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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淡體香,也不同于任何聞過的化妝品的味道,林天龍眉頭微皺,又舒展開來,他迅速愛上這味道,像嬰兒愛上母奶的腥味。不能說這種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為什么,卻說不出的好聞,簡直是一瓶絕妙佳釀,讓他心旌搖曳,神魂顛倒。他甚至覺得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勝過世上一切香水。 這時,林天龍胯間的yinjing猶如暴跳的野馬,年輕氣盛,變得越發(fā)粗大,熱得發(fā)燙,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閑的左手按住它,讓它貼近自己的小腹,呼——好舒服,林天龍嘆了口氣,繼續(xù)享受著mama林徽音陰部的魅惑氣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嘴,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瞇著,臉上的表情很是復(fù)雜,好像在決定什么國家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褲,一腳蹬飛,五姑娘熟門熟路的罩住自己蓬勃的欲望。 就這樣,林天龍一邊嗅嗅右手中的內(nèi)褲,一邊用左手環(huán)住roubang的根部,一直擼到guitou,哦……他舒暢的打了一個顫,毛孔也豎起來了,林天龍閉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mama的yindao,五根手指忽而收緊,忽而放松,這次因為mama陰部的氣味生動翔實,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斷加快速度,套著紅通通的roubang,啊——好舒服??!這次手yin不同往日,異??烀?,林天龍腦中的mama林徽音張著紅唇,瞇著眼睛,一頭秀發(fā)搖來擺去,“龍兒——龍兒”細細的嬌喚聲猶在耳邊,“mama,mama……”林天龍囈語一般癡癡喚著,guitou上的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體,摩擦起來更順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飛速的挺著,“mama,我在和你zuoai!” 林天龍被luanlun的念頭刺激著,很快,鮮活而強烈的快感便集中到guitou那里,他就要射精了。腦中的mama扭動著,迎合著,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著他,臉頰嫣紅,“mama!”從未有過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林天龍叫喊出聲,腰間一麻,一大泡熱精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縮著,身體的力氣一下全射了出去…… 林天龍靜靜地站著,腦子里的刺激感還在盤旋,可心里卻已經(jīng)感到了一陣空虛。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難受,內(nèi)疚像塊巨石,壓著他的胸口,讓他沉重無比。仿佛獸性已泄,人性回歸——我,實在不應(yīng)該這樣。mama那么愛我,關(guān)心我,我卻——左手熱稠稠的jingye令他厭惡,原來空氣里的香氣被濃烈的腥氣蓋住了,無比刺鼻。我褻瀆了母愛,我侮辱了mama,我——林天龍低頭看著萎縮的yinjing,剛才粗大紅亮的yinjing這時縮成小小一團,蔫頭蔫腦的耷拉著,好像戰(zhàn)敗的士兵,可笑極了。林天龍木木的將mama的內(nèi)褲放回桶里,蓋上蓋子,走到洗手盆,旋開水龍頭,沖洗左手的jingye。他以前雖然也曾在夢里意yin過和mama睡覺,但今天是他次聞著mama的內(nèi)褲,逼真地想象把yinjing捅進mama的性器官里,他覺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純潔慈愛的mama,侵犯了她圣潔美好的地方。 我,我該做什么來彌補我的錯呢?林天龍?zhí)映鲈∈?,站在客廳里,愧疚,驚惶,不安,他急于作一件事,擺脫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里打掃得一干二凈,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還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給mama。林天龍心里想著,四處找著掃把,才發(fā)覺自己的短褲還在浴室里頭呢!趕緊回到浴室,拿起來要穿上,想想又打開蓮蓬沖沖洗洗陰部,擦干身體,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褲,心里這才感覺好過一點。 “好,開始大掃除!”林天龍拿起掃把,風一般轉(zhuǎn)著,像充滿電的機器,開始做起衛(wèi)生來。 ********* 就在林天龍正在為自己“不當”的行為做補償,奮力打掃的時候,林徽音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她看著熟悉的門牌,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潮,按響門鈴。 “徽音,是你嗎?敏儀姐早就來了半天了,我想你也該來了!炎都市地面邪,說曹cao曹cao到!剛剛念叨完,你就來了!”聲音顫抖,門開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舊人,一張熟悉驚喜的臉,沒有改變。 “慧蕎姐!”淚眼相對,下一刻,一對麗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像戀人一樣。 “徽音,我們都多久沒見了?”不知過了多久,宋慧蕎松開林徽音,定定的看著她,猶自不信今日的重逢。林徽音雙目中盈盈淚光閃動,臉上卻還是幸福笑著的,她動了動嘴唇好似要說什么,可是想說的那一句話堵在嘴里,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林徽音再一次緊緊地摟著宋慧蕎,只覺恍如做夢一般,覺得有那么幾分的不真實。 “十多年沒見了,慧蕎姐,你好像胖了些。”林徽音和宋慧蕎終于分開,互相打量著對方。 宋慧蕎穿著印花的長裙,她身量比林徽音還高,不胖不瘦,兩腿修長,雙足秀美。她鼻梁上架著一副纖巧的細框眼鏡,眸子是狹長清亮的,蘊著nongnong的書卷氣左眼下方有顆紅痣,給她添了些許嫵媚,碧幽幽的手鐲古意盎然,整個人像是從古畫中走下來的夫人。 “徽音,你倒好像瘦了?!彼位凼w看著林徽音,臉上帶著愛憐。林氏家族和宋氏家族是世家交好,她們倆是一起長大的鄰居,感情好的不得了,比一般的姐妹還要親密幾分,從小到大,一同吃飯,睡覺,學習,玩樂,洗澡,連上廁所也要一起去。宋慧蕎初中畢業(yè)后父母就離婚了,她隨母親一同去了美國,少有聯(lián)系,這次姐妹重逢,兩個人心里都有說不完的話,誰知卻一時無語,呆呆站在院里。 “表——姑——,誰來啦?”從屋里傳來一聲喊叫,一個少女飛奔而出,她個子適中,穿著隨意的白T恤和藍色牛仔短褲,渾身上下都帶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青春活力,臉色微黑,兩只大眼異常黑亮,如同明月一般閃閃放光,眼神活潑中透著嬌憨。 “靜靜,這是你林徽音阿姨,徽音,這是我表侄女,胡靜靜?!彼位凼w拉過胡靜靜,做著介紹,林徽音招招手,微笑著說:“你好,靜靜?!焙o靜正張著大眼一眨不眨打量林徽音,心想林徽音阿姨真是個大美女,成熟有氣質(zhì),身材又好,班上男生要是看見了,一準給迷倒咯。 她心里想著,嘴上禮貌地回道:“林阿姨,你好。阿姨,在外邊多熱啊,快進來吧?!焙o靜笑盈盈的,招呼林徽音進門。 房子很幽靜,采光度很好,林徽音一進客廳就看見林敏儀坐在沙發(fā)椅上看著電視劇,嬌笑道:“姐,還是你跑得快,這么早就來了!” 林敏儀嬌笑道:“我跟慧蕎都聊了一會了,念叨你半天了,可把你念叨來了?!?/br> 她今天綁著清爽的馬尾,T恤加七分褲,格外夏天。 四個女的分別坐下來,胡靜靜殷勤的端茶送水,儼然像是半個主人,大家喝著茶水,吃著水果,嘻嘻哈哈,有說有笑。這四美氣質(zhì)春菊秋蘭,個個不同,有的清純,有的嫵媚,有的知性,有的端麗。 這時看到電視里滑稽的場面,胡靜靜手啪啪啪的拍著椅子,手舞足蹈哈哈直樂,林敏儀吃吃笑的嬌媚,林徽音咯咯咯露齒而嬌笑,宋慧蕎抿著嘴嫣然一笑。四人聊了一陣,更加融洽,胡靜靜性格開朗,常常是未語先笑,很快就阿姨長阿姨短的同林徽音聊起來,聊得高興了,忽而抬手舉臂,忽而左盼右顧,簡直如同猴子一般…… “大家快過來,我有東西讓你們看——”宋慧蕎打開浴室的門,一臉神秘的站在門邊招手。三人過去一瞧——哇,贊嘆連連,原來宋慧蕎的浴室足足有十六七平方米,歐式裝修風格,寬敞豪華,金色和米色大理石,邊上一個分隔式玻璃墻淋浴間,正中央是個圓形的特大浴缸,鈦粉瓷釉,潔白亮澤,保守估計能讓五個人同時入浴,兩旁的玻璃柜里井井有條的擺著各色浴具浴巾,明亮的光線透過窗臺傾灑而入,如夢如幻。 十一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怎么樣,我從國外運回來的喔。大家一起泡個澡吧?!彼位凼w走到浴缸旁邊,一臉得意,三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表姑,放水放水,我要泡澡!”胡靜靜歡欣雀躍,一邊叫著一邊脫衣,宋慧蕎見達到效果,高興極了,到櫥子里拿了些香薷、青蒿放進浴缸中,設(shè)好了溫度,開始放水。林敏儀好久沒泡澡了,也躍躍欲試的脫了上衣,露出rou色的胸罩,一對rufang豐碩飽滿,驕傲挺立。 林徽音頓時有些傻眼,她是和jiejie林敏儀,也和閨蜜宋慧蕎一同洗過澡,但是那是小時候,她生性害羞,從不去公共澡堂,海邊,對在同性面前裸露身體始終接受不來,這時看到胡靜靜和林敏儀齊齊脫了上衣,本能的一退,就想逃跑,那知身后站著宋慧蕎,一把將她攔腰抱?。骸办o靜,敏儀,這婦產(chǎn)科的林大主任想逃跑,抓住她!” 胡靜靜和林敏儀聞言都跑了過來,嘻嘻哈哈的抓住林徽音的兩只手,林徽音又急又羞,用力掙脫,哪里掙得開,宋慧蕎還不放心,手來到林徽音的纖腰間,撩開她的衣服,在光滑的嫩膚上抓撓起來。 “啊——咯咯……咯……”林徽音忍不住癢意,咯咯笑了起來,“咯咯……,啊,敏儀姐慧蕎姐……咯咯,饒命!……饒了小妹這一遭!咯咯咯……”她對這一招實在沒有什么抵抗力,雙手又被胡靜靜和林敏儀拉著,嬌軀左扭右擺,躲閃不開,只能投降服軟。 宋慧蕎這才罷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逃之夭夭!” 林徽音白凈端麗的臉蛋上此時也是布滿紅暈,她嬌喘吁吁,幾綹烏黑的秀發(fā)散開,垂至耳旁,陡增幾分嫵媚的艷色,輕喘著說:“呼……呼……慧蕎姐……,從小到大,你就會拿這招對付我,……呼,哼——我可要……反擊——了!”話未說完林徽音猛地一掙,胡靜靜和林敏儀居然一時間抓不住她,讓她掙開了雙臂,林徽音小手直伸,隔著薄薄的裙子搔起宋慧蕎的細腰來。 “咯咯……徽音,好啊你……我也要反擊……”宋慧蕎也是那種禁不得癢的體質(zhì),一碰就笑,她極力忍著癢,去癢癢林徽音。 “咯咯……不要……慧蕎姐好壞……咯咯……”兩人咯咯嬌笑聲不絕于耳,在浴室內(nèi)陣陣響起,其間難免會摸觸到各自敏感之處,直弄得兩人皆是衣服蓬松發(fā)髻繚亂,臉紅耳赤,嬌喘吁吁,兩張如玉的面龐滿是紅暈,極盡嬌艷嫵媚之模樣林敏儀在一旁正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冷不防胡靜靜也伸手去搔她的癢“咯咯……靜靜你……,竟敢……咯咯……”林敏儀迅速加入反擊的行列,陽光明媚的浴室里嬌笑聲響成一片…… 大家笑得累了,這才戰(zhàn)罷,林徽音覺得她這一年的笑聲都不及今天來得多,四人皆是面色酡紅,衣衫不整,溝壑畢現(xiàn),誘人犯罪。 四人都只穿著內(nèi)衣,宋慧蕎看見胡靜靜一身蜜色的肌膚,她發(fā)育得不錯,身軀帶著青春特有的豐腴,越來越顯示出女性那特有的體態(tài)美,不禁讓她想起那首“WaterDropsRocks”里載歌載舞的LudivineSagnier就是胸小了點。 大家在淋浴噴頭下輪流洗過之后,一一來到巨型浴缸中坐下,酥胸浮水,美腿交纏,林徽音這時也放開了,大家都是女的,又這么熟悉,親密,想開了也就沒什么的。 胡靜靜浮著腦袋,瞧著大家的胸都比她的大,心里就有些泄氣,本來她就是這里最嬌小的,沒想到人是最小的,胸部也是最小的。 “哼,我還在發(fā)育呢!”她心里安慰自己,大眼睛四處掃蕩。 “徽音,你的rufang很漂亮啊?!彼位凼w用手在水里撥了撥,看著林徽音的胸部說道。 林敏儀聞言一瞧,是啊,林徽音的rufang側(cè)面看是雪白無暇的半球型,向上挺立著正面看微微自然向外傾,乳暈大小不超過1元硬幣,顏色是紅潤粉嫩的,小小的rutou害羞的突出來,也是紅色的。 “阿姨的胸部圓圓的,像兩個大橙子?!焙o靜贊道,然后快言快語的自嘲著,“我的簡直像荷包蛋。”又伸手在林徽音鼓漲的乳rou上輕輕捏了捏,“哇好飽滿,好有彈性??!阿姨你都吃的什么啊?” “靜靜可以試試多喝牛奶?!绷只找舳阒患?,只好任胡靜靜撫摸,她的一對rufang是她的驕傲,她看到一些年青女孩往胸罩里塞東西,好讓胸挺起來,覺得好笑,再看看自己豐挺的雙乳,就覺得特別自豪。 “是哦,那我回去天天喝!”胡靜靜收回手,信誓旦旦,“啊呀,表姑小表姑,你們倆的胸部長得好像啊!”胡靜靜又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地叫起來,宋慧蕎和林敏儀不約而同的低頭一瞧,又看向?qū)Ψ降膔ufang,她們兩的rufang都是圓錐型的,rutou尖尖,也很漂亮,宋慧蕎的乳暈比較大,像一對車頭燈,林敏儀的rutou比較長,呈鮮艷地大紅色。 “都是龍兒亂吸亂摸,rutou好像變長了。”林敏儀想起林天龍,渾身火熱,低頭趕緊往臉上潑水,偷偷摸摸做賊心虛的瞥了meimei林徽音一眼。 “咦?”宋慧蕎無意中透過微晃的水影,竟看到林徽音和胡靜靜的兩腿間都是光溜溜,白生生的,就狹促的問:“徽音,你那里怎么和靜靜一樣,都寸草不生啊?!绷只找艉o靜同時往對方大腿間一掃,又同時夾緊了大腿,用手遮住自己的羞處。 胡靜靜羞不可抑的低了頭,“討厭,表姑你看哪呢!” 林徽音兀自尷尬不已,看見胡靜靜頭勾勾的,難得的害羞了,心里就有些好笑這大咧咧小姑娘也有難為情的時候啊。正想著呢,胡靜靜慢慢的靠過來,緩緩依住林徽音,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