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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忙著照顧她,壞心情都不知不覺消失無蹤。看她做噩夢會心疼,見她在廚房洗碗,就像是兩個人居家過日子那般,讓陸紀安控制不住地想吻她,卻被邢夢一句話煞了風(fēng)景,在海邊也是。回家后,終于在她貼窗花時逮住了她。除夕那天,李叔家人團聚,其樂融融的場面提醒著陸紀安,不管這對夫婦待他如何親近,他到底還是個外人??僧?dāng)他轉(zhuǎn)身看到邢夢,原本有些沉重的心卻忽得輕松許多,甚至還買了東西和她一道回去做飯。這是陸紀安有生以來,過得最像樣的除夕。似乎從那時起,邢夢對于他的意義變得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只是出于艷羨,希望得到她對陸紀樂那般的感情,現(xiàn)在他的的確確喜歡上了邢夢。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chǎn)生了親近的沖動。和接觸那些相親對象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看到想到摸到邢夢,都會讓他全身都發(fā)熱,接吻時她偶爾的回應(yīng)也會讓陸紀安心臟急劇跳動,有什么沖動在翻涌。甚至還體會到了嫉妒,雖然他早就嫉妒弟弟,可是那年夏天,邢夢試圖穿泳衣出門時,陸紀安察覺到了那種想把她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的心情。而在海里,當(dāng)身著泳衣的邢夢緊緊貼在他身上時。他硬了。那是一切美好假象開始崩碎的前兆。他帶邢夢去酒吧,想要證明自己的病根本沒有好,或者說只有她能治。可那個雨夜,邢夢決然地說,他們結(jié)束了,說他的感情,不過是病人對于醫(yī)生的依賴。陸紀安只覺得這定論來的莫名。喜不喜歡,他自己不清楚嗎?從開始,他就沒把邢夢當(dāng)醫(yī)生,更沒抱著端正心思接近她。如今他們這樣親密……陸紀安不信,逼問下卻得到了更加殘忍的回答。那天他在雨中淋了好久才想起來要回家。盡管何伯給他吃了藥,但是第二天起來身體還是不舒服,卻惦記著同樣淋了雨的邢夢,一早便去了診所。得知邢夢確實病了,陸紀安買好藥過去找她??尚蠅艟褪遣灰娝?,哪怕他在樓下等了一天也不見,甚至為了躲他還搬了家。收到消息時陸紀安還不信,后來發(fā)現(xiàn)邢夢電話打不通,哪里也找不到人后,才知道他們真的結(jié)束了。……不,還沒有結(jié)束。既然她喜歡陸紀樂,那么他成為陸紀樂也無妨。雖然這樣做很卑鄙,但邢夢就像是一束照進他黑暗生活里的光,陸紀安無法忍受她的消失,無論如何也想要留住她。于是他告知陸紀樂要長期互換身份,陸紀樂沒有問為什么,只說我不管陸家的事。陸紀安說好。他換了手機號碼,注冊了新的微信號,白天去找邢夢,晚上回去處理公務(wù)。長此以往,雖然找邢夢的時間基本上都用來補覺,可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見到她,呆在她身邊,對陸紀安來說也是幸福的。除此之外他再沒什么別的想法,甚至覺得一直這樣下去就很好。但那天晚上,邢夢主動吻了他,問他要不要zuoai。陸紀安想拒絕,可邢夢轉(zhuǎn)頭就說要去找別人。他是難以接受以陸紀樂的身份和她zuoai。可是他更不愿她去找別人。他不懂邢夢在想什么,是想和陸紀樂做,還真是隨便找個炮友。哪怕已經(jīng)到了酒店赤裸相見,哪怕蓄勢待發(fā),陸紀安還不忘反復(fù)確認。卻發(fā)現(xiàn)她是第一次。她居然是第一次?……在邢夢心里,她的第一個男人是陸紀樂。這個認知讓陸紀安控制不住地內(nèi)發(fā)了狂,狠命cao弄身下的人,只為不讓她在床上喊出弟弟的名字。那晚以后,陸紀安開始有意無意地降低兩人接觸的頻率,他發(fā)現(xiàn)以陸紀樂的身份和邢夢zuoai對于他而言是一種折磨。他想負責(zé),陸紀安簡直太想負責(zé)了。卻一時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可哪怕他微信盡量不找她,仍習(xí)慣有事沒事上小號看一眼,有天晚上登錄小號后看到朋友圈有個小紅點,打開發(fā)現(xiàn)邢夢居然在酒吧。一想到邢夢上次說去酒吧找人陪,就忍不住聯(lián)系她,遲遲沒有收到回復(fù)便干脆去門口去堵人。送完小張他以為她會回家,可邢夢卻說要回酒吧,那陸紀安只能拉她去開房。從此事態(tài)就失去了控制。直到被邢夢發(fā)現(xiàn)。他這幾天躲她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想讓自己和陸紀樂再像一點,足以讓他回去邢夢身邊待著而已。簡直像個不擇手段的變態(tài)。可她現(xiàn)在在說什么?說她不喜歡陸紀樂了?“那你喜歡誰?”陸紀安也再次問。邢夢看著他,心想改天再問陸紀安為什么喜歡自己吧。勇敢一次吧,無論今后發(fā)生什么她都認了。“喜、歡、你?!彼蛔忠活D說。Chapter55初吻陸紀安向前步步緊逼,直到邢夢的后腰抵上餐桌。男人的一條腿插進她的腿間,她反手將身體撐在桌子邊緣,聽到陸紀安用相同的語速反問道:“我、是、誰?!?/br>“你,就是你呀。”邢夢彎了彎眼睛。“要叫名字,”陸紀安雙手分別覆上她的手背,低頭咬上邢夢的嘴唇,惡狠狠地:“說,我是誰?!?/br>“嗚……”不疼,但邢夢仍是忍不住嗚咽出了聲,她可憐巴巴道:“你是陸紀啊?!?/br>“好好說?!标懠o安被她逗笑了。他放柔了語氣,親親邢夢微涼的鼻尖,看她條件反射地皺了皺鼻子,忍不住再親了一下,才繼續(xù)道:“告訴我好不好?我想聽?!?/br>他故作兇狠時邢夢還能打趣他,一服軟反而令她難以招架。“……陸紀安?!彼氖衷谒菩睦锓D(zhuǎn)過來,用手背抵著桌面,和陸紀安十指相纏。邢夢鄭重其事地重復(fù)道,“我喜歡陸紀安?!?/br>陸紀安沒再吭聲,像是獎勵她來之不易的乖巧,輕輕碰了下邢夢的嘴唇,繼而啄吻她的臉頰,像小動物表示親近般,又和她蹭了蹭臉。同時曲起右手食指,和拇指一并捻住邢夢的指骨反復(fù)摩挲。明明都不是什么出格的事,甚至比有些高中生談戀愛還要純情,但邢夢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