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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決心,“我只是想和原來一樣,繼續(xù)留在你身邊,你不需要給我任何回應(yīng),只要給我這個榮幸就可以了,好嗎?”“可那樣對你不公平?!卑啄龓е┘傩市实膽z憫,看著男人像只呆頭鵝,一步步心甘情愿走入她的圈套。“感情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公不公平?”他卑微地祈求女神給他哪怕一絲一縷的神光垂恩,“請你不要不理我,不,求求你!”白凝思考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鄭鴻宇好像重新活了過來,眼睛里閃爍出灼人的光芒,熾熱地望著她的面容,不舍得離開。白凝和他對視了一眼,忍不住也露出個小小的笑容,嗔了一句:“呆子?!?/br>被她這個親昵的稱呼誘得神魂顛倒,男人忘卻了剛說出口不久的承諾,忘形地過來摸她的手。待手心整個覆上她柔嫩的手背之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羞紅了臉往回掙:“不要。”他大著膽子緊緊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那柔滑銷魂的觸感,深深刻進(jìn)他的腦海里。白凝復(fù)又低下頭,看著男人褲襠處拱起來的小帳篷。她夾了夾雙腿。早上,那條內(nèi)褲濕透之后,她覺得不舒服,便脫了下來。此刻,真空的下體,又開始濕了。————————女主是外表端莊正經(jīng)內(nèi)心蠢蠢欲動的綠茶婊。我按時間線走,有時候是女主視角有時候是男主視角,男主前期戲份不多。另外,不會一開始就上rou,總要有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阿鑾寫文的風(fēng)格就是這樣,喜歡鋪墊各種各樣的小細(xì)節(jié),埋一些有意思的伏筆,希望看客們耐下心來。最后,數(shù)據(jù)不好,不開心,明天不更。第四章小姐與妻子<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四章小姐與妻子陪著張局長參加了一場冗長又毫無意義的研討會議,等散會的時候,整整一個下午已經(jīng)過去。相樂生不見疲態(tài),反而越加精神抖擻,鞍前馬后地殷勤伺候。“領(lǐng)導(dǎo),待會兒您是回家還是去哪里?”一家私房菜館里,他站起身,為已經(jīng)謝了頂且大腹便便的男人清洗碗筷。兩相對比之下,更顯得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單單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引人注目的風(fēng)景線。張局長顯然對這個辦公室主任的謹(jǐn)慎周到極為滿意,接過筷子,挾起面前雪白小瓷盅里燉得焦黃酥爛的東坡rou,放在嘴里大嚼特嚼。等一大塊rou全都進(jìn)了肚,他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小相啊,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嘛,不必這么拘束?!?/br>相樂生露出個謙遜的笑容,依言坐下,又輕舒長臂,將一道紅燒甲魚轉(zhuǎn)到他面前,道:“領(lǐng)導(dǎo),您嘗嘗這個,這是他們家的招牌菜,滋陰補腎,還可以提高免疫力?!?/br>張局長“嗯”了一聲,果然將筷子探向死不瞑目的甲魚。“年紀(jì)大了,精力跟不上,開了半天的會,腰酸背疼的?!彼鋈婚_口。相樂生立刻接話:“領(lǐng)導(dǎo)您哪里的話?您日理萬機,諸事煩身,那樣的工作強度,便是年輕人也受不了?!?/br>他觀察著男人的臉色,放低聲音:“要不,待會兒我送您去陶然居,您好好放松放松?”男人瞇著細(xì)小的眼睛,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陶然居是此地一家不顯山不露水的酒店,外部簡樸素雅,內(nèi)里暗藏乾坤。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相樂生一路將男人送進(jìn)房間,看了看手表,道:“領(lǐng)導(dǎo),您先休息會兒,一個小時后,我把人帶過來,您看行嗎?”進(jìn)了屋子,男人便不再端官腔,略顯急切地道:“換個放得開的,上次那個太生嫩?!?/br>相樂生笑著“哎”了一聲,輕手輕腳帶上房門。局長夫人他見過,是局長窮苦時候娶的農(nóng)村姑娘,大字不識幾個,嗓門卻是一絕。局長仕途亨通之時,也曾動過停妻再娶的小心思,不想還未施行,便被河?xùn)|獅識破。女人采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扯了幾張白條幅,上面大寫的紅字觸目驚心——“李厚德是負(fù)心漢”,坐在單位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成功斷絕了男人蠢蠢欲動的歪心思。也斷絕了男人的前程。張局就此停留在這個局長的位置上,使盡解數(shù)也沒能翻身。人嘛,這方面不得意,總要在另一方面找補一二。所以,野心歇了菜,色心卻越燒越旺。到達(dá)常去的會所,相樂生找到相熟的夜班經(jīng)理,道:“叫幾個身材火辣會說話的過來,太高的不要?!?/br>張局長的身高是短板,只有一米六五,所以極其忌諱床伴比他高。過了沒一會兒,他帶著一個身材嬌小卻豐乳肥臀的女人,從后門走了出去。女人化著艷麗的妝,頗有些韻味,見挑中自己的恩客寬肩窄腰,是萬里無一的好身材,又長得豐朗俊俏,早就喜得跟什么似的。故此,剛一上車,她便將手摸上了男人的西裝褲。沿著膝蓋頗具技巧地打了幾個若即若離的圈兒,然后一寸寸往大腿挪移。快要摸到那鼓囊囊的一團時,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他表情正經(jīng),甚至連呼吸都沒亂上一亂,平靜道:“你的客人,不是我?!?/br>女人有些失望,但做這行的沒有挑客人的余地,只得收回被他握得有些痛的手。想了想,她仍不死心,從玫粉色的小坤包里摸出一張名片,在上面印了個曖昧的唇印,遞給男人:“那哥哥有空給我打電話呀!對你,我什么時候都有時間的!”說著,還飛了個媚眼。做小姐的,還有名片?相樂生覺得新奇,將薄薄的一張紙接了過來,低頭去看。職位一欄,赫然寫著——“情感治療師”。他不由失笑。將過夜費提前給女人結(jié)算清楚,帶女人進(jìn)了房,面不改色地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將手伸進(jìn)女人衣領(lǐng)的張局道了別,相樂生開車回家。聘用的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飯,白凝托著一張嫩滑秀麗的臉,坐在餐桌前等他。相樂生換好拖鞋,脫去外套,一邊挽襯衫的袖子一邊低頭吻她。白凝三心二意地回吻,感受了一下身體的反應(yīng)。也會產(chǎn)生有異樣,但情潮明顯沒有被別的男人狎昵時來得洶涌。不是不愛。她當(dāng)然愛相樂生。他們兩個是方方面面都十分般配的一對。而鄭鴻宇之流,對她而言,充其量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可是,她想,人性總有陰暗面。你壓抑著,你掩飾著,你小心翼翼隱藏著。但那不代表它不存在。她渴望很多很多的愛,渴望刺激與瘋狂。哪怕是一百分的相樂生,也滿足不了她百分之一的野望。嘖,真可怕。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