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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了起來。不止她。陸紀安下身只穿了條單薄的家居褲,此時正貼在她的小腹上,有什么變化邢夢一清二楚。“癢……”邢夢被他摸得終于受不住,可剛抽出一只手就失去平衡向后倒去,被陸紀安傾身環(huán)進懷中。先是身體貼在一處,緊接著是嘴唇。他們接過很多次吻。可從前總要想很多借口,或是借以醫(yī)生病人甚至弟弟的身份來作掩護。這還是第一次,不需要任何旁的理由,單純因為喜歡而接吻。也是第一次,以陸紀安和邢夢的身份接吻。這是屬于他們倆的初吻。男人的五官瞬間放大,邢夢在他眼中尋得自己的倒影,她眨眨眼,輕輕闔上眼簾,卻直覺陸紀安仍是看著她,睫毛因此不住地顫抖著。陸紀安含住邢夢的下唇,在口中一下又一下地輕抿,邢夢微微張嘴,有樣學(xué)樣地回應(yīng)他。原本干燥的雙唇漸漸被兩人的口水所濡濕,隨著陸紀安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邢夢開始還和他有來有往,之后就只能一昧承受。他忽得在邢夢的下唇上咬了口。動作不算溫柔,像是在懲罰她這么久才回應(yīng)他。他什么都沒說,可邢夢卻奇異地感知到了男人所有的心情。她也回敬了他一下。陸紀安卻感覺像是被奶貓用乳牙咬住了手指那般,一點都不疼,只教人心癢難耐。他探出舌尖,勾著舌頭去尋那顆不安分的牙,邢夢被陸紀安舔得一哆嗦,另一只手也卸了力氣。她雙腿發(fā)軟,身體完全倒在陸紀安的臂彎中,雙手轉(zhuǎn)而緊抓他的睡衣。陸紀安將舌頭退出來,騰飛出一只手把邢夢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讓她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抓衣服做什么,摟著我?!?/br>……這人。邢夢撇嘴,陸紀安笑了下,重新吻了上去。太久沒接吻了。碰到男人軟熱的舌頭時,邢夢的舌尖忍不住瑟縮了下,陸紀安溫柔地纏著她,帶著安撫意味,在邢夢口腔內(nèi)壁舔舐著。“舌頭伸出來?!彼谅曅M惑,把她的小舌哄到口中吮出嘖嘖聲響。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原來沒有任何顧慮,只安心感受彼此的愛意,是這種感覺。像濕漉漉的小貓走進暖融融的陽光下,又或者像大冷天鉆進蓬松的羽絨被那般舒服。“喜歡你,”許久,陸紀安停下動作,貼在她唇畔喃喃,“邢夢,我喜歡你。”“哈啊……”邢夢小口喘息,陸紀安把她身子托起來,讓她坐到餐桌上。她今天只穿了件薄衫,任著他解開衣扣,又忽得想起了什么,攔住陸紀安的手說:“等一下,等等……”“不等?!标懠o安蠻不講理。欲望一觸即發(fā)。何況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如今多一秒都不想耽誤。他不顧阻攔,將邢夢衣衫半褪至肘彎,露出里面的黑色內(nèi)衣和小半渾圓。燈下,她的身體白得晃眼,陸紀安俯身,一個吻落在她的肩頭。“我剛答應(yīng)李叔等下去店里吃飯呢……”邢夢試圖做最后的掙扎,聲若蚊蚋。“吃什么飯,”陸紀安心想,眼下最要緊的事只有一件,“吃你就夠了?!?/br>Chapter56脫衣兩人雖然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可眼下zuoai不僅僅是rou體的歡愉,更是精神上的結(jié)合,邢夢表現(xiàn)得比第一次更緊張。不光是她,陸紀安看似鎮(zhèn)定,其實自他從貓眼里看到邢夢時就有些恍惚,直到現(xiàn)在仍覺得此情此景不夠真實。分明今天下午自己還躺臥室,看著窗外的太陽緩緩落下??砷_門的那一刻,仿佛黑夜未曾降臨過。“是做夢嗎?”燈光打在邢夢身上,泛開乳白色的光暈,溫柔得太像一場曼妙的夢境,讓陸紀安沒留神把心中所想問了出來。他頓了一下,還沒等邢夢回答,又笑著自言自語道,“是在做——夢呢?!?/br>“你讓我下去,”邢夢被他撩人卻不自知的話搞得萬分難為情,隨意編造個借口,“桌子好涼?!?/br>“呵?!标懠o安似是把她的話當了真,將手墊在她屁股下,“那這樣呢?”他的體溫和冰涼的桌面形成極致的反差,襯得他掌心更加火熱,邢夢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雙腿分開時,原本就堪堪掛在腳掌的拖鞋終于掉到地板上,陸紀安趁機將另一只腿也邁進她的腿間,下身剛好抵在她的腿根前。“高度剛剛好。”男人語氣莫名透著驕傲。“……”這個桌子真不是為了做這種事而量身定制的嗎?陸紀安托起邢夢的屁股,把她向懷里帶,邢夢不欲向后仰,就只能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把身體埋進他的胸膛。陸紀安俯身親了親眼前那段白嫩的脖頸,又順著肩膀,一路向下吻到邢夢的手臂。他身子伏得越來越低,邢夢的腦袋也隨著陸紀安的動作轉(zhuǎn)移至他的肩膀,后來肩膀也靠不上了,就只能仰著脖子喘息。陸紀安嘴唇碰到掛在她手肘上的薄衫。雙手卻被她壓著,邢夢還以為他會把手抽出去,可見他動作不停,張唇用牙齒叼住了一角布料。邢夢低頭,陸紀安抬眼和她對望。用嘴將她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繼續(xù)向下褪,視線卻一直鎖定在邢夢的臉上。男人的牙齒和嘴唇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皮膚,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顫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滿載欲望,漸漸形成風(fēng)暴,將邢夢也一并卷了進去。陸紀安就這樣脫了右邊接著脫左邊,起身時他偏了下頭,把口中的衣服甩了出去,側(cè)頭時下頜和脖頸的利落線條令邢夢一時失語。男人無意中流露出的匪氣總是令她心神蕩漾。他和她接吻,雙手也不安分,反復(fù)搓揉邢夢的臀瓣,甚至將手指往她的股縫里探。“你……”邢夢嗓子劈了一下,她頓了頓,用氣聲說:“你把手拿出去呀……”同時輕輕用腳踢了踢他的大腿,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不覺得涼了?”陸紀安抽出一只手,捉住邢夢的腳踝。“不了不了。”邢夢連連搖頭。于是他將另一只手也拿了出來,雙手卻轉(zhuǎn)而捻起邢夢的內(nèi)褲邊緣一齊用力,她身上最后一塊布料也開始逐漸離開身體。“看。”邢夢下意識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褲上已經(jīng)滿是水痕,甚至親眼目睹陸紀安從她下身牽出一絲銀線,在黑色內(nèi)褲的襯托下分外顯眼,那線逐漸變細,又顫悠悠地斷了。“這是什么?”陸紀安有意拖長了語調(diào)問。“噯?!毙蠅魯n了攏腿,惱火他明知故問。“嗯?”他將她的內(nèi)褲掛上她纖瘦的腳腕,又抬起她的腳盤在自己腰上,邢夢不自覺挑著腳尖,勾住內(nèi)褲不讓它掉下。她的腰隨著動作抬起半分,露出被體液浸得亮晶晶的下體。陸紀安探出兩根手指,剛放在她的那處,就像陷入軟熱的沼澤,令他下身一緊。“怎么這么濕?”他聲音沙得不像話。……不都是因為你嗎,邢夢掃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