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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鐘與你在線閱讀 -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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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還是被鐘珩拖去了。

褚與沒來過這片地界,一個娛樂的地方也要這么高的樓層。鐘珩帶著她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了一個房間前,房門上也沒有門牌號什么的,褚與不知道他是怎么認出來的。她和鐘珩進去的時候,包房里已經有了好些人,好在包房夠大,幾個人在內并不顯得擁擠,反而還是有些空蕩。褚與認出了江淵默,雖然只見過一次,不過鐘珩一進來他就過來打招呼,兩人很是熟悉。褚與站在鐘珩旁邊觀察整個房間,房間的裝潢和褚與她們平日去的KTV包房的裝潢簡直不在一個水平,褚與覺得這里的墻面都要閃亮一些,果然是資本的包裝。

江淵默和鐘珩說過話,停下來看褚與,褚與收回環(huán)顧的視線,笑著和江淵默說了一句:“你好,我叫褚與?!?/br>
江淵默也跟著笑了一下,握住褚與伸出來的手,“jiejie你好,久仰大名?!?/br>
褚與也不知道場面怎么就變成“領導人”會晤的模樣的,她下意識就伸出了右手。褚與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抽回自己的手:“叫我褚與就行了?!?/br>
褚與不說江淵默也不會再喊的,旁邊這個大活人早在他剛剛喊出口的時候就以眼神表達了不滿,他朝褚與和鐘珩擺擺手,向包房外走了出去。

鐘珩帶著褚與在包房的沙發(fā)上坐下,旁邊還有兩個女生也坐著在聊天,還有幾個男生正在玩游戲,看見鐘珩過來了,點了點頭,有個手上得了空閑的男生一邊玩著牌,一邊問鐘珩:“女朋友都不介紹下?”

鐘珩把褚與摟過來,褚與被迫坐直了盯著大家,鐘珩心情不錯,笑著介紹:“褚與?!?/br>
他說完褚與的名字,把頭一偏,在褚與耳邊悄悄一語:“我的?!?/br>
褚與一抖,被他扶住,桌前打牌玩游戲的人被他說悄悄話的動作也rou麻的激靈,紛紛揶揄出聲,假裝抖了抖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然后聲音洪亮地喊了褚與一聲“嫂子好”。

他們聲勢浩大,褚與被嚇了一跳,就差站起身也豪邁一揮說大家兄弟相稱即可。不過當然是沒有,旁邊兩個在聊天的女生也被嚇一跳,兩個人一齊轉過頭來看褚與,褚與略帶歉意地朝她們點點頭,“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在座的男男女女,有的是鐘珩的同學,比如江淵默;還有的要么是因為家族原因玩到一起,還有的要么是因為組局的人來的。

說曹cao曹cao到。包房的門被一群人打開,江淵默在頭,后面還跟著幾個人,鐘珩站了起來,把褚與也拉起來,褚與便跟著走上去。

江淵默進來后就往旁邊走方便他們敘舊,為首的一個男生和鐘珩差不多高,頭發(fā)很短,過來便和鐘珩撞了撞肩膀,然后給彼此一個擁抱,鐘珩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錯,褚與鮮少看見他嘴上一直掛著笑容的,鐘珩把褚與拉過來給對面的人群介紹:“女朋友——褚與,褚橙的褚、參與的與;這是周沉、邵凌然和陸堯。”

名叫周沉的人馬上上前一步和褚與面對面,褚與有了和江淵默打招呼的經驗,及時收回自己的手,微微點頭:“你好,很高興認識你?!?/br>
褚與招呼打得官方而正經,對面的人馬上就笑了,“嫂子,不用這么客氣,來,見面禮。”周沉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褚與,褚與借著燈光看了一眼,竟然是一盒煙,褚與發(fā)出疑惑的聲音,結果那人才哈哈又一笑,“錯了錯了,應該是這個,見諒見諒。”

他從另一邊又掏出一個盒子遞給褚與,他的煙他也沒拿回去,便過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

褚與收了他的“見面禮”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什么時代了還見面禮,再說她也沒有給人家準備見面禮,她剛要把這個禮物遞給鐘珩,后面三個人紛紛跟上來,“嫂子,來,這是我的?!?/br>
三個人紛紛張著嘴把禮物往她手里遞,然后也不等褚與說謝謝就都走了,褚與拉住最后一個人,勉強問了一句:“怎么還有見面禮,我也沒給你們準備?!?/br>
陸堯被褚與的實誠笑到,他停下腳步,“嫂子,別客氣,都不是什么貴重東西,鬧著玩的。你不知道,我們知道鐘珩找女朋友都驚呆了,他從小到大對女生都沒興趣,我們還以為他有什么難言之隱?!标憟蚧仡^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鐘珩,伸出一只手掩在嘴邊,“嫂子,說真的,他沒有吧?”

褚與想起了今天中午還被這個人按在沙發(fā)上白日宣yin,她鄭重地說:“他很健康?!?/br>
陸堯聽后哈哈大笑,包房里的其他人都聽見他夸張的笑聲,鐘珩抬起腳把他往前一踢,他踉蹌了一下,依然笑哈哈的,邊走邊念:“哈哈哈,健康。”

褚與看了鐘珩一眼,把手中的大小盒子交給鐘珩,“怎么你的朋友還興送見面禮,那我送他們什么?”

鐘珩垂下眸看褚與,見她唯獨把周沉的那包煙留著,他點了點下巴:“干什么,留著抽嗎?”

鐘珩幫她把東西往她的挎包里揣,還好盒子都不大,剛剛都能裝進。

褚與點點頭,“也不是不可以。”

“哦?”鐘珩挑了挑眉,“多久會的?!?/br>
“高中吧。”褚與捏了捏煙盒,她只是會,但她并不抽,她換了話題:“你朋友都在那邊,不過去嗎?”

包房里又來了幾個人,有的人在唱歌,有的人在玩游戲,還有的人在打牌喝酒。雖然經濟條件好得多,但他們玩得并不出格,都是些常規(guī)項目。

鐘珩被拉過去打牌,褚與便在旁邊坐著,偶爾玩玩手機,偶爾看看正在上演情侶對唱的人唱歌。

有個女生剛剛一個人唱過一首英文歌,朝著褚與走過來,看見褚與無所事事,抄起桌面上的一個金屬打火機,向褚與一揚:“抽一支?”

褚與搖搖頭,女生接著說,“帶你出去透氣?!?/br>
褚與看了一眼都有事做的眾人,拎著包跟著她一起出去。

女生帶著她來到一扇窗戶前,窗半開著,高樓層外稀薄的氧氣竄進褚與的肺,確實要比包房開著空調的空氣好很多,女生遞給褚與一支煙,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褚與接過來,她并沒有打火機,便留在手里把玩,女生笑了笑,把自己燃著眼伸過來遞給褚與,褚與把煙含在嘴里,湊過去一吸,然后吐出一口氣來,灰蒙的煙霧很快被卷出窗外,她問了一句:“我叫褚與,你叫什么?”

女生并沒有回答褚與,褚與尊重她,和她一起靠窗站著抽著這支煙。

空氣中彌漫著沉默,但也不算令人尷尬,只是安靜得只有風,褚與覺得還不錯。

“褚與?!?/br>
褚與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她吐出一口霧,夾著煙回頭,“鐘珩?怎么了?!?/br>
鐘珩抓過褚與的手,褚與往前走了一步,鐘珩的臉靠過來,口腔里煙草的氣味被稀釋成兩人份,褚與推了推鐘珩,覺得他反常,以為出了什么事。

“喲,和尚不吃素改吃葷了啊?!?/br>
身后的女生開口,褚與又推了推鐘珩,鐘珩才退出來,他看向褚與身后的人,聲色平平:“葉瑜,不要打她的主意。”

“我打她主意干嘛?”

褚與一看兩人似乎認識,轉身把煙掐了,趁著兩人都沒有開口,“要不你們兩個聊,我先回去?!?/br>
褚與一走,鐘珩轉身也跟上,鐘珩把人拉到一個樓梯間,褚與疑惑,“不回房間嗎?”

鐘珩答非所問,“抽了幾支?”

“一支?!瘪遗c回想起那個女生,她的氣質很獨特,漂亮中又有點冷漠,“你們不是認識嗎,怎么不多說一會?”

鐘珩伸過手掏出褚與兜里的煙盒,打開遞給褚與一支,自己銜了一支,然后拿出打火機護著火焰給褚與點著,褚與吸了一口,煙頭馬上變成一個橙色的光點。

鐘珩熄滅打火機揣進兜里,手指夾著煙,湊過來借褚與的火星。

褚與笑了笑,呼出一口廢氣,不再吸了,任手中的煙燃著,她說:“怎么這么幼稚?!?/br>
鐘珩也不再抽,他熄了煙,把褚與抵在墻上,捏住褚與的下巴,把口中的一口煙渡給褚與,褚與被迫咽了口“二手煙”,還沒反應過來,鐘珩銜上褚與的嘴唇,一點一點舔吻起來。

褚與心想著這人剛剛當著別人的面還沒親夠嗎?可是她也沒地說理,只好回應著他。

“BADGIRL。”鐘珩伏在褚與耳邊,“跟誰學的?”

“褚放高中偷偷學的,被我發(fā)現(xiàn)了,然后我就跟著學會了。”褚與正了正聲色,舉起手發(fā)誓,“我就是圖新鮮學的,我不喜歡抽的?!?/br>
褚與戳了戳鐘珩的脊梁骨,“你學抽煙做什么,乖小孩搞叛逆嗎?”

鐘珩不回答,拉著褚與的手往樓梯上走,褚與跟在他后面:“上去做什么?”

“看煙花?!?/br>
“今天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哪里來的煙花?”

鐘珩回頭:“今天是紀念日?!?/br>
褚與和鐘珩爬到這座大廈的頂樓,天空被夜色籠罩,城市的霓虹分外多姿,他們站著等了幾秒,“嘭”的聲音在天幕上響起,絢爛的煙花接連炸開,和明明暗暗的城市燈光相映成趣。褚與不禁想起小時候在鄉(xiāng)下,夏天的夜晚,白天聒噪的蟬也累的歇了,晚上稻田里又響起了一陣一陣的蛙聲,像是在接力一樣,她和褚放搬個板凳坐在院子里,搖著一把蒲扇,抬著頭看天上的星星。

星星和煙花是這么相似,即使是脖子酸了,人也總是抑制不住看著它的欲望。

吸煙有害健康,大家不要學他們。

因為煙吻也是吻,所以鐘珩很在意。不知道大家看沒看過。

后續(xù)是褚與罵鐘珩鋪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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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過后的春季學期,褚與像上個學期一樣照常忙碌,工作日的課程和周末的實驗室?guī)兔φ紦?jù)著她的生活,可要說能輕松和鐘珩談戀愛還是有些困難。

鐘珩不滿,他自己能夠在處理好自己的學習生活之余還想和褚與你儂我儂。褚與卻只能無視他的不滿,她整日的課,不僅得抽出時間及時復習,還得完成校外的志愿活動,修夠社會實踐的學分,還有周末的實驗室的大小雜事;她有諸多的事物足夠她頭大。

五一前,褚與總算抽出了半天時間。

一般各個高中都會在五一之前舉辦運動會,這事鐘珩隔著手機給她說了好幾次。褚與高中當然也舉辦運動會,不過她們的運動會至多搞搞樣子,并不像網上熱門的“別人的運動會”那般精彩有趣。

聽鐘珩說起來,他們的學校應該是辦得很正式隆重,每一年都有一個主題,方便在運動會開幕式時每個班級都可以展現(xiàn)本班級的風采。學校管理得也并不嚴,運動會的各大事物甚至都是學生來組織,老師基本不會來插手,最多組織的學生們去詢問老師的意見。

褚與到鐘珩學校的時候開幕式應該已經結束了,學校的廣播里傳來了開始檢錄的聲音,褚與看了一眼大開的校門口,有稀稀落落的學生結伴往外走。褚與本來還不信他們真的會開校門,這事褚與她們高中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學校上到領導下到每一個老師都恨不得學生天天關學校里。褚與跟著進去,轉了幾個圈也沒找到運動場的入口,運動會的喧囂倒是從學校四處密布的廣播里傳到褚與耳朵里,她不得已給鐘珩打電話,他的嗓子有點干澀,“周圍有什么標志嗎?”

褚與四處看了看,“有個小賣部,叫···嗯···”褚與踮起腳望過去,“呃···就叫小賣部?!?/br>
鐘珩在電話那頭低低笑出聲,這個校園超市的名字還是學生投票選出來的,“你順著小賣部門口那條直道一直走,然后······”

“誒!等一下,鐘珩?!?/br>
就在褚與跟著鐘珩的指示走上小賣部門口的直道時,穿著一身籃球服的江淵默看見了褚與,過來和她打招呼,“褚與,來找鐘珩嗎?”

褚與把電話拿下來,點點頭,“你們學校好大啊,有點找不著?!?/br>
江淵默把球扔給遠處等著他的人,拍了拍手:“我?guī)氵^去吧?!?/br>
褚與忙抬起電話給鐘珩說碰到了江淵默,然后把電話給掛了,江淵默一邊帶著褚與往運動場走,一邊和她聊天:“你知道咱們學校女生為了多看鐘珩幾眼做了什么?”

“什么?。孔屗吓_表演嗎?”

江淵默搖搖頭,“還不夠。你想想運動會的時候什么最慘?”

褚與想了想,“難道是主持人嗎?”

江淵默哈哈哈笑出聲,“對!那群組織的女生可真夠狠的,你說這叫什么喜歡?!?/br>
江淵默把褚與帶進運動場,指了指左手邊的主席臺,“鐘珩就在上面,去吧。

褚與朝他擺手道再見,立在原地仔細聽了聽廣播,現(xiàn)在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在念給某某班某某同學的加油詞,褚與拾級而上,主席臺上有遮陽的,倒不至于特別熱,除了幾張桌子,地上還散亂著一些不知是什么的設備、礦泉水、葡萄糖溶液和一些零食箱子。

鐘珩正坐在桌子旁喝水休息,估計是他念完了他的加油詞,現(xiàn)在輪到女生在念,褚與一上來鐘珩就注意到了她,盯著她等著她過去。

褚與朝他招招手,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嗓子很累吧。”

“還好。”鐘珩指了指褚與的凳子,“坐過來一點?!?/br>
褚與挪了挪凳子,順便看了一眼時間,12點不到,又看了一眼運動場,“現(xiàn)在這個項目完了是不是可以去吃飯午休了?”

鐘珩點點頭,捏著褚與的手指頭玩。此時的主席臺并不忙碌,那個女生念完加油詞后也在收拾自己的書包,整個運動場上也沒多少人了。鐘珩把褚與的手舉到自己嘴邊,擺動著褚與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他的嘴唇上蹭著,他選了一根無名指含進嘴里,用牙齒咬了一個圈。然后也不做其他,把褚與的手指退出來,用他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反復摩挲著那兩個牙齒印,“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并不刻意也并不在意,正在收拾書包的女生轉頭看了一眼褚與,褚與低下頭,“中午想吃什么?”

“你就一點不想我嗎?”鐘珩似乎和這個問題卯上了,他拾起褚與另一根手指,作勢又要咬一個圈。

反正他咬得也不痛,褚與伸著手又問:“午休時間長不長,你們要不要求回寢室?”

他擺頭當作是回答,依然不依不饒:“一點也不想嗎?”

褚與終于點點頭,算是應了他的問題:“想,每天都有想,好了吧?!瘪遗c把鐘珩拉起來,“咱們去吃飯吧?!?/br>
鐘珩被她拉起身,攆著她話追問:“怎么這么不耐煩,不想就不想。”

“我想了的,真的!”褚與舉起手臂,“可我也得好好學習,不好好學習就找不到好工作,沒有好工作怎么養(yǎng)得起你。”

鐘珩仿佛聽到了極有趣的話,原本萎靡的眸子一亮,他本來也就是鬧鬧褚與,沒想到褚與說出這番話來,“jiejie要養(yǎng)我,為什么?”

褚與一抬頭,可是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遮陽傘,撐開遞給鐘珩,“你撐?!?/br>
褚與的沉默意料之中,鐘珩自顧說著,“原來jiejie已經想的那么遠了?!?/br>
鐘珩把褚與摟過來幾分,遮陽傘并不大,兩個人得擠一點才夠用,鐘珩接著說:“婚房買在哪里,蜜月去哪里渡呢,jiejie想好了嗎?先說好,你說哪里我都不反對,你要是想了好幾處的話,咱們就都去?!?/br>
褚與咽下一口口水,這都說到哪里去了,“鐘珩,我不會結婚的?!?/br>
鐘珩短促地笑了兩聲,“那咱們就不結婚,一張紙確實不抵什么用?!?/br>
褚與和鐘珩在校門外隨便尋了一家店吃午飯,店里人不多,大多都回寢室了,還有一些有項目的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等著店家上菜。

褚與等著飯菜,隨便撿起話頭和鐘珩聊天,“等會你要回寢室休息嗎?”

鐘珩看了她一眼,“你都來了我回去干什么,他們又不是我女朋友?!?/br>
“那你下午還要念加油詞嗎?”

“不念,”鐘珩應該也不太喜歡做這件事,說起來語氣有點不好,“下午換人了?!?/br>
褚與把蕎麥茶遞給他,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你聲音好聽,大家都喜歡你?!?/br>
既然他下午并不忙,飯后,褚與提議他帶著自己逛逛學校。午間的太陽逐漸耀眼灼人,鐘珩先把人帶到教室里。整個教學樓靜悄悄,只有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光束里的微塵獨自愉悅著,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因為環(huán)境太過靜謐,褚與下意識就放低了聲音,“哪一個是你的位置?。俊?/br>
“這個。”鐘珩拖出板凳,自己卻坐了上去。他坐好了,雙腿微微張開,看著褚與:“過來?!?/br>
“不行,鐘珩?!瘪遗c往后退了一步,一字一字壓著聲音:“這里可是教室。”

今天鐘珩是主持人,他穿得難免端正,他扯出自己的白襯衫,然后著手去解黑色長褲的腰帶,這是他常用的那條皮帶,粗布料子的黑色帆布腰帶,銀色金屬扣,他一解開腰帶,金屬扣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褚與撲了上去,一把摁住他解褲子紐扣的手,“你干什么?”

他的一只手被按著,他也不著急,另一只手覆上褚與的大腿,來回滑著。褚與突然被他一碰,癢癢的,突如其來又嚇了她一跳,她松開去拉自己的裙擺。

四月里天氣宜人,尤其是今天,褚與出門特意看了一眼天氣,根據(jù)天氣預報的提示穿了一條鵝黃色的法式波點連衣裙。連衣裙順著她的曲線剛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鐘珩一撩就可以摸到她的腿根。

褚與一松開手,鐘珩便繼續(xù)解開自己的褲子,黑色的內褲被他往下一扒,他的yinjing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左右晃動了兩下便直直一根立在那里,周圍的微塵都被它打亂了方向。

“把裙子撩起來一點?!彼沂謥砘財]動自己的roubang,雙眼直愣愣地盯著褚與,似乎就打算這么光明正大地在無人的教室里自慰。

褚與不為所動,撇開眼不看他,鐘珩卻毫不掩飾,他一邊擼動自己的yinjing,一邊輕聲低吟褚與的名字:“jiejie,jiejie弄的我好舒服。jiejie好棒。啊,jiejie,快點快點?!?/br>
他沉迷著情欲,來回動著手臂,仿佛真的是褚與在撫慰他,他微微閉著眼睛,發(fā)出動情的悶哼聲。褚與受不了,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fā)出這令人羞恥的聲音,鐘珩卻抓住褚與的手掌,伸出舌頭舔著褚與的指縫,他一個一個指縫挨個舔過去,然后又一根手指挨個含過去,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來回進出,他幾乎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唾液,任其留在褚與的手指上,像是一條留著口水的狗,親昵地舔弄著褚與,把她的手弄得臟兮兮,一邊含糊地吞咽一邊說著糊涂話:“嗯···jiejie好軟,好熱,好舒服···褚與···”

他把褚與的手舔得滿是水,濕漉漉地,他還不滿足,牽著褚與的手覆上他發(fā)硬的roubang。換了褚與的手,他的愉悅仿佛升了一個層次,更細碎的喘息聲從他的喉嚨口溢出來,他喊褚與也喊得更起勁,死死握著褚與的手不準她逃脫,“jiejie,褚與,你喊一喊我的名字?!彼麆拥迷絹碓娇?,卻還是沒有射出來,褚與的手掙不脫,應了他的要求:“鐘珩。鐘珩,你快點?!?/br>
鐘珩從抽屜里拿出紙來,抽出幾張幫褚與擦手,他一根指頭一根指頭仔仔細細地擦著,連著剛剛的口水也擦得干凈,“褚與,我是不是有???”

“當然沒有?!瘪遗c抽回自己的手,撫上鐘珩的肩膀,“你很健康,你沒有病?!?/br>
鐘珩拉著褚與的手,重新覆上他的腿間,“那它為什么一見著你就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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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與對鐘珩也算是有求必應了,除了極少數(shù)的原則問題以外,她幾乎不怎么拒絕他。他想接吻、撫摸、自慰、甚至是要褚與幫著自慰,褚與也都由著他。

唯獨在他學校里和他zuoai這件事,她一直拒絕,即使有套也拒絕。

鐘珩盡管想,當然還是不會強迫她。對于他來說,最傻的行為就是強迫褚與。

那還是六月份的時候,褚與周六早上去找鐘珩。

他們本就見得不多,明明在一個城市卻像是異地戀——褚與有自己的學習生活,鐘珩也有自己的學習生活;褚與并不想為了戀愛舍棄學業(yè)和她的朋友圈,她也不希望鐘珩這樣。

她所認為的戀愛——不是讓你不得不失去去換回戀人的甜蜜,戀愛應該是你和他都可以因為這段戀情變得更好。

周五晚碰面的話,鐘珩不出意外就會把事情的發(fā)展方向引向zuoai。周六褚與來學校找他的話,則會變得純潔得多。

褚與是這么想的。

清早的校園沒什么人,微微帶著涼意,鐘珩帶著褚與在學校里閑逛。教室里有自習的人,也不可能帶著她進寢室,鐘珩左轉右轉,把人帶到了寢室后面的洗衣房。

洗衣房里有四五臺投幣洗衣機,還有一張小沙發(fā),人少的時候可以坐著等待。

“來洗衣房干嘛?我以為你會帶我去教室一起自習?!?/br>
鐘珩把門帶上鎖,他邊鎖邊說話,落鎖的聲音并不明顯:“平時已經學得夠多了;再說了,你真想去教室和我一起自習?”他把咬字的重音放在“我”字上,按照鐘珩這種專吸視線的體質,褚與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來洗衣房坐著聊天嗎,你不會覺得無聊嗎?”褚與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把帆布包放在身旁,用力拍了拍她旁邊的位置,抖落掉一些灰塵雜質,然后朝鐘珩示意。

鐘珩嘴角明顯有笑意,“怎么會無聊?!?/br>
鐘珩在她旁邊坐下來,側著身體捧過褚與的臉和她嘴對嘴親吻。這種程度的,褚與往往不會拒絕。她下意識迎合著他,盡力張著嘴任他采擷。他和她交纏著舌尖,彼此啃噬對方的嘴唇,灼熱的鼻息噴打在對方的臉頰上,彼此掃過對方的軟腭然后迎來一陣通體的顫栗。

鐘珩的進攻心比以往更強烈,他似乎有些急切,像是饑餓的野獸終于捕獲到了獵物——新鮮食物的氣息惹得他血液里的暴力因子紛紛跳動著、擠破頭顱想要沖出血管,他的太陽xue甚至因此跳動,汩汩的血液仿佛就要濺射出來。

褚與感受到他的急躁,他甚至不給自己呼吸的時間,一味地吻著,追著她的舌尖不放,舌尖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軟腭上的每一寸細胞甚至都來不及反應,一波一波的電流竄過她的身體,她麻木了一般、抖得停不下來,她甚至有些恐懼。

還好鐘珩及時給了她喘息的機會,他像是瞧好了時機,給了褚與一根搭救的稻草;可他一點也不閑著,沿著褚與的下頜骨啃咬,嘴唇留在她的脖頸上吮吸,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襯衫扣子,等到褚與喘氣喘得差不多幾乎平靜,他覆上她的雙乳,重新吻上她。他將她柔軟的乳rou從她三角狀的乳罩里掏出來,大拇指的指腹摩擦著她還未挺立的rutou;舌尖壓制著她的舌尖,連抗拒的聲音也不叫她發(fā)出來,直到把她吻得又沒了力氣,好心退出來給她時間恢復,一刻不停地又含上她的奶子。柔軟的奶子被他擠得不成樣子,好似一包奶水似的往他嘴巴里灌,幾乎不費什么力氣,rutou周圍的rou就被他吸得泛紅,若有似無的齒印留在那里,真像是被野獸糟蹋了的樣子。

趁著他沒有繼續(xù)吻上來,而是輾轉去折磨她的另外一邊rufang,褚與伸手覆上他的頭頂,忍著聲音卻并不阻擾他,只是抓著這個機會:“鐘珩?!?/br>
褚與其實有些疑惑,他們是有些日子沒見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勞動節(jié)那會,但也讓他做了——到現(xiàn)在只是區(qū)區(qū)一個多兩個月罷了。

果不其然,褚與一出聲,鐘珩便又重新覆上來要吻她的嘴,似乎要重復剛才的招式,把褚與的呼吸都攔腰斬斷了才足夠。

他一次一次重復著這樣的路數(shù),褚與沒有多余的力氣顧及其他,只能在一波一波的攻勢勉強恢復著自己的呼吸而已;他卻一寸一寸擴張著他的進攻范圍——他半蹲在褚與身前,左手兜著褚與的奶子,隨意地揉出無所謂的形狀,右手探到她的A字包臀裙下,隔著一層純棉內褲,挑逗著她的陰蒂。

包臀裙限制著她的雙腿,甚至不允許她過分張開,鐘珩把她的裙擺從下往上推至她的腿根,沿著褚與內褲的邊緣,往上一撩,將布料與她的肌膚剝離,空氣進入,褚與下意識夾緊腿根,鐘珩卻趁勢將食指擠了進去。她的xue壁上的rou緊緊包裹著他,外面的布料款著他,他的手指抽動得艱難,他用上了另一只手,把布料往旁邊撥,方便他的手指進出。褚與出了水,鐘珩的手指沾上了透明的黏液,他還覺得她情動得不夠徹底,頭伏到她的腿間,伸出舌頭幫褚與助興。

鐘珩的手指在褚與屄里來回動著,舌頭和口腔又同時玩弄著褚與的陰蒂,他一邊取悅著褚與,一邊不忘抬起眼皮來看褚與的反應:褚與的襯衫被解開了幾??圩?,多少滑到了肩膀,胸罩向內折進去,墊著挺翹的胸乳,石頭紅紅的兩顆朝向空氣里,在純黑色胸罩的映襯下,乳rou過分白皙,很輕易就掀起鐘珩的摧毀欲,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褚與的眼神漸漸迷離,她注意到鐘珩的視線,她不敢看,抬起一只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糜爛的緋紅色從脖子蔓延到她的鎖骨和胸膛,鐘珩移開自己的嘴,手下動作不停,開口說話:“褚與,看著我?!彼狡鹕砩斐鍪秩リ遗c的手,握著褚與的手腕把她壓在她的大腿上,借著她的手指把她的內褲邊緣勾著,鐘珩重新舔上褚與的陰蒂,直到那圓圓的一粒變得鼓脹充血,盈盈不堪觸碰,他說:“讓我看看你高潮的臉?!?/br>
絕頂?shù)母叱边^后,褚與靠著沙發(fā)無意識發(fā)著抖,鐘珩自顧解著腰帶,他的海綿體充血,yinjing充盈,硬的像是一根鐵杵,他戴好套,撥開褚與內褲,打算擠進去。

褚與看見他竟然戴了套,即使腿還在抖,拖著往旁邊逃,“鐘珩,我···我們回家再···”

她很抗拒,鐘珩不明白,“為什么要回家,這里又沒人?!?/br>
“當然是因為這是公共場合,”褚與的神情有些難以置信,她斂下眉目,像是在自我反?。骸拔覍δ悴回撠熑?,總得對別的人負責任吧。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想看到······”

鐘珩來了勁,一邊有意無意按著褚與的陰蒂,一邊擼著自己的yinjing,似乎找到了她話里頭的漏洞:“你為什么不對我負責?偏偏對別人負責,就不對我負責?你怎么厚此薄彼呢。我這樣都是誰害的?”

褚與抬起頭,“還能有誰,是——”

“對!就是你?!辩婄窀静唤o褚與機會,啞著聲音,“是你害的我光天化日看著你就要發(fā)情;是你害的我欲壑難填、欲求不滿,你竟然不想負責?!?/br>
褚與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這怎么能是自己的錯,她一股腦地反對:“萬一有人來了?!?/br>
“誰會那么沒眼力見。”褚與的態(tài)度出現(xiàn)松動,他的yinjing跟著彈了一彈,似乎也有些興奮,他撐開她的xue口,將他的roubang一截一截推進去。

褚與有些不安,恐有人來的心緒縈繞在她心口,她咬著嘴唇,甚至懷著惴惴不安的思緒分出神來注意周圍的聲音,這導致她總是莫名地緊張,屄里的嫩rou也跟著收縮夾緊鐘珩的roubang,他陷在這種隨機的情欲不能自拔,他藏著自己的心思,伏在褚與耳邊:“說不定有人在聽墻角?!?/br>
緊接著褚與身體一抽,反射性地夾緊鐘珩,鐘珩愜意地嘆了一口氣,就這么把人給cao高潮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就順其自然得多。

褚與沒什么力氣地戳他的胸口,“你帶這么多套,早想好了是不是?!?/br>
當然后話是兩人收拾好衣裝出去的時候,褚與一開門才發(fā)現(xiàn)門是鎖著的。由此可見,他確實想好了的。

不過沒有眼力見的人也真的有。

那會鐘珩他們都快放暑假了,有一天他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消息,是他和褚與,關鍵部位打了碼才沒被和諧,對方也沒有留下威脅恐嚇還是敲詐勒索的話語,他甚至懶得管。

最后是偷拍的人沒了耐心,直接找上了鐘珩。好在是個女生,鐘珩被喊出教室的時候還沒想到這回事,班級里的人對此見怪不怪,只當是一個“膽小”又“膽大”的女生來告白的,女生一直不開口,他便耐著性子等女生說話,等了一會他才聲音冷淡、算是盡到了同學之情:“沒事我就進去了。”

“你有看到照片嗎?”女生的聲音似乎有些發(fā)抖,她盡量穩(wěn)住顫抖的聲線把話說完,“在洗衣房里?!?/br>
聞言鐘珩才轉身,神情一下就冷了下來,他抱著雙臂靠在門邊輕哼了一聲:“傳播了嗎?”

“沒有?!?/br>
鐘珩松了口氣,當初這人既沒要錢也沒要其他,他就猜到可能不是男生,女生心思稍微干凈些,他開口打算了斷:“有什么要求?”

“你和她分手。你這么優(yōu)秀、好看,又有教養(yǎng),前途無量;你值得更好的?!彼f起鐘珩,聲音變得充滿熱情與珍惜,可話鋒一轉說起褚與,她的表情變得有些矛盾的猙獰,明明她并不了解褚與,但她還是說出口:“那個女的不是什么好東西,是她在勾引你。你離開她,你還是你。我也會把這些都刪了?!?/br>
她仿佛已經為鐘珩找好了借口,一切都是褚與的錯,而鐘珩只是被勾引的,她嘴上說著寬慰鐘珩的話,其實只是在寬慰自己。

鐘珩冷笑出聲,“我跟她分手了,你以為就輪得到你?”

女生被他的話激得沒了言語,她停在原地,臉色變得蒼白,微張著嘴巴,不知該如何是好。

鐘珩繼續(xù):“明天律師會來找你,我勸你今天最好刪光。你最好也祈禱一下她不追究?!?/br>
實際上,褚與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律師一找上她,搬出各種文件條款來,她就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了。再加之又是沒什么心思和城府的,直接當著律師的面刪除了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還寫了保證沒有傳播和備份的聲明。

所以褚與不僅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甚至信了鐘珩的邪,被他誆到男廁所里做,只是這一次沒了偷拍的人,有沒有路過偷聽的人就未必了。

大家務必不要當真。

鐘珩并不愿意,所以并沒有偷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