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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欲城堡(06-10)

    6

    怎么辦?!怎么辦?!我的腦子飛快地旋轉著。

    「我想一邊服侍老爺,一邊自慰……」我孤注一擲地下了決定,用最柔媚yin

    蕩的語調誘惑著眼前這個掌握著我生死大權的天神。

    對于我犯上的邀請,老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我硬著頭皮將沉默當成默許,爬到他腳下,用牙輕輕咬下他的拉鏈。

    奴隸是不許碰老爺?shù)?,怕葬了老爺?shù)纳碜樱螞r我這剛和別人交歡過后的肛

    腸更是污穢,豈可褻瀆老爺?shù)纳袷ィ坑谑俏覜Q定冒險用嘴來服侍老爺,以求得微

    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爺?shù)纳聿姆浅8叽?,跪在地上的我盡量挺直身子才能將將夠到他的皮帶。

    老爺?shù)拈L褲下并沒有穿內褲,拉鏈剛一拉開,早已勃發(fā)的rou塊「騰」地跳到

    我眼前。

    我的天!看著老爺?shù)木尬铮也挥傻煤菅柿讼驴谒?。如果說梅·希曼的rou具

    超過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爺?shù)囊槐?,簡直是小巫見大巫?/br>
    堅挺的碩大上,血管猙獰地突起,rou具上泛著身經百戰(zhàn)才能練就的深紫紅色,

    比嬰兒手臂還要粗長的陽具簡直應該是野獸才有的尺寸!

    為了生存,我毫不猶豫地吞下這個幾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勁舔弄著。

    老爺毫不客氣地按住我的頭,使勁向他的私處按去。粗大的guitou穿過我的喉

    嚨,直逼食道,從未達到的深度讓我感到一陣作嘔。強忍住嘔吐的欲望,我費力

    地討好他,可是老爺好像并不領情,碩大依舊堅挺,但是老爺?shù)哪樕线€是一貫的

    冷靜,沒有一絲被情欲所惑的跡象。

    我費力地賣弄口技,盡量將不成比例的兇器全部納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

    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無反映的萎靡。

    感覺老爺?shù)膱酝υ谖铱谥杏譂q大幾分,嚇人的尺寸幾乎要撐破我的喉嚨。深

    深進出我的喉管,巨大的rou柱在每次進出中都強力壓迫我的氣管。肺部缺氧使我

    無法自如地配合老爺?shù)某椴?,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頭也變得麻木,可

    是被動的反映更激起老爺?shù)慕乖辏敛涣羟榈牧Φ雷屛医K于忍不住將碩大嘔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幾乎要把肺咳出來一樣,瘋

    狂的咳嗽使身體里的氧氣出得多進得少,我的四肢幾乎無法支撐住我并不強壯的

    身軀。

    「呃……」在我還沒喘過氣來的時候,身后一股強力揪住我的頭發(fā),一把把

    我拽起來,壓到就近的大樹上,下體被毫不遲疑的狠狠貫穿。

    我艱難地回頭,看到老爺緊緊地壓在我的背上,碩大的陽具撕破我的狹窄,

    直沖進從未達到的深度!

    好痛!身體被夾在在大樹和老爺身體之間的微小縫隙中,隨著老爺?shù)拿看蝺?/br>
    狠的沖撞而被迫搖動著。次感到老爺是那么有力,雙手將我的臀瓣大力的分

    開,巨大的rou塊使勁向無限的深處擠去。每根手指都像鐵鉗,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趕不上老爺?shù)纳砀?,我分開的雙腿只能腳尖著地,隨著每一次頂弄微微

    離地,即使這樣,老爺巨大的雄物也才只進去了多一半!

    老爺顯然不滿意我這樣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窩,抬起我的左腿,這下

    他的沖撞空間驟然增大,可是我卻只有一個腳尖可以站立,姿勢痛苦極了。

    又是一個挺身,老爺想一舉全部沒入我的體內,怎奈苦苦支撐的右腳尖實在

    站立不穩(wěn),每次他的沖刺都使我隨著力道倒向一旁,總也讓他無從使勁。

    另一只手放棄蹂躪我的屁股,轉向我的右腿,猛地將我的右腿也折了起來。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樹,兩條腿被老爺像把尿一樣地

    舉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樹蛙。

    雙腳凌空,重量都集中在雙腿間被侵犯的一點上,不需要上挺,隨著體重我

    的身體直接坐向老爺?shù)膔ou具,「嗞」的一聲,再次撕裂的肛腸將老爺?shù)男畚锕?/br>
    個嚴嚴實實。

    我的大腦向我提出強烈的抗議,對于這樣野蠻的對待,它選擇給我一片白光,

    然后……罷工。

    老爺急促地在我體內抽動著,我的意識習慣性地背叛了rou體,飄向遠方。

    冷靜地看著這原本不該發(fā)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邊的侍仆驚訝地看

    著他們的神竟然像一匹發(fā)情的種馬,饑不擇食地和一個骯臟的奴隸交媾,欲望強

    烈到毫不掩飾的地步,這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打擊吧。

    我不相信受到這樣的待遇是因為自己的技術好,讓老爺急不可待地尋求發(fā)泄,

    如果硬要我說出原因,我更愿意認為這是一時的激動罷了。

    巨棒粗魯?shù)刈矒粑业哪c壁,雖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爺?shù)凝嫶蟪?/br>
    寸還是給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鮮血隨著性器的進出順著臀縫流出來,兩具饑渴

    的rou體瘋狂地糾纏著,血隨著老爺?shù)膭幼髡礉M了我的屁股和他的roubang。

    感覺體內的填充物又漲大幾分,按照經驗判斷該是高潮來臨的一刻了。我盡

    力縮緊肛口,死死纏住那不合尺寸的碩大,刺激它盡快射精。

    就在我以為老爺?shù)木A就要注入我的體內時,老爺突然猛地拔出碩大的兇器,

    一把抓過站在一旁的「金絲貓」,粗魯?shù)貙oubang塞進他的嘴里,瘋狂噴射起來。

    失去老爺?shù)闹危抑С植蛔〉仨樦鴺涓苫讼聛?,軟軟地倒在地上,連動

    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我的寶貝依然萎靡,軟軟地癱在我的腿間,宣告著一切努力的失敗。

    費力地喘著粗氣,我靜靜地等待著神的審判。

    老爺又恢復到一貫的優(yōu)雅,一邊煽情地逗弄著「金絲貓」的身體,一邊看著

    他將剛才撕裂我的兇器上的jingye和血液通通舔食干凈。他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忘

    了我的存在。

    周圍一片靜默,只有風偶爾吹過花海發(fā)出的沙沙聲……rou體的疼痛讓剛剛痊

    愈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習慣逃避問題的靈魂又一次背叛了rou體,飄到遠處的花

    海上空游蕩。

    「你倒是很沉得住氣?。 挂粋€聲音的突然介入,打斷了我靈魂的自由。

    轉過臉,我知道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許真的沒有那么可怕,到那

    邊再和他解釋吧,他會原諒我嗎?

    下顎被粗魯?shù)淖プ?,我被迫揚起頭,看向那張突然貼近我的俊臉……老爺?shù)?/br>
    長相還真是好看?。?/br>
    「我討厭在我說話的時候,有人忽視我的存在!」老爺從牙縫里一字一句地

    擠出聲音來,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風輕,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正在激

    烈翻涌著,尋找一個可憐的發(fā)泄口。

    我是不是應該表現(xiàn)得謙卑一些,好讓自己死得沒有那么痛苦呢??腦子在活

    動,但是身體實在難以支撐……算了,就這樣吧,這樣的身體隨便打幾拳就可以

    解脫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撲倒在地,被打一側的臉頰迅

    速腫了起來。

    老爺怒氣未消地起身,轉向一旁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卻沒有上報……」老爺?shù)难劬o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縱

    污穢的奴隸誘惑主人……沒有將奴隸調教得馴服……」

    聽著這些罪狀,我?guī)缀跻鎏扉L笑……除了笑,我還能做什么呢??無力的

    自嘲罷了。

    梅·希曼顫抖得更厲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癱在地上。

    「來人,帶他下去休息吧……」老爺懶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隨意地揮揮手,

    讓侍仆將他拖下去……「不!老爺饒命啊??!……老爺……」

    「等等!」

    阻止的聲音未經考慮的沖口而出,說完我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老爺慢慢轉過頭來,眼睛里閃爍著讓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說什么,奴隸?」聲音里透著危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請您放過他吧,如果要處罰,請懲罰我……」閉上眼睛,心底里暗罵自己是白癡

    ……生存法則條就是:自保!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點,甚至不惜將別人推進

    地獄……可是,我竟然為了這個白癡的告白而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懲罰你??」老爺像是聽到了極其可笑的請求,「你以為你自己能沒事么??」

    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長冰冷的手指輕抬起我的下顎。「我正在想讓你怎么死

    才能補償你對我的欺騙呢……」

    果然是這樣……我自嘲地苦笑,居然還覺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

    保護別人了……當初要不是因為自己太弱,他也不會……「老爺……」一個侍仆

    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老爺?shù)哪樕兞俗儯D而深思地看向我……

    「你……想活下去么?」

    我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老爺,幾乎不能相信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

    果你能連續(xù)和2個人做下來還活著,那我就赦免那個舍監(jiān)的罪過,而且還能答

    應你一個要求……你覺得怎么樣?」

    7

    我被清洗干凈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區(qū)大廳,一進入大廳,我的心立刻恐懼地

    緊縮起來……我就是在這個大廳被殘酷地對待,繼而失去性能力的,沒想到命運

    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帶到這個大廳準備接受同樣的酷刑!

    大廳當中已經豎起兩根粗大的鐵柱,其中一根上已經綁了一個青年奴隸。我

    被拖過去面對柱子綁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大廳的邊緣站著

    兩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認識的,另一排則很面生。

    「怎么樣,你現(xiàn)在改變注意還來得及……」老爺不知何時已來到我的跟前,

    有潔癖的他已經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連托起我下顎的手上也帶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剛剛在我骯臟甬道里鉆動的男物有沒有被洗掉一層皮!

    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經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有心思管這些!

    「……只要你親手殺了那個不稱職的舍監(jiān),我就饒了你!」老爺慢悠悠地用

    帶著手套的食指摩挲著我的下巴,動作優(yōu)雅慵懶,聲音卻是讓人咬牙的惡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邊那群陌生的性奴,他們可都是從迪爾尼安家族

    里挑選出來的最強者……看看他們的大家伙……嘖嘖,還有那些入珠……你說你

    能熬過幾個?……」

    「好吧,給我槍!」沒等老爺?shù)耐{說完,我輕松地作出了選擇,「謝謝老

    爺給我這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其實,我早就后悔了!」我謙卑地說著,盡量掩

    藏眼中的戲謔。

    大廳盡頭上賓的席位上已經坐上去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從他嚴謹?shù)淖?/br>
    姿,深陷的眼中閃爍的兇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爺突然改變注意「赦」我不死

    的原因——迪爾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爺不可能出爾反爾,其實,當我被鎖在這個柱子上的時候,

    我必須接受二十個男人蹂躪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不可能有所轉圜,老

    爺這么問只不過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過我?

    對我突然的改變,老爺果然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他本以為我會難以抉擇,

    最少會有一絲猶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選擇,當無數(shù)可能擺在你面前,你的

    世界將會混亂成一片……不知為什么,在短暫的無措之后,老爺眼中居然升起的

    是遺憾……「可惜……已經晚了,你沒的選擇……」

    「老爺,您怎么可以言而無信?」我故意睜大眼睛,故作吃驚地望著他,

    「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著熬過二十個人,您能實踐您的許諾?」

    「那……你只有祈禱了!」匆匆離開我,坐回到本應屬于他的位子,照顧那

    迪爾尼安家族的紅人去了。

    不一會兒,侍仆上來宣布:「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先生和愛德蒙·德·

    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賽現(xiàn)在開始,比試以三局兩勝為準,局,以哪方奴隸

    后射精為優(yōu)勝……」

    聽到比試項目,我差點暗笑出聲……老爺可真是聰明?。?/br>
    對方的兩個健壯漂亮的奴隸向我走來,同樣,我認識的34和9

    向對面的奴隸走去。閉上眼睛,盡量休息吧……后面還有更艱難的任務等著我呢。

    不用問,局我贏了,對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經意的抬頭間,看到了迪

    爾尼安先生眼中閃過一絲了悟,而老爺卻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

    「局,帕拉博斯先生獲勝!……第二局,哪方奴隸最先射精即為優(yōu)勝…

    …」

    結局不用顧慮,理所應當?shù)囊槐纫黄绞?,老爺并不以為意,興趣盎然地等待

    最后的比試。

    「第三局,哪方奴隸活到最后即為優(yōu)勝……」

    已經極度疲倦的我只覺眼前一陣眩暈,不是說熬過2個人就可以嗎?怎么

    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個家伙居然又一次騙了我!看著臺上老爺和迪爾尼

    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揚起來,冷冷地瞪著前方,我暗下決心

    :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讓那兩個家伙笑不出來!

    看著向我走來的性奴,我向他們揚起嫵媚的笑顏。

    「眾位親愛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

    的人,也要讓我痛快一點吧……」

    為首的性奴看著我,也笑了一下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們手里死了,

    一定是你的幸?!?/br>
    不等我再開口拖延時間,一個性奴將我從柱子上解下來,扶住我的腰直接進

    入,快得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又不是趕時間……這么快干什么?」我

    努力地搖動腰肢,誘哄著在我身上馳騁的壯漢,「慢點……慢點才夠味……」

    「你羅里羅嗦地嘟囔什么……把他的嘴堵起來!……」

    荒yin、混亂……毫無節(jié)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滾……疼痛反而讓我更興奮……這

    是我活著的證明!

    我的嘴里、胃里和后庭都被性奴的jingye填滿……不時地涌出,然后又被強行

    貫進新的體液……掛在大廳門廊上的表針在周而復始地運轉,我開始殘忍地計算

    著對面那個青年的死亡時間……白白的什么在眼前飄……天使么?好美……周圍

    好像有sao亂聲,一個模糊的聲音傳入耳際:「老爺……迪爾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

    ……」

    「不許停!」尖銳的叫聲刺痛我的耳膜,「只要有一口氣,就給我繼續(xù)!」

    迪爾尼安先生顯然有點瀕臨崩潰,真的那么輸不起嗎?

    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簡直像是屠殺……顯然迪爾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

    受到了牽連,想要抓住最后的時間,讓我提前見死神。

    我的身上已經被折磨得傷痕累累,臉被打的腫得像豬頭,如果我說我是拳擊

    運動員,那一定有人相信!

    為什么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嚨呢?那樣豈不是更快更方便……兩個奴隸一前一

    后地抱住我,同時挺進我的體內……我清楚地聽到肌rou撕裂的聲音……這就是屁

    股開花嗎?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堅韌的神經……我要活下去

    ……結果,老爺笑到了最后。

    他心情大好地來到我面前,一向潔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滿是jingye的臉,雖

    然帶著手套,但這也算是極大的榮寵了吧。

    「27……你果然幫我贏了這場……說吧,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

    我都可以幫你達成?!顾氖蛛x開我的臉,拿過侍仆遞上來的新手套換上,顯然

    他的好心情還是無法容忍我的骯臟。

    看著他志得意滿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種想要惡作劇的欲望。

    老爺拉過依然黑著臉的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親切的說:「親愛的迪爾尼

    安,我和這個奴隸在賽前打過賭,如果他能在這次比試中獲勝,我就答應他一個

    要求,你來作證,省得外人說我言而無信……」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顯

    然是還記得之前我對他的指責,「你想要什么?27……金錢?權力?……

    你也可以離開這里……我給你自由!」

    自由?!多么充滿誘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爺也看到了。

    他從容地站起身來,準備宣布我將成為自由人……「說吧,幸運的小子,你到底

    有什么愿望?」

    用盡最后的力氣抬起頭,jingye從我的嘴角留下來,咧開被打腫變形的嘴,向

    老爺露出一個奇丑無比的笑容,我對他說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

    …」

    然后我看到老爺?shù)哪標查g如鍋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爾尼安先生,

    則展開了稀疏的眉頭,放聲大笑!

    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揚的臉上,老爺一向優(yōu)雅冷靜的面頰上閃過nongnong的

    惱怒。

    「來人……拿鞭子來!」老爺惡聲惡氣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過老爺常用的馬鞭遞了上去。接過侍仆送上的鞭子,

    老爺冷酷地向我劈頭蓋臉地抽打過來。

    站在一旁的迪爾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看我,再看看老

    爺。

    我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老爺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體,知道這面臨崩潰邊

    緣的rou體禁不住幾鞭子就能駕鶴歸西,拋卻了對生的執(zhí)著,我雀躍地等待著死亡

    的來臨,這樣我就可以擺脫現(xiàn)實中的一切束縛、諾言和使命,追隨親愛的梅,去

    那極樂凈土享受歷經苦難之后的喜悅。

    對于一個已經看破生死的人來說,任何懲罰都顯得那樣的可笑。我鄙夷地看

    著老爺手中高高揚起的馬鞭,在心中感嘆他的無能。

    執(zhí)著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喚。

    意料中的死亡陰影并未到來,我突然被緊緊裹進一個寬大溫暖的懷中,耳邊

    傳來一聲熟悉的悶哼。

    驚訝地睜大眼睛,竟然發(fā)現(xiàn)梅·希曼將我護在懷中,替我擋下了那致命的鞭

    打。

    看著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臉部肌rou,讓因橫rou密布而略顯猙獰

    的臉上努力扯出一絲善意的笑。

    「27,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讓我把它還給你

    吧!」

    鞭子沒有絲毫停頓地狠狠落在掩護我的龐大身軀上,我愣愣地看著他一鞭一

    鞭為我擋下死神的邀請,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臉上,血色漸漸抽離他原本黑紅的

    臉龐。許久,我伸展雙臂,溫柔地捧住梅·希曼慘白的大臉,幸福地笑著在他耳

    邊輕輕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蠱惑,梅·希曼傻傻地看著我,愣了一會兒,瘋狂地吻上了我的

    唇,而我也不顧一切地回吻著他,兩人像要將對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

    佛那致命的鞭打從未落在我們身上……鞭打驟然停止,一個巨大的力量將我和梅

    ·希曼緊纏的身體猛地拉開,一雙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勁搖晃著。

    「就是這個表情……你憑什么敢這樣笑?在花園里就是這樣……你該死!」

    老爺失控地狂喊,雙手像是要將我搖散一般瘋狂,俊美的臉上一片猙獰。

    一旁的迪爾尼安先生終于感到事態(tài)不對,上前阻攔。對于他來說,一個奴隸

    的死活無關緊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領如果得了失心瘋,可不是件好事……

    畢竟愛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聲咳嗽,都會讓從毒品到軍火的所有黑道經濟脈

    絡如同地震般顛簸不已。

    「冷靜點……愛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開糾纏不清的兩人,費迪南德·

    范·迪爾尼安冷冷地說,「看清楚了……他只是個奴隸,如果你不喜歡就將他處

    死,何必為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生這么大氣?」

    多謝迪爾尼安先生的義舉,我的脖子終于擺脫桎梏,空氣貫進我的喉嚨,

    讓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擔心地輕輕拍撫

    著。

    伸手抓住他環(huán)繞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艱難地搖搖頭,抬眼看向被侍仆們攔住

    的老爺。只見他大口喘著粗氣,臉頰漲得通紅,眼睛還惡狠狠的瞪著我,仿佛剛

    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爾尼安先生撣了撣本來就沒有沾上灰塵的衣服說:「你們去把這個犯上的

    奴隸處死……你們的主人……」

    話還沒有說完,迪爾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個聲音冷冷打斷。

    「誰說要處死他?」在短暫的失控之后,老爺迅速恢復成為一貫的優(yōu)雅與貴

    氣,「你們帶他下去療傷……如果出了什么問題,就不要再來見我!」

    匆匆吩咐完,老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大廳,留下迪爾尼安先生一人尷尬地站

    在原地,久久無言。

    有了老爺?shù)拿睿业玫搅俗詈玫闹委?。搬離了陰暗的奴隸監(jiān)房,我被安排

    住進了遠離主城堡的偏僻西廂。這里雖然離城堡主要部分較遠,卻很是幽靜舒適,

    在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和……監(jiān)控。

    這段日子,梅·希曼為了躲避老爺明里說是照顧我,其實暗地里行監(jiān)視之實

    的侍仆們的眼線,總是在深夜無人的時候偷偷潛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邊

    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帶著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給我注入的無窮的活力,加之帕

    拉博斯家族強大的醫(yī)療技術,我這瀕臨死亡的身體,居然在很短的時間便恢復了

    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爺……在養(yǎng)傷期間好想突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整天安閑

    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接受治療,三餐精美,還有名義上的仆人可以使喚,和之前

    的遭遇比起來,現(xiàn)在我過得簡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在脫離危險期之后,我開始偷偷和前來看我的梅·希曼瘋狂zuoai。

    對,是——zuoai。和以往的性交不同,雖然我仍然無法從身體的交媾中得到

    歡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總是閃過一絲甜蜜。

    9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月牙高高掛在空中,雄偉的城堡籠罩在黑絲絨般的夜幕

    下,寧靜莊嚴,一個黑影瞬間在走廊的拐角處閃過,下一秒已經全無了蹤影……

    9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閃進臥室,準備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躺回我溫暖的

    大床,突然一個聲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個黑影「胡」地竄到我跟前,一雙大手死死鉗住我的

    雙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著眼前仿佛從地底突然冒出來的大個子,驚訝得張大

    了嘴巴:「…………梅?」

    梅·希曼滿臉怒氣,惱怒中夾雜著幾絲憂心不依不饒地反復問著:「說!你

    去哪里了?!」

    我面色僵硬地從身后拿出被捏爛的蛋糕,舉到他面前……「我……餓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著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

    吃的了?」

    我無奈地點點頭,拜他所賜,我好不容易偷渡回來的蛋糕,變成蛋糕泥

    了……「這點小事,你讓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嗎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

    ·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塊布仔細地將我沾滿奶油的手擦拭干凈。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個沒良心的,咬牙切齒地說:「不是想著你快來了嗎?

    怕仆人送蛋糕的時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rou終于緩緩松弛下來,展開雙臂將我深深摟入懷中:

    「你真是……嚇死我了……」

    「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為什么這么緊張?」我好不容易把頭

    從他寬厚的懷中掙脫出來,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之后問道。

    「沒有,沒有出什么事……」梅·希曼將他的大腦袋放到我的頸間磨蹭起來,

    妄圖用親昵來回避我的問題,「親親……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沒那么容易!

    我甜笑著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緩緩地伸手拉開他的褲襠,一把握住那

    早已勃發(fā)的硬挺,上下撮弄起來。

    「哦……就是這樣……親親……」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陽具忘情地在

    我手中顫抖,「你這磨人的妖精!」一聲怒吼之后,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褲子,手

    指熟練地找到我臀縫中的肛口。

    推開他的糾纏,我輕巧的閃身來到床邊,搖動著身體慢慢脫下剩余的衣物,

    邀請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邊。梅·希曼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雙眼像著了火似

    的緊盯著我的下體,猛撲過來。

    「等等……不要過來……我要你站在那里看著……」我伸手制止他的親近,

    優(yōu)雅地躺上那柔軟的大床,兩腳大開地向他露出私處。梅·希曼傻愣愣地看著我

    的一舉一動,一柱擎天的碩大將上衣的下擺頂了起來,光裸的大腿因為欲望而顫

    抖著。

    「親親……」不顧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體

    壓住了我,「給我……寶貝……心肝……」粗魯?shù)匕醋∥业乃闹偷赝ρM入

    我的體內。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勁收縮肛腸,狠狠絞住他的碩大,不讓他再前進

    一步。

    「親親……我的心……給我……讓我進去……」梅·希曼蠻牛般挺動著壯碩

    的腰,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急得滿臉通紅,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著他黑紅的rutou,我誘惑地輕哼著:「告訴我啊……最近出了什

    么事……你剛才為什么那么緊張啊……」

    「沒……沒有……啊!」

    含在體內的碩大被我猛地一夾,梅·希曼的聲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動腰肢,用身體不停地蹭著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邊撒下符咒:

    「告訴我啊……你說嘛……」

    「是……是老爺,老爺?shù)臋C密文件接連泄漏……毀了好幾筆大生意,對……

    嗯……對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較……嗯……嚴…

    …」意志在欲望面前完全崩潰,梅·希曼斷斷續(xù)續(xù)的將最近主屋里的密聞告訴了

    我。

    我猛地翻身將他壓至身下,生氣地質問:「難道……你剛才那樣緊張,是懷

    疑我是……內jian?!」

    「怎么可能……」梅·希曼意亂情迷地看著我,「我……是擔心……你……

    老爺一直對你那次……讓他難堪耿耿于懷……我怕……他……」

    「哦……梅……」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對不起……誤會你了……」

    努力放松肌rou,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將梅·希曼的巨劍收入體內。直到我的

    臀穩(wěn)穩(wěn)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們兩個才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沒等我適應體內的巨大,梅·希曼就緊緊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動起來,

    床帷中立時傳出激情的吟哦。里面間或夾雜著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yin笑…

    …「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別想再睡了……」

    仿佛過了永遠那么長久,當一切歸于平靜時,我已經累得癱軟在床上,一動

    不動了。梅·希曼摟著我并排躺在華麗的大床上,一只手不放過地牢牢把住我的

    下體,手指在我體內有意無意地翻絞著,已經被他的yin液注滿的腸道在他手指的

    翻絞下發(fā)出黏膩的聲響。

    為了能夠得到休息引開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撐著困倦的身體,和梅·希曼

    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最近主屋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有趣的事?嗯……好像沒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又進來

    了5個奴隸,其中一個還是個雙性人……老爺現(xiàn)在天天沉溺在那個男不男女不

    女的人懷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長老們已經有點微辭了?!?/br>
    「嗯……還有呢……」我閉著眼睛,半夢半醒地應付著,可是體內的手指實

    在是擾人清夢!

    「還有……還有就是過幾天,就是狩獵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著布置城

    堡和狩獵別墅,我從明天開始也要忙起來了,要訓練5個奴隸,以供那些參加

    狩獵的老爺們娛樂……」

    「嗯……」我的回應只剩下nongnong的鼻音……「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

    身壓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進我一直未曾閉合的下體,冷酷地將我從夢

    境中喚醒,「所以……你要好好補償我以后幾天的欲望……天知道沒有了你的身

    體,我可怎么活!」

    原始的率動再次展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yin穢。梅·希曼像騎

    兵駕馭坐騎一樣在我的身體上熟練地馳騁,執(zhí)拗地要求我毫無保留的回應。從無

    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壓得更加難以忍耐,我無力地隨著他的節(jié)奏搖晃,下體被

    撞擊得生疼,卻心軟得不忍說出「停下」兩字。

    不久之后,我為自己的心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我終于忍不住拒絕的時候,

    梅·希曼早已像野獸一樣,只知貪食我的rou體,而聽不進任何語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停!」

    「放心,親愛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寶貝可是身經百戰(zhàn)的啊……」梅

    ·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頸以示安撫,繼續(xù)狂放地在我體內沖撞著……「哦…

    …親……我要被你榨干了!」梅·希曼仰頭狂叫著,身下一點不帶松懈地抽插著,

    「你這里簡直就像抹了麻藥,讓人上癮!」

    我苦悶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軟的枕單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

    體沉沉地貼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漸漸亮起,害怕被侍仆發(fā)現(xiàn),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將最后一股jingye射

    在我體內深處,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來。

    我的意識已經變得混沌,迷朦地看著他穿好衣服,將我抱到一旁,干凈利索

    地換好床單、枕被,再回身將我放到床上。

    讓我趴在床上,分開雙腿,手指熟練地扣出他的殘留物,然后將我身上的痕

    跡擦拭干凈。我像一個沒有知覺的布偶任他擺布,眼中只有nongnong的睡意。

    輕輕幫我拉好被單,梅·希曼溫柔的在我頭頂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寶貝

    ……記得夢里有我……」

    將自己埋進柔軟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臨睡前還模模糊糊地想著:不用

    工作……真是好啊……(其實是作者的心聲)不知過了多久,一種不舒服的視線

    好像穿越了夢境,直刺進我的心窩。

    不理他,接著睡!翻個身,我執(zhí)拗的繼續(xù)選擇在夢境中沉淪,然而那個視線

    絲毫不肯放過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靈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個懶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決定奮起抵抗這無禮的冒犯。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醫(yī)生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在

    離我五米外響起。

    我瞇了瞇眼睛,用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刺眼的陽光,看清對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裝,包裹住他健美的身體,面容雖然不是特別俊美,但也算是

    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給人無形的壓

    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務,以心狠手辣、冷酷果

    斷而聞名,是老爺重要的左幫右臂……這次,居然老爺把他招了回來,看來城堡

    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夠了?」肖·凡恩無聊地揚了揚眉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踱到我的床

    邊,「我不用再自我介紹了吧,我想……你認識我……」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隨手拿起一旁長長的睡袍套在頭上,

    快速地穿了起來。

    單純地不希望對方看到自己身上的愛欲痕跡,我次開始不自然地掩飾著。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居然有了為梅·希曼守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

    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聽到不由自主地吸氣聲,我猛地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肖·凡恩迅速地掩飾住臉上的驚訝,轉身背對著我好一會兒才回身面對我。

    「我知道埃德蒙為什么突然把一個奴隸安排在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

    ……」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險地將臉逼進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

    妄想可以傷害他!」

    我低下頭,不作任何表示,因為現(xiàn)在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

    我在心底冷笑。我的命運早已經無法改變,這樣的威脅看來那么的自以為是,但

    是從肖·凡恩這樣的人嘴里說出來,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畢竟,他是那么有

    分量的人。

    想到這里,我突然開始猶豫……我是不是該表現(xiàn)的諂媚一些呢?以前,為了

    自保,我會毫不猶豫地討好任何可以讓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

    么本能的反映為什么現(xiàn)在我卻做不到了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要以為

    發(fā)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說,「快起來,我們要搜查

    ……」

    沒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間,開始東翻西翻,原本整潔的屋子瞬間

    變得雜亂不堪。

    理由?對于奴隸,主人們的任何行為都不需要理由……我懶懶地起身……睡

    過一個好覺之后,身體恢復了很多,雖然下體還是有些麻麻的脹痛,但是下床走

    走還是可以的。給他們讓開位置,我將手縮在寬大的睡袍中蕩來蕩去……無聊地

    看著他們掃蕩般地東翻西找,不時地打個哈欠……太沒意思了,我閑閑地在屋里

    溜達著,肖·凡恩還是一臉嚴肅地瞪著我,視線不曾離開一刻。

    「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實在不喜歡被這樣觀賞,我搖搖晃晃

    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懶懶地問。

    「……可以……」肖·凡恩面無表情地說,「你不要妄圖耍什么花樣……」

    面對他如臨大敵的警告,我?guī)缀跏暱裥Α⌒〉奈遥蔚潞文?,竟然?/br>
    只手cao控著整個美洲黑道經濟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視?

    我無聊地閑晃著,離我的臥房幾百米的地方有個漂亮幽靜的小花房,養(yǎng)傷的

    日子里我經常到那里去曬太陽,當然,是在我有體力下床的情況下……我無目的

    地在花房中閑逛,巨大的熱帶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張開雙臂感受帶著草香的空

    氣,我向一個回歸自然的精靈,渾身充滿了無邊的力量!

    隨意的一瞥,我立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抹金色從花房外閃過……這次

    不是幻覺,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覺地咬住嘴唇,心里沒來由地抽痛著……為

    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么逼我?!

    沖出花房,我像發(fā)了瘋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沒有能力救他,這次我決

    不能再讓他陷入危險,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讓那抹金色受到一絲傷害!

    來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專門用來關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門熟路地跑向舍

    監(jiān)們居住的屋子,推門就往里創(chuàng)……許久未見的yin穢場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兩個漂亮的性奴正被幾個舍監(jiān)和侍仆押在身下輪jian!

    人總是會下意識地忘記那些痛苦的回憶,而這些傷口再次展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

    沖擊力竟然比我親身經歷還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觀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現(xiàn),

    極為驚訝……「你怎么來了?……怎么還光著腳?!」連忙將我傻愣愣的身子抱

    進懷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頭壓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讓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嘔的一

    幕,也擋掉其他人猥褻的眼光。

    「梅……讓我們也嘗嘗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聽說老爺也贊不絕口呢……」

    yin聲浪語還在身后回響,梅·希曼已經將我抱出了舍監(jiān)室,來到他的單獨臥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將我抱在懷里,輕輕安撫地拍著我不斷顫

    抖的背。

    「兩個犯了錯的奴隸……那是他們該有的懲罰,這是規(guī)矩……」梅·希曼輕

    聲在我的耳邊解釋著,然后以愉快的聲音說,「我現(xiàn)在已經是舍監(jiān)長了……看看

    我的新房間……你喜歡么?」

    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經順著睡衣的下擺劃進我光

    裸的兩腿之間。煽情的觸碰讓我不由得顫抖起來。

    「寶貝……你開始有感覺了?」梅·希曼滿眼驚喜地看著我,手指更得寸進

    尺地擩進我的肛門!

    「不行……」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扭身要從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卻被他

    更緊密地箍在懷里,「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對不對?」梅·希曼貪婪地舔吻著我的脖子,

    手指開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門中抽插起來。

    「不是……你……嗯……聽我說……疼,輕點……」我掙扎著在梅·希曼的

    侵略下爭取發(fā)言的空間,「我要你安排我進入狩獵季的性奴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