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哥哥的番(13)
“有…什么事嗎?”阮涼沒來由的心虛。她和鐘雄干干凈凈,從來不曾走過任何曖昧。只是天時地利沒有,人更不和。梁薄生的怒氣大到能讓阮涼察覺,那就說明,他不是一般的生氣。阮涼心跳如雷,偏偏身后的男人此刻安靜的像幽靈。“有緊急任務(wù)?!辩娦鄣?。阮涼松了一口氣,可梁薄生沒有。“什么任務(wù)?”她問。“聯(lián)邦公主提前來了,說要見一見所有的保鏢。你收拾收拾,出來集合。”鐘雄道。“知道了,馬上?!彪m然處境尷尬,但軍務(wù)為先啊。外面沒了聲音,屋內(nèi)也詭異的安靜。阮涼正打算起身,鐘雄也來敲門說道,“阮涼,你晚上有看見隊長嗎?”阮涼身子一僵,“沒有?!鄙砗蟮娜寺犓幕卮鸷蟀l(fā)出了個冷笑,也不知是個什么意思“哦哦,副隊說找不著隊長,讓我問問你,你不知道就算了?!辩娦蹧]發(fā)現(xiàn)阮涼聲音的不對勁,只是說完想說的便走了。這回人是真的走了,不過阮涼卻什么都不敢做了,感覺現(xiàn)在做什么事情都很危險。過了會,梁薄生一聲不吭,猝不及防拔出了他的大兄弟,阮涼嚇了一跳。再抬頭一看,這人已經(jīng)干凈利落套上了衣服,頭也不回的開門出去了,就是他胯間的隆起還清晰可見。真的是一出一出的…梁薄生一走,室內(nèi)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本該輕松的軟件,心情卻愈發(fā)沉重了。這人怎么會有這般不同的兩幅臉孔?一個高傲偉岸,冷若冰霜,眉眼之間盡是睥睨,目空一切,叫人不好相處。一個聲色犬馬,風(fēng)sao狂狷,霸道無理不說,毫無節(jié)cao底線可言。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時間阮涼還真是無法分辨出什么來。于是,匆匆洗澡,將梁薄生的殘留弄了個干凈,換好衣服后方才到18層去。外賓公館越高層房間越豪華,低層住所不過是個單間。雖然一應(yīng)物什皆有,不過和頂層一比,還真是天差地別了。阮涼甫一出電梯,迎面一陣清新怡人的香味。她嗅了兩下,便曉得是帝國知名的貴族香水,星空之謎。男女皆宜,價值高昂。地板上鋪著紅毯,造價也是不菲。不過這紅毯底下的星石才最具有價值。阮涼喟嘆一聲“奢侈”后,踩上了紅毯。紅毯盡頭,有四人一身板直的站著,正是她的幾個隊友,此刻眼神全落在阮涼身上。如此目光灼灼下,阮涼依舊不緊不慢。實際上是她快不了,Alpha在性事上激烈的程度某種程度上和戰(zhàn)場上相差無幾。阮涼能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十分不易了。鐘雄是個直性子,見阮涼還慢慢走,連忙招手,怕房門里頭人聽到,壓低了嗓門,“阮涼,快點,隊長等很久了?!?/br>阮涼嘴角一抽,要知道造成她這身子僵如木塊的罪魁禍首,就是那隊長同志,她如何快得起來。等她和眾人匯合后,其他人收回視線后,梁薄生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讓她看不出什么東西,只道這人又精神分裂了。“立正?!?/br>梁薄生說道,見幾人精神面貌,身姿儀態(tài)端正后,敲了三聲房門。約莫是打好了招呼,里頭的人直接開了門,讓幾人魚貫而入。房間很大,一個客廳就差不多是阮涼的房間大。家具華美不失貴氣,與房間色調(diào)相得益彰。正中間的長沙發(fā)上坐著一柔美的女子,身著白粉蕾絲洋裝,長發(fā)微卷,年約二十上下。她慵懶的依在沙發(fā)上,吃著侍女為她削好的蘋果。見她們進來,半闔的眼皮也只是輕輕抬了抬,眼中一抹不屑閃過。阮涼眉頭微蹙,心想這聯(lián)邦公主約莫是不曉得他們的身家背景,只以為是普通的士兵。這聯(lián)邦公主不說話,他們作為保鏢也不能率先發(fā)話。過了好一會兒,這公主吃完了蘋果,面露厭倦,才悠悠起身。她走到幾人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后,走到梁薄生面前站定,面上流露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神情。“你是隊長嗎?”她問道。“是?!绷罕∩馈?/br>“既然你是隊長,那你就是最強的,就由你來貼身保護我。”明眼人都瞧得出這聯(lián)邦公主對梁薄生有意思,林良霎時間臉?biāo)⒌纳n白一片,不自覺咬緊了下唇,拳頭緊攥。“保護公主的人員已有選擇,不可輕易更改。此外,公主是Omega,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sao亂,還請公主配合。”梁薄生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生硬,不過林良聽完面容立刻舒展了些。聯(lián)邦公主被駁了面子,有瞬間震怒,冷哼了一聲,“不識好歹?!?/br>不同于林良在意梁薄生的態(tài)度,阮涼的注意力都放在這聯(lián)邦公主身上。這房間里除了那星空之謎的香水味,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異味,尤其在聯(lián)邦公主憤怒之時,味道明顯變得濃重。當(dāng)然,還是比香水味要淡上許多。這聯(lián)邦公主趕路太久,沒時間洗澡嗎。阮涼內(nèi)心胡亂猜想,打算進一步觀察,人卻是已經(jīng)被趕出去了。今天晚上算是告一段落,臨走時,梁薄生又特別交待了林良幾句,讓她高興的臉頰嫣紅,眼波漣漣。偏生這女兒嬌態(tài),梁薄生愣是沒點反應(yīng),當(dāng)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除卻鐘雄那一根筋,粗線條的。阮涼只是無聲嗤笑,轉(zhuǎn)身先走人了。殷泓銳目光沉沉,盯著林良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梁薄生離開,他才跟著一道下樓。阮涼這一晚上被被折騰的人差點散架,迫不及待回房,休養(yǎng)生息。只是,她前腳剛關(guān)上門,后腳門卻是被開了。她看了看手中的房卡,一時無言,身后房門啪嗒關(guān)上,還落了鎖。一股強大雄厚的男性氣息從身后涌來將她包裹住。耳邊熱氣陣陣,身體緊密相貼,曖昧叢生。來人開口道:“門都不鎖,在等我嗎?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