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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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內(nèi)心滿是要制服贏昭的興奮感想,但一旦實(shí)施起來,韓敬就犯難了。只因除了跟贏昭的幾次情事,她在男女之事上并無了解。為公子時(shí),也曾出入過煙柳之地,文人墨客總是喜歡身邊有美人相伴,溫香軟玉,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向來是他們鐘愛的對象。但韓敬因著身份原因,雖出入過其中,卻僅是飲茶喝酒,寫詩作畫,一直恪守禮節(jié),未曾與那些女子或臠童有過親密之舉。 她胡亂的輕吻著贏昭的面頰,手上動(dòng)作猶疑著,始終不敢解開贏昭腰間的系帶。這般摸索,也不知道弄到什么時(shí)候,贏昭心內(nèi)嘆了一口氣,君上,我們?nèi)ゴ查缴先ィ珊??坐塌畢竟窄小,讓人不好施展開,這人又是如此羞怯的性格,還是不要為難彼此了。 宣室殿的臥榻,不過是個(gè)供君王讀書累了暫時(shí)休憩的軟塌,自然比不上永寧殿的寬敞舒適,但容納兩個(gè)人還是足足有余的。韓敬迷糊著壓在贏昭的身上,身下的佳人衣衫半褪,露出了渾圓的rufang與半邊香肩。她抬手將贏昭頭上的發(fā)飾及釵環(huán)取下放在一旁,才試探著去解贏昭的衣物,畢竟自己已經(jīng)衣裳大開,腰間的革帶玉鉤都被身下的人扯掉,狼狽不堪的人,不能只是自己而已??墒敲撏贲A昭的外裳后,韓敬就紅著臉不敢動(dòng)作了。視線順著衣襟大口后暴露的柔軟胸房一路往下,能隱約看到掩藏在衣縫里雪白腰腹間線條流暢的肌rou,還有被蹭掉一半裙擺與垮間相連的那根在燈光下看起來煞氣騰騰的粗紅rou棍。 贏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君上,若是不會(huì),妾不妨再教你一回。她話說著,手已經(jīng)探進(jìn)韓敬的褻衣里面,沿著肩背、腰腹、腿間一路摩挲。或許是作為主動(dòng)的一方,即使經(jīng)驗(yàn)并不豐富,但也知道哪些地方較為敏感,哪些地方該重一點(diǎn),哪些地方輕一點(diǎn)。贏昭掐著韓敬的細(xì)腰,輕喘著用rufang與垮間的性器慢慢的摩擦著那對雪兔一樣可愛的胸房還有泛著水澤的花xue。牙尖咬上那嬌嫩的唇瓣,細(xì)細(xì)含著吸允舔弄,舌尖如靈蛇般打開牙關(guān)探入口腔當(dāng)中尋到那藏掖著的舌尖肆意糾纏。 韓敬雙手搭在贏昭的肩上,明明應(yīng)該自己主動(dòng)的,但主導(dǎo)權(quán)卻輕易的被奪走了。她輕哼著將臉埋在贏昭的肩頭,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沉淪在情欲中的意亂神迷。 握住一只細(xì)嫩的手,將它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贏昭哄勸道:乖敬兒,你動(dòng)一動(dòng)。 那東西好熱,又大又硬,韓敬握在手中,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是怎么把這根東西吞進(jìn)去的。她依著贏昭的話,上下taonong著性器。剛一動(dòng)作,耳邊就傳來贏昭陡然加重的喘氣聲,雖然內(nèi)心羞恥無比,卻也在心間生出一股掌控了對方的滿足感。在床事上,作為承受方,總是被贏昭欺壓著無法反擊的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可以對付她的辦法。她留意著贏昭的神情,若是指尖氣力重一點(diǎn),臉上就會(huì)流露出仿若疼痛般的痛苦神色,手往下尋到一對圓圓的宛如丸子般的球狀物體,軟綿綿的,溫?zé)岬摹K砷_那根rou棍,好奇的去撥弄。然后便聽到贏昭沒忍住從嘴里溢出的呻吟聲,韓敬嚇得趕緊松了手,她以為自己弄疼贏昭了,慌聲問道:贏昭,你沒事吧? 韓敬從贏昭懷中退離后,才留意到自己腹間如石灰粉一樣的白色黏液,她詫異的看著贏昭,然后低頭輕笑起來。王后,今次可是有些快了... 贏昭被她取笑的臉色通紅,不過還是強(qiáng)撐著回道,今夜說好了的,讓敬兒主動(dòng)。她說話間,目光盯著那水淋淋的濕xue。射過一次的roubang并無疲軟下來,依然精氣十足的高昂著冠頭,她挺著胯,輕輕地戳刺著洞口,每一次撞上去,都帶出攪弄水聲的聲響。 被禁錮在懷中,又這樣挑逗。韓敬的情欲明顯被贏昭全部帶了出來,她輕哼著迎合著她的抽插,下身空虛的越發(fā)厲害,甬道里瘙癢難耐??哨A昭偏偏遲遲不肯進(jìn)來,只是用roubang淺淺撞著花xue口勾引著她。她將贏昭推倒在床榻上,既然對方不愿意滿足自己,便只能自食其力了。跨坐在那火熱的女體腰間,她手扶著青筋暴起的roubang,緩緩坐了下去。只是一等身體沉下去,她就難受的直皺眉頭。因?yàn)樘盍?,這樣的姿勢,roubang徑直穿過重重褶皺進(jìn)入了花xue深處,火辣辣地抵在宮口。這種身體被侵入的感覺過于深刻,甚至讓她產(chǎn)生了害怕想要逃離的感受。可是身體跟腦中所想背道而馳,被塞得滿滿的花xue,陰戶鼓脹著咬著roubang不放,xiaoxue含著溫?zé)岬膔oubang,yindao里被充實(shí)的滿足感,讓它忍不住的輕微抽搐起來幫roubang按摩,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滿意。 好濕好熱又好緊,這樣緊緊含著自己,贏昭舒爽的輕哼出聲。她掐著自性器進(jìn)入后,就不知所措,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韓敬腰肢,挺腰舞著roubang抽插進(jìn)來。只是她沒想到只不過抽插了一二十下,韓敬就突然軟倒在她身上。這么快就到了?這下輪到贏昭詫異了。不過就算這樣,她也沒打算就此放過韓敬,而是緊緊抵著宮口廝磨,感受著花xue高潮時(shí)的收縮抽搐??礃幼樱裢?,我們都得努力努力。她說笑了一句,便坐起身子,將韓敬摟在懷中用力的沖撞。 被這樣抱著,坐在對方腰上,將roubang全部吃了進(jìn)去,不留一絲縫隙,粗長的roubang一上一下的在花xue中起伏,每一次都盡根沒入,roubang深陷在花心進(jìn)出時(shí),guitou重重的插在宮口里,韓敬摟著贏昭的脖子,不由哭了起來,央求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贏昭,不要了,太深了!這樣太深了!要被插壞了!那根rou柱猛烈的在花徑深處沖擊,花xue處的快感讓身體癱軟發(fā)熱,她的理智被渾身酥爽的欲望帶走,身上的衣物,早在肢體交纏間脫掉了,股間被連綿不斷的擠壓沖撞出rou體拍打的啪啪聲,roubang上沾著黏膩的yin液,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帶出更多的液體跟白沫濺在兩人的腿間。 腿心被rou物擠入撐開摩擦的感覺過于清晰了,密道發(fā)麻發(fā)熱的箍著那根roubang,甚至能察覺到每一次進(jìn)入時(shí)那根roubang上青筋暴起的模樣。不斷的沖撞,被狠狠碾壓的花xue,重重撞在花心頂端的guitou。韓敬無力的攀附在贏昭身上,顫抖著雙腿,小腹抽搐著迎來了高潮。贏昭!她哭泣著喊王后的名字,贏昭沒有放過還在高潮中的人,她抿著嘴,韓敬那些不自覺沖出口的哭求,不亞于春藥,讓贏昭聽了,更加的激動(dòng)興奮難以自持,只想用力把她cao得哭的更大聲。 高潮還沒結(jié)束,還在一抽一抽的花xue又被重重的撞開,力道大到讓韓敬的身子騰空了起來,然后每一次落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那不斷被進(jìn)出的花xue中,roubang也跟著狠狠地沖入yindao最深處的zigong口,guitou重重碾壓在上面。像是哭泣般的呻吟聲從韓敬口中流露,就像是配合身下進(jìn)出的rou棍一樣,每進(jìn)入一次,就呻吟一聲,高潮涌出的yin水被roubang的快速進(jìn)入推擠成了白沫糊在下身處。 韓敬被贏昭那蠻狠的進(jìn)出,抽插的渾身酥麻無力,她握著拳頭,捶在贏昭肩頭。不要了!贏昭,我難受!下腹涌上一股強(qiáng)烈酸楚的感覺,比方才高潮時(shí)還要更加猛烈,夾在roubang進(jìn)出的快感中,讓她無處可逃,她扭動(dòng)著腰肢,試圖從贏昭身上離開,卻被贏昭雙手按住腰不能動(dòng)彈,只能被固定在那兒被roubang更加迅猛的在花心死命抽插。剛高潮完的花xue痙攣著緊緊裹著rou棍,濕漉漉的流著半透明的粘液,失了禁般的水柱從陰蒂處噴射出來,滴答滴答的將軟塌的墊毯弄濕了一片。 敬兒,你好緊,這樣含得我好舒服。xiaoxue一顫一顫的痙攣著咬住她的性器,贏昭額角流著汗,忍得兩側(cè)太陽xue處暴出了青筋,才將射精的欲望壓了下來。挺著腰,她沒有減慢速度,roubang依然快速的用力沖擊了一會(huì),才慢了下來,用冠頭重重碾壓花心深處的zigong口。 宮口被那粗大的rou物廝磨碾壓著,那還在高潮就緊接著被搗得潮吹的身體本就敏感至極,這樣被抵在深處,zigong口被roubang強(qiáng)行擠開及緊繃著的花xue口被硬物一下下擴(kuò)張的快感,讓韓敬渾身輕顫著又到了一回。 這樣做了半天,兩人身上早已布滿汗珠,這樣不方便的上位姿勢,韓敬一個(gè)新手全程沒有出過幾分力。便是贏昭這樣的常年練武之人,也有些累了。她攢足氣力,猛地抽插了一會(huì)兒,便將roubang深入在花xue中,感受著yindao里那一陣陣的顫抖擠壓,將冠頭抵在宮口處,把一直忍著不射的jingye射了進(jìn)去。 兩人喘息著一同倒在軟塌上,贏昭輕吻韓敬光滑的脊背,手掌摸著那一抽一抽的柔軟腹部。她將韓敬翻身,把那雙秀美挺拔的雙腿折起,在韓敬迷茫不解的眼神中,將roubang再度挺入其中。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使力,她緩慢抽插了一會(huì)兒,便挺腰用力將rou棍撞在那哆嗦著的花心上。韓敬剛淡去的情欲,又被她再度挑起,只能紅著眼,抬手放在嘴邊咬著,忍著那即將控制不住的呻吟。 本官有大事要面見大王! 衛(wèi)大夫,夜已經(jīng)深了,大王已經(jīng)就寢,況且王后也在殿中,您不能進(jìn)去! 還請您明天再來面君! 明日?只怕本官等的了,身陷衛(wèi)國的長垣公主等不了!衛(wèi)籍說著,便一把推開了殿門前守著的衛(wèi)官跟軍士。你們不愿通傳,那本官只有得罪了!拉開殿門,衛(wèi)籍只身入殿,他一味的向內(nèi)殿沖去。知曉韓敬平日里愛宿在宣室殿的書房之中,便徑直往書房方向去,書房外的御侍被撤走了,沒人看管阻攔,更合他意。一把推開書房的大門,他朝著內(nèi)室的方向急步而走。燈光昏暗之下,他無意間窺探到一幕,縱是心急如焚,也只能瞬間定在原地,面紅耳赤的慌忙跪下拜伏在地,將額頭緊緊貼著溫?zé)岬牡卮u之上,再不敢抬頭。 披了一半的中衣,肩頭并沒有遮掩住,露出一大片雪色背肌的王后伏在同樣衣衫褪盡的大王身上起伏,他沖進(jìn)來時(shí),似乎看到王后埋首在君上的頸側(cè),像是用貝齒細(xì)細(xì)嚙咬著君上的脖子。 雖沉迷在情事當(dāng)中,但習(xí)武之人的敏銳還是讓贏昭察覺到了殿中有人進(jìn)入。她連忙找了一件中衣將兩人赤裸的身體遮住,用身子緊緊掩住韓敬的上半身,不讓他人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 從欲望中回神的韓敬,緩慢地從贏昭身下離開,roubang從身體中抽出時(shí),還帶出了清晰入耳的水漬黏膩聲,腿心處濕黏黏地被濕滑體液及白沫糊成一片,贏昭射進(jìn)體內(nèi)的jingye在坐起時(shí),從花xue中流了出來,沿著腿間流淌。她顧不及清理身下的不堪,從地上撿起自己的中衣,一件件的穿上。又從床尾扯過錦被,將贏昭完全蓋住后,才下了床榻,腳踩到地上時(shí),有些微的酸軟。她不緊不慢,一步步的向衛(wèi)籍走去,用一雙水眸凝視著擅闖入殿者。那張剛經(jīng)歷情事的臉,依然嬌媚,但年輕君王的聲音是那么的威嚴(yán)攝人。衛(wèi)大夫,給孤王一個(gè)理由不殺你! 臣... 衛(wèi)籍跪在地上,神情困窘,撞見君王交歡這樣的畫面,讓他心里又驚又恐。請君上恕臣夜闖之罪!但臣有急事要奏!請君上明察! 韓敬閉眼,她壓下了滿心的怒火,沉聲道:把你的事情說出來! 是長垣公主!衛(wèi)籍抬首,看著韓敬激動(dòng)的說道:北狄入侵,衛(wèi)國滅國了! 這可是驚天的消息,韓敬擰緊了眉。速派一支精兵去往衛(wèi)國營救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