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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打個賭吧

    “你說的開按摩店,我記下了,到時候請你當?shù)谝粋€客人?!?/br>
莫恬整個人都愣住了,實在不敢相信,他怎么會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這里?

過了好半晌,她才想起自己是全裸的,皺了皺臉,她一手遮胸,一手遮下面,慢慢挪到池邊,隨便拽了一條長巾就往身上裹,完事了還不忘從水里出來,以防情況不妙趕緊逃跑。

“蝦米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我可沒把她怎么樣,你的丫頭跑出去玩了。”

莫恬向窗外望去,冬天天黑得早,外面又冷,能出去玩才有鬼。

“不可能。你趕緊走,風大帥要是看見了,你要吃苦頭的。”

那人非但不走,還朝著她邁了一步。

“哎哎哎,你別過來?!蹦袂榧?,蹲下?lián)炱饋斫z瓜絡(luò),朝他扔去。

他沒有躲,任由吸滿水的絲瓜在他衣服上留下深深的水漬,仍是朝她走去?!澳惆盐乙路獫窳?,是想讓我和你一起洗嗎?”

“走開。”莫恬看都沒看,又抓起腳邊的東西扔出去,直到打到他身上才發(fā)現(xiàn)是一件干凈的肚兜。

“別過來,真的,你再過來我就要掉到水里了?!蹦癜阉心苋拥臇|西都丟出去了,他都不為之所動。

眼看她要被逼到水里了,莫恬咬著下唇,拉緊了長巾,朝著房門方向跑去。

為什么要跑?她也不知道啊,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見他,而且這個樣子被人看見,實在太丟臉了。

長腿一邁,手臂一伸,他箍著她的軟腰,直接將人帶進了懷里。

“蓮生,你要干什么!”

雖然隔了一層棉料,蓮生還是摸出了她腰部纖細的輪廓,剛才留在手中的細膩觸感,讓他回味無窮,現(xiàn)在的碰觸明顯不夠用了。

“不錯,還記得我的名字。那我應(yīng)該叫你什么?是莫家小姐,還是莫恬,還是……田七?”

莫恬扭頭道:“你都來莫家提親了,還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這個莫家小姐會不會是假的,說不定你本來就叫田七,冒充了莫家小姐?”

“別鬧了?!蹦癫幌朐俸退_玩笑了,她故意板著臉,克制著快要爆發(fā)出來的激動,她慶幸軟巾足夠厚,不然他會發(fā)現(xiàn)她乳尖都硬了。

“沒關(guān)系,我不認識什么莫家小姐,你若是冒充的也無妨,這個秘密只有咱倆知道,好不好?”

說完,腦袋靠了過來,在她頸窩處來回蹭。

“你在鬼扯什么!你到底是來干嘛的?”莫恬躲閃著,偏偏他呼出的熱氣像有自主意識,一直追著她,挨著她。

她應(yīng)該喊蝦米,喊風大帥的,可又貪心地想多和他待一會。

她甚至羞恥地發(fā)現(xiàn)下身有點軟了,兩人親密的片段在腦海中浮現(xiàn),讓她腿根處都不由得打顫。

這個人有毒,第一次見到他時,她就有感覺了。

“我來是給你提個醒,最近莫家莊可能不太平,歡迎你到我那去避避?!?/br>
蓮生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眼尾略彎,也不知是熱氣的原因還是什么,眼睛四周略帶紅暈。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此時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不去?!蹦窆麛嗑芙^。

“咱倆的那只沙鷹長大了,天天嚷著說想你,你去看看?”

“不去?!比允蔷芙^。

“掌柜要給你新年紅包,你去領(lǐng)?”

“不去?!甭晕ⅹq豫了一下,再次拒絕。

“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不……不好?!?/br>
“那我吻你好不好?”

“都說了不好,怎么還問?!蹦裎⑽暝?,腦中卻浮現(xiàn)出兩人激吻的畫面,她記得,他的吻技一向很好。

“那我們zuoai好不好?”

“你有病啊,變態(tài)啊,一上來就提這個要求!”

“我之前說了先親吻,你不同意,那就只剩下這個選項了?!?/br>
“還有一個選項,你趕緊走,免得別人發(fā)現(xiàn)?!?/br>
莫恬扭了扭,怎奈男人力氣大,不得動彈分毫。

剛才慌亂之中隨意裹的軟巾,本來就松松垮垮,她又扭又動,毫無懸念,那塊毛巾快要脫離她的身體了。

蓮生發(fā)誓,他來的時候只想看看她,逗逗她,沒想著要對她做什么……好吧,確實也存了點想做點羞羞事的意思。

軟巾是自己松掉的,不是他扯的,他只想好心幫她穿好而已。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兩枚硬邦邦的小紅豆,紅艷艷地挺立著,似乎在叫囂著讓人疼愛。胸口處隱隱約約有個紅印子,淤血快消散了,但仍能想象最開始是怎樣的色情。

食指抬起,輕輕碰了碰堅挺的小乳尖,rufang跟著晃了晃。

“都硬了,我們zuoai好不好?”

“我那是冷的?!蹦窭疖浗?,想要保護可憐的小紅豆。

莫恬洗了許久的溫暖,耳房早已熱氣氤氳,別說冷了,她的臉都被熏紅了。

冷不冷,穿戴整齊的蓮生最清楚,小丫頭鼻間上都冒汗了。

“冷?那再去水里泡會?!?/br>
“不去?!?/br>
“我摸摸你,幫你捂捂?”

“不行。”

“我們zuoai,暖暖身子?”

“沒可能?!?/br>
“我射進去,讓你高興?”

和無賴講話真是沒辦法,實際上,她也沒有和他講道理的余地,誰讓他每說一句,她就軟了一分。

“我不能久留,一會就要走,你舍得嗎?”

“舍得?!?/br>
“我找了你一年了,夜夜都在做噩夢,以為你不在了……”

蓮生節(jié)奏找得恰到好處,趁她又想反駁的空擋,銜住了她的唇。

“唔唔……”莫恬瞪大了眼,被蓮生殺了個措手不及。

男人的吻技一如印象中的勾魂,甚至更好,他知道怎么勾著她的小舌跟上他的節(jié)奏,也知道如何用唇包住她的,緊緊貼著纏綿。

莫恬說不上是震驚還是懷念更多,她快被突如其來的吻整暈了,每次和他舌吻,她就覺得自己太弱了,被他單方面欺負著。

就像現(xiàn)在,他才剛剛開始發(fā)力,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

蓮生是狡猾的,正待他將懷里的女孩吻得七葷八素站不穩(wěn)時,卻微微后退了些,分開了兩人膠合的雙唇,莫恬不做它想,直接追了上去。

這下看你怎么口是心非?

軟巾形同擺設(shè),耷拉在腳邊。

莫恬壓根沒看清蓮生什么時候把褲子脫了,只覺得屁股上一涼,一根guntang的柱狀物頂了上來。

她站立著被壓在墻邊,一條腿抬高,另一條腿被迫踮著,堅硬的guitou蹭了一把她股縫間的水——她在男人蹭她脖子時就不爭氣地濕了。

就在他撐開兩片小花瓣,開始往花xue開拓時,她猛地想起了哥哥和無痕。

在哥哥眼皮下給他倆戴綠帽子,她覺得不太好。

可是箭在弦上,他想要,她也想要,做貞女還是蕩婦?

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她要是不給反應(yīng),當條死魚,是不是愧疚感能少一些?

唇舌還在被掠奪的狀態(tài),她故意做出冷淡的樣子。

“你來吧,你強迫我也是沒用的。”

蓮生一瞬間愣住了,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慶幸沒有一開始就來找她。

“你不想負了他們,也不能負了我?!?/br>
莫恬還沒來得及弄懂他的話,整個蜜xue就被飽脹感充斥了。

透過那層層疊疊的小褶皺,一陣亂竄的快感讓她一瞬間覺得頭皮一麻,站立的姿勢縮緊了甬道,帶來更極致的快感。

“嗯哼?!彼l(fā)出一聲悶哼,壓抑自己的情緒。

男人的roubang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幾乎是往外退的瞬間,又斜斜地插了進來。

莫恬腿根徹底軟了,直立的腿軟綿綿的再也支撐不住,差點癱坐在地上。

他知她嬌嫩,暫時停下抽送,抓過腳邊的軟巾,隨意鋪在地上,摟著她的后脖子把人放在軟巾上。

“裝是沒用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爽?!?/br>
體內(nèi)空虛,莫恬不自覺地加緊了xiaoxue,但蓮生的話激發(fā)了她的好勝心,面上仍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我不爽,不會爽的?!?/br>
這話說的,蓮生都笑了,他的小兄弟剛才進去試探過了,水汪汪的,滑膩膩的,沾在棒身的水漬現(xiàn)在都沒干呢,也就這時候她還能嘴硬了。

他解開襟扣,褪去褲子,露出一層薄薄的腹肌。

腹???莫恬知道他不胖,小腹平坦,但以前絕對是沒有腹肌的,雖然比不上風無痕,但和他那張?zhí)一槍Ρ?,視覺上的反差不由得讓她酥軟了花心。

那根柱狀物高高撐起,她知道那份堅硬與灼熱。

“我們來打個賭,若在那根熏香燃滅之前,我讓你高潮了,你就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莫恬扭頭看香爐,那根香已經(jīng)被燒得只剩半個小指那么長了,這點時間她還是撐得過去的。

耳房里霧氣環(huán)繞,甜膩的香氣若有若無,朦朧的燭光照著交疊的兩人。

快感層層攀升,莫恬的唇被咬著,只能發(fā)出悶哼,臉頰被性欲憋得通紅,看起來儼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蓮生也不急,他控制著力道,碩大的guitou一下下碾著她的花心,力氣不大,耐足了性子,一點點將深處的小rou瓣蹭得紛紛欲開。

莫恬爽得渾身發(fā)抖,嘴上又悶悶地“嗯”了一聲,雙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毛巾,壓抑的情潮反撲,血脈噴張,纖細的女體上呈現(xiàn)出妖冶的潮紅。

yin水沾滿了男人的yinjing,順著兩顆囊袋不斷往下淌,狹窄的小花xue又燙又緊,蓮生還沒有施展出他的看家功夫,就覺得身體都快要被夾得融化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了。

好舒服,那個地方被磨得好爽……可是她不能認輸。

和大力抽送不同,男人一直是溫吞的,guitou慢悠悠地尋著那一處,輕輕撞一下,然后微微后退,撤回的時候再稍稍勾帶一下。

這樣是很爽,可他過于溫柔,無法帶她到達頂峰。

往復(fù)幾次,guitou突然從已經(jīng)被頂裂開來的一條小縫中間擠了進去,她只覺腿心深處微微一疼,卻還沒來得及把這種痛覺通過語言傳達出來,就被毀天滅地的快感包裹住了。

“哼嗯……”少女的喉頭哽了一下,被激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哼了一聲,還像是在哭泣。

泄身的欲望難以自制,莫恬腰間肌rou不斷地繃緊,身子成倍瘋長的快感伴隨著男人的插入頂撞,一次又一次地直逼腦門。

早就松垮的包包頭徹底散開了,白膚黑發(fā),嬌嬌紅唇,還有即將高潮的醉人紅暈。

蓮生的roubang被花xue里的小rou筋箍得正爽,低頭毫不猶豫地就在她的香肩上吻了一下,發(fā)出“?!钡匾宦暣囗?。

“小七兒……”

他額頭上不知是汗水還是霧氣,聲音啞得發(fā)暗,喊出專屬于兩人的昵稱,性感得簡直抓心撓肝。

莫恬再也忍不住了,抱住男人的身子就高潮了出來

“香還沒燒完,你輸了?!?/br>
魚與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鉤<田七(np)(茶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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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與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鉤

魚與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鉤

莫恬覺得頭好重,橫在腰上的手臂也好重,熱水沒過胸口,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還好嗎?”蓮生抱著她往上竄了竄,嬌乳剛好露出水面。

相較莫恬的抱團蜷縮,蓮生的姿勢就大咧咧多了。他大張著腿坐在臺階上,背靠著池壁,一只手臂摟著身前的小女人,另一只橫在邊沿上,看著好不愜意。

“怎么還害羞了,剛才不是挺好的?”

說到這個,莫恬就想埋在水里。

話說也就在一炷香之前,她早早xiele身子,打賭輸了,只能答應(yīng)他一個條件。

她本以為他會趁機獅子大開頭,向她許一個大的,誰知他說:“你輸了,一會我干你的時候別忘了叫出來,我喜歡聽?!?/br>
這算什么要求!

莫恬想說的是,這個要求當真多此一舉,她仍在高度敏感中,渾身上下受不住一點刺激,哪里是花樣百出的蓮生的對手。

結(jié)果他只歪歪一捅,也不知又戳到了哪塊軟rou,她抑制不住“呀”地叫出來了。

此后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插一下,她便叫一聲,咿咿呀呀,嚶嚶嗚嗚,余音不絕。

一聲聲軟糯求饒聲叫軟了蓮生的心,卻沒叫軟他的小兄弟,他層層闖關(guān),環(huán)環(huán)深入,攪得她內(nèi)里又軟又熱,偏偏愈發(fā)收緊,欲罷不能。

他也想好好品嘗她的味道,禁欲這么久,不慢悠悠地做個盡興太對不起自己了。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盡管他知道她肯定受不了。

模糊的淚眼注視著他俊朗的臉,小花xue被填得滿滿的,粗硬的性器不斷進出帶來的快感就像是拍岸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地將莫恬其余的感官神經(jīng)都一并麻痹了過去。

一屋子yin聲浪語在最緊要關(guān)頭收了聲,她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恍恍惚惚地被拋向最高點,不由得咬住了蓮生的肩膀,雙腿緊緊夾住了他的腰。

爽得飆淚。

蓮生被夾得射出來,雖然速度快了些,但對比之前苦行僧的日子,至少嘗了一口rou味,還是心滿意足的。

他抱著她浸入水池,散落的發(fā)絲已經(jīng)重新扎起了包包,看著她圓潤的后頸線,蓮生時不時偷香一口。

“想你?!焙芏嘣捪胝f,最后只有這一句最精煉。

莫恬回過頭,想起在懸壺藥鋪被耍得團團轉(zhuǎn),不由得抱怨道:“你假扮掌柜,騙了我那么久。”

小姑娘的唇嬌嫩,蓮生忍不住上前啄了一口?!皼]有假扮,我確實是掌柜?!?/br>
“你何時開了個藥鋪,風雨欲來堂不去了嗎?”

蓮生眉梢一挑,露出一絲得意:“就在你在大彩國偷偷摸摸見了我,又偷偷摸摸跑了以后?!?/br>
莫恬眨眨眼,回想起那一次的不期而遇,因為這事她還威脅了風大帥。

“所以你當時就發(fā)現(xiàn)我了?!?/br>
蓮生點點頭,不得不說,她悄悄溜走了,他還是很傷心的。

“為了避開風無痕,我在街角開了家藥鋪,一方面方便金掌柜生意往來,一方面就是等你上鉤?!鄙徤鹚南掳?,深深望進女孩的眼睛:“既然你不來,我只好主動一點,重新追你。”

心跳漏了一拍,莫恬扭過頭,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吻上去了。

“那你為何不露面?還躲起來傳紙條。”

“怕嚇跑你。而且飛信傳書,不覺得很浪漫嗎?”

他臂上用力,將她拉近,沖著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浪漫個鬼,你寫的字太難認了?!?/br>
“就是不希望你認出來,我用左手寫的?!?/br>
蓮生撅起嘴,想在她脖子上啵一口,被她躲開了。

“讓我去當小工,是不是一早就計劃好了?”

“這真不是。藥鋪不缺人,不過我聽老吳頭說你去打探過了,我便把幾個伙計辭了,給你騰出地方?!?/br>
莫恬氣得冒煙,原以為憑一己之力找了份工,誰知靠的還是裙帶關(guān)系。

蓮生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輕笑,摟緊她,成功在她脖子上烙上一吻。

“他們都是我的人,給老板娘讓位子,應(yīng)該的?!?/br>
既然都是蓮生的人……莫恬突然想到,那李沁竹呢?她可是對那小妮子說了不少真心話。

“李沁竹當然也是,不然你以為,為何她會撮合你接受你哥和風無痕?”

莫恬想起來了,一開始確實是李沁竹反問她為何不通吃?

她奇怪地問:“這是你讓李沁竹這么說的,為什么?”

蓮生一邊細細吻她的手指頭,一邊說:“我清楚他們的性子,也清楚你的。你和風無痕去羽龍族時,我就知道你們會發(fā)生什么。你之前和展淵發(fā)生了矛盾,在那種情況下,你肯定會選擇風無痕。但如果展淵無法插足,我的情況也會差不多,為了自己,我要讓你先同時接受他們兩人,現(xiàn)在再加我一個,就不是那么困難了?!?/br>
她原以為人人都追求一世一心人,誰能想到還有人主動要求共享。蓮生的這個想法,她不是不吃驚的。

他輕咬著她的指尖,語調(diào)輕快:“別可憐我,我出身公子館,對這種事本來就不排斥,只要是真心喜歡,和幾個人分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同樣傾心于我,但基于親情道義,你不可能選擇我,所以一開始我不會貿(mào)然露面。逼你選擇,只會讓你為難,我不想你為難?!?/br>
莫恬實在不希望他過得這么卑微,在感情世界里,他一直是勝利者,總是以高傲的態(tài)度俯視眾生,不應(yīng)該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這樣不值得,你這是何苦……”

“想聽真話嗎?”蓮生苦笑著看著頻頻點頭的小姑娘,“我也用了很長時間問自己,要不要和你在一起,但我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樣的理由。如果你因為不喜歡我而選擇離開,我完全接受,不過你別亂猜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嗖豢嗍俏业氖?,公不公平是我的選擇,這個決定由我來做,我想要的是你?!?/br>
眼眶熱熱的,濕濕的,她還能說什么?

微微抬頭,尋著他的薄唇吻上去。

蓮生坦然接受這個吻,這是兩人重逢后,她第一次吻自己。

“要再來一次嗎?”蓮生啞著聲線,氣息不穩(wěn)。

莫恬自然也是想要的。

她覺得很神奇,與哥哥和風無痕長時間不見,再相遇多少有些陌生感,親熱之間也少不了磨合。可是蓮生不同,她完全沒覺得不熟悉,就好像兩人只是分開了一頓飯的工夫。

連身體也是,拋開一開始她言不由衷的抗拒,后面簡直就是干柴烈火,契合得一塌糊涂。

她剛想點頭,突然想起自己剛停了藥。

“我問你,你開的藥方是真的嗎?”

“真的?!?/br>
“醫(yī)囑也是真的?”

“假的。”

“也就是說……禁欲……”

“假的?!?/br>
生氣。

如果哥哥和無痕知道了,會不會劈死他?

蓮生絲毫沒有危機感,誘惑的吻從女孩耳垂慢慢移到耳后,順著優(yōu)美的頸線往下滑,一點一點,蜻蜓點水一般,微微掠過香肩,然后再順著原路吻上去。

“那我不易受孕,也是真的?”

身后的吻停下了,蓮生把下巴支在她肩上,安慰道:“你身子受了涼,確實會有影響。不過多用藥物調(diào)養(yǎng),并非沒有轉(zhuǎn)機。再說了,你想現(xiàn)在要娃娃嗎?你還沒嫁人呢?!?/br>
說起這個,莫恬又想起一茬。

“你說要做正夫,是認真的?我哥他們同意?”

“正商量呢?!鄙徤蛄藗€哈哈,“有結(jié)果了告訴你。”

莫恬還想問什么,“噓?!鄙徤H有先見之明地用手指壓在了她的唇瓣上,接著他欺身而上,將她圈在懷里,一個溫柔的吻旋即落下。

“剛才不太盡興?!彼f,“我走之前再來一次吧?!?/br>
好吧,有什么事以后再問吧。

唇舌抵死纏綿,不老實的手漸漸向下,暗暗將她的姿勢變?yōu)槊鎸γ婵缱?/br>
鼻腔所能夠帶來的氧氣愈發(fā)不足,蓮生終于松開了她的嘴唇,卻在她張嘴呼吸的瞬間,將徘徊在腿根的中指狠狠插入。

“嗚……水,水灌進去了?!?/br>
“我知道,你收緊?!?/br>
莫恬哼哼唧唧撒著嬌,試著收緊了那個部位的肌rou,洞口的緊縮果然阻隔了熱水,但也把那根異物夾得更緊。

蓮生等的就是這一刻,為避免水流進身體,他沒有來回抽送,而是就著狹窄的內(nèi)壁摳弄。

莫恬不敢放松下體,他動一下,就不由得更加緊繃,他動的越多,反應(yīng)就越強烈。

“好緊啊,小七兒真會吸,夾得我都動不了了。”

手指糾纏著少女的花xue,還游刃有余地去撩撥那些位置,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那一處酸酸軟軟的,雖然夠不上高潮,但是細碎的快感源源不斷,別有一番滋味。

莫恬的腰徹底軟了下來。

蓮生抽出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她的后腰,低頭,舌也非常用力地與她絞在一起。

上下兩個小口都被男人攪得一塌糊涂,也不知是舌頭模仿著手指,還是反過來,莫恬只覺得身體被熱流包圍了,舒服得想要叫出來。

女孩被吻得動情,忘記用鼻子呼吸,再加上還要分出精力照顧下半身,憋著一口氣好不難受,眼眶都被硬生生憋出了淚,泛了一圈紅。

蓮生愛死了她這樣的眼神,就像被人欺負到無可奈何的小奶貓,只能慘兮兮地任人蹂躪。

等到蓮生感覺到手指上沾滿了屬于她的蜜汁時,才有了一絲滿足,他滿意地瞇了瞇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微一動,打算撤出來。

“嗯……不要?!蹦駨拿詠y的吻中醒來,小聲抗議。

“不拿出來怎么換更大的進去?還是你想都吃進去?”

一想到男人的rou棍尺寸,莫恬就嚇得搖頭。

“想在哪里做?水里?”

莫恬還是搖頭,雖然她也有點迫不及待交合,但被水壓著的感覺不太好,而且她也怕不小心嗆著,這種事還是上了岸做比較好。

手指艱難地退到洞口,末了,還意猶未盡地劃了一個圈,巨大的空虛感瞬間襲來,她嚶嚀一聲,抱緊了蓮生。

“心急的小家伙?!?/br>
蓮生抱著她出了水池,抓著剛才被揉亂的軟巾,隨意鋪開后,火熱的guitou就湊上來了,又燙又硬,不斷地往她最深處的小rou縫里鉆,粗壯的莖身一遍遍摩擦著整個甬道的內(nèi)壁。

或許是剛才的緊縮運動有了效果,即便有過之前的歡愛,她的xiaoxue也絲毫不肯放松。

蓮生進入得有些困難,于是將yinjing退出了一小半來,棒身藕斷絲連地和她的身體連接著數(shù)根透明絲線,充血狀態(tài)的海綿體呈現(xiàn)出一種妖冶的紅,莖身濕漉漉的,反著光,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啊!”

隨著蓮生一個狠心的插入,他不再憐香惜玉,用力地把她的腿往上抬了抬,腰上的動作開始愈發(fā)重。

“七兒,小七兒……”他俯下身,嘴唇啄吻著她的耳廓,在她耳畔不停低喚。

耳房里只剩下柱狀硬物不斷捅入激起的水聲。

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七十愛我多一點<田七(np)(茶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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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七十愛我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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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莫恬早早就醒了,除了腿間有一點點酸軟,身上沒有一絲不適,反倒有種久旱逢甘雨般的暢快,誰讓她也信了蓮生的鬼話,禁欲多日。

她細細回憶,昨晚他抱著她回房時,心中頓生諸多不舍,不知兩人何時才能再見面,便拉著他想要多留一會。

“我答應(yīng)了你哥哥,不留宿。”

當時她困得緊,來不及細想,便睡著了。

現(xiàn)在回憶起來,覺得有諸多蹊蹺之處,為何昨晚哥哥要去外地收租子?這樣的事情,他一般都是在書房處理的。

而且蓮生不會武,他怎么瞞過蝦米還有風大帥,直接登堂入室?

還有自己昨晚那動靜……她不信沒人知曉。

睡不著干脆起床,蝦米聽見屋里有動靜,也知道小姐醒了,便上前來伺候。

莫恬一邊穿鞋,一邊暗暗打量蝦米的表情,不見有任何異樣,更覺得有鬼。

莫非哥哥把我賣了?

這個疑問沉甸甸的,也顧不得幽會別的男人這件事,她格外想找哥哥問個究竟。

叫來管家一問,卻說少主還要在外地待上一段日子,晚幾天回來。

莫恬滿腦子問號,還有五天就過年了,他還要晚幾天?

哥哥不在,風大帥也不在,莫恬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蝦米身上。

“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小姐你忘了,前兩天我說了,我家鄉(xiāng)一個小姐妹這幾天去君臨城,特意過來找我,我這幾天和她一直睡在偏房呢。”

莫恬挑不出毛病,心里卻在琢磨,快過年了,一般是君臨城的人往郊縣走,很少聽說反方向走的。

她不確定蝦米究竟是不是“幫兇”,因為如果哥哥故意把她支開,也是很有可能的。

哥哥一向不喜蓮生,總是稱他“小白臉”“吃軟飯的”,為何此番好像在給他搭線?

莫恬連春聯(lián)也不想寫了,丟下筆,也沒用馬車,直接牽了一匹馬,朝鎮(zhèn)子里走去。

快過年了,鎮(zhèn)里很熱鬧,今年老天作美,朝鳳國收成不錯,所以街道兩邊一派欣欣向榮。莫恬并不感興趣,直接往溫蔓家走。

溫蔓的肚子更大了,估計開春就要生了,見了莫恬,也很驚喜,原以為她會在大彩國過年,不想回來了。

“我都聽說了,你哥給你談好了親事?”溫蔓笑得眼睛瞇縫著,“原來是開藥鋪的,想不到你還挺有懸壺濟世的胸懷?!?/br>
莫恬愣住了,之前說好了是嫁給風無痕,怎么變成蓮生了?

“誰說的?你可知我嫁的人是誰?”

溫蔓以為她在害羞,笑得更歡了:“到處都在傳,不過那藥鋪不是名家,所以掌柜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正巧你來了,趕緊說說什么情況?”

莫恬很傷腦筋,如果她說那人是個公子,還是準頭牌,不知溫蔓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都是以訛傳訛,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你不要輕信?!?/br>
溫蔓并不相信她這套說辭,只當大姑娘快嫁人了心情復(fù)雜,還催促稱喝喜酒了別忘了她。

莫恬本想散心,誰知又添了一肚子疑問。眼看晚膳時間到了,便上馬回府。

到了莫家莊,哥哥還沒回來,蝦米也不見了,莫恬便傳飯到房間吃。

臨近年關(guān),餐桌上的飯食也愈發(fā)葷了起來,莫恬夾了一片燒鵝,卻有點吃不下。

“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聲輕快又略顯妖媚的聲音傳來,莫恬手一抖,燒鵝掉在盤里。

“油煎醬板鵝?薊縣的特產(chǎn),想不到你這就能吃到,看來我以后要經(jīng)常過來蹭飯?!?/br>
說不驚喜是假的,但她故意擺出一副冷面孔:“想吃自己去盛?!?/br>
蓮生早就端了碗過來,笑嘻嘻地挨著她坐下,把剛才掉下去的鵝rou夾到她碗里,說道:“怎么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昨晚沒有滿足嗎?”

莫恬被逗樂了,瞅著鵝rou也不那么油膩了,終是換上了正常的欣喜表情:“你怎么來了?昨天不是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嗎?”

“對啊,昨天確實不知道何時能再見,今天發(fā)現(xiàn),我還挺有空的,就過來了?!?/br>
莫恬咬了咬后槽牙,如果不是因為那份愁離別緒,昨晚她才不會那么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