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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在雪白的墻上,墻是空的,她卻是滿的,墻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視線忽上忽下,墻是動的。她笑了,這一刻,她仿佛擁有了林天龍的yinjing,她適意的調(diào)著角度,她想讓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嘗幾下輕的,等自己全身都癢起來,才又狠狠坐下去,暫時但爽快的止了癢。 慢慢地,她覺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頭的水越注越滿,晃蕩著,越來越高,要濺出瓶口了。 “xielexiele,龍兒哈——?。 绷置魞x成了只蕭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無力地縮著,她再次達到高潮。但身下的林天龍顯然并不滿意他獲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來,往林敏儀的粉肩一推,林敏儀“??!”的發(fā)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林天龍跪直在林敏儀身后,雙手卡住眼前渾圓的臀瓣,往兩邊一分,露出中間因渴求而蠕動的嘴,校好角度,“撲哧”的一下,突刺進去,“靈蛇進洞?!彼睦锵?。 “啊——”林敏儀淺淺的yindao被填滿,抬頭大叫。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纖腰一塌,兩手勉強撐住身體。 “這,怎么會?比我自己來的快感還要強。”她這么想著,體內(nèi)的rou莖卻毫不客氣地探進探出,在yindao里擦出像電流似地一溜快感,她兩手一歪,差點癱在床上。 林天龍控制著yinjing,忽左忽右,時上時下,有深有淺,像是要把周圍的陰壁探查的一清二楚。林敏儀對林天龍的下一步動作無法預(yù)判,心里又緊張又期待,像小時候品嘗精美的有著多種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發(fā)出有些怪異的哭叫,頭亂甩著身子卻一頂一頂往前,如同交配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給予。 “啊……干……干死姨媽好了!”林敏儀雙頰紅的要著火,她不停向后挺聳著豐臀,與林天龍配合的恰到好處,rufang胡亂彈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林天龍大吼著沖刺,rou莖從林敏儀的yindao里刮出的愛液落在床單上,暈染開來,是法國地圖嗎?“啪啪啪”聲響干脆,他下下到rou挺得像打樁機。 “xiele……姨媽要xiele??!”林敏儀從嗓子眼擠出一句話,然后就打擺子似地抖了起來。林天龍置若罔聞,手使勁揉捏林敏儀飽滿的臀rou,腰抽的像疾風(fēng)驟雨,“啪啪”聲響徹一片,不絕于耳。 “哦……”林敏儀發(fā)出一聲長長地,帶著顫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無不舒爽,陰戶熱的要融化,陰毛仿佛都要被燒焦了“呀……哈!”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擁而至,她嘴里嘟囔著被送上了高潮,yindao內(nèi)的肌rou收縮著,孩兒吮奶一般的吸納痙攣著。 林天龍這時腦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賦予了完全的男性意義,征服的本能使林天龍咬牙堅持,雖然林敏儀的yindao黏膜燙得驚人,陰壁肌又絞又擠,想要他擠扁,迫他噴吐,但他高昂著頭,吸著腥臊的濁氣,年輕體力未盡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沖刺階段,從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氣力。 “又xiele……”林敏儀覺得高潮一陣一陣的,連綿不停,她剛擺脫一個漩渦,迅速被卷入另一個,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不,不要了啊——”林敏儀求饒了,靈魂像是要震動著要脫離軀殼,她不可遏止地顫栗。 “龍兒,求——求求你。”她聲音悶啞,有氣無力,“倏”的,她墜入萬丈深淵,耳邊的狂風(fēng)獵獵作響,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第零零九章、俄狄浦斯情結(jié) 林天龍覺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藥填滿,引線燒盡,“放!”他奮力一頂,口里甚至威風(fēng)凜凜地喝了一聲,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將軍。林敏儀被一股大力推出去,林天龍的yinjing馬眼怒張,彈跳著射出熾熱的白漿,“噼里啪啦”打在林敏儀滿月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惡狠狠地說道,像打了一場勝仗般自豪。 良久,兩人收拾完畢,擁住對方,輕聲細語著,突然間林敏儀哭了起來:“龍兒,你說,姨媽是不是個壞女人,是不是??!” “不是,姨媽不是,是姨夫先對不起你的!”林天龍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林敏儀扶她的背,安慰著。 林敏儀猛地從他懷里掙脫,緊緊握他的手看著他,眼里有些絕望,“我也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可是我實在快樂,實在快樂啊……”她發(fā)著喊,將頭埋在林天龍懷里,一時間涕淚交加,眼鼻俱紅,后來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姨媽,我發(fā)誓,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否則叫我死——”林天龍也流淚了,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jīng)剖成兩半,一半在林敏儀那兒,都在巍巍的顫著。 林敏儀伸手掩住林天龍的嘴,“我信,我信……” 兩人四眼深望,緊緊抱在一起,像要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nèi),從此便嵌在一塊…… 林天龍?zhí)稍谝粔K斜坡上,夏天衣著單薄,密匝匝的綠草刺的他發(fā)癢,他望著無垠的碧空,嘴里叼著根不知名的草莖,腦子里像放電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zuoai情景。姨媽林敏儀的幾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讓他感動,對,就是感動。林天龍從心底覺得姨媽對他毫無保留,放下一切戒備與客套,將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來。她愛的那樣坦誠,那樣深切。林天龍深深地感受到“她從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边@個念想讓他激動無比。他原先對姨媽林敏儀欲大于情,現(xiàn)在情欲交融,難舍難分。這種歸屬感和親密感讓他由衷的感到幸福,無法購買,無可代替。他和林敏儀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牢固,更加難以割舍,他笑了,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mama,你回來啦?!绷痔忑堃换氐郊遥捅涣只找裘利惖馁挥拔⊙矍?,林徽音穿著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裝,莊重正式,可能剛在醫(yī)院開完會。烏黑的直發(fā)隨著轉(zhuǎn)身飄灑,亮眼得很,應(yīng)該是到家才放下的吧。mama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林天龍突然想起昨天對林徽音無理的直視,就有些發(fā)虛,昨晚林徽音進房后就再沒出來,他一夜都沒睡安穩(wěn)。 “龍兒,下午mama有個約會,飯菜mama已經(jīng)叫好了,就擺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绷只找魧α痔忑堈诡佉恍?,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兒似的彎了起來,小嘴紅嫩嫩、粉糯糯的。接著她手輕巧的將披肩的秀發(fā)向后一撥,轉(zhuǎn)頭就進了自己房里的浴室,好像渾然忘了昨天在林天龍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飽覽的事。林天龍見林徽音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來mama還是把我當(dāng)成小孩,壓根就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林天龍突然有種挫敗感,他倒希望林徽音對他瞪眼,生氣,甚至是害羞,可是,林徽音臉色毫無異樣。 林天龍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極喜歡的煎包味同嚼蠟,他機械似地咀嚼,吞咽,舌,唾液,牙齒不經(jīng)大腦,維持慣性般動著。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鈴聲大作,林徽音披著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馬上下去。”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林徽音出來了,裊裊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風(fēng)搖曳的荷花。林天龍?zhí)痤^,mama多么美! 林徽音隨意挽了個髻,顯得慵懶嫵媚,俏臉略施薄妝,身著白色雪紡紗女衫,輕如風(fēng),飄如云,幻如煙,清涼飄逸。袖子長及腕,袖扣黑亮晶瑩,小臂雪白無暇。襯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閃亮奪目的方形扣連接,胸前的黑瑪瑙短鏈十分搶眼,與衫底的厚黑邊遙相呼應(yīng),融合感迅速提升。林天龍目光向下,林徽音的復(fù)古型一步裙讓他覺得唯美,裙子是淺灰的,七道別致的壓摺設(shè)計顯得華美細膩,表現(xiàn)出簡約時髦的剪裁。微微貼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原來就的曲線美好的豐臀收緊了,顯得更加挺翹。 “龍兒,你覺得怎么樣?”林徽音擺了個POSE。mama真好看!林天龍一言不發(fā),但他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林徽音答案,林徽音像只小鳥,快樂的歪歪頭,嘴角掛著得意地笑。 “媽,你穿得這么漂亮是去哪啊?”林天龍忽然回過神來,抬頭焦急的問道,完了完了,mama該不是去約會吧?他心里覺得很不安,很有危機感。 “媽要去看個老朋友——是個大帥哥呢!”林徽音微仰著頭,近乎透明的食指抵著下巴,明眸斜斜的看著林天龍。 “什么!”椅子發(fā)出“咯吱”的一聲,林天龍猛地站了起來,把林徽音嚇了一跳?!癿ama你——我——你,千萬不能去!”林天龍倉促間結(jié)結(jié)巴巴,吭吭哧哧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臉一下子紅了,額頭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mama騙你的啦,是你的慧蕎阿姨從美國回來,我去她家玩,你還記得你慧蕎阿姨嗎?說起來,你還應(yīng)該叫她嬸嬸呢!她嫁給的是你堂叔梁旭康,梁旭康的父親和你爺爺是親兄弟,要說慧蕎也是個可憐女人,丈夫旭康半年前車禍去世了,心灰意懶之下黯然回國?!绷只找舯持肿叩搅痔忑埖纳磉叄H密的挽住他的手,臉上掛著調(diào)皮的笑,“這下你該放心了吧?真是個愛吃醋的家伙。”林徽音抬手寵溺的刮一下林天龍筆挺的鼻子,深眸里盡是情意,其實她就喜歡看林天龍吃醋的傻樣,心里有種被重視,被珍惜的感覺。 “我——我不是醋壇,我沒有——”林天龍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不敢看林徽音,眼神移到一旁蔥郁的吊蘭上,語無倫次,“mama——你這么美,外頭好多大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當(dāng)受騙!”林天龍越說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認是醋壇,”林徽音使勁憋著笑,“好啦好啦,mama下午就回來,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練球嗎?” “有的mama,我等下去學(xué)校。” “那你等我煮晚飯,啊?” “好,mama再見!” 林徽音走了,林天龍半躺在紅木椅上,百無聊賴。忽然,一個念頭閃電般在腦海亮起!他知道林徽音有洗澡后馬上洗內(nèi)衣的習(xí)慣,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許林天龍裝了彈簧一樣蹦起來,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煙霧蒸騰,香氣彌漫。 林天龍在門后找著裝衣服的桶,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褲,他抓起來聞聞,嗯——沁人心脾的香氣,他繼續(xù)翻找著。 終于找到了!林天龍終于發(fā)現(xiàn)深藏在絲網(wǎng)臟衣桶里的內(nèi)褲,它縮在那兒,安安靜靜的。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來回旋轉(zhuǎn),激蕩,心跳得飛快,好像剛中了彩票頭獎。他深吸了一口氣,緩和心情。好香啊,mama的臟衣服比我干凈的還香。林天龍再吸一口,發(fā)覺這香氣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林天龍熟悉的體香,各種香氣中還帶著一點女人的汗味,這絲汗味讓林天龍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麗的mama,連流汗都好聞,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著,急急蹲下來,左手扶著桶邊,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條紅色的小玩意拿出來。一觸就發(fā)覺還是溫溫的,是mama林徽音剛換下來的啊,林天龍心里幸福地想,剛才是誰打的電話,真是太及時了! 他三個指頭輕輕捏著內(nèi)褲,拿到鼻子前,蒙在臉上,嗯——要死了要死了,長久的愿望得到實現(xiàn),他心中有種圓了美夢的幸福感。好柔好滑,應(yīng)該是絲綢做的吧,又軟又香,臉上的皮膚很是舒服,他想起電視里蒙著女人絲襪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們呢,他們也應(yīng)該是幸福的吧。他兩手捧著內(nèi)褲,仿佛那是寶貝,鼻子前后左右胡亂嗅著,像一只正在尋找食物的野犬。好好聞,好香。內(nèi)褲上有著布料本身的氣味,還有mama獨一無二的體味,林天龍覺得這氣味似乎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會兒,他用手攤開小內(nèi)褲,仔細的端詳起來,想不到mama那么端正,嚴肅,高傲的大美人,內(nèi)褲居然是這么的,他頓了頓,風(fēng)sao!這是條紅色的內(nèi)褲,艷如盛開的牡丹一般,刺得他雙眼微微發(fā)痛。整體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塊半圓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繡,刺得是不知名的花,顯得很精致,林天龍可以透過布料看見自己指節(jié)上的紋路。小巧的薄紗蕾絲花邊鑲在邊上,讓林天龍覺得內(nèi)褲也充滿了女性的魅力,細膩,性感。他用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mama的皮膚一樣柔滑舒適。好輕,好薄,好小,林天龍右手握拳,想象mama林徽音優(yōu)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輕輕,緩緩地拉上它,整個過程誘人無比,內(nèi)褲被他輕輕擠壓,攢成一小團。 第零一零章、慧蕎阿姨歸來 忽然,林天龍著了魔似地翻著內(nèi)褲,是這里了,就是這塊布,包裹著mama林徽音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貼著rou,沒有縫隙,零距離!林天龍猥褻地想。他看到內(nèi)褲襠部加厚的布料上還有些黃白的濕跡,右手輕輕感受一下,十分滑膩,是mama那里的分泌物! 林天龍陡然間雙眼發(fā)亮,瞳孔放大,好像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原來mama也不是絕對完美,絕對干凈的,她雖然是個端正大方,溫柔好潔的麗人,但她畢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mama慢慢走下神壇,林天龍胯間的陽具騰地長長,像根金箍棒,將松垮的褲子撐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見圓而大的guitou的形狀。 他的太陽xue嗵嗵蹦著,腦袋似乎漲了一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林天龍屏著呼吸,手托著布料越離越近,哦——,好濃的sao味,這味道直沖腦門,它大大有別于mama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