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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上趕著撲到穿上的人今日卻轉(zhuǎn)了性子,若不是見了柳皓文,言岑不會多想。而如今,當(dāng)阮涼是見異思遷,以至于叫他的話都不聽了。言岑神色不變,又重復(fù)了一遍,“躺下?!彼又亓苏Z氣,有阮涼聽不出來的危險。沒轍了,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呆會硬不起來別嚇一跳。阮涼乖乖的躺在竹塌上,言岑又命令道:“背朝上?!?/br>后入??想太多的阮涼默默地翻了個身,側(cè)著臉看言岑。白色儒裳靠近,衣角帶起的淡淡檀香,總叫她聞不夠。明明特地令人在衣服上熏了和他相同的味道,怎地聞起來天差地別。她胡思亂想著,沒發(fā)覺站在她身側(cè)的人,右手高舉,戒尺隨之揮下。“啪”的一聲,重重地拍打聲在阮涼臀部上炸開。伴隨著疼痛,她驚愕尖叫,“?。∧阕鍪裁??”她想翻身,肩膀被言岑一只手壓下。她才發(fā)覺她的力氣如此之小,撼動不了他分毫。“安靜。”言岑語氣平淡的像在對路邊的小貓說話。“還有九下?!?/br>阮涼如同炸毛的短腳貓,拼命掙扎,“等等,言岑,你放肆!你這是濫用私刑,你不能這樣!”“啊——”她的話語沒有產(chǎn)生任何作用,這沒頭沒尾、莫名其妙的挨板子讓阮涼委屈極了,眼眶通紅看著言岑。“你犯了錯,就該罰。若你連自己犯了什么錯都不知曉,就更該罰?!?/br>言岑說的同時,第三下又落在阮涼的屁股上。兩邊的臀瓣,他來回得打,每一邊各五下。整個竹樓都回蕩著阮涼的慘叫聲,余音飄散在整個言府,傳達(dá)了有人受罰可以放心的消息。阮涼就像rou板上魚rou,任由言岑宰割。實際上他打得并不疼,就是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灼熱。但是,她的面子里子被打的碎成渣。她堂堂一國郡主,竟然被他壓在竹塌上打屁股。這要傳出去,簡直是奇恥大辱。“言岑,你住手…啊…”“你這是犯法的…啊…”“我警告你,你會付出代價的…啊…”……她的每一句話言岑都左耳進(jìn),右耳出,專心的打阮涼的屁股。這戒尺打在臀rou上,一彈一彈的,倒也趣味十足。“言岑…等等…我肚子疼…啊…”發(fā)現(xiàn)新趣味的太傅大人正在興頭上,只當(dāng)阮涼是借口,這一戒尺下去后,他忽然僵住了。只見那月白色襦裙上,赫然映出了一抹鮮紅色。怎么會打出血?言岑下意識扔掉戒尺,扶起阮涼,略顯緊張,“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阮涼臉色發(fā)白,小腹暗流涌動,伴隨著陣陣絞痛,她難受地板說不出話。“書言,請王御醫(yī)過來!”言岑抱起阮涼溫柔放到床上,用上了內(nèi)力對外面吩咐。眼看著那襦裙上的紅色越來越多,言岑有一瞬間心如刀割。是他錯了嗎?很快,王御醫(yī)被書言帶進(jìn)來,一身風(fēng)塵仆仆,見了言岑就要行禮。“免了,先幫她看看?!?/br>王御醫(yī)立刻走到床邊,放下藥箱,為阮涼把脈,然后鼻子微動。他雙手相疊,略顯躊躇,向言岑說道:“太傅毋須擔(dān)心,這位小姐只是……葵水來了?!?/br>作者的話:該吃rourou啦,下一章該吃了?(ˉ﹃ˉ?)第一百四十九章太傅,幫幫忙(17)葵水來了……他竟一棍子將她葵水打出來了了……經(jīng)歷過那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陰謀詭計的言岑頭一次覺得無力又好笑。“知道了,沒事了,勞煩您走這一趟了。今晚之事,還望王御醫(yī)不要聲張?!毖葬椭跤t(yī)出竹樓。“老朽明白,告辭?!?/br>哪個達(dá)官貴人在情色上沒有點自己的事情,雖然還是頭一次見到言太傅也有這方面的事,但王御醫(yī)也沒太上心。但坐在馬車上,回想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靈光一閃。那個……那個女子不是興國郡主嗎?坊間傳言難道真有其事,太傅已經(jīng)成了郡主的入幕之賓?月事帶這種東西在言府是不存在的,是以阮涼可以說是非常狼狽的被送回郡主府了。阮涼被言岑抱下車,腳步匆忙進(jìn)了汀蘭閣。小離和小真立刻迎上來,就聽言岑說:“打盆熱水來?!?/br>“是?!?/br>小離去盛熱水,小真跟著言岑進(jìn)入內(nèi)室。光知道阮涼看著難受,確不知曉怎么回事。她身上還蓋著一件言岑的衣袍,直到言岑將那外袍拿下墊在床上輕輕側(cè)著放下阮涼,小真才發(fā)現(xiàn)那染血的臀部。“唔!”她捂著嘴不敢聲張,第一反應(yīng)也是,言岑將阮涼屁股打出血了。“咳咳?!毖葬匀执?,“你去準(zhǔn)備月事帶,郡主來葵水了?!泵嫔晕⒉蛔匀弧?/br>小真忙點頭,“是?!?/br>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子……小真自我埋汰想太多,太傅怎么可能對郡主動手呢。事實上,言岑對阮涼動手了,雖然沒有打出血那么嚴(yán)重。柳皓文住在偏殿,外頭一有動靜便立刻出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言岑抱著阮涼進(jìn)了汀蘭閣。他蹙著眉頭,滿心不悅。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郡主還未婚配,這傳出去豈不會壞了她的名聲。柳皓文腳底生風(fēng)趕往汀蘭閣,剛想入內(nèi),卻被陌生的高大男子攔住。“任何外人不得入內(nèi),請回?!蹦忠皇帜弥鍎?,一手抬手阻攔。這打哪冒出來的,就在這發(fā)號施令!柳皓文心急如焚,“你是何人?有什么資格攔我。我就住在這汀蘭閣,與郡主是好友,怎么算是外人。況且我剛瞧見那言太傅也在里頭,他這‘外人’都能進(jìn)去,為何我不能進(jìn)去?”默林眼睛微瞇,眼前的男子是他跟了好幾天的對象,說他是一切的禍源也不為過。主子對郡主來說又怎么會是外人。默林不打算和柳皓文多說,語氣冰冷如霜,“請回。”他這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讓柳皓文怒火中燒,但他也知道他肯定打不過這黑衣男子,只好憋著悶氣死守在汀蘭閣門口。小離端著熱水進(jìn)來,原想替阮涼寬衣,為她擦拭身體。未料到言岑越俎代庖,熟稔脫去阮涼的衣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她端著熱水愣住,“端過來?!毖葬f道。而后這位德高望重,風(fēng)光霽月的太傅大人竟然拿起毛巾沾了水替郡主擦了私處。毛巾在水里攪動,血紅色開始彌漫。小離盯著木盆整個人僵住不敢動了,她感覺她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小真拿了月事帶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也加入了低頭呆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