人就是那萬惡的愛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爺!

    4

    「老爺……」咬緊牙關(guān),我硬是逼著自己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有時候連我

    自己都欽佩我的面部神經(jīng),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輕輕托起我墜在兩腿間毫無生氣的男物,老爺?shù)氖种赶褓p玩寶物似的上下?lián)?/br>
    摸著,眼睛卻牢牢看進我的眼:「知道嗎,這么漂亮的東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

    一不小心就會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的笑容在老爺魔媚地注視下越來越僵硬……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趕快甩掉腦子里蹦出的這個想法,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

    真實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蹤的同伴們一樣,尸骨無存了。

    最脆弱的下體被突然攥緊,鉆心的疼痛讓我的臉部肌rou一下子扭曲起來。

    「27,你知道如何捕獲那些狡猾的獵物么?」老爺此時已經(jīng)緊緊貼在

    我的身上,熾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耳邊,「那就是……不給他們?nèi)魏翁用摰臋C會!」

    話音未落,我只覺得左腳踝一陣尖銳的疼痛,反射性地低頭看去,只見腳踝

    處已經(jīng)被老爺用獵刀劃了一個不到公分長的傷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爺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漂

    亮的眼睛里閃著邪惡的光:「我熱切期待著親手捕獲孔雀那一刻的到來……」

    「您這樣做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我苦笑著看著眼前的惡魔,腳上的傷

    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經(jīng)足夠給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獵狗提供線索的了,

    「如果您想要讓我落網(wǎng),并沒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難?!?/br>
    「是么?」老爺輕松地笑著,「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鴨子都

    有可能飛掉,我不能掉以輕心……這點上,我吃過虧……期待在狩獵場上見嘍!」

    老爺意有所指地說完后,瀟灑的揚長而去,留下我又傷又痛地站在原地。

    雖然心里有無數(shù)不好的預感,但我不能放棄最后的機會,這個機會對于我、

    對于梅、對于梅所重視的迪爾尼安家族都太過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繼續(xù)按照原定的計劃,向約好的地點艱難地前行,體內(nèi)的寶石隨著每一步

    的移動,無情地扯拽著我柔嫩的腸壁,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我舉步為艱,那遙遙

    在望的參天大樹在霎時間變得如此遙遠。

    我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離開大廳,來到離別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叢

    邊。仔細觀察周圍的動靜,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后,我迅速地躲進灌木叢,在雜草

    荊棘中尋找車鋸草的蹤影。

    車鋸草是一種亞熱帶灌木,喜歡和其他溫帶草木一起生長,所以只有在

    亞熱帶的灌木叢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葉片細長堅韌,葉片周邊布滿密密麻麻

    的鋸齒狀鉤刺,經(jīng)常會刮破探險者的粗布褲子和皮靴,鋒利的鋸齒還可以給汽車

    的輪胎留下深深的劃痕,所以被當?shù)厝朔Q作車鋸草。

    我需要找到這種車鋸草來割斷貞cao帶,取出體內(nèi)妨礙我行動的假陽具和

    寶石。

    灌木叢中無處不在的荊棘和帶刺的小草迅速滑傷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給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再過半個小時別墅中的獵人們將傾巢出動,捕捉他

    們的獵物,鮮血的味道是留給那些訓練有素的獵犬最好的路標,所以,我必

    須加快速度,迅速擺脫束縛我行動的障礙。

    找到了!

    我興奮地拔開一處草叢,看到幾叢車鋸草猙獰地揚舞著他們?nèi)绲朵h般的

    葉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鋒利的葉片迅速割傷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這已

    經(jīng)不重要了。

    拿起葉片,我小心地將它們尖銳的鋸齒與貞cao帶的皮帶擺成九十度,猛

    力地上下拉動。堅韌的皮帶在車鋸草鋒利的鋸齒的割裂下,開始出現(xiàn)一道劃

    痕,進而這道劃痕越裂越大……「該死的!」就在我慶幸自己找到卸除貞cao帶

    的方法時,我從皮帶的割裂口中隱約看到了一股金屬的色澤……「見鬼,這條

    皮帶里面纏了鋼絲!」

    我挫敗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滿是血口的手掌、還未斷裂的皮帶、手中被血染

    紅的車鋸草……我沉浸在毫無辦法,左右為難的思緒當中,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

    人靠近……「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聲歷呵驚醒,發(fā)現(xiàn)一個負責驅(qū)趕獵物的侍仆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立在我

    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駿馬正不耐煩地晃著腦袋,打著響鼻。

    「我……我……」我迅速將眼里精光掩蓋,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媚,誘惑

    地抬高修長的左腿,展示腳踝上的傷口,「大人……我受傷了……」

    「沒用的賤貨!」侍仆緊皺眉頭,滿臉不屑地翻身下馬,上前兩步彎腰探看

    我的傷口。

    近點……再近一點……在他來到我的可控范圍之內(nèi),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

    的手法飛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謝謝你的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勁,咔喳一聲,侍仆脆弱的喉骨應聲而斷,那可憐的家伙還

    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見了上帝。

    草草掩蓋了侍仆的尸體,我艱難地爬上他留下的駿馬,頭也不回地向約定好

    的槐樹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門塞和堅硬的寶石隨著馬匹的奔跑,在我體內(nèi)上下顛蹬著,劇烈的

    絞動讓我?guī)缀跆蹠炦^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讓自己的雙腿盡量夾緊馬肚子,雙腳

    死死扣住馬鐙,不讓自己從飛馳的馬背上掉下來,雖然穩(wěn)住了身子,但是體內(nèi)翻

    江倒海似的折騰還是讓我忍不住吐了起來??帐幨幍奈咐餂]有什么食物,只能吐

    些酸澀的胃液,吐了一會兒也就吐完了,只能隨著馬匹的奔跑不斷地干嘔,身體

    幾乎虛脫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guī)缀跻詾槲矣肋h無法到達的匯合地點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

    看到那巨大的槐樹,我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緊緊扣住馬腹的雙腿也驀

    地一松,失去了束縛力,急速飛跑的馬匹將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樹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擊讓我連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