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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潔樓里的齷齪事

    江清黎頓時清醒了,有輕輕地腳步聲從門口走過。

“我們要怎么辦?”江清黎又開始緊張了。

“沒事,再等一會兒。”顧瑾之說著,起身走到門口,透過門縫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是原先那個王書生,大晚上的,也不知他干嘛去。

聽聲音他走到了樓下,然后去了客棧后院,顧瑾之走到窗戶看了一眼,看到他從客棧后門出去,往村子里頭走,隨后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聲。

“我先過去看一下,你趕緊穿好衣裳,聲音放小點。”顧瑾之交待完,便從窗戶又回到自己房里,從自己房里出去,他們習(xí)武之人的腳步聲在這寂靜深夜仍是幾不可聞,江清黎沒聽見聲兒他就走了。

很快他又回來,告訴她:“書生去了貞潔樓,走吧?!?/br>
顧瑾之抱著她,使著輕功,仍是輕易地追上了王書生。

書生站在貞潔樓下方,正仰著頭,仿著雞叫聲有節(jié)奏的喔喔了幾聲,然后上頭就放下了幾根繩子,王書生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然后上頭就有人將他拉了上去。

顧瑾之帶著江清黎從另一方上了貞潔樓,里頭亮堂堂的,許多女人赤身裸體圍在王書生身邊,王書生被扒光了,被許多女人騎在身下,救命才叫出來,嘴又被女人下體堵住了。

顧瑾之與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女人強暴男人?

幾十個女人而已,顧瑾之沒有猶豫,直接出手,將她們都點了xue道,將王書生從女人身下解救出來。

王書生扣著喉嚨吐了一地,可見是被惡心的不得了。

“怎么回事?”顧瑾之問他。

“客棧老板娘告訴我說這是太傅建的藏書樓,里面放了無數(shù)孤本,她說守門的是她侄子,她能讓她侄子幫我進去看書,我鬼迷心竅才聽信了她的話?!?/br>
保險起見,顧瑾之還是將王書生也點了xue道,然后將貞潔樓里搜查了一遍。

每間房里都放有不少女子用來自瀆的用具,這倒不是要緊的,可怕的是在她們廚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人骨殘骸,被剁得碎碎的,或煮或炸著,滿滿幾大桶,肯定不止一個人。

饒是顧瑾之見過那么多惡心血腥的場面都有點犯惡心。

回到剛剛那處,顧瑾之挑了個看著較為怯懦的女子解了xue道,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子初時還想狡辯,顧瑾之威脅要將她扔進那炸人rou的油鍋里炸,她才老實交代。

事情要從剛建好貞潔樓開始說起。

貞潔樓剛蓋好,族長便帶著人,將一些男人外出不在家的女子關(guān)進了貞潔樓里,只準(zhǔn)她們每天用吊籃拿取當(dāng)天的食物,與一些必需品。

她們無法反抗,只能被迫接受,貞潔樓的消息漸漸被人傳開,直到有一天,村里來了個貨郎,他與其他貨郎一樣,問她們要不要買東西,有個女人向他買了針線,他贈了個角先生用紅布包著,那之后,大家就知道他還有這東西買。

一個針線包,一塊布,一對耳環(huán),只要籃子里多放一兩銀子,就會收到一個額外的東西,各式各樣的角先生,木的,玉的,銅的,就是沒有rou做的真的。

慢慢地,大家不滿足于玩假的,開始調(diào)戲起貨郎來,說想買他胯下的真東西,而后在吊籃里不止放銀子,還會放自己的帕子,荷包和脫下來的紅肚兜。

貨郎都收了,然后趁著四下無人,露自己的真東西給她們看,硬邦邦的真東西,饞得少婦們溪水潺潺,透過窗,也給他看自己胸前的真東西。

欲念一起,這些人就開始想著法兒想把這真東西弄進來。

透過竹籃,兩廂約好了時間,趁村里人睡著后,貨郎來了,樓上放下根粗粗的繩子,貨郎將自個兒綁上,被女人們齊心拉了上去。

那天晚上,女人們都開了葷,拉著貨郎做了一夜,將貨郎的腰都累斷了,那真東西,再硬不回原先的模樣,甚至縮成了條毛毛蟲,女人們不滿催促貨郎再使勁,才發(fā)現(xiàn)貨郎竟脫陽而死,精盡人亡了。

這一下女人們慌了神,不知該怎么處置貨郎的尸體,有說扔井里的,有說隨便埋土里的,最后女人們想出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子,將其碎尸萬段,烹炸到看不清楚形狀扔出去,村子里狗多,趁狗來撒尿的時候,把這些東西一點一點扔出去,就都會進狗肚子里去。

這事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無人知曉,可貨郎一死,她們就沒得玩了,后來她們約定好,只要誰出去了,就負(fù)責(zé)給其他姐妹哄騙孤身旅人游商過來,待她們玩弄舒服了就殺了喂狗。

周村的男人大多在外做生意,村里的女人基本待過貞潔樓,大家都不約而同被拉入了伙,慢慢地,隨著進出的女人越來越多,她們便根本不愁沒有男人來。

這個規(guī)矩也就被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一直到如今。

這次會露出馬腳被人發(fā)現(xiàn)則是因為處理碎rou的那個女人粗心大意,沒好好烹炸,等不得狗來,就全都倒在了外面,被雪一遮蓋,狗來吃,沒有吃干凈,被掃雪的人發(fā)現(xiàn)了,才報了案。

這案子可謂是聞所未聞,一禁發(fā)出來,頓時引得全城轟動,一個村的女人,都被綁上了木驢,繞城游街三圈后處死。

江清黎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她以前只以為男人能做出強暴這種事,沒想到女人做起來還毒一些。

顧瑾之聽了她的話,不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樣,都會有欲望,都會要發(fā)泄欲望,一味靠忍著是決計行不通的,他們設(shè)貞潔樓嚴(yán)厲壓制,反而讓其更加逆反,才釀成慘劇?!?/br>
“所以你之前出門的時候教我自己弄呢?”江清黎說著將香膏子收起來,趕緊上了床。

顧瑾之將她緊緊摟著,給她暖和身子,“可不是,若我不在,梨兒想了就自己弄?!鳖欒谒呡p笑。

江清黎推開他,“我才不會呢!”

“梨兒羞甚,這乃人之常情?!鳖欒f著,大掌在她身上輕撫,沒一會兒,就將她的寢衣剝了下來,扔到了床下。

“以前也出過一回轟動京城,有關(guān)女人尋歡的丑事?!鳖欒贿呎f著一邊揉著她的軟胸,江清黎推了下,沒推開,也就任由他胡鬧了。

“你說來我聽聽。”

申請調(diào)職

“看過耍猴戲嗎?”說話間,褲子也被扔出了被窩,顧瑾之的手掌覆上了那處兒柔軟,中指摸上了那條細(xì)縫。

江清黎不禁往后退了退,離他作亂的手遠些,“以前過節(jié)和哥哥出去玩看過,這有什么嗎?”

“以前京城里有個耍猴的王老五,他不似那些走街串巷的,他專門耍猴給富家老爺太太看,有一回他兒子帶猴子出去玩,遇見了個富太太在買綢緞,那猴兒二話不說撲上了富太太的身,將富太太壓在身下,挺著猴根金箍棒就往那富太太底下戳?!鳖欒f著,一根手指入進了那濕潤緊致的銷魂窟。

江清黎輕嚶一聲,倒是沒再退了,反而是配合著張開腿,任由他把玩。

顧瑾之知道,小梨兒這是聽得起興了。

“然后呢?”江清黎催促。

“然后把大家嚇了一跳,大家手忙腳亂上去救人,還被那暴躁猴兒給咬了,等巡街捕快趕來,那猴兒早進了水簾洞,做了美猴王,將富太太送上了九重天?!?/br>
聽著yin穢的故事,這回江清黎濕地很快,顧瑾之又加了根手指進去,扣扣索索出更多的水兒。

“而后那猴兒被捕快一刀捅死了,猴兒一死,底下插在太太體內(nèi)的東西卻沒軟下,卡在里頭,進不得,出不得,還是有個大夫來,說是太太受了驚嚇,縮陰了才會拔不出來,大夫拿著香油,搓揉了太太xue兒好一陣,才讓太太放松下來,將猴根拔出來?!?/br>
顧瑾之說著,將小梨兒換了個姿勢,挺著棒子去磨蹭濕乎乎的xue兒,將那點子濕滑蹭得越來越濕。

“最后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可是被懲治了?”江清黎一邊問一邊止不住輕哼,他總是能有意無意蹭過她那一點敏感處。

“事情還沒完呢,富太太在街上出了丑,被丈夫休了,那人將王老五告上了衙門,王老五推說是猴兒發(fā)情了才獸性大發(fā),強暴了富太太,猴兒死了,兩清了。當(dāng)時沒查出其他證據(jù),也只能這么判了。”

“沒多久,王老五又養(yǎng)了只猴兒,又做了原先的營生,沒過幾年,王老五得病死了,他兒子另跟了師傅學(xué)做買賣,并未繼承父親衣缽,那只猴兒被王老五妻子鄒氏養(yǎng)著,再不曾去外耍過猴戲,一直到有一天,王老五的孩子追著猴兒邊哭邊打,才讓大家伙知道,原來這猴兒并不是養(yǎng)來耍猴戲的……”

“那是做什么的?”江清黎追問著。

“是……”顧瑾之湊近她耳邊說,一邊說著,一邊將大東西抵進了她體內(nèi),惹得江清黎一聲驚呼,也不知是被他突然進入才驚呼,還是被真相嚇得驚呼。

“不會吧?”江清黎輕聲質(zhì)疑。

“王老五的孩兒從外歸家,看見那猴兒壓在其母身上作惡,他方才追著猴兒邊哭邊打,捕快上門,要處死猴兒,被其母阻攔,方才吐露出當(dāng)年真相,猴兒與人差不離,王老五養(yǎng)的猴兒不耍猴戲,只供寂寞深閨的富太太們玩弄,猴兒不同于角先生那死物,cao干起來于人無差,又與人不同,射多少進去都不用擔(dān)心懷孕,沒有后顧之憂?!鳖欒f著,動作的更快了,戳得江清黎嬌吟不斷,直呼輕些。

“這可真是荒唐?!苯謇柽€不忘分心點評一下。

“男人有欲,女人也有,此乃人之常情,偏世人覺得男人押妓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女人有欲則是水性楊花?!?/br>
“相公可真是開明。”江清黎笑。

“你還沒聽下段呢。男女交歡雖是人之常情,但需克制,不論男女,都不應(yīng)胡來亂搞,自娛自樂無傷大雅,喪失人倫,與獸交歡,著實不行,青樓楚館,臟病橫行,都是縱歡報應(yīng),更別說其他偷人什么,萬惡yin為首?!?/br>
“相公說的好聽,這不還在做著yin事?”江清黎話音剛落,就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來,張嘴就是止不住地呻吟。

“咱們是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這事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顧瑾之將她翻了一面,從后而入,次次頂入最深處。

“太深了…相公,慢點……哎……輕點……”江清黎忍不住開口求饒,顧瑾之方才慢下來,放緩了速度給她輕輕磨。

不待一會兒,江清黎受不住扭著臀兒去吃他那東西,“相公,快些些……”

“剛哪個說要輕點,慢點的?”顧瑾之故意為難。

“那你快不快點嘛!”江清黎羞惱地嗔了他一眼。

“快點快點,為夫這就快點。”顧瑾之再次加快速度,兇狠地入,淺淺地出,再兇狠地入,撞得她聲不成聲,調(diào)不成調(diào),再喊不出慢些的話來。

江清黎被顛簸著,頭發(fā)全散了,烏發(fā)散在肩頭,襯著潔白如玉的肩頭,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魅惑人心,掛在肩頭的蛇兒,隨著她的動作,在黑發(fā)間時隱時現(xiàn),給這魅惑憑添了幾分恐怖,有點蛇妖魅惑男人,露出馬腳的意味在其中。

顧瑾之掐著兩瓣兒豐臀,快進快出,將架子床搖的嘎子作響,床沿上掛著壓帳的絡(luò)子也隨著床前后搖擺,遠遠瞧著還怪好看的。

第二日顧瑾之大早起了床,沒有吵醒江清黎,先去了書房,寫了封調(diào)職的文書,這是他想了一晚的結(jié)果。

在六扇門從事,難免要外出,一出門沒個半年回不來,總不得每回帶著她去,夫妻分別兩地,再深的情也會被時間搓磨干凈,六扇門不缺他一個捕快,爹娘祖母小梨兒卻都缺他一個安穩(wěn),他不想那么自私,讓全家替他擔(dān)憂,也不想梨兒有事的時候他不在身邊,讓她無所依無所靠。

為夫為父為子,不論從何出發(fā),他都該調(diào)職的,想查案子,又不止是六扇門一處,借著此次在無平寨立的功,正好調(diào)職了。

只沒想到,去送調(diào)職文書的那天,丁寶儒也在,手上拿著與他一樣的東西,都是要調(diào)職。

顧瑾之一愣,隨即了然,“你爹的意思?”

丁寶儒點點頭,“老頭子想我接他的班?!?/br>
“他不是向來更中意你同父異母的弟弟?”

“原來案子都由我?guī)椭蚶?,他甩手掌柜做?xí)慣了,這幾月我不在,繼母將她兒塞進代替我的位置,不僅沒幫上忙,還私收了賄賂,差點出了大錯。老頭子膽子小,只敢在家里頭橫,哪敢收受賄賂,還差點出事,被這一嚇,邪風(fēng)入體,病了許久,我一回來,待我就不一般了,大年都沒過好,到處替我打點調(diào)職的事,想替我又調(diào)回順天府?!?/br>
“你自己想調(diào)職嗎?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十分想進六扇門。”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六扇門。

“以前是真想,可真進來了,又不想了,在外頭心里牽掛的都是家里,擔(dān)心我那繼母使壞,擔(dān)心老頭子偏心繼母一家子,擔(dān)心我不在身邊妻兒受欺負(fù),那是真害怕,還是待在他們身邊才安心,與他們相比,進不進六扇門還真是不值一提了。”

“那么老大你呢?怎么突然想調(diào)職了?”

“和你一樣,心有牽掛,不敢遠行了?!弊蛞顾肓撕芏?,父親和祖母雖然嘴上沒怎么說擔(dān)憂,但從父親拜托尋雙照顧來看,父親著實沒少擔(dān)心,再是祖母了,她故意找借口讓他帶上小梨兒,可不就是覺得他們新婚燕爾剛圓房就分開兩地不好,才故意那樣逼著他帶上小梨兒同去。

此次歸家,大晚上的,全家人都在門口等著,看著他們平安到家才安心睡覺,說不憂心才怪呢。

兄弟倆一同遞上調(diào)職文書,一同出了六扇門,回家等候消息。

歲月靜好

比調(diào)職消息先來的是元宵佳節(jié),江家大早就送來來了一盞燈,遲來了三年的孩兒燈。

這邊有說法是娘家要給新嫁女兒送燈,寓意添丁。

江清黎抱著燈看了又看,讓慶mama拿著掛去了床頭,換下了顧瑾之中秋送的那盞兔兒燈。

添丁,添丁,也不知肚子里有沒有動靜?可別讓大伙兒失望了?江清黎忍不住捧著肚子嘆了口氣。

顧瑾之從門外進來,正好看見她在嘆氣,“怎么了,大過節(jié)的,唉聲嘆氣做甚?”

“相公,明兒你再陪我去季老大夫那兒看看吧?!?/br>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擔(dān)心我懷不上孩子,讓爹娘他們失望了?!?/br>
顧瑾之好笑抱過她,“懷不上孩子只能是為夫種沒給足,咱們再多來幾回?!?/br>
顧瑾之說著就親上了她的嘴,將她唇上香甜的口脂親亂,大掌熟門熟路地摸進了她衣裳里頭,揉著那一捧嬌軟。

江清黎忙推他,“別胡鬧,門還開著呢!”

“那咱關(guān)上門再來?”顧瑾之說罷,就要起身去關(guān)門,江清黎拉著不讓,“白日宣yin,像什么話?!?/br>
“這有什么,院門一關(guān),誰能知曉?!鳖欒畧?zhí)意要來。

“唉呀!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且等晚上嘛?!苯謇杈o緊抓住衣襟不讓他動,瞧她真被逗急眼了,顧瑾之方才埋頭在她頸間大笑。

江清黎后知后覺被他逗弄了,可惱打他肩:“討厭死了,慣會作弄人!”

“好了好了,過節(jié)呢,別胡思亂想了,晚上咱們看花燈去,你不是早盼著了。”

江清黎沒好氣的哼了他一句,倒也沒再多說什么,且問他:“你猜燈謎如何?”

“不大好,今晚就全仰仗梨兒解謎了?!?/br>
江清黎被他耍寶模樣逗樂了,“我也不大好,我哥哥厲害,街頭走到街尾,沒他猜不到的燈謎,一圈走下來,總是我手里的解燈謎贏得小把戲最多?!?/br>
“那看來我得去向大舅子討教兩招了。”

夫妻倆調(diào)笑著,只是這般坐著,說著,不做其他,就是一室歲月靜好。

正月過后,顧瑾之的調(diào)職令就下來了,調(diào)去了大理寺,負(fù)責(zé)核查各地衙門呈上來的卷宗。

江清黎這時才知道,忙讓管家差人去找他回來,問他為何要這么做?他不是最愛查案追兇嗎?

“梨兒不是想我換個安穩(wěn)的職位嗎?怎么我換了,你還著急了?”顧瑾之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進了房間,“來瞧瞧我的新武器。”

原先的佩劍是六扇門發(fā)放的,隨著六扇門的腰牌一塊兒還了回去,他剛到西市重新買了把趁手的劍。

江清黎不知該說什么,撲進了他的懷里,久久不撒手。

“這是我憑本事得來的職位,梨兒該替我高興才是,這個官職雖小,但也好過捕快,日后前途無量?!?/br>
“嗯……”

“好了,與其想這么多,咱們還不如來造娃娃。”顧瑾之說著,將她抱進了內(nèi)室。

正是無限春光明媚時,外頭春意濃,房間里頭也在鬧著春意,嬌嬌花兒被頂弄得花枝亂顫,聲也顫顫,氣也顫顫,叫聲聲好相公,慢些些,便就讓人麻酥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清黎這回是百般配合,一點不做推拒,只順著他的心,如著他的意,盡讓他折騰。

抵死纏綿一下午,鬧到華燈初上還不愿讓壓床簾的絡(luò)子停歇會兒,繼續(xù)搖晃著床。

全文完結(jié)

唐文白拖著齊岱從門縫偷瞧,剛看了眼那絡(luò)子,就被慶mama擒拿下,拎出了院子。

“是他強逼我來的。”齊岱趕緊指著唐文白老實交代。

“看一下怎么了?!碧莆陌走€振振有詞,回手朝慶mama撒了手迷魂藥。

只是還沒等他撒,就被慶mama拽住了胳膊,藥包掉地,兩聲輕響,隨后唐文白兩只胳膊就被卸下,使不上勁了。

“臥槽!你快給我裝回去!唐小爺?shù)氖重M是你能動的。”

“慶mama誤會了,唐兄拖我來看蠱皇的,并非是偷窺顧叔叔他們。”齊岱趕緊解釋。

慶mama沒理他們,解下兩人褲腰帶,將其綁在了一旁樹上,打算凍他們一晚以做懲戒。

剛綁上,顧瑾之從里頭出來了,他方才察覺到了他們過來,正是緊要關(guān)頭,不好停止。

“既要看蠱皇,為何不光明正大提出來?”

看他來,慶mama就進了院子。

“怕你不答應(yīng)唄。”唐文白被五花大綁著,仍是傲得很。

“你提都沒提,怎知我不會答應(yīng)?我看你分明是有私心,還拉著齊岱來替你做掩?!?/br>
唐文白似被戳中了心思,一下子紅了臉,仍是理直氣壯道:“我好奇造娃娃不行嗎?”

就知這兩小子存著壞心思,不過按他們這年紀(jì),確實也到了對這種事好奇的時候了。

顧瑾之想了想,回了房間一趟,拿上蠱皇,然后帶著他們兩個去了花街。

花街一如既往的熱鬧,饒是現(xiàn)在天還冷著,也都開著門,姑娘們各個穿得極少,露著膀子攬客。

“我爹說去青樓會得花柳病?!碧莆陌拙芙^進去。

“這時候你倒是挺聽你爹的話?!鳖欒刃羞M去,齊岱隨后跟上,唐文白糾結(jié)了一會兒,也跟著進去了,他要是會聽他爹的話,就奇了怪了。

枕月閣的老鴇子和龜公明顯換了人,原先的那些人肯定是受了歡喜密教牽扯,被處置了,這里恐怕是和止步客棧一起被朝廷接管了。

“喲,稀客呀,顧少爺您里面請?!庇袀€龜公認(rèn)出了他。

“你們這可有干凈的姑娘,給這兩個小爺開開葷?!?/br>
“我不要,我不要!”齊岱連連搖頭,躲到了顧瑾之身后,唐文白則是趕緊說了句:“不要得病的?!?/br>
“各位爺放心,咱們枕月閣的姑娘絕對沒有病。”龜公打著包票領(lǐng)來了三個姑娘,各賽各的漂亮,瞧著都是清白的姑娘家。

齊岱遠遠避著,連看都不看,顧瑾之看了他一眼,問他:“真不要?”

“不要!”

顧瑾之又問唐文白:“你看上哪個了?”

唐文白絲毫不做扭捏,繞著三個姑娘看了又看,猶豫道:“我能不能都要?”

“你小子還真貪心?!鳖欒昧算y子給龜公,讓他留下了三個姑娘。

“然后呢?要怎么做?”唐文白一點不害臊,直言問顧瑾之怎么做,反倒是顧瑾之被他問住了,這還真不好說。

顧瑾之想了想,隨即叫來龜公,又帶了個有經(jīng)驗的女子來教他,唐文白卻不滿問他:“你不給我示范嗎?”

“我憑什么給你示范?我又不是你爹,再說就算你爹也不會給你示范這種事情吧?!?/br>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怕得病,自己不玩,哄著我玩?!?/br>
顧瑾之無語,他腦子究竟是怎么長的?

“不玩就回吧,往后再來我房里偷看,一律打死?!?/br>
顧瑾之說完,便起身往外走,誰知剛打開門,就碰到一熟人,是尋雙,他正左擁右抱,一手一個赤裸女子,手還放在其胸脯上,一手捏著個奶。

“我就知我沒看錯,真是你們。看你和你妻子那么膩乎,我還以為你們感情有多好,看來是我看走眼了,一起玩嗎?”

“不必了?!鳖欒陨詡?cè)身,指向他身后的唐文白,“你不是想收他為徒嗎,交給你了。”

說罷,問齊岱:“你要不要留下一起學(xué)?”

齊岱趕緊搖頭,顧瑾之與他便出了枕月閣,并沒走遠,在一旁等著蠱皇吃精歸來,方才離開。

“不是好奇嘛,怎又不留下?”路上顧瑾之問他。

“阿婆說了,可色不可yin,荒yin無道,害人害己?!?/br>
“嗯,你明白就好,有些事你慢慢自會知道,等你成親之時,我再仔細(xì)與你說說這其中奧秘?!?/br>
齊岱點點頭,隨即問他:“嬸嬸要多久才能懷上孩子?”

“嘿,你小子還真打算盯著我女兒不放了?”

“顧叔叔,你可答應(yīng)我的,可不能反悔?!?/br>
“那你慢慢等吧,這事哪個說的準(zhǔn)一定懷女兒,說不準(zhǔn)是兒子呢?”

顧瑾之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箴,連著兩胎都是兒子,喜壞了老太太,愁壞了齊岱,也不知從哪兒學(xué)了手把脈的功夫,天天尋著江清黎把脈。

終于在他十六歲的時候等來了個女娃娃。

此時他剛?cè)肓松駲C營,幫著設(shè)計各種機關(guān)暗器,唐文白則入了六扇門,成了尋雙的徒兒。

丁寶儒又得了個兒子,聽到顧瑾之得了一女,當(dāng)即上門要給兩孩兒訂娃娃親,齊岱聽到信趕回來攔了,說是他的媳婦兒,說什么都要讓顧瑾之信守承諾,把女兒許給他。

顧瑾之怎么也沒想到,女兒剛出生,他就體會到了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感覺。

齊岱人品能力自是沒有話說,以后前途無量,但這年紀(jì)著實差的有些大了,丁寶儒家里關(guān)系復(fù)雜,妻子對自己家又不待見,女兒嫁過去,不得在她手里搓磨死?

這么對比,還不如齊岱。

顧瑾之以女兒還小做了推脫之詞,只說等女兒大了再讓她自己抉擇。

顧瑾之想,等女兒長大,齊岱都過而立之年了,肯定早遇到可心之人了,而丁寶儒這邊,謝南薇肯定不會答應(yīng),到時候肯定也能推脫掉。

如意算盤在顧瑾之心里打得響,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齊岱還真就一根筋通到底,真真就獨身等了十六年,期間不管他們怎么勸,都沒松口,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不曾有過,也不踏足煙花柳巷,身邊人想著法子給他介紹姑娘,都不為所動,一直等到顧真真及笈后,方才請人上門求娶。

看他這么執(zhí)著,顧瑾之和江清黎還真的是不好拒絕,可還是得看女兒同不同意才是。

顧真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皮丫頭,與顧家老太太一樣招人恨,誰讓她是老太太一手調(diào)教大的,老太太嘴里說著喜歡重孫兒,實則打的都是重孫兒,寵的都是重孫女,好東西都給了重孫女。

一大家子寵著小丫頭,外頭丁家?guī)讉€小子也都罩著這小meimei,另還有尋雙那兩師徒給她撐腰,小丫頭在京城里完全能橫著走,可不就養(yǎng)成了這么個無法無天的小魔王,也只有顧瑾之與江清黎威嚇得住她。

本以為小丫頭肯定會拒絕這門婚事,誰成想她想也沒想就同意了,讓大伙兒都驚了。

江清黎私下問女兒是怎么想的,那邊顧瑾之他們則在逼問齊岱究竟做了什么手腳。

“娘,您不是常說年紀(jì)大點的男子會疼人些嗎?”

江清黎一噎,她確實有說過,因為顧瑾之比她大八歲,可齊岱比她大了十六歲呀!

“除了家里人,就齊叔叔待我最好,我怎么他都不會生氣,也不會兇我,他還會做好多好玩的暗器,毒藥,還會布八卦陣,哪哪都好?!鼻浦⊙绢^說起齊岱眼睛發(fā)亮的模樣,江清黎知道,小丫頭當(dāng)真是喜歡上了齊岱。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他們何苦再棒打鴛鴦,尋了個吉日給兩人定了親,沒多久就安排兩人成了親,畢竟齊岱年歲可不小了。

可沒想到,新婚之夜顧真真就哭著回了娘家,說齊岱欺負(fù)她,褲子上還不少血跡。

瞧著自家這傻丫頭,顧瑾之與江清黎相顧無言,一個教女兒一個教女婿,又教了一遍同房的事,這回顧真真不敢再打瞌睡了,老老實實聽了一遍,顧瑾之則是把父親傳給他的那箱珍藏的春宮圖傳給了女婿,至于兒子,到時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