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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起家,這一通雞湯,把大家喂得一愣一愣的?,F(xiàn)在被打臉了,原來是踩著岳父肩頭往上爬的,為了娶到這個老婆,甚至拋妻棄子?,F(xiàn)在老婆岳父都駕鶴西游了,他又要兒子認祖歸宗了?!?/br>祁鳴說:“這也太毀三觀了,真的假的?”“你自己判斷吧,反正這記者連結(jié)婚證都弄到了,還給崔鳳樓拋妻棄子梳理出一個時間表,配合他岳父當年巡視的日程,簡直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崔家已經(jīng)開始公關(guān),各大媒體是噤聲了,不過微博上一搜還有點落網(wǎng)之魚?!?/br>祁鳴拿過老張手機一陣翻,嘀咕著:“好像有熱鬧可看啊?!?/br>老張興奮:“怎么樣,現(xiàn)在就去崔景行那兒溜溜?”老張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在下午成了真,局長因著跟崔景行的交情,招呼他倆定了花圈,往吳苓靈堂跑了一趟。靈堂四周已經(jīng)布滿鮮花,眾人帶來的花圈多得無處可擺,全被壓在一起收到走廊兩邊,前來吊唁的絡(luò)繹不絕,都是一臉悲痛如喪考妣的樣子。祁鳴帶著幾分不屑,嘀咕:“排場挺大?!?/br>老張招手要他謹言慎行,又忍不住湊到他耳邊:“畢竟是太子爺?!?/br>兩人相視一眼,都想到早上看的八卦,憋著一股想笑的勁,一個個腮幫子鼓得發(fā)澀的時候,忽然聽見個女人的聲音。抬頭,許朝歌向他們走來。跟上一次見著警察就往人身后躲的女孩不一樣,今天的許朝歌完全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樣,若是漂亮的眉眼再飛揚一點,完全可以說是盛氣凌人了。她還不是崔家人,沒辦法為吳苓披麻戴孝,僅僅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連衣裙,胸前別支素雅的白玫瑰,盤起的長發(fā)上籠著黑紗,一直垂過半邊臉。她膚色本來就白,被這身衣服襯得如同上好的瓷器,盡管眉眼低垂,祁鳴總覺得她下一秒就會綻開笑臉,那必定是妖冶而詭異的一笑。老張拿胳膊肘往祁鳴身上推了推,祁鳴這才回過神來,聽清許朝歌是在問他們的來意。祁鳴說:“我們局長跟崔先生有幾分交情,今天我們是來吊唁的?!?/br>許朝歌認真地聽,這時候手向內(nèi)一擺,說:“那就上一炷香再走吧?!?/br>祁鳴腹誹,這丫頭已經(jīng)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了。祁鳴跟老張經(jīng)由專人領(lǐng)著去上香獻花,向著吳苓的牌位鞠躬三下。照片里崔景行的母親眉目舒展,笑容溫和,一看就是個平易近人的女人。往一邊走的時候,老張說:“崔景行她mama要是當年不跟著崔鳳樓去他家鄉(xiāng),估計還落不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一個女人再堅強,獨自拉扯孩子都是不容易的?!?/br>祁鳴心里突突一跳,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太對,一時想不到,問:“崔景行他媽因為什么去世的?”“腦子里的毛病,說是十多年前就有,開了幾次刀,人差點沒了。崔景行那時候還是個窮警察,又是在西南那種小地方,為了給他媽治病估計想了不少轍。”祁鳴嘆息:“有轍就有希望啊,現(xiàn)在是有錢有勢了,可反而連人都救不了。人生哪,就是這么cao蛋?!?/br>他腦中忽然有光一閃,說:“你剛剛說崔景行他們一家哪里人來著?”老張報了個地名。祁鳴:“可可夕尼呢,嗨,我說的是常平,他哪里人來著?”老張也琢磨過來,說:“這倆人是老鄉(xiāng)啊!”崔景行一身黑色套西的自后走出來,正與身邊幾個人寒暄。他明顯瘦了一圈,臉上輪廓更深,眼底帶著青色,應該很久沒睡。許朝歌走去跟他耳語,他立刻抬頭,恰好瞧見這邊的兩位警察。祁鳴跟老張都準備向他打招呼了,他又目中無人地移過眼睛,只看見一團空氣一樣。他摸著許朝歌的后腦,應該是問了什么,許朝歌搖搖頭,朝他一笑。他溫柔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下,完全旁若無人。深感被虐的祁鳴拉著老張要往外走,許朝歌又在門外追上他倆,詢問胡夢的那樁案子進展到了什么地步。祁鳴反問:“究竟是想知道胡夢那邊的消息呢,還是想知道我們有沒有放過對常平的追蹤?”許朝歌說:“都有?!?/br>祁鳴正色:“案件還在進行中,按照規(guī)矩,我們不能向他人泄露進展。”許朝歌思考片刻,說:“我知道了?!?/br>祁鳴有意逗她,說:“許小姐,再問你幾個問題行不行?”許朝歌說:“你們不是說就是來吊唁的嗎?”她果然拒絕了,而且拒絕得相當有水平,若不是環(huán)境莊嚴肅穆,祁鳴這會兒肯定哈哈大笑了:“就當照顧一下犧牲私人時間辦公事的警察唄?”許朝歌直勾勾盯著他:“問什么?”祁鳴認真看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虎哥這個名字你聽過嗎?”許朝歌說:“沒有。”“劉夕鈴呢?”許朝歌說:“也沒有?!?/br>“真的都沒有?”許朝歌無奈:“祁隊,你要是不相信我,以后就別來問我了?!?/br>祁鳴剛要說話,旁邊一陣sao亂,有個矮個的小女人試圖往靈堂里走,卻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去路。許朝歌問:“什么事?”男人說:“許小姐,這人想要硬闖進來?!?/br>女人說:“我是來吊唁的!”“誰知道你來干嘛的!”“我真的是來吊唁的!”“然后回去再胡寫一通是吧?”男人往矮個女人肩頭推搡一下,說:“小姐,這人就是那個雜志的記者,陸小葵!”陸小葵一個趔趄直接坐在地上,說:“誰亂寫了,你們別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素質(zhì)!”她向許朝歌投來求助的眼光,說:“我今天來沒惡意,就是想給這位好mama好妻子進一炷香!”許朝歌過去將陸小葵扶起來,對周圍的人道:“好了,人多眼雜,別再鬧出這么大動靜了,如果她是虔誠來吊唁的,就讓她進來吧?!?/br>一旁祁鳴聽得一陣別扭,扯著老張先走了。第36章Chapter43閑下來的時候,崔景行問許朝歌:“剛剛那倆警察是不是又跟你說什么了?”許朝歌說:“問了我?guī)讉€問題。”“跟案子有關(guān)的?”崔景行坐下來,接過阿姨遞過來的一杯水,說:“這倆可真敬業(yè),又是問的什么問題?”許朝歌眨巴眨巴眼睛,使勁回憶:“說了兩個名字,問我認不認識,好像一個是虎哥,一個叫劉什么齡,劉夕齡吧?!?/br>一邊的許淵動了動,問:“是不是叫劉夕鈴?駝鈴的鈴?!?/br>許朝歌支吾:“他們沒跟我說怎么寫,可能是吧,我實在是不太記得是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