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民國舊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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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傳來濕潤感,楊初成順手摸了摸自己后頸,是細密的冷汗。她回想起來都一陣后怕。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她并沒有想到和乜予有關的東西啊,怎么會突然夢到他?而且,夢里的場景也怪奇怪的,自己仿佛被催眠了一樣,看著都讓人頭皮發(fā)麻。臺燈邊放著一個圓形時鐘,圓形時鐘旁邊是一個小香爐,里面燃著蠟制香。做了一夜的夢讓楊初成感覺依舊疲憊,她瞧近去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快凌晨了。凌晨?楊初成的精神突然抖擻了一下。這會是怎樣也不困了。她睡著前應該是中午才對!現(xiàn)在是凌晨,那也就是說,她睡了一整天?怎么會睡那么久呢?——午飯后和肖尹書出去了,然后在外面吃了晚飯,9點過的時候才回來。啊不對好奇怪啊。她記得的,她應該是和肖尹書出去了,然后很晚才回來,好像還和肖楠崢林英梔道了晚安才睡,并不是中午的時候睡的??墒撬托ひ鼤ジ闪耸裁茨??她怎么一點記憶都沒有!?但是卻卻清醒地知道她應該是出去了。昨天,哦不,現(xiàn)在已經零點過了,準確地說應該是前天,前天是她和肖尹書領證那天,除了領證之后,倒也沒發(fā)生什么。當時她就疑惑怎么沒收到任務完成的指示,不過想著或許是自己這任務完成得太匆忙,一時半會通知不到位也情有可原,所以就憨憨地等著到第二天。可第二天醒來,依然沒收到任何提醒,這下她才慌了,趁著吃午飯的間隙好好盤問了袁牧紳,這才搞明白其中玄機,心不在焉地吃了頓飯就回房,然后然后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她就真的沒有印象了,但又很奇怪,她又能確定自己去干了什么,就好像大腦在給她傳達這樣的信息。楊初成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中,越想就越不能出來,索性不想。反正她自己人沒什么事,安安全全的,臉也好好的,那就無需擔心太多。楊初成伸了個懶腰,呼了口氣,整個人朝后向床倒下。頭頂上的吊燈亮度剛好,就算直視也不刺眼,是一種暖暖的橙色色調。不知道是燈的作用還是其他的什么,楊初成剛剛才精神起來的勁又縮了下去,困意重新上來了。就算睡了那么久,一直在做夢的話,也會讓人疲憊的。楊初成的眼皮漸漸沉重,她回想起那些夢,心里還是給自己提了個醒,說她迷信也罷,她一直對“夢"這種東西是很敏感的,夢到乜予她最近是不是該小心他呢?鼻尖縈繞著甜甜的玫瑰香味,不膩,就好像是真正的玫瑰花氣味一樣,不知該怎么形容,這香氣不會很明顯,是那種不經意間飄來一縷的暗香,安眠作用倒挺好的,每次她都很容易入睡。這香是肖尹書一年前給她的。欸?肖尹書怎么感覺好像好久沒看到他了,啊好困算了沒看到就沒看到吧24小時前"這怎么會!!"當梁安琪接到q的通知,檢查自己的副線任務欄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她快穿那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經驗能變成負值的!重點是這個負值直接體現(xiàn)在了她總經驗上面!意思就是說,即使她主任務完成了,副任務一直”負“下去的話,最后總經驗值也會歸零嗎!?(總經驗值=主任務經驗值副任務經驗值)怎么會突然這樣呢副任務還能變負??剛剛她問了q,q也不清楚原因。唉真的煩死了!一問三不知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掉!梁安琪憤憤地坐在沙發(fā)上,兩手環(huán)抱著胸,心情煩躁不安。你說這q到底為她做過什么事?。渴澜缰魇情e著無聊嗎,既然后來要更新出s類系統(tǒng),那a類系統(tǒng)的存在究竟是來干什么的?擺著好看嗎?梁安琪在心中罵罵咧咧一番,總算是發(fā)xiele一下,到頭來又整理好情緒,開始思考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解決一下副線任務。副線任務的對象是肖尹書。在昨天之前,副線任務還好好的,怎么才短短一天時間突然就變成負值了?正常情況下,進行副線任務會讓副線任務的經驗值增長,不去完成的時候僅是零值而已,不會出現(xiàn)負值的情況。進行任務等于推進、不進行任務等于沒變化,那如何做才會讓任務變成負值呢?這個世界還有第二個快穿者,也就是上次婚禮上那個女孩。她一直和肖尹書在一起,難道說她的任務對象也是肖尹書?。?/br>如果真的是這樣,當那個叫楊初成的人在任務線上有進展時,會不會影響自己的任務呢?。?/br>梁安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絕對是這樣的。梁安琪在心里默念。怎么辦對方已經進展那么快了他們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自己副線任務那一欄的負值,簡直不能看!如果當對方完成了肖尹書的任務,自己就徹底不能翻身了!梁安琪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她顫抖著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顫顫巍巍地喝了一口,險些把自己嗆到。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一點是得知楊初成和肖尹書目前的進展梁安琪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東西。那是可以用積分換取的一個道具。它相當于一個錄像帶,一個錄著整個快穿世界的錄像帶。快穿者可以用積分換取某一個人某一時段的錄像,按秒計時。但它非常非常昂貴,畢竟是一個另類的作弊工具,不過也在考驗快穿者的運氣,因為只能按秒數(shù)來換,所以哪一個時段的多少秒,到底會不會換得有價值的信息,那就不清楚了。可是真的太貴了。光換取一秒,按她以往的任務來算,三個任務的積分量才能換得。而且,如果不能換得有價值的東西,那真的是虧大了!梁安琪反復思索,躊躇了很久,最終決定賭一把看來是她小看了楊初成啊,本以為肖尹書對她沒興趣,真沒想到他們竟然還領證了。梁安琪不由得緊咬住下唇,指甲深陷入掌心。領個證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反正,最后都得倒在自己石榴裙之下。第三個世界:民國舊事35領完證之后,肖尹書按照慣例來到瑞金醫(yī)院實習。肖尹書并不排斥這項活動,因為他本人在原先世界里的職業(yè)就是醫(yī)生,只不過在對于研究藥物這方面更感興趣罷了。他也經得了院長的同意,允許他自由進出醫(yī)院的藥物研發(fā)室。為了領證,肖尹書專門請了一個上午的假,又因為莫名其妙的職業(yè)cao守,他今天下午一直都在醫(yī)院里,直到5點過都仍然在接診病人。按照往常,他是下午四點就停止問診了。即使他領了證,但原主還是沒有把身心所有權交給他。肖尹書自認為盡力了,剩下的就順其自然吧。”咚咚咚!!""請進?!?/br>肖尹書停下把玩著鋼筆的動作,把筆蓋抽出,病歷本翻了嶄新的一頁。他抬頭,像平時那樣看向門口進來的病人。對他而言,所有的病人都沒有什么區(qū)別,看誰都像看一個藥瓶,而他則是那個決定往里面放什么藥的人。可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人,讓他的心驟然停了一秒。但很快肖尹書反應過來,剛剛那不是屬于他自己的感情,那是屬于原主的?!毙めt(yī)生你好"梁安琪今日穿著暗紅色泡泡袖連衣裙,頭上戴著一串白色珍珠發(fā)箍,兩手并在一起,提著一個方形皮小包。她的長相本來就精致艷麗,在紅色的襯托下,顯得她膚白勝雪不說,整個人就像一朵開到了極致的嬌花,里里外外都透著芬芳和年輕活力——梁安琪還原了原劇情里她和肖尹書第一次見面的場景。肖尹書在剛才那一秒就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他終于知道原主一直不給他身心所有權的原因了。“乜太太?是哪不舒服嗎?“肖尹書把椅子替梁安琪拉出來,紳士十足。梁安琪剛想開口,話還未說出,眼神卻和肖尹書對上了。肖尹書那一身環(huán)繞的貴氣和眼里適當疏離的淡然可以說是一瞬間捕捉到了梁安琪的心。梁安琪不是花癡,在她之前快穿的世界里,男性角色的樣貌也是拔尖的那一部分。可是,從來沒有人能這么滿足她心中所有的蘇點。梁安琪在原先世界里的時候,就最喜歡肖尹書這種類型的男人,遺憾的是從來就沒有在原先世界里遇到過,到快穿世界里,也沒遇到過。乜予的確是各方面都完美到令人臣服的類型,但即便如此,每個人的心里都會有一塊地方是專門留給某個獨特的人的。明明原主很早就離開了,可梁安琪在這一刻還是被原主附身似的,或者說,她突然覺得自己本身就和原主是同一種人——她和原主一樣,在見肖尹書的第一眼,就淪陷了。這和對袁牧紳的感覺不一樣。袁牧紳和乜予比起來更接近肖尹書,再加上他還是s類系統(tǒng),性格好身材好活好,廚藝還好,他身上所有的設定都像梁安琪原先世界里面的網絡中的天使男二的設定——沒有哪個女生會拒絕小天使一樣的男二的。梁安琪的大腦高速運轉,迅速給乜予,袁牧紳,肖尹書進行了定位。“嗯?”肖尹書面露為難地看著眼前像是被定住的女孩。“肖醫(yī)生,我有點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是哪,你幫我看看吧,好不好?!?/br>梁安琪嘟著櫻唇,水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明里暗里地都在對對方放電。如果說其他女人擺出這副姿態(tài),那一定會充滿了擠眉弄眼的做作感,但梁安琪長得就像洋娃娃,她露出這樣的表情,非但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而給更凸顯出她容貌的優(yōu)勢,從而越發(fā)地與眾不同起來。梁安琪當然是漂亮的,并且不是那種千篇一律的艷俗的漂亮,無論是放在原先世界里還是快穿世界里都如此。肖尹書作為一個情場老手,早就判斷出了梁安琪對自己的愛慕之意。而他自己,只要對方達到了他心中設立的門檻,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又偏偏那么巧,這竟然是讓原主給自己身心所有權的唯一辦法。原劇情里的肖尹書一直都明白自己深愛的只有楊初成一個,但是他心中永遠為這個時候的梁安琪留有一個位置。由于原劇情里和原劇情外的一些非主要因素的改變,讓現(xiàn)在16歲的梁安琪和原劇情里20歲的梁安琪看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所以,這個時候的梁安琪,對于原劇情里的肖尹書來說,是一朵艷麗帶刺的玫瑰。她熱烈而張揚,是和楊初成截然相反的存在。對于原劇情里的肖尹書而言,他雖遺憾惋惜這朵妖嬈的花最后變成了墻上的蚊子血,卻不妨礙他珍藏了當初這朵玫瑰最美好的樣子。他是復雜的。在原劇情里的肖尹書心中,紅玫瑰可以變成蚊子血,但白玫瑰無論怎樣依然是白玫瑰,就算被人肆意踩踏,被撕成渣滓扔到垃圾桶里,它還是白玫瑰。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偏愛吧,因為偏愛,所以白玫瑰的地位永遠都無法撼動。”當然可以“肖尹書啞然失笑,毫不避嫌地拉過梁安琪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眲倓偰阏f,你不知道自己是哪不舒服?那可有個范圍?”肖尹書明知道梁安琪是裝的,可這個時候仍然舍下自己寶貴的時間來陪她玩這種毫無意義的醫(yī)生游戲。“我我不知道,但是感覺坐在這兒就好像沒那么難受了?!啊迸??那么神奇?“”嗯嗯,一點都不難受了!“肖尹書放下鋼筆,作勢起身離開:”那不然你就在這兒待會?我還有事""欸別!“梁安琪一下字從椅子上蹦起來,伸出一只手攔住一臉得逞的男人。剛想解釋什么,一抬頭,梁安琪就看到肖尹書滿眼玩味地看著自己。羞得梁安琪耳根子都紅了,氣急敗壞地放下手,背過身,故意耍小性子不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