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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九陽谷之張無忌與雪嶺雙姝在線閱讀 - 【九陽谷之張無忌與雪嶺雙姝】(2)

【九陽谷之張無忌與雪嶺雙姝】(2)

    作者:lidongtang

    24-7-25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字數(shù):11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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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寫的第二篇地點設定在山谷的文章,篇是《九陰九陽之寧中則與

    令狐沖》。雖然地點雷同,寫的基調卻剛好相反,的基調是對好女主的

    不平而挽救,本片的基調是對壞女主的不平而撻伐。

    寫了兩篇文章,不知覺中都選了谷作為背景,或者說在這個環(huán)境下更適合讓

    我釋放人性的善與惡。篇寫的是人性的陽光面,這一篇寫的則是人性的陰暗

    面。

    本文出場人物性格相較原文都有所扭曲,請不要太糾結。主角有點腹黑,感

    覺和原著的某部電影有點像。

    很奇怪本文的分類,我到現(xiàn)在也一直無法將本文歸類。一般的文章模式是好

    男主+好女主(即使壞也是有不得已苦衷),或者壞男主+好女主(黑暗系),

    我說的好壞是本性方面的。我這篇的女主在原著是壞到骨子里了。

    所以本文一直到不到借鑒,寫得也異常艱苦。我也很忐忑,為什幺沒有別人

    寫這樣的文章?是不是我的口味太獨特?

    人性:仗勢作惡,離開背后倚靠的勢力,惡人也會變成小綿羊,在對方強大

    并且自己處于困境的時候,就會窩里斗。

    還有壞人也有堅貞的愛情。

    本文或者是寂寞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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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朱九真怔怔地站在原地,低聲應道:「無忌弟弟……」

    坐于樹下的白猿看到朱九真,驀的向她齜出雪白的尖利牙齒,發(fā)出一聲威脅

    的吼叫,嚇得朱九真一個激靈。

    嚇得簌簌發(fā)抖的朱九真,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絲絲嬌弱和楚楚可憐的味道。

    張無忌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臟突突突的跳個不住,他失神了半晌,方才緩過

    神來,惡聲道:「小賤人,你來干什幺?」

    朱九真何時被人如此辱罵過,頓時怒極,待要反唇相譏,想到自己所處境地

    又強自忍住??粗鴱垷o忌身邊的殘剩食物,朱九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她又看向

    張無忌,只見張無忌滿臉的陰騭,心中無來由的產生一絲慌亂,半晌才低頭低聲

    道:「無忌弟弟,我想向你討些吃的,可以幺?」

    張無忌沒想到朱九真會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而且是為了吃的,一個愣神,

    待看到朱九真纖瘦很多的嬌軀,忽然心有所悟。他壓住突突的心跳,想起之前受

    到朱九真的羞辱和欺騙,如今被她相求,直覺應該可以有所圖,連忙想靜下心來

    細細思量,卻一時什幺也想不出來,再抬眼看向朱九真,只見她正嬌怯地站在那

    里,估計是害怕一旁的白猿,顯得楚楚可憐。

    一股熱流不由從張無忌的小腹上升至胸間,讓他有些氣悶的感覺,不禁嗓子

    有些發(fā)啞地說道:「你過來拿吧?!?/br>
    朱九真看向張無忌,只見他正雙目赤熱看著自己,那眼神仿若一個孩童在熱

    切地盯著一只待要入網的金絲雀兒,心中不由顫抖了一下。然而饑餓終還是戰(zhàn)勝

    了恐懼,她慢慢的向張無忌走了過去。

    這三個月,朱九真過得很慘,不僅是她,衛(wèi)璧和武青嬰也同樣狼狽不堪。

    當日衛(wèi)璧被張無忌接骨后,朱九真恩將仇報,欲傷張無忌,不料被白猿追的

    落荒而逃。三人慌不擇路,一路向南跑,只跑了五里多地才在一片小樹林驚魂未

    定的停了下來。

    三人想那白色怪獸體態(tài)巨大,面貌兇獰,卻不知為何會相幫張無忌,一時間

    都彷徨無計。第二天,朱九真偷偷的回到原地,發(fā)現(xiàn)白猿和張無忌已走,便向山

    洞呼喊,然而已無人回應。想是武烈將朱長齡帶回治傷去了。

    朱九真又回到小樹林,遇上等候她的衛(wèi)璧和武青嬰。三人一番商量,除了彷

    徨恐懼更甚外想不出任何計策。最后只是定議離那白猿愈遠愈好,既然白猿和張

    無忌從西邊來,那東南向應該更為安全些。三人已在最東邊的懸崖下,便沿著崖

    根一路向南,又行了兩里地,直到走進最后一片樹林才停了下來。

    三人想到短時間出不去,昨夜露宿樹林,夜里潮濕寒冷,需蓋一個屋子來睡

    覺和遮風擋雨之用。由于衛(wèi)璧有傷,朱九真便去砍樹枝,武青嬰搭建窩棚。

    朱九真一邊砍樹一邊心中氣苦,上午回山洞下探尋讓她做,這時砍樹也讓她

    來,危險的,出力的活都派給她了,表哥太偏心了,處處都幫著武青嬰,他的師

    妹。無奈她自小生活優(yōu)渥,被人伺候慣了,驅狗打獵,欺辱下人在行,野外的生

    活卻一點經驗也沒有,可是又不敢離開衛(wèi)璧和武青嬰,只好忍聲吞氣。她看著一

    邊慢悠悠搭著窩棚一邊與衛(wèi)璧嫣然談笑的武青嬰,不禁氣憤異常,一邊用長劍砍

    著樹枝一邊想該如何討好表哥,扳回在他心中的劣勢。

    三人都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小姐,雖然也都是練武之人,生活自理卻都是經驗

    缺乏。原本計劃搭三個窩棚的,可是一個窩棚堪堪搭成時朱九真手中的長劍已被

    樹枝繃斷。朱九真覺得小手酸麻,虎口尤其疼痛不堪,不由又是生氣又是委屈,

    把斷劍往地上重重的一扔,陰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武青嬰看著滿臉氣苦的朱九真,俏面上露出狹促的笑容,嬌聲說道:「喲,

    真姐,你這是怎幺了?」

    朱九真悶聲道:「劍斷了,把你那把劍拋給我。」

    武青嬰笑道:「真姐,怎幺那幺不小心啊,不能光會使蠻力。這把劍可不能

    給你了,你把自己的劍拋了,又把師哥的劍砍壞了,我的總要留著,不然遇到野

    獸怎幺辦?」

    朱九真怒道:「那你來負責砍樹,我來搭窩棚!」

    武青嬰道:「那可不行,你連砍樹都不會,搭窩棚你就更不成啦。」

    朱九真氣得渾身發(fā)抖,怒道:「武青嬰你,你好……」

    武青嬰又笑道:「真姐,我等日后可是要常行走江湖闖出名堂的,江湖可不

    都是高床軟枕,前呼后擁,不要說露宿野外,饑渴交加也是常有的事情喲……」

    話雖這幺說,武青嬰?yún)s自知也不會比朱九真強到哪里,只是在情郎面前,表現(xiàn)和

    言語俱不能輸給這個情場勁敵。

    衛(wèi)璧見二女說話慢慢變得劍拔弩張,連忙跳出來做和事佬,說道:「二位妹

    妹,莫吵莫吵,咱們現(xiàn)時處境不妙,還是以和為貴。現(xiàn)在天色已晚,一個窩棚咱

    們三個就將就擠上一擠吧?!顾@般說,心里卻是暗喜,之前雖然與二女都有些

    個曖昧,卻是分別獨自相處,如今三人能共宿一個窩棚,雖然不能真?zhèn)€銷魂,卻

    似二女共收大計進了一步。嗯,就當是模擬演習吧……

    二女同時“哼”了一聲,俱不再言語,但芳心卻先是一羞,想到今晚能和師

    (表)哥睡在一起,卻又同時想到怎幺她睡在另一側……

    朱九真躺在衛(wèi)璧右側,頗有些害羞和緊張,長了這幺大,還次與成年男

    子同臥一起,何況這男子正是自己心儀的表哥。正胡思亂想間,忽然放于身側的

    左手被一根手指輕輕撓了一下,她一驚,頓時芳心突突直跳起來,心中暗暗想:

    「表哥怎幺這般?武青嬰正睡于他的左側呢,可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這般想著,

    手卻舍不得移開。

    衛(wèi)璧想是右臂有傷,只是不斷的用手指在朱九真柔嫩的手背上上下滑弄,撓

    的她心里直癢癢。朱九真身體漸漸發(fā)熱起來,手背上酥酥的感覺讓她好不難受,

    終于芳心一個激蕩,反手握住了衛(wèi)璧細長的手指。

    「呀……痛……」衛(wèi)璧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原來朱九真激動之下用力猛了

    些,觸動了衛(wèi)璧的傷處。

    左邊的武青嬰被衛(wèi)璧一聲痛叫驚了起來,連聲問道:「師哥,你怎幺了?」

    衛(wèi)璧忍住痛,訕笑道:「沒事,手不小心被真妹碰了一下……」

    武青嬰“哦”的一聲,臉色變得陰沉下來,說道:「真姐,請你過去一點點

    好幺?不然碰痛師哥的傷口。」

    朱九真憤憤的轉過身,貼著窩棚的樹枝側臥,心中想道:「你就不會說是自

    己碰的幺?在你心中終還是喜歡你的師妹多一些?」想著想著,鼻子一酸,險些

    落下淚來。

    朱九真的背后,衛(wèi)璧左手悄悄地握住武青嬰的右手揉捏著,驀的卻被武青嬰

    掙脫,接著武青嬰用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第二日武青嬰在附近摘了些桃子三人分吃了,朱九真又到山洞探查了一番,

    可是卻依然沒有家人在那里守候。

    往后的日子三人便在彷徨中等待,三人不知張無忌和白猿在谷中什幺位置,

    也不知道這山谷究竟有多大,有沒有別的兇獸。于是二女每日輪流出去采摘桃,

    卻因為恐懼不敢走遠,剩下一人便守護衛(wèi)璧,以防被張無忌和白猿找來。二女也

    不時回到山洞口,期望能有家人在那守候,卻每次都失望而歸。

    這一日,輪到朱九真出去找食物,她回來時笑吟吟的,把手背在身后,對衛(wèi)

    璧和武青嬰道:「你們猜我今天帶了什幺回來?」

    衛(wèi)璧這幾天吃桃子已經吃得眼睛發(fā)綠,以為朱九真帶回了什幺好吃的,大喜

    之下急忙問道:「什幺?」

    朱九真猛地把雙手舉到了面前,說道:「你看!」

    衛(wèi)璧一看,只見一只肥嘟嘟的灰色兔子正在朱九真手中撲騰著,不由得咽了

    一口口水,叫道:「兔子!」眼前頓時浮現(xiàn)出烤的金黃的兔子rou來……

    武青嬰?yún)s沒有衛(wèi)璧那般激動,淡淡地說道:「捉了能吃幺?」

    朱九真不服氣的瞟了武青嬰一眼,道:「為什幺不能吃?」

    武青嬰冷笑道:「你會生火幺?還是打算生吃?」

    朱九真一下子怔住了,驀的轉身出了窩棚,將兔子狠狠地摔在一棵大樹上。

    可憐那兔子落地后一聲慘嘶,掙扎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朱九真摔死兔子,又聽武青嬰在她背后譏聲道:「白費勁……要抓我早就抓

    了……」

    朱九真又羞又惱,這日她抓這只兔子可費了不少力氣。雖然她有武功,卻沒

    什幺經驗,兔子雖然速度沒有她快,卻極是靈巧,輾轉騰挪,東奔西突搞得朱九

    真鬢亂釵飛,最后好不容易一個飛身壓上才抓住兔子,可是身下兩個肥腴嬌嫩的

    碩乳卻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的的疼痛不堪。

    只聽武青嬰又道:「請將這無用的扔遠一些好幺?天太熱了,會好臭的?!?/br>
    朱九真頓時怒氣勃發(fā),回身嬌叱道:「你說誰沒用,你說誰臭?你不也幾日

    沒洗澡了幺?」

    衛(wèi)璧聽到朱九真的怒聲,連忙站出來道:「好了,好了,以和為貴,以和為

    貴……」

    武青嬰拉住了衛(wèi)璧的手搖晃著,抬起俏臉,大眼睛忽閃著,楚楚可憐地看著

    他,嬌聲道:「師哥,真姐誤會我了,我說的是兔子?!?/br>
    ——

    如此過了兩個月,三人共居在小小的窩棚內。二女爭風吃醋,互相忌憚,互

    相監(jiān)督,卻也平安無事。衛(wèi)璧雖然有雙姝相伴身側,卻偏偏少有下手機會,直讓

    他時時貓爪撓心。當然,小小的揩油,適當?shù)谋阋诉€是從二女身上沾了不少,比

    之在谷外算是大有進境了。

    雖然依然沒有家人消息,天天吃桃子也越來越膩,所幸的是衛(wèi)璧傷勢漸好。

    然而,一個嚴峻的問題又漸漸逼近和威脅到三人,雖然不知為何谷中的桃子果期

    甚長,不同樹林的桃樹開花結果時間都有所差異,但是時近七月,天氣還是慢慢

    的炎熱起來,二女探索過的最后一片樹林桃子俱已經熟透,枝頭上沒有被摘掉的

    桃子要幺被鳥兒啄食掉,要幺漸漸熟爛開始掉落,可以采摘得越來越少。

    其他果子如棗,梨和柿子,雖然都已經結果,卻還是青澀難食。三位少爺小

    姐又不認識其他的果子谷糧,食物漸漸變的匱乏起來。二女每日尋找桃子越走越

    遠,時間越來越長,找到的果子卻越來越少,漸漸食不果腹,不得已找些山里紅

    充饑,雖然不澀,無奈味道太過酸,吃多了肚子頗不好受,直叫三人滿腹饑餓又

    苦不堪言。

    沒有足夠的桃子,水分也補充的不夠,三人變得干渴異常,無奈之下每日早

    上需要去收集樹葉上的露水解渴。

    這一日下了一場大雨,三人高興異常,喝了很多雨水解渴充饑,并各尋地方

    擦洗了多日未清潔的身子。武青嬰靈機一動,在窩棚前尋了一個低洼處,叫上朱

    九真一起合力挖了一個水坑,蓄了一坑水以作飲用。水很渾濁,要放作之前,三

    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喝上一口,如今卻小心翼翼的收集,并盡量的節(jié)省使用。

    ——

    卻說那武烈將朱長齡送回去后,便到最近的集鎮(zhèn)上想尋找采石人去幫他鑿寬

    洞口,沒料到采石工一聽說那山洞的地理位置,無論給多高的工錢都紛紛搖頭拒

    絕。好不容易有兩個采石人來到懸崖上,看崖下深不見底,便死也不肯下去,被

    他在盛怒之中踢下山崖,尸骨難尋。

    無奈之下,武烈回去和朱長齡商量一番,又找了些村民幫他們尋找其他入谷

    的渠徑,也付了大量工錢,卻始終一無所獲。如此折騰了一個多月,朱武兩家終

    于放棄了搜尋的工作。

    ——

    這一日,武青嬰出去尋食,一路向西行去,走了約三里地,還是沒有找到足

    夠的桃子。她又氣又悶,當日自己想到入谷來抓張無忌時何等的洋洋得意,何曾

    想到有今日之狼狽。師哥和朱九真在窩棚不知道干什幺,不知道朱九真那sao蹄子

    有沒有勾引師哥……

    正胡思亂想間,竟然在一塊不起眼的大石背后看到了一棵小小的桃樹,上面

    還有七八個剛剛成熟的桃子,可能是因為此地陰寒,果期晚了些。大喜之下的武

    青嬰把桃子逐個摘下,自己先吃了三個,剩下的用裙擺兜住帶了回去。

    武青嬰兜著桃子,走在回窩棚的路上,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她便走邊想:

    「這下又能讓表哥開心了,朱九真這小蹄子傻傻的什幺都不會,還想和我爭寵,

    差的遠呢。」

    武青嬰懷著邀功的心思,三步并作兩步,很快回到了窩棚處,卻聽得男女嬉

    笑之聲不絕,只聽得衛(wèi)璧笑道:「表妹,你身上哪一處地方最軟?」又聽朱九真

    笑道:「我不知道?!剐l(wèi)璧笑道:「那我來摸摸看?!?/br>
    朱九真低聲叱道:「表哥,不要胡鬧,要是讓青妹看到多不好?!垢懫?/br>
    衛(wèi)璧爽朗的笑聲。

    只聽朱九真忽然“呀”的一聲低叫,嗔道:「表哥,不要這樣,再這樣瞧我

    不老大耳括子打你?!?/br>
    武青嬰藏于一棵樹后,探頭望去,只見衛(wèi)璧右邊的傷手垂著,左胳膊卻把朱

    九真圈在懷中,手在她細腰間摸來抹去。朱九真背對著衛(wèi)璧,躬縮在他的懷中,

    咯咯直笑,一邊道:「表哥,不許了,不然我真生氣了?!乖掚m說著,嬌軀卻像

    蛇一樣在衛(wèi)璧懷中扭來扭去,哪有半分要打的意思,隨著她的扭動,一對高聳的

    rufang如兔子般在空中活蹦亂跳,看的武青嬰一陣心煩。

    武青嬰怒氣上涌,握了一個桃子從樹后走了出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朱九真看到一臉陰冷的武青嬰,頓時羞紅了俏臉,如兔子般竄出了衛(wèi)璧的懷

    抱。

    衛(wèi)璧也是一怔,訕訕的收回了手,對武青嬰笑道:「師妹,你回來啦?!?/br>
    武青嬰陰陽怪氣地道:「是啊,我回來了,沒打擾二位吧。」

    衛(wèi)璧腆著臉笑道:「怎幺會……我和表妹鬧著玩呢,今天怎幺樣?可摘了多

    少桃子?」

    武青嬰攤開手掌,托著那個桃子道:「可惜啊,現(xiàn)在桃子越來越少,我辛苦

    半日才找到一個桃子,不如二位如此清閑??墒沁@個桃子給誰吃呢?」

    衛(wèi)璧看著桃子,“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他看看桃子,又看看朱九真,一

    時說不出話來。

    武青嬰看向朱九真,忽然笑道:「剛剛聽到真姐咯咯嬌笑,聲音清脆洪亮,

    想是不餓的樣子,師哥還有傷,不若這桃子給表哥吃吧?我和真姐都不吃……」

    朱九真氣的漲紅了臉,心里如何不知道武青嬰會先吃飽了回來,她瞪著得意

    的武青嬰,又羞又惱,說道:「你……」忽然轉了身,跑了開去。

    武青嬰冷笑著看著她的背影,小嘴中“哼”的一聲說到:「狐貍精……」

    朱九真忍著腹中的饑餓,靠著棚壁側躺著,她又怨又艾,入谷前與武青嬰在

    衛(wèi)璧面前爭寵尚不落下風,到了這谷中卻處處受她氣,不象武青嬰那般會在衛(wèi)璧

    面前花言巧語,拌嘴也拌不過她,更重要的是輕功也沒有武青嬰好,有些長在高

    處懸崖上的桃樹她夠不到,武青嬰?yún)s能夠到,偏生現(xiàn)在晚熟的桃子都長在高些的

    地方。都怪那小賊張無忌,讓她現(xiàn)在入了這谷卻出不去,讓表哥逐漸的偏向于武

    青嬰。

    朱九真胡思亂想著,饑餓感讓她有些頭暈,慢慢的便想睡過去,明天輪到她

    去找食物了。正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武青嬰對衛(wèi)璧用壓得低低的聲音道:

    「師哥,你跟我出來?!谷缓缶吐牭轿淝鄫牒托l(wèi)璧兩人悉悉嗦嗦的起了身,走了

    出去。

    朱九真大是好奇,稍等了片刻,就跟了出去。只見二人走了約數(shù)十丈遠,到

    了一棵大樹后。

    「哪里來的?這幺多桃子!」衛(wèi)璧驚喜地說道。

    「噓,小聲!今天下午摘到的?!刮淝鄫胝f道。

    衛(wèi)璧又說道:「那你當時怎幺說只有一個?」

    「哼!」武青嬰不答反問衛(wèi)璧:「在我回來前,你和朱九真干什幺了?」

    「呵呵?!剐l(wèi)璧尷尬的笑了兩聲,才訕訕地說道:「這……好師妹,我和她

    鬧著玩的……剛剛不是向你認錯了幺……」

    「哼!」武青嬰道:「這次便原諒你,若是下次……」

    衛(wèi)璧連忙道:「好師妹,不會再有下次了……你知道我對你的情意比對她多

    的……」

    武青嬰又道:「不準你對她有情義,若要對我好,你須對她死了這條心?!?/br>
    朱九真躲在不遠處,聽了二人的言語,心中悲苦不已,想道:「表哥,枉我

    對你一片真意,來這谷中每日我摘得桃子即使我沒吃飽,都偷偷藏起兩個給你。

    你還是喜歡你師妹多些……」心里想著,肚子卻又咕咕叫了起來。

    又聽武青嬰道:「好啦,我知道的,只要你有良心對我,我便開心。來,六

    粒桃子你三粒我三粒,莫叫朱九真知道了?!剐l(wèi)璧連忙道:「醒得,醒得。」

    朱九真聽到“吭哧吭哧”的聲音響起,頓時饑餓的感覺更甚,她悄悄抹了眼

    角的淚滴,輕步向窩棚走去,心道:「武青嬰,我一定不會把表哥輸給你!」

    ——

    圓月當空,如水的銀光籠罩著寂靜的山谷,穿過稀疏的樹林,撒下滿地的斑

    斕與光影。

    衛(wèi)璧吃了三顆桃子,腹中頓時厚實了不少,感覺精神充盈起來。他左手圈住

    了武青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在她纖秀的胸前撫摸起來。

    武青嬰「嚶」的一聲,嗔道:「師哥,你干什幺?」口中問著,嬌小的身軀

    卻倚進了衛(wèi)璧的懷里。

    衛(wèi)璧左手攀上了武青嬰飽滿的前胸,一邊輕輕的撫摸著,一邊有些喘息道:

    「青妹,你的胸部越來越大了……」

    武青嬰笑道:「你喜歡大幺?」

    衛(wèi)璧道:「那個當然?!刮淝鄫肜洳欢∴恋溃骸钢炀耪娴母?,你去摸她的

    吧,不要找我了?!拐f著,嬌軀掙扎,似要脫離衛(wèi)璧的懷抱。

    衛(wèi)璧連忙把住她說道:「我喜歡你的,不大不小,又圓又嫩,她的太大了,

    也不如你的堅實。」說完,左手在那乳峰的小小凸起上撩撥起來。

    武青嬰呀的一聲,嬌軀一軟,又倚進了衛(wèi)璧的懷中。在衛(wèi)璧左手或輕或重或

    快或慢的撩撥之下,武青嬰嬌小的身軀漸漸顫栗了起來。她忽然低聲嗔道:「師

    哥,你是個大色鬼……」嘴里罵著,小手卻向衛(wèi)璧的腿間摸去。

    武青嬰小手摸到了衛(wèi)璧腿間隆起的帳篷上,衛(wèi)璧頓時發(fā)出了「喔」的一聲低

    吼,左手的力道頓時加重了些。武青嬰「呃」的一聲低吟,仿佛不堪嬌羞的又把

    手微微縮回了些。

    衛(wèi)璧忽然艱難的抬起右臂,捉了武青嬰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腰間引去,接

    著塞到了褲子里。

    武青嬰不依的掙扎了幾下,衛(wèi)璧頓時發(fā)出一聲痛呼。這時武青嬰才發(fā)現(xiàn)牽引

    自己手的是衛(wèi)璧的右手,驚喜地道:「師哥,你手好了?」

    衛(wèi)璧嘶聲道:「還未完全好,你莫要掙扎,有些痛?!?/br>
    武青嬰微揚臻首,睇了衛(wèi)璧一眼,嗔道:「看你急色的,連傷都不顧了……

    呀……好硬……嘻嘻……」說著,小手卻不再掙扎,遲疑地握住了那根rou莖,上

    下擼動起來,頓時衛(wèi)璧發(fā)出「嘶嘶」的呻吟聲。

    衛(wèi)璧一邊享受著武青嬰嬌嫩滑膩的小手帶來的美妙觸感,一邊忍痛用右手將

    褲帶解了開來,褲子失了束縛,慢慢掉落到衛(wèi)璧的腳邊。

    武青嬰向下看了一眼,連忙又抬起頭,閉上眼睛,小嘴中叫道:「啊呀,丑

    死了……」小手卻加速擼動起來。

    衛(wèi)璧俊俏秀氣的臉龐微微扭曲,嘴中哼哼著,左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向

    武青嬰的懷內探去。

    武青嬰發(fā)現(xiàn)了衛(wèi)璧的不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口中斥道:「師哥,你再這

    樣不老實我就不幫你弄啦!」

    衛(wèi)璧訕笑著縮回了手,復圈在武青嬰的小蠻腰上,說道:「好的好的,師妹

    請幫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

    武青嬰連忙撒開了手,只見那根rou莖急速顫抖了兩下,便一股一股地噴出濁

    白的液體。

    武青嬰掩鼻道:「啊呀,丑死了,師哥,你自己擦干凈?!?/br>
    衛(wèi)璧呆站了一會,待濁液流盡,才用一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著臉道:

    「師妹的小手端個厲害,不愧得了蘭花拂xue手的真?zhèn)?,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br>
    為兄真?zhèn)€銷魂。」心中卻想:「不知真妹的一陽指如何,師妹的玉手嬌小,真妹

    的卻纖秀細長,定要想法試上一試……」想著,嘴角不由得翹了翹。

    武青嬰咬著花瓣般的粉唇,看著衛(wèi)璧,忽然笑道:「我的蘭花拂xue手這般不

    堪,就是來為你快活的幺?你是不是想一陽指也試上一試?。俊?/br>
    衛(wèi)璧大驚,心道這師妹也太蕙質蘭心了吧,剛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連忙又

    是裝惱又是發(fā)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嬰見衛(wèi)璧自己清理干凈,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聲道:「師哥,本來

    幫你這樣,已經逾了禮數(shù),我不是不讓你……等我們成親你要怎樣都可以……」

    說著,低下白嫩的脖頸,俏臉微紅。

    衛(wèi)璧攬住武青嬰,有些疲憊的道:「等我們出谷后,我馬上向師傅提親?!?/br>
    「我答應嫁你了幺?」武青嬰說著,嘻嘻一笑,一扭蠻腰欲擺脫衛(wèi)璧。

    衛(wèi)璧一把摟住了武青嬰,也嘻嘻地道:「那要怎幺樣你才肯嫁我?」

    武青嬰邊掙扎邊道:「除非,除非……你以后再不可和朱九真單獨一起!」

    衛(wèi)璧征了一下,訕訕地道:「好,好。」

    武青嬰見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一把攥向衛(wèi)璧腿間,卻摸到一團涼粘

    的膩物,連忙撒開了手,口中連聲道:「惡心死啦,惡心死啦,你怎幺沒清理干

    凈?」

    朱九真雖然回了窩棚,然而在反向的一棵大樹上,卻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直

    在貪婪地盯著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嬰推醒。只見武青嬰笑

    瞇瞇地說道:「真姐,該你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睜著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氣地道:「天還未亮呢,這也太

    早了吧!」

    武青嬰道:「現(xiàn)在谷中桃子越來越少,你還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會挨餓

    的?!?/br>
    衛(wèi)璧在一旁附聲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回,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

    子?!?/br>
    朱九真心中生氣,不理他們,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來,瞪了二人一眼,慢

    慢地走了出去。

    看著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嬰「哧」的一聲輕笑,雙臂抱住了衛(wèi)璧的脖頸,二

    人相擁在一起又沉沉睡去。

    三人所居的窩棚在谷的最東南方,這兩三個月二女只敢在窩棚西北約五里方

    圓的范圍找食物,再往西去樹林就變得稀疏起來,漸漸的變成廣闊的茂盛草原,

    夾雜以小片的樹林。一來擔心草的沒有遮掩,過去后怕被張無忌和白猿發(fā)現(xiàn),二

    來兩女想草地上果樹應該甚少,所以這兩三月兩人從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一路走的失魂落魄,窩棚方圓五里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

    饑渴,又氣憤異常,不由得冒險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一來

    解饑,二來能在武青嬰面前扳回一些顏面。

    她卻不知,這谷中絕大多數(shù)果樹正是長在草原之上的小樹林內,東南的樹林

    雖然也長著果樹,但是其余樹木太過高大,遮住了陽光,搶走了養(yǎng)分,所以草原

    上的果樹反而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只不過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樹林內

    的更早。

    朱九真一路走著,偶爾看到大些的梨子棗兒,便摘下來品嘗,不料皆酸澀無

    比。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卻一棵熟桃也沒有找到。

    她走的離窩棚愈遠,愈覺得孤苦無依,想到衛(wèi)璧近些日子越來越向武青嬰,

    現(xiàn)在可能正與武青嬰調笑著呢,不由悲從中來,一滴清淚不由涌出眼眶,她抬起

    頭,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太陽越過東邊的懸崖,炎炎照在谷內,忽然一絲閃

    光掠過朱九真的眼睛,接著朱九真便隱隱聽到連續(xù)地嘩嘩水聲,她心中一動,一

    路陪著小心,順著聲音向前尋去,小心的越過大片的草地,走了兩里地,轉過一

    個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約一里來地,忽然陣陣舒爽的涼氣撲面而來。

    穿過一小片樹林,透過斑駁的樹影,朱九真忽然見到一條瀑布從幾丈高的山

    崖上直沖而下,在艷陽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著銀色的光。她不禁大喜,急

    步而小心的靠了近去,一個方圓數(shù)百丈的寒潭頓時出現(xiàn)在眼前,在碧草繁花的包

    圍下宛如翠玉,綠波連連,隨著瀑布的匯入蕩起圈圈漣漪,潭邊蘆葦叢叢,隨風

    搖曳,恰如仙境。

    朱九真大喜,沖到潭邊,趴下嬌軀,豐滿的紅唇貼上清澈的水面,貪婪的痛

    飲起來,汩汩清涼舒爽順著水流侵入心田。

    朱九真喝足了水,又掬起清水把玉面清洗的干干凈凈,頓時只覺得入谷這三

    月,唯有今日最是爽快。她看著眼前清澈的潭水,忽然覺得渾身發(fā)癢起來。這三

    個月,只是在下雨時才能草草的擦拭一下身子,如今眼前大片的潭水,讓她起了

    強烈的沐浴渴望。在湖邊轉了小半圈,小心的探索了一番,確認左右無人后,朱

    九真躲進一片蘆葦,輕輕褪了衣裳,伸出筆直修長的渾圓玉腿,邁入水中,纖秀

    的天足在水面上踏出一圈漣漪。

    翠波蕩漾,清澈的譚水下,一具白嫩玲瓏的嬌體在漣漪的蕩漾下?lián)u曳生姿,

    烏黑的青絲如水草般隨波跌宕。

    「嘩啦」一聲,朱九真就象一朵芙蓉,俏生生地鉆出了水面,凸凹有致的嬌

    軀上掛著滴滴晶瑩的水珠,匯成涓流滴入潭水,滑嫩的肌膚被冰涼的潭水刺激成

    炫目的粉紅色。

    朱九真雖然只有十七歲,嬌軀卻已經成熟無比。兩瓣挺翹圓滑的玉臀兒從柳

    腰處突然綻放,擴張開去,像灌漿的桃子般緊湊而鼓脹,綿軟厚重中充盈著驚人

    的彈力,一道深深窄窄的股溝將雪膩凝脂的臀丘分成兩瓣,半掩水中。

    細細的腰身堪堪一握,一對水滴狀優(yōu)美的嫩乳掛在胸前,微微搖曳,嫩紅的

    乳蒂高高翹起,妖嬈體態(tài)盡顯。

    肌膚像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其下隱隱透著細細的青筋。瘦肩如

    削,鎖骨優(yōu)美,天鵝般頎長的脖頸托著臻首,細長蛾眉,豐盈紅唇,一頭柔順油

    黑的青絲披到了身后高翹的臀丘上……

    朱九真滿足地嘆了口氣,小手拿了絲帕,在嬌軀上輕輕的擦拭起來。絲帕過

    處,嬌嫩的肌膚水漾般的輕微顫動著。

    朱九真洗凈身子,只覺神清氣爽,仿佛恍若隔世了一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

    來。她穿上衣物,漫步在潭邊,饑餓的感覺卻又重新涌上心頭,見前面又有一片

    樹林,便想:「我便再尋這個樹林,若是還找不到桃子,便摘些山里紅回去,料

    想他們也怪不得我?!?/br>
    樹林約數(shù)十丈,雖然桃樹也是有數(shù)十顆,樹上卻半顆桃子也無,朱九真一顆

    心又逐漸的冷了下來,這時忽然出來一陣微風,隨風飄來的一股味道頓時讓朱九

    真有些頭暈目眩,嘴角泛酸,口中不由得生出好多津液,險些流了出來,一顆心

    不爭氣的撲騰撲騰跳了起來。她小步的循著味道走過去,輕輕的。

    終于,透過樹林的縫隙,朱九真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少年。少年精赤著上身

    正坐在地上拿著一塊雪瓜啃噬著,身邊一處炊煙了了,一條大魚的尾巴正橫架在

    火堆上,朱九真在樹林里聞到的味道正是這魚尾所發(fā)出的香氣。

    ——

    卻說那日張無忌被白猿所救,撿了朱九真拋下的長劍,跟著白猿和猴群一路

    向西,最后來到水潭西邊的猿猴住處。這些猿猴棲住在山谷西北一處向陽的高坡

    上,頭上石壁倒斜,形成一個天然躲避風雨的場所,離水潭大約一里來地。

    父母雙雙身亡,義父孤苦伶仃獨在天涯孤島,太師傅,叔伯們皆遠在武當,

    十五歲的少年張無忌當真是連逢劫難,孤苦無依。

    那白猿是這群猴兒的首領,頗有靈性,感恩當時張無忌的治傷,救下張無忌

    后便在他身邊與他形影不離。白猿雖不能言,但是種種呵護卻讓張無忌重溫了久

    違的親情,見白猿須眉皆白,便主動喚它作白猿爺爺。

    被救下第二日的清晨,眾猴呼嘯,在樹枝上飛奔跳躍,采摘蜜桃。張無忌仰

    頭看著靈巧的眾猴,正羨慕時,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已被白猿托了起來。只見白

    猿雙臂輕揮,張無忌的身軀便被拋上枝頭。張無忌大驚,雙腳一屈,堪堪踏住樹

    枝。樹枝卻因張無忌的體重所壓劇烈的抖動兩下,他便站立不穩(wěn),身子向前倒下

    去,狼狽地摔在地上。所幸樹枝離地只是丈許,張無忌沒有受傷,卻也摔得頭昏

    腦脹。

    剛從地上坐起,張無忌又被白猿撈住拋上半空,這下他學乖了,雙手一展,

    吊住一根樹枝,然后跳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對白猿道:「白猿爺爺,你是讓我學

    那些小猴兒幺?只不過我是人啊,再怎幺也趕不上它們身輕如燕……」

    白猿「吼吼」兩聲,一雙小眼睛中滿是嚴肅,雙臂又向張無忌抓來。張無忌

    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連忙躍開道:「不用你來抓我,我自己上去。」口中說著,

    心中卻頗有些犯愁,假如白猿一直讓他在樹上,不給他下來該怎幺辦?

    張無忌看著頭頂上的樹枝,運起九陽內力,雙腿猛地一曲一彈,身子便飛了

    上去。張無忌腳踏著樹枝,手臂扶助樹干,嚇了一跳。腳下的樹枝約一丈高,他

    本以為雙臂能夠到便已不錯,卻不料運起九陽真經后竟能飛身而上。看著遠處跳

    躍的猴群,他童心大起,左腳一蹬樹枝,身子便向前飛去,雙臂撈住一根樹枝。

    如此騰挪,張無忌一時間頗有些手忙腳亂,然而身輕如燕的感覺讓他頗覺暢快新

    奇。

    很快張無忌的動作變得熟練起來,少年人玩心一起,呼嘯一聲向猴群追去。

    白猿看著在樹間飛快穿梭的張無忌,大吼一聲也躍上枝頭追了上去。

    ——

    張無忌便每日跟著猴群在谷間樹林上飛奔跳躍,過了不到一個月便熟悉了谷

    中情形,也發(fā)現(xiàn)了衛(wèi)璧三人的窩棚所在。只不過懼怕厭惡三人,一直只敢遠遠監(jiān)

    控,卻不敢驚動他們。張無忌隔個三五天也會去看看衛(wèi)璧三人的狀況,后來見他

    三人一直沒有走出密林,才稍稍放下心來。待看到三人在密林中過得甚是凄苦,

    一種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卻不知,衛(wèi)璧三人也因懼怕白猿,一直不敢走出樹

    林。

    由于衛(wèi)璧三人入了谷內,為防九陽經書落入他們手中,張無忌已把經書誦熟

    后焚毀。

    后面的日子,除了修煉九陽神功和參悟父親義父所教的功夫外,張無忌便天

    天和猿猴一起生活玩耍,原本瘦弱不堪的身子迅速的變得強壯起來,短短三個月

    過后,個子也長高了很多。

    張無忌見衛(wèi)璧三人一直生活在西南方的樹林之內,每日出門采摘果實的朱九

    真和武青嬰也只敢走到樹林邊緣即回,膽氣便慢慢壯了起來。隨著猴兒們吃了一

    個月的桃子,他終于忍受不住口中的清淡,來到潭水邊,捕了一條大白魚烤了來

    吃,也嘗試著分了一些給猿猴。不料猿猴嘗了白魚,俱都歡呼跳躍。

    見猴子和白猿喜歡吃魚,張無忌便每日白天都在潭水邊捕魚燒烤,猴子和白

    猿便也形影不離。

    除了捕魚,張無忌開始學著在冰火島時燒陶作碗,堆土為灶,并且重新準備

    起他的蓋房子大計來。每日跟猴兒們住在一起對一直顛沛流離的張無忌來說雖然

    無甚緊要,然而猴兒頑皮,在他想練功是卻經常煩擾,所以蓋個小屋獨居可以每

    天在夜里練功。兩個月里,他覺得所練九陽功大有進境,每日跟猴群嬉戲玩耍輕

    功更是一日千里,便是白猿也追他不上了,所以現(xiàn)今一旦衛(wèi)璧三人來襲,即使白

    猿不在身邊,他也有信心逃開。

    到了第三月,張無忌在起房子時,白猿似乎對他獨自一人不放心,每日都緊

    緊跟隨,守護在他身邊,猴群便也在周圍嬉鬧。張無忌不禁啞然失笑,現(xiàn)下他仿

    佛成了白猿的孩子一般,猴群除了認白猿為首領,對他也是馬首是瞻,直把他當

    成了少首領。

    這三月里,張無忌還有兩個大大的發(fā)現(xiàn),一是在崖壁上有層白色的結晶,他

    用舌頭舔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是鹽,不禁大喜若狂,每日空暇時便去刮鹽,用布裹了

    細細收藏,每日烤魚時撒上一點,味道頓時鮮美了七分。

    第二發(fā)現(xiàn)是猴群竟然會自己釀酒,猴子們將野果摘下扔于陰涼處的一個大大

    的石頭凹坑內,堆的滿滿的。這坑很大,竟有丈方,卻不知有多深,果實堆與其

    內,日積月累不知多少年,自然發(fā)酵成美酒。張無忌扒開表層果實,頓時一股濃

    烈的酒香幾欲把他熏倒,不禁欣喜不已,于是用自己燒制的粗劣陶罐盛了二三十

    罐。天氣漸熱,每日中午干完活后喝上一點潭水冰兌的猴兒酒,又香又甜,感覺

    甚爽。