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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被他的大言不慚,羞辱得眼泛淚花,事關(guān)父母的尊嚴(yán),她也是不能坐以待斃,沖口而出道:“你這樣說,對得起誰?”余師長擺著唯我獨尊的架勢。突然松開了對女孩的鉗制,從趴著改為騎在其身上。用力拍了拍胸口道:“我對得起我得良心,我并不是十惡不赦的人?!?/br>女孩終于能正常呼吸,可胸口還像巨石壓著般。“馨馨,跟著我,以后不會虧待你的?!闭f話間,語氣放柔了許多:“都是咱倆的事,你扯別人干嘛。”田馨覺得指望他妻子,根本沒可能。對方也是窩囊,丈夫不回家,都沒辦法。這要是她的愛人,這種情況下,早就離婚,絕不會忍氣吞聲。女孩年輕,閱歷尚淺,沒有經(jīng)歷過婚姻生活,對什么都過于感性,理想化,其實婚姻和家庭是門學(xué)問。沒有百分之百的天作之合,只有磨合包容。想要長久的美滿幸福,就不能太過計較得失,懂得付出和忍讓。至于她的父母,真不敢將事實和盤托出,否則父親非找對方拼命不可,男人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可父親呢?看著余師長的挺拔的姿。田馨不用想,如果干起架來,長久坐辦公室的父親,肯定不是其對手。也罷,也不是全然的死局,想要破局而出,還得靠自己。女孩告訴自己,已然做出決定,為什么還要跟其吵鬧,氣得自己肝火上升,真是無趣的緊。余師長:蜂擁而來的欲望H田馨輕輕搖頭。滿眼的不贊同,可又無可奈何。嘴巴被對方捂住,甕聲甕氣道:“你這樣不行的,不對的。”余師長不想聽她說這些,低頭再次擒住她的嘴唇,女孩的唇很是柔軟,下嘴唇較為豐厚,咬在嘴里就像果凍似的。田馨死魚般,躺在那兒,想要掙扎,根本辦不到。手剛得到自由,稍有蠢動,就會被強制禁錮,男人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而女孩柔弱,不堪蹂躪。田馨難受的心焦磨爛。身下的火炕,不知燒了多少木柴,隔著衣物有點燙人。而身前則是一具guntang軀體。盡管隔著層層布料,都能感覺到某處堅硬得能種地。女孩越動,余師長的大腿,手腳壓得越結(jié)實,就像千斤巨石般,令人喘不過氣來。余師長親得緊湊,又吸又啃,很快女孩的嘴角便破了皮,她發(fā)出低聲的嗚咽,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就想在其身上留下專屬印跡。恨不能將整個人拆吃入腹。田馨時不時的就要反抗,逗得男人嗤嗤發(fā)笑。他停下親吻的動作,專注的看著對方,說道:“馨馨,這種事,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有動力。”說著挺腰,身下的那根用力戳刺。女孩呼呼喘著粗氣,胸前和后背泌出熱汗。連帶著鼻尖冒出細小汗珠。“能不能改天?!”她語帶懇求的說道。余師長伸手撫摸著她的唇瓣,輕聲低語:“改天,我覺得時間總是不夠用?!?/br>他話里有話,田馨聽得明白。這是想要跟自己膩歪,她沒談過戀愛,頂多暗戀。不知道別的情侶相處的模式,其實正常情況下,如果真是相互愛慕,肯定想時刻黏在一起的。可他們的情況特殊。女孩逃還來不及。苦惱的嘆口氣,悠悠道:“你每天都這么閑嗎?”余師長也不生氣,定定的看著她道:“當(dāng)然不是,但是跟你相處,沒時間也得擠一擠?!?/br>田馨暗翻白眼,覺得對方就是狗皮膏藥,粘上就別想甩掉。“你別這樣壓著我,我都出汗了?!闭f著還舔了舔嘴角,舌尖伸出勾著唇線,還沒來得及收回。便咧開嘴角,嘶撕哈哈的怪叫。“呃嗬……”余師長審視著她的面孔。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說話間,雙手撐著火炕,微微抬起上半身。“你還說,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方才只覺得有點疼,也沒多想,如今卻是沾了點口水,原形畢露。嘴角被對方咬出血道子。余師長斂眉低笑,得意得勾唇。“抱歉,我太激動了?!?/br>田馨拿眼睛瞪他,表面看來,全無悔意,還有點小嘚瑟。男人這時才注意到,她鼻尖上的小汗珠,女孩的鼻子挺直秀氣,此時外面的天,已然暗下來。好像下一刻,就要伸手不見五指般。這種黑,是漸次性質(zh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黑夜降臨。盡管如此,余師長的眼力還算不錯,女孩的皮膚很好,看不見毛孔,連黑頭都沒有,真是完美的令人嫉妒。就像上好的美玉般,光潔無暇。余師長越看越滿意,低頭吻上她的鼻頭。女孩嚇得縮了縮脖子。男人霍然起身,爬下炕,伸手按下墻壁上的開關(guān)。開關(guān)一共三個按鈕,依次試過后,選擇了昏黃的燈光,這樣看起來,曖昧而不失情調(diào)。田馨起身后,整理衣物,想著,怎么脫身。她心理著急回家,因為出了交通事故,父母肯定得過問。電話里的三言兩語,家人必定不放心。女孩扭頭看向窗外,外面黑黢黢的,是一片空蕩蕩的大地,再遠些,則看不真切,夜色就像濃墨似的,撲面而來。田馨有點心悸,她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何曾見過這種場景,所住的小區(qū),即使是夜晚也滿是燈光,通亮得令人很有安全感,即便應(yīng)酬吃飯。回來的路燈,也是暖暖的照進人心。而現(xiàn)在,這里,處處透著荒涼和冷清。余師長走回來,看著女孩道:“馨馨,你發(fā)什么呆呢?”田馨腦子里都是令人不安的想法,甚至于聯(lián)想到了妖魔鬼怪,把自己嚇得臉色泛青。被對方的話語拉回思緒,脫口而出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怕!”男人脫鞋上炕,拉住她的小手道:“你怕什么?”女孩抿了抿嘴角,看了看窗戶外面。“我,我總覺得外面有人似的?!彼难凵駶M是驚駭。余師長被她的膽小,逗得笑出聲來。“有什么人?別瞎想,有我在,你別怕?!闭f著放開女孩的小手,雙手擊掌。戲謔的看著她道:“怎么樣?要不要到我的懷里來?”田馨心理緊張,被他這么一鬧,哭笑不得。眼角一碰,夾了他一下。余師長的心尖微顫,只覺得這一眼,無形中帶著嫵媚和調(diào)情。短暫的陷入沉默,女孩聽不到他說話,扭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