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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登時被其眼睛里的莫名情愫深深吸引。女孩的臉蛋瞬間緋紅。惶然的轉(zhuǎn)移視線,去看桌角。余師長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失態(tài),都這把年紀了,還像毛頭小伙似的,為了一個姑娘失神,說出去就是個笑話。收斂情緒,伸手拽過薄被。面料很是特別,有點艷俗的紅牡丹,還配上鮮嫩的綠葉,看上去倒是喜慶。這是被面,被里是藍白格子的,很老舊很樸素的圖樣。田馨看他的動作,心頭發(fā)憷。挪動屁股,坐得稍遠些。余師長將被鋪展開來,看了看被里,沒什么明顯污跡,可也不能保證其是干凈的,畢竟飯店里的東西。不是碗筷,還是雙被子,還能天天換洗?指不定被多少人,拉來扯去蓋過。但在這里,也不能要求太高,也不會過夜。余師長朝女孩招招手。田馨就像磐石似的,不肯過去。手指扣著桌角,滿臉的不樂意。“你不是嫌熱嗎?這回好了?!庇鄮熼L揚著下巴,口氣平淡。女孩在心理哀嚎,嘴里懨懨道:“我在這挺好,不熱。”余師長雙眼微瞇,語帶威脅道:“我讓你過來?!?/br>這完全是命令似的口吻,語氣偏重。田馨抬頭察言觀色,見對方臉色陰沉。兀自嘆息,這他媽是想壓她。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自暴自棄挪過去。余師長突然出手,一把摟住她的脖子,將人按倒,惹得女孩驚叫連連。男人滿臉的菜色,呵斥道:“別叫!”對方的氣勢懾人,知道掙扎沒用,田馨泄氣般的,雙手頹然垂下。“你別咬我,我嘴疼,你別弄,我下面難受?!彼鸁o可戀的,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⒗淅涞年U述。“你哪來那么多事?!?/br>余師長冷呵道。只是將人撂倒在被子上,花花綠綠的被面,襯得女孩眉眼肅靜,有種沉靜的美感。男人坐在其身旁,手掌卡著她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孩的臉蛋,目光順勢而下,停留在精致的鎖骨。女孩這些日子,消瘦不少。鎖骨的輪廓分明,性感而可愛。脖頸上帶著一串項鏈,金屬感十足,銀光閃閃,吊墜是枚四葉草。余師長對奢侈品不太關(guān)注,可女孩身上的配飾不少,從手表,到耳釘,再到項鏈,都很優(yōu)雅好看。想來也是價格不菲。他對田馨的一切都很好奇。手指撫摸著其鎖骨,又摸了摸吊墜。“什么牌子的?”女孩先是一愣,接著反應(yīng)過來。心道,你這種老古董,說了也未必知道。“蒂芙尼的?!彼龑︼椘泛头b的品味,承襲于母親。隨著年齡的增加,也有了自己對時尚和潮流的解讀,哪個女孩不愛美,有條件的話,都喜歡買中意的物件。“沒聽過?!庇鄮熼L自嘲的笑了笑。田馨丟給其一記白眼。余師長苦笑道:“你別這樣看我,我說過要帶你去C市的,到時候,你喜歡什么,我送你就是了?!?/br>女孩心中不屑,卻是沒有回嘴。男人的手指爬上她的紐扣,想要解開其身上的襯衫,其實在襯衫的外面,還有套著件針織馬甲。既可以御寒保暖,又能提升腰線。令其全身的比例趨于完美。單單是襯衫的話,過于單調(diào)平庸。女孩在穿著上很是前沿時髦。知道怎么打扮自己,走的是輕奢淑女風(fēng)范。田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女孩的手指纖細,一只手也合不攏,看上去很是單薄,余師長挑眉。“我很累,能不能就這么躺會兒。”余師長沒說話,揚起胳膊,將其手掌甩脫。女孩見言語無效,便想起身。男人突然間,竄起來,用膝蓋頂住女孩的胸口。也沒控制力道,壓得對方弓起身體。縮成蝦米,田馨簡直對他的粗暴,恨得牙齒癢癢。感覺胸口都要碎掉似的。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老爺們,自己一個嬌嫩的小姑娘,怎么抗他侍弄。“你老實點!”余師長解紐扣的手速不快,也不能這么說,只是不太熟練。他扒過誰的衣服?唯獨田馨。白花花的皮膚,晃得人心慌,深深的溝壑近在咫尺,男人感覺渾身的血液,蜂擁著向下半身涌去。余師長:SM手段H田馨的心砰砰亂跳,用手去推他的膝蓋。嘴里嚷嚷著,這疼那疼,可對方根本不理睬。前面幾顆紐扣還好,圓圓的,泛著乳白色的光澤,看起來就像女人帶的珍珠項鏈,摸起來很是光滑。余師長心想,不愧是有錢人家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配飾,衣著,還有模樣都是一等一的,就連衣服上的扣子,也很漂亮,充滿了nongnong的女人味。手指往后探去,卻被對方抓住手腕。“這里不干凈,能不能別碰我?!碧镘皼]有明顯的潔癖。可想著身下的被褥就難受。她覺得這花色丑得沒眼看,最主要的是,不知被多少人用過,心理泛膈應(yīng)。余師長根本不吃她這套,翹起嘴角,彎成不屑的弧度:“等會我?guī)闳ハ丛瑁 ?/br>那意思是,他弄完,撒完歡,去洗浴。田馨心理嘆氣,從這里回去,不知路途幾何,再去別的地兒,到家得多晚?父親最近對她頗為不滿。不知是不是上司,跟其告狀,開始過問起工作的事。她做賊心虛,亦或者是杞人憂天,畢竟年末,單位有許多事,關(guān)系到業(yè)績和獎金,父親過問情有可原。但愿是后者,如果是前者。領(lǐng)導(dǎo)跟父親打了小報告,也是點到為止,否則以她曠工的次數(shù),非惹得對方大發(fā)雷霆不可。琢磨著,離職前還是給上司送點禮為妙,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不行,都這么晚了,我得回去?!迸⒗渲槪偃龔娬{(diào)。田馨今天穿的馬甲,是乳白色的,領(lǐng)口帶著別致的胸針,是一顆圓滾滾的珍珠,邊緣鑲嵌銀邊。余師長覺得這東西跟女孩相配。潔白無瑕,而又矜貴,高雅。用手掃過后,便頓住,因為對方的手,捏得很緊。余師長抬眼睇瞄著她,目光里滿是壓力道:“你是不是想今天晚上都這么耗著?!行,我有時間!”田馨從未跟男人親近過,除了對方。可那也只限于下面生殖器的接觸,這般動手動腳的抓著個男人,還真是從未有過的事,余師長骨架大,手腕更是粗得像碗口。她一只手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