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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往崩壞的邊緣,邁出了第一步。不管你信不信,我們?nèi)松性S多重大的事件,那些可能改變你一生的重要舉措,可能就是像這樣,在一個平平無奇的早上發(fā)生。她歪了歪頭,靠在男人溫?zé)岬募绨蛏?,做出沉浸在睡夢中的樣子,軟聲咕噥:“老公,別鬧……”繃緊的肌rou漸漸放松,男人大著膽子,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悄吻。他的嘴唇,真的很軟。好像捧著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似的,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吻過去,舌頭熱情地卷住白凝的指尖,不停打圈舔舐,虔誠得令她有些想笑。相樂生永遠(yuǎn)都不會做出這幅樣子。心理無比強(qiáng)大的男人,擁有著不容拒絕的掌控欲和令人心驚的龐大野心,方方面面都強(qiáng)勢得可怕。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哪有他做低伏小的時候?可女人,不管多么聰明睿智冷靜的女人,也總有虛榮的那一面。希望被人包圍,喜歡被人吹捧。如果對方像狗一樣,唯你之命是從,拼命對你搖尾巴,那就更好了。等手指沾滿男人口水的時候,白凝的內(nèi)褲也已經(jīng)濕透了。身體敏感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胸口微微起伏著,她嚶嚀一聲,做出即將醒來的模樣。鄭鴻宇立刻受驚地停下孟浪的動作,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消滅罪證。幾分鐘后,白凝揉了揉眼睛,一臉無辜之色:“到哪里了?”“馬、馬上到了?!蹦腥丝陌土艘幌?,耳根發(fā)紅。白凝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摸到了一點(diǎn)兒殘存的濕意。校車停下,她走在鄭鴻宇前面,先行下車。然后將婚戒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微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陌生而誘人。濕漉漉的內(nèi)褲緊緊貼在肌膚上,黏膩不堪,一股新生的花液,又涌了出來。白凝確定,自己真的開始發(fā)情了。第三章授課與請求<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三章授課與請求白凝在大學(xué)里教的是量子物理課程。相當(dāng)刻板無趣的教學(xué)內(nèi)容,和她溫柔清麗的外表形成鮮明反差。因著是必修課,教室里總是人滿為患。將風(fēng)衣脫下,正打算往門邊的衣架上掛,一只手伸過來,把衣服接了過去。面前的男孩子,如果她沒有記錯,應(yīng)該叫梁佐。染成銀灰色的頭發(fā),耳朵上排成一列的黑色耳釘,脖子上掛著的金屬吊牌,還有帶著點(diǎn)兒壞的笑容,組成了這個少年留給她的全部印象。哦,對了,還有清亮具有辨識度的音色。“白老師,我來幫你?!彼f。白凝松了手,看著他認(rèn)真將衣服掛好,還仔細(xì)整理好邊邊角角,避免產(chǎn)生皺褶。上課鈴聲響了。她邁上講臺,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課。枯燥乏味的公式,玄而又玄的理論,是催眠的神器。剩下那么一小部分強(qiáng)撐著的,也多是靠她的顏值提神,即便如此,依舊時不時把頭栽下去,又慌張地抬起。只有坐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梁佐,聽得津津有味。男孩子皮膚很細(xì)很白,左邊的眼角有顆深紅色的小痣。聽說,這叫桃花痣,長著這種痣的人,命中注定,桃花不斷。但他確有這種資本。好不容易第一堂課過去,學(xué)生們明顯松了口氣。有幾個好學(xué)的跑上講臺問她問題,白凝耐心地一一解答。等全部解答完畢,嗓子開始發(fā)干,她理了理教材,看見臺下遞過來一杯水。“白老師,喝點(diǎn)水潤潤嗓子?!鄙倌耆诵鬅o害地道。表情純良,和外型完全不是一回事。無事獻(xiàn)殷勤,白凝心里起了一絲提防。“不用,謝謝?!彼渲樉芙^了他的好意。少年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垮下來,顯得有些委屈。接下來的授課,白凝沒有再看他一眼。她對于小奶狗或者小狼狗,沒有任何興趣。年紀(jì)小意味著高風(fēng)險,意味著沒有分寸,肆意妄為。更何況,對方還是她的學(xué)生。授課結(jié)束后,白凝前腳走出去,梁佐后腳便追了過來。“白老師!”他邁動長腿,截在了她前面。“有事嗎?”白凝公事公辦地問。她身量一米七二,梁佐只比她高了半個頭,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瞧。“白老師,您剛才講的知識,我有一點(diǎn)沒聽太懂,可以給我再講一遍嗎?”他開口的時候,離她極近,溫?zé)岬臍庀缀鯎涞剿樕稀?/br>白凝微微蹙眉,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拒絕道:“我還有事,下次課間,你再來問我。”梁佐鍥而不舍:“那么,白老師可以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嗎?您不忙的時候,我給您打電話請教?!?/br>白凝搖了搖頭:“你如果實(shí)在著急,可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br>說完,她越過少年,毫不猶豫地離開。梁佐看著她窈窕的背景消失在視線中,玩世不恭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疑惑。一個和他打扮類似的男孩子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吹了聲口哨:“怎么樣?碰壁了吧?白老師可是咱們學(xué)校有名的高嶺之花,我看你還是早點(diǎn)認(rèn)輸,把賭金交出來,請哥幾個喝酒吧!”梁佐伸出拇指,刮了刮下嘴唇,刮出個志在必得的笑容:“說好的三個月,急什么?我還就不信了,這世上真有挖不倒的墻角?”無非是誘惑夠不夠大,手段到不到家的問題。下午三點(diǎn)鐘,鄭鴻宇帶著一厚摞資料來找白凝。進(jìn)門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將門從里面帶上。白凝客氣地道了謝,便低著頭沉默不語,是下逐客令的意思。對面這個被她的冷漠疏離折磨得痛苦萬分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在看——他被休閑褲包裹起來的下身。從那微微隆起的一點(diǎn)開始幻想,想象他yinjing的形狀、尺寸和顏色。白凝舔了舔嘴唇,聽到男人終于鼓起勇氣開口。“白凝,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那件事情?!蹦腥诉€是太老實(shí),患得患失和惶恐緊張全部寫在臉上。白凝打斷了他:“沒關(guān)系,你喝醉了,言語和行動都不受自己控制,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她玩了個小把戲。她說:可以。帶了點(diǎn)兒委屈,帶了點(diǎn)兒大度。男人立刻上鉤,急慌慌地道:“不!我當(dāng)時的意識很清楚,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他目露癡迷:“白凝,我真的很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了你,可惜那時候你已經(jīng)結(jié)婚,我只能把這些心思藏起來,默默地陪伴著你,守護(hù)著你?!?/br>白凝一臉為難之色:“謝謝你喜歡我,可是你也知道,我……”“我知道,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也沒有破壞你家庭的想法。”男人深呼一口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