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哥哥的番(12)
他眼神幽暗,拿著阮涼的手給自己拉下拉鏈,毫不猶豫釋放出熱氣騰騰地yinjing,讓阮涼的手握上為他疏解。“嗯…”梁薄生舒服的低吟一聲,眼睛里yuhuo熊熊,控制著阮涼的手越動越快。第一回他不打算忍太久,尾椎一麻,白色液體噴射而出,他有意將guitou抬了抬,這jingye大半都噴到了阮涼臉上去。阮涼懵圈之于,滿臉漲紅。梁薄生還不過癮將yinjing喂到她嘴邊,“舔,乖。”完全將她當寵物一般。“meimei,難道還要哥哥動手?!?/br>滿是威脅,阮涼怎么會聽不出來,為了她的下巴著想,她囁嚅了幾下,還是張開了嘴。腥膻味撲鼻而來,半根rou柱就將她整個口腔占得滿當當,半點空隙也無。夜晚的梁薄生,粗魯?shù)貌幌裨?。大約不滿于阮涼的無動于衷,他眉頭一挑,自己動了起來。粗大的物體在狹小的口腔里沖撞,深入及喉,強烈的異物感讓阮涼反胃想吐。眼前白光一陣一陣,讓她差點昏厥過去。“我…來…農(nóng)…表…冬……”她費勁力氣從牙縫里憋出幾個字,換來梁薄生暫時的平靜。“快點?!?/br>不耐煩的聲音。脾氣真大,阮涼心想。手摸上那半截暴露在外的rou柱,細細的擼動,同時,不忘照顧底下兩粒沉甸甸的rou球。這些都是小事,難的還是嘴里的東西。她略微后仰,有了足夠空隙,舌頭靈活的在炙熱的roubang上來回滑動。以往的世界里,這人的馬眼被她吸幾下,舔弄一番,就能出來。阮涼打著這算盤,舌尖不停在鈴口上戳刺,小口吸著roubang嘖嘖作響。余光中梁薄生閉著眼,似在享受又似在隱忍。眉頭微微蹙起,薄唇抿成一條線,喉結(jié)微微聳動。有戲!如此,阮涼毫不馬虎的舔弄梁薄生的大家伙,看他噴薄欲發(fā),心里一陣陣得意。只是在她以為梁薄生快要泄身之時,這人卻是毫無猶豫捏開她的下巴,抽出箭在弦上的yinjing。眼神盯著她格外深邃,似有火花冒出。而后,在她驚呼聲中,掰開她的大腿,對準了中心狠狠插了進去。一瞬間,她就像被箭射中的獵物,被定住無法肆意妄為。梁薄生進來的十分突然,她一口氣還沒提上來,他就開始律動,一下比一下兇猛。她的雙腿被他桎梏著,他的手勁很大,像鐵銬一般將她鎖住。除了迎合他,她什么也做不了。“哥哥…啊…慢點……”這是在和他zuoai時,她慣有會說的話。雖然梁薄生從來沒聽進去過,她也只是說著聽聽,好讓自己顯得無助可憐些。“慢了,怕你會不滿足?!?/br>到了現(xiàn)在,阮涼也算是明白,無論她說什么,總能叫梁薄生給反駁了。她說她不行,他就會說他裝柔弱。她說想要吧,他就會說他sao浪賤。難伺候,有毛病。阮涼心里各種誹腹,但是不敢說出去,否則她大概會落個“死無全尸”。完了第二天,這人還什么事都沒說,一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把一切都皆過去。“啊…只要是哥哥的…我都喜歡…嗯哼……”阮涼純粹就是試試。“小浪貨,就知道你意yin哥哥的大jiba很久了。cao,這小yinxue夾的這么緊,是要將我吸干嘛。嗯?”實驗完畢。她不該說任何話!梁薄生平日的禮節(jié)道德已經(jīng)都進狗肚子里去了。阮涼忍著不想說話,梁薄生就故意弄她,挑著她的敏感點戳,破碎的呻吟還是飄了出來。外賓公館的設施極好,像梁薄生動的這么賣力,這床依舊悶聲不吭。這點讓阮涼放心不少,否則方圓一里怕是都能聽見他們這的動靜。房間里黑燈瞎火,阮涼借著月光看了梁薄生幾眼,強壯的軀體上因為劇烈運動汗珠淋漓,水光一片。“嗯…嗯…”梁薄生漂亮的肌rou讓阮涼恍惚了瞬間,又冒出了呻吟聲,這種隱忍不發(fā)的聲音又刺激了男人的獸性。梁薄生提起阮涼的腿向上,完了幾乎要將她對折成兩半一般,將她壓著cao干,讓阮涼清楚的看見自己私處的樣子。紫黑的rou莖撐開密口,委實讓人不可思議,那么大的東西是怎么進入那么小的洞口。粉嫩的貝rou在長時間的粗暴摩擦下,顏色逐漸泛紅,貝rou周圍盡是蜜液,陰毛濕成一團粘在小腹上。除了視覺上的刺激,阮涼還要感受到梁薄生對她的聽覺沖擊,時不時就要對她的自尊心展開攻勢,讓她步步退讓。再差一點,她險些就要放任自己,變成他身體的俘虜。阮涼抓著床單,劇烈喘息。梁薄生從上往下用力的深搗,插得她五臟六腑亂七八糟,神志都要被他捅飛,身心都跟著火熱的roubang忽上忽下。隨著梁薄生一聲沉悶的低吟,rou柱猛地脹大,頂著她的深處,射出jingye,燙得她渾身一哆嗦,十指蜷起。阮涼以為就此結(jié)束,未料,梁薄生沒有放開她。就著連接的樣子,身子換了位置,從后面抱住她,兩人rou貼rou側(cè)著身安靜躺在床上,空調(diào)冷氣也吹不散屋內(nèi)的火熱。后背是guntang的胸膛,有沉重的心跳聲隔著身體傳來。咚、咚、咚……重重打在阮涼的心窩上。安靜的氛圍讓阮涼睡意朦朧,即將入睡之際,卻感覺到剛軟和的rou柱在緩緩抽插,然后慢慢脹大。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頸窩處,癢得阮涼一顫。她閉著眼,身后的一舉一動依舊能察覺到,有濕熱的吻在她肩膀上細細密密散落著。隨他去吧,阮涼想,反正……他沒有在她身體里成結(jié)。迷迷糊糊的,阮涼半醒半睡,門忽然被敲響了。“誰?”她睡覺震醒了。“我,鐘雄啊?!?/br>話音剛落,身后的男人氣息頓時變得冰冷可怖,讓阮涼汗毛直立,宛若置身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