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淺
香淺
那雙手往她下半身去,在黑暗中解著繁復裙帶,也輕車熟路。這里與主殿相距不甚遠,這人應是拿準了楊琬不會呼救。她想,他知道我是誰嗎?;蛎髦菈坳柕奂В瑓s因為落了難而可以肆意欺侮;或以為是宮中婢子,只是借著酒壯了膽來輕薄。 我是楊琬,她的嗓音繃緊了,低聲而急促地說出自己姓名。 除了腰被握住擺脫不了,她上身不自覺地前傾許多,不肯與他有觸碰。 嗯,男人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那么,是沖著她來的了,楊琬的心也沉到了底。 隔著皮革的撫摸,落到她兩腿之間。她忍不住夾緊了腿,徒勞地阻擋著進犯。但那手指已經擠到了溫熱的xue口,焉有不入的道理。 不要,她終于還是哀求了。那只手頓住,隨后在蚌rou上輕輕蹭了幾下,奇異的質感引得她又輕呼兩聲,嗯不要弄了。 他竟然真的撤開了。然而,手是繞到后面撩開裙子。又粗又熱的陽具,插到了她極力要并攏的兩條腿中間。楊琬覺出更大的危險,因自己困在徹底的黑暗之中,逃脫無門,不得不再說些話來勸阻。 你現在停手,我可以不追究。若再有動作,拚著自己的名節(jié)不要,也必定遣人捉拿你。 這樣的威脅想必是太無力了。身后的男人仍不答話,卻將她身子向下壓了更多,飽滿的臀rou隨之翹起,是他再難忍受的誘惑。他也俯下身去,光潔優(yōu)美的脊背這時露不出來,他若放任自己再多去想象,恐怕就要不管不顧地撕爛她的衣服,只為了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跡。 有輕蔑笑意,隨著他炙熱的吐息,落上她的后頸。 是了,楊琬心想,她本就已經沒有什么名節(jié)可言。落到這樣處境,又哪有人堪調遣呢。她不愿用那人的名頭,自己會遭人欺凌,說起來也是因為他??墒窃谶@時,也只有他可能提供庇護了。 教呼延徹知道了,定不會饒你。 結果這話剛一出口,xue口就有硬物闖入。好像在刻意向她宣示,呼延徹的禁臠,他一樣要侵犯。兩人都站著,這個姿勢不太好受,那人搗弄起來似是全憑蠻力,可總是撞上最要命的地方。她也飲了一點酒,這時小腹墜脹的感覺越發(fā)重了,它進出一回,楊琬要耗費好大氣力來忍住溺意。 rou桂辛辣,熟果靡麗,掩住男女歡愛醞釀出的滋味。酒液香氣之間,她忽然聞見,一縷佛手混著雪松的氣息。 呼延徹一直燃這類香來烘熏衣物,只是她從沒留心過。直到這時的極致黑暗中,其余的感官變得敏銳,才辨識出一絲熟悉的味道。起初卻還不知來處,片刻后,心里已是雪亮。 除了他,誰還敢在宮宴上這樣發(fā)情。 是你,楊琬突然沒頭沒尾說了一句。 身后的人加重了力氣,她來不及防備,身體里的快慰草草攀至高峰??伤淮蛩阃T谶@里。 琬琬還是第一次喚我姓名,呼延徹仍在動作。手伸到了前面,兩指將xue口掰得更開,嘴真緊,是要把我咬死在里頭么? 高潮余韻未退,她又被弄出了一些感覺??墒莤iaoxue吞著他的塵柄本就吃力,再被多拉開一道縫隙,不光有疼痛,更生出yin水將流出的窘迫。又聽了他的葷話,楊琬既羞且怒,質問脫口而出,你怎能你怎能這樣行事? 他太習慣于掌控她的身體和情欲了。內外夾擊,簡直將她架到一處不上不下的位置,牝戶內如有蟲蟻噬咬,急于再快活一次。對長輩這樣說話,該罰,他竟伸手按了按她小腹,楊琬險些失禁。 她咬牙切齒,你還記得自己是長輩。欲將他的手挪開,反被他一并扣到腹上,更用力摁壓。 當以表字稱我,他不松手,下體深深鍥進去,手上來回揉著,似要隔著一層肚皮,去摸到自己的東西。 楊琬不肯,托辭為我哪里知道。 呼延徹又笑,我案上書信,全教你看了去,怎會不知。說話間又欲懲治她,猛cao幾十下,回回是盡根沒入,狂碾花心。楊琬兩條腿都酸軟不堪,身子幾乎全支在他一雙手上,偏偏他又壓得兇,她越發(fā)瀕臨崩潰。溺意隨著性事的快感,一次較之一次高漲。 不可以再讓他繼續(xù)了,要是失了禁,衣物也沒得更換,難道要濕著下半身再回到宴席中去。楊琬終于松口,低低喚他。 輕些嗯,受不住,疏明疏明,再使不得了呀 開了這個口子,仿佛就沒有更多的難為情了。呼延徹還未滿意,她再忍不住了,只有更急促些求饒,琬琬要溺了,今次饒過我罷 他這才放過她,兩手轉而扣到胯上,一心挺腰cao弄起來。驟然卸去了大半的失禁壓力,只余下沖昏頭腦的情欲,再弄一會,嗯快活死了。 呼延徹還從沒想過,琬琬會說得出這種放浪的話,近乎是主動向他求歡了。比起cao開濕熱緊致的xuerou,她難以自制的yin叫,帶給他的刺激更甚。 吃著爺的頂大東西,才舍得叫一聲么,他轉過她的臉,在黑暗之中發(fā)狂似的吻她,下頭卻故意不動了。楊琬無法,自己前后擺動腰肢?;▁ue又被粗長陽具jian得紅腫,這時卻主動吞吐著猙獰rou莖,但只有淺淺的歡愉。她想要更多。 不等呼延徹再開口挑逗,她又顫著嗓子,迭聲喚他。半是催促,半是引誘。 疏明疏明,要入死我了。那里癢得厲害,你你且動一動呀。 哪里癢,他可惡極了,見她有求,不但不應,還更拔出了些。她再想自己taonong,都使不成力。我入著的,是琬琬身上什么地方? 這如何答得出口。楊琬不說,他也正好耗盡了耐心。沒要她的回答,就俯沖抵達極深處。sao逼,扼緊了她的纖腰,呼延徹發(fā)覺自己有無盡的葷話,想一樣樣說出來欺負她。 聽到那兩個字,她xue里當真又收緊了些,玉莖受用至極。還干不松你,真sao,又流水了他在她頸上重重吮了幾下,生來就是要給叔父jian的,別個的rou入你,有教我騎著cao得爽么? 楊琬也是初次聽他講這些。恥辱卷著奇異的快樂,在她身子里回蕩。逃不掉,那就真去作了他胯下的母馬吧。有一剎那的心甘情愿,攻得她動搖。不用再記掛旁的事,只消供他yin弄,只消自己也享受荒唐交合帶來的無上快感。 他懂得花樣多,輕易就讓她丟盡防御,像真正的蕩婦一樣,渴著那根巨物,仰牝承受。身上又無一處不健壯,她藏著的對性愛的期盼,沒有他滿足不了的。 呼延徹在她床上,是最強悍也最體貼的男人。騎著她每每干得最爽,楊琬從不承認,但cao久了她身心都被情欲支配的樣子,他早就熟悉。 之前她眷顧過的男人,教他幾乎嫉妒得發(fā)狂,卻自虐一般,總在和她干到激烈處提及。他要開發(fā)她身子里只與他相連的快樂,一點點調教出別人沒見過的琬琬。 唔啊疏明,我、我要丟了,嗯 很快,一股溫熱的液體觸到他guitou,呼延徹于是知道,她又小死一回,這才自己盡興動作。 到從她香軟的身子里退出來時,意猶未盡。但也只取了她隨身的絲帕,全數射到了上面。 眼前的黑布驀地解了去。楊琬心神甫定,再環(huán)顧四周,哪里還有那賊人的身影。 呼吸漸漸勻長,面上春色退去。她將衣裝鬢發(fā)小心復原,才邁出去,轉身闔上殿門時,突然聽見一聲啐罵, 蠻人玩爛的妓子。 聲音尖嫩童稚,楊琬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