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幼稚鬼游戲
幼稚鬼游戲
從機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守在樓道口的一南,她額前的發(fā)濕乎乎地糊在臉上,跟每一個路過的熟人熟稔,嘴巴就沒合上。 見我停在一層看她,她便一步步躍過階梯來到我面前,拿著手里的志愿表在我眼前晃蕩。 從物理老師那要過來的。 我們的表都是要填兩份的,我上交的那一份被一南要去了,在班級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告訴我了。 我改了。 我瞧見一南的臉一瞬間驚恐,好像我做了什么萬劫不復(fù)的事。 為什么! 她把手里的表揚起來又看了一眼,然后把我摁在墻上,下巴氣的一顫顫的。 你很生氣嗎?你為什么生氣? 就像拳頭打中棉花,我沒脾氣地繞開質(zhì)問,反問她有什么理由生氣。我們沒有約定沒有承諾更沒有要為了誰遵守規(guī)則的自覺。 樓道里傳來嬉笑和厚重的腳步,一南收手把我拽進(jìn)偏門,進(jìn)去一間空教室里,門也被咔噠一聲帶上。 她此刻就好像只被扼住喉嚨的野貓,一邊抓撓著我的身體一邊用獠牙恐嚇。我不想與她辯解,依舊垂著眼皮欣賞她的失態(tài)??諢o一物的教室,因為剛才來的激烈,內(nèi)里激蕩著一些灰塵,在透進(jìn)來的陽光下肆意游卷。 你,慕杉,怎么就這么壞。 我抬起眼皮,意識到她的傷心,偏開眼神只留一道側(cè)臉。 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從小就愛裝可憐,騙我憐憫你,讓我待你好,我一直以為你很需要我,我是你的唯一??墒聦?,事實你根本就是喜歡玩弄,喜歡玩弄我! 她說的委屈,好像我真的玩弄了什么。然后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眼眶紅紅的,嘴角泛著激動的水光。 我是喜歡裝,但我又不是裝給你一個人看的。你知道我這樣你還巴巴貼上來,這才犯賤。 她哭唧唧地捂住我的嘴,有淚水落在手上喂到了我口里,咸澀的味道口感卻是軟軟的。 我們在滿是落灰的地板上僵持,一南哭鬧著壓著我,表格被揉成一團抵在我的胸口。她整個人顫顫巍巍地,又害怕又忍不住要做。一只手褪著自己的褲腰往我腿間蹭弄,像是被網(wǎng)住的魚,梨花帶雨般。 你為什么要騙我?我是真的想對你好,我以為我是命中注定派來救你的,我像傻子一樣嗚呼 我有一瞬差點要笑出來,她糯唧唧的下體頂在我的大腿上,一點點碰撞試探,嘴上卻是要跟我算賬的模樣,總讓我想到圓規(guī)嫂。我想象里一南便是跟她一樣掐著腰,下面光溜溜的,雞雞可憐兮兮地翹起來,然后嘴里婆婆mama在算賬,一邊跳罵一邊還要爽。 呃 她下面頂?shù)脑絹碓接?,嘴里不再罵我,手在我胸前攥的緊緊的,我的胸衣都被扯露了出來。 真是個流氓。 流氓被我說的更起勁了,濕軟的唇埋到我耳邊: 嗚就是要就是要 然后在我腿間聳的更用力,喘息聲不絕。我把手從她的擠壓下解脫出來,灰噗噗地抱住她晃動的背,言語撩撥她。 你自己一個人脫著褲子,算什么cao我? 身上的人急急地頂了幾下,然后快速起身扒掉我褲子,露出青蔥的腿間,兩人都是初嘗情欲,我也早被她急哄哄地欲望浸透。腿心濕漉漉的,一南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的下體在劇烈的動作中挺翹,頂端含著水,胯骨一圈都蹭紅了??赐瓯阌峙炕匚业募纾皇职阎约旱碾u雞往我的下體里塞。因為從未開闊,她那只手不得章法,還沒進(jìn)去就頂弄起來,戳著我的下體喘息著。我瞧她可憐,推她一把,慢慢打開腿,她黏糊糊地又貼上來,這才把rou物正確地塞進(jìn)去。 呃-要死,她的東西頂?shù)奈依锩婧苊?,guitou剮蹭著一塊地方,絲絲疼痛順著宮口攪著我的腹腔。 慢點。 一南像是瘋了一樣,又喘又鬧,磨的我下面發(fā)燙,像掉了一塊皮。 不知道她磨蹭了多長時間,我被壓在堅硬的地板上,鼻腔里都是灰塵的腐朽味,下面被進(jìn)進(jìn)出出捅著,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綿不絕。聽著一南在我耳邊賣力的喘,早已經(jīng)面紅耳赤,下體愈發(fā)的濕滑。身上的人喘的越來越厲害,埋在我耳根的唇不安分的張著,裹著我的耳骨,熱氣在耳廓里澆出一片水澤。隨后幾下便呻吟著抱緊我,臀部后撤拔出下體,一股粘液噗在我褪心。等待她舒緩的時間里,一南囁嚅著跟我說對不起,一邊表示自己的怯懦一邊疏解自己的獸欲,炙熱的棒狀物在焦灼的雙腿間緩緩頂弄跳動,還在往外吐著液體。 等她意識回流,我穿好衣物,起身打了她一巴掌。我在她憋紅的臉上留下一道更紅的印記,觀望她的眼睛蓄滿悔恨和愧疚,然后惡狠狠地追問她: 為什么還知道拔出來射,你這樣的怪物還會讓人懷孕不成? 一南剛流完下面的水,先前又哭過,被我罵的猝不及防,連吞咽都變得艱難,啞著聲音求我原諒她。 我會告你的,你是強jian犯。 她整個人一下子萎靡,震驚到忘了呼吸,剛剛釋放過的下體還包在褲子里沒有軟下去,如此滑稽。 就這樣吧,嚇嚇?biāo)?。我拍拍身上的灰,去洗手間洗掉臉上和手臂上的灰,拉著犯錯的孩子離開現(xiàn)場。 她mama回來了,我載她到門口的時候她喊停了我。她mama喊她崽崽,招呼我小同學(xué),見一南蔫蔫的不高興以為是我們倆鬧矛盾了,安撫我別生一南的氣。 去家里坐坐吧小同學(xué),是叫慕杉吧,我們崽崽經(jīng)常跟我提你呢。 一南mama的身上是那種小資知識分子的親和,讓人沒辦法拒絕邀請。一南縮在她媽身后,眼神勾著我,巴巴的望我答應(yīng)。好像剛才被恐嚇到的人不是她一樣。 不用了阿姨,我家里還有事。 我騎車走了,在斑馬線那處停了會,一南跟在她mama后面鬧,像個要吃糖的孩子,氣鼓鼓的。 第二天我就回廠里了。還有將近兩個月的班,預(yù)支的工資給慕雨留下了,她在家里跟著爸爸干苦力活,錢留給她吃穿用度。 廠里的環(huán)境我已經(jīng)熟悉,因為跟宿舍里的人聊不來,晚間總愛去cao場走走。同車間一個黃毛認(rèn)得我,說是幼兒園同學(xué)。我后來總能在cao場遇見他,被他纏著要微信,問要不要和他出去耍。因為打工生活實在有些無聊,被纏了幾日,聽他天花爛墜說了好些趣事,便對那種活動有些好奇,有天晚上忍不住同去了。 黃毛的同伴跟他一樣染著奇奇怪怪的發(fā)色,愛調(diào)侃人。知道我是一中學(xué)生后一臉鄙夷,說讀書的以后還不要給他們老板打工,女孩子不如嫁個好老公。這句話我聽膩了,父親說過,伯父家的堂哥說過,但對我說出這句話的無一不是沒本事的。我也只好跟他裝裝,顯得我無奈,襯得他有理。酒水我喝了些,黃毛替我擋了剩下的,對那群狐友擺手,把我護(hù)在后面,還替我說話。我倆靠的近,他身上有股男性的味道,攙著迷惑的香水味,像一只公雞,我不喜歡。 她從小到大都是好學(xué)生,你們可別妄想了,人家以后是大學(xué)生是上班族藍(lán)領(lǐng)白領(lǐng)黑領(lǐng),管她什么領(lǐng),你們都他媽高攀不起。也就哥們我跟她關(guān)系好,能喝一頓是一頓哈 他醉的不輕,哥們伙都把他丟給我,我可沒上過什么幼兒園,把他兜里現(xiàn)金都掏了出來,隨便塞了個賓館進(jìn)去。 以后車間工作我都躲著他,不是做賊心虛,是覺得嘗過鮮了,花天酒地也就那樣,沒理由再搭理他。周圍同事以為我倆談過又鬧掰了,亂七八糟的事傳的精彩,那些恬不知恥的青年男性,覺得自己稍微有點姿色的都愛過來sao擾我。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學(xué)生,一下子沒法應(yīng)付,心慌時也無意間得罪了幾個人,也在不久后吃了苦頭。 他們倒是不敢真對一個女孩做什么,只是想法灌了點酒,拉到別的地方拍了我的照。然后給我列表里的一部分人發(fā)了彩信,這件事也就翻過去了。 廠里一個月放一次假,我休假那兩天回家拿錄取通知書。因為是第一批討通知書的人,學(xué)校在站點設(shè)了獎勵機構(gòu),憑通知書可以領(lǐng)到一桶油和一袋米。慕雨比我還積極,拉著我非要去機構(gòu)領(lǐng)獎勵。 我們便在機構(gòu)碰到了一南,她在那當(dāng)?shù)怯泦T。見我果然也去領(lǐng)東西,找了替班的志愿者就跟著我走了。 照片什么意思? 她氣鼓鼓的,拉著我的手還在抖,慕雨瞧她對我動手了就跑過來擋在我倆中間。 我也很幼稚,看她劍拔弩張的就想逗她。 成年人之間正常的社交。 你都那樣了還正常?! 男女之間不就正常。 一南不說話了,我的意思也傳達(dá)到了,我就想看她吃癟的樣子,抓耳撓腮拿我沒辦法。 還有事嗎? 一南陷在我的話里好一會才出來,聽到我問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 老,老師說,讓我?guī)?,帶你去會計部領(lǐng)補貼。 叫慕雨留下看東西,我跟著一南去行政樓。這個人穿著志愿者的馬甲,寬大下面是碎花中長裙,走起路來裙擺搖曳,細(xì)長的小腿在里面晃蕩。我依舊是一抬頭就能看到她的低馬尾,略微低伏的腦袋好像藏著情緒。走過大廳,一南突然轉(zhuǎn)過來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廁所方向拽。我就知道她還生氣,每回都這樣,先藏的好好的,然后再突然襲擊。 我被拉進(jìn)一個隔間,笑著看一南埋怨的小表情。 能不能換個新鮮的,一生氣就想強jian我? 一南坐在馬桶上,把我攬在她腿上,看著我的臉好一會,然后抱住我埋在我肩頭。悶悶的聲音從肩上傳來。 我沒有,我道歉了。 跟小孩鬧著要吃奶一樣,手圈的緊緊的。 你的書都白讀了。 小孩繼續(xù)埋肩。 我喜歡你才這樣的。 喜歡我所以書都白讀了?還怪到我身上了。 小孩急了,往我頸子上蹭。 不是是喜歡你才,才想要跟你做。不是強jian,不是! 那現(xiàn)在呢?你下面戳我干嘛。 我說著要起身,一南一把摁住我又坐回她腿上。沖擊力給她帶來了不小的慰藉,悶哼一聲,然后濕漉漉的舌頭開始在我脖子上滑動。 可我不喜歡你,我不想跟你做。 小孩像聽到以后都沒奶喝似的,腿心動作也停了,扒著我的肩一顫一顫的,又哭了。 我也有些累了,聽她在耳邊小聲啜泣。 夏天的廁所腥檀,剛進(jìn)來時的不適慢慢累積,我突然就沒忍住嘔了起來,嚇的一南立馬停住了哭,開了門把我抱拖到洗手臺。我對著水流又是吐又是嘔,面上紅透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求著一南把我拉出廁所。 你怎么了?小杉,怎么了? 一南來來回回地問,手在我背上拍著。我不敢想是某種反應(yīng),但我的直覺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引。嘴里倔強道: 怎么?怕我是因為惡心你?,我推開一南扶著的手,有些惡狠狠地,那就離我遠(yuǎn)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